第五卷 鍊氣何須狂？拳崩三千界，
笑問九霄仙，可敢接吾械？
第二十五章 大聖之死
夜歌緊緊盯著塵燁，眼神不斷閃爍。
「啊啊啊……」
「滋啦……」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天武大聖捂著脖子，連連往後退去。
「我會聽你解釋的。」方羽說著，雙手用力一扭。
屬於他的氣息，迅速潰散。
夜歌從側邊繞出，看著天武大聖，手中抓著泛著銀光的刀刃。
他看著天武大聖的屍體墜地，又把視線轉向手中的青笛。
方羽站在原地，面無表情。
夜歌抬起手。
而後，也被方羽抓住了。
但在這一刻，夜歌手中的銀色刀刃已經飛出。
塵燁還能不能恢復以往的模樣……不好說。
夜歌臉色微變，立即把手中的銀刃收了起來。
之前那根用來喚醒桃桃的青色長笛，出現在他的手中。
但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一個血洞。
大量的鮮血，從他身體的各個傷口滴落。
「天武大聖，你想去哪裡？」夜歌語氣冰冷地問答。
就在這時，後方傳來方羽的聲音。
而這時，那把刀刃又在幾十米外調轉方向，重和圖書新返回。
「啊……」
「噌！」
夜歌……出現在他的身後！
「咔咔咔……」
凡人會怕死，聖人同樣也怕死。
「嗯。」夜歌點了點頭，看向懸浮在方羽身後，處於昏迷狀態的塵燁，眼神微變，問道，「他怎麼了？」
他不想死！
而後才轉過身，看向方羽的位置。
「南域至尊，不要殺我……我們可以合作，我可以代表至聖閣與你合作！」天武大聖顫聲道。
方羽抓住塵燁的雙臂，看著他面目全非的臉。
他嘶吼一聲，朝著方羽撲來。
話語之間，他的左手已經抬起，刀刃在天武大聖的脖子前劃過。
方羽又抬起左掌，切在塵燁的后脖子處。
求助至聖閣！
「那個什麼天武大聖呢？被你解決掉了？」方羽問道。
方羽伸手抓住了塵燁這隻手臂。
聽到這句話，天武大聖渾身一震。
就在這時，他的背後卻傳來一陣涼意。
過了數秒，天武大聖徹底失去了生機，氣息全面潰散。
高空中，天和-圖-書武大聖狂亂地大喊。
「嗖！」
天武大聖回過神來，立即想要聯繫至聖閣。
「你準備……如何處置他？」夜歌問道，「據我所知……塵燁對羽化門一直忠心耿耿，他怎會與魔扯上關係？」
「噌……」
「嗖！」
巨大的疼痛，讓塵燁咆哮連連。
鮮血從他的手指尖流出。
這一次，又穿透了天武大聖的心臟。
塵燁衝到面前，一掌拍出。
這說明，在某段時間內，塵燁必然遭遇過什麼事，致使他留下了成魔的種子。
天武大聖的表情瞬間僵硬，仍保持著那副極度恐懼的模樣。
只見方羽朝著夜歌飛來，身後還跟著兩道被氣息包裹的人。
塵燁嘶吼著，又用另外一隻手掌拍向方羽。
銀刃不斷地來回閃爍，把天武大聖的身軀洞穿成篩子一般！
「怎麼樣了？」
聖人的肉身相比起脫凡境或是修為更低的人，那就是金剛不壞之軀。
塵燁發出痛苦的吼叫聲。
「你說塵燁？」方羽轉身看了塵燁一眼，說道，「他……和-圖-書情況有點複雜，簡單地說……成魔了。」
這兩人聯手，天武大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方羽看著塵燁，眼神閃爍。
「咔！」
……
可在同級別的戰鬥里，這點肉身的優勢就算不得優勢了。
方羽看著昏迷的塵燁，眉頭緊蹙。
天武大聖膽子都被嚇破了。
而前方天武大聖的屍體，則是往下方墜落。
夜歌眼神閃過一道異芒。
「咻！」
「咻！」
「可惡，可惡……桃桃怎麼可能敗？！她怎麼可能敗？！」
他把桃桃當做最後的底牌！
夜歌深吸一口氣，雙瞳仍然呈現暗紅色。
怎麼辦？！
即便是登仙境，又被稱為所謂的聖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仍然無法掩蓋內心的恐懼。
看著青笛，夜歌的眼神愈發冰冷。
「刺啦！」
塵燁渾身一震，身軀上的氣息消散，總算是昏迷過去。
而塵燁也正盯著方羽，咧著嘴，神色猙獰，殺意滔天。
這跟青色長笛，就這麼飛到夜歌的手中。
「把你剛才那件法器交出來和圖書。」夜歌盯著天武大聖，寒聲道。
終於，青笛直接斷裂。
意識到桃桃已經被轟滅后，天武大聖徹底崩潰！
在剛才劇烈的爆炸后，桃桃那滔天的氣息，瞬間就消失了。
夜歌抬起手，接住了回來的銀刃。
「合作？」夜歌眼中閃爍著寒芒，冷聲道，「你們……都該死。」
這把刀刃化作一道銀光，瞬間穿過天武大聖的腦袋。
右掌閃過一道金光。
無論是何原因，一旦與魔沾上關係，結局都不會太好。
「刺！刺！刺！」
「咔嚓！」
塵燁用盡全力，想要掙脫方羽的雙手。
而同時，他還身負重傷。
「應該跟天武大聖的那陣笛聲有關。」方羽眯眼道，「那陣笛聲不僅讓桃桃成魔，同時喚醒了塵燁的魔性……」
他已經感覺到了夜歌那凌厲的殺氣。
他左手用力掐著青笛。
「砰！」
桃桃一死，就說明他的底牌已經失效了！
「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留我一命，我……」天武大聖崩潰地大喊道。
一個佔據上風的南域至尊…www.hetubook.com.com…還有能夠轟殺完全覺醒的桃桃的方羽！
塵燁的雙臂一同被擰斷。
「怎麼了？」方羽看出夜歌神色的不對勁，問道。
「不想死，就把那根笛子交出來。」夜歌語氣更加冰冷，泛著淡淡紅芒的雙瞳之中，迸發出驚人的殺意。
「咔嚓！」
無奈，方羽只好抬起右掌，抓住塵燁的腦袋。
由於重傷，天武大聖已經難以應對如此迅猛的攻擊，脖子直接被劃開口子。
「成魔……」夜歌臉色微變，掃視塵燁身軀上下。
逃！
在這一點上，與凡人沒有區別。
「如何處置……得看他蘇醒之後的情況。」
天武大聖捂著喉嚨，發出慘烈的嗚咽聲。
接下來迎接他的會是什麼？
他渾身戰慄，伸出左手。
這柄刀刃看起來很是纖細且袖珍，但上面卻布滿複雜的紋路。
大量的鮮血濺射而出。
他的手中燃起一陣火焰，把斷裂的青笛燒成灰燼。
甚至，聖人更怕死。
然而，仍未停止！
然而，他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比得過方羽？
但是，他沒有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