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 萬法皆虛妄，鍊氣始為真
五千春秋後，方見道中尊
第一百八十九章 替罪之羊
「砂皇只要不給機會，今日……方羽必死無疑。」
這一下，他與砂皇的距離很近。
這一刻，砂皇整個氣勢變得更加神聖，不像是生靈，更像是一尊古老的神像，釋放出來的威壓比起先前更加強悍！
「難道真要隕落於此么？！」
虛空大帝看向砂皇所在的方位，臉色極其難看。
「但未必全怪方羽，很大一部分的怒火……恐怕是朝著我們所發泄，方羽不過是替罪之羊，呵呵……」
「滋啦啦……」
「嗡嗡嗡……」
虛空大帝遭到十五名神祇的圍攻，身軀周邊轟鳴不斷，各種仙力和法則之力炸開。
在這一瞬間，方羽承受著極為恐怖的力量轟擊。
虛空仙域，虛空界內。
「哦？」
「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我想……砂皇是不會給機會方羽的。」
「嗡！嗡！嗡！」
放在外界，等同於掌握至高神道的巔峰至尊仙……每一個都是最為頂尖的戰力！
但是，在天啟的內心，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帶著赤紅面具的神語者，看不出表情，但其視線仍在光幕之上。
在當下的環境當中，哪怕虛空大帝為仙帝……處境都相當艱難！
「嗡嗡嗡……」
「神語者，希望你和_圖_書不要食言。」
「放心，我絕不食言，希望你也一樣。」神語者淡淡地說道。
「可你以為神族崩潰后，你就能挑戰至高神族的威嚴……那麼，現在我就讓你看清現實，看清楚……你們人族，與我們至高神族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滿天都是至高神道的威壓，讓他無論施展任何手段，消耗都要比正常環境下高十倍不止！
他現在甚至感知不到方羽的氣息所在了。
「但在至高神道之前，大道法則的優勢……將會變成劣勢，那方羽最大的依仗……也就成了其最大的弱點。」
「殿下，方羽身上的確存在諸多秘密，他過去的表現也相當驚艷，震動仙界。」御皇說道，「然而，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之前，過去的一切便不值一提。」
這樣的局面，已是死局！
「砂皇過於想要找回場子，交戰過程有點沒意思了。」東皇搖了搖頭，說道，「把整個仙域的至高神道調動形成絕對領域，對方羽進行全方位的打擊……說實話，這不是公平的交戰。」
他的身前空間，又被扯開一道漆黑的裂口！
在他的身後的那道帝影，頭頂上空竟然也出現了一道金環！
至高m.hetubook.com.com神族……確實不可招惹！
天昭神塔，頂層殿內。
天啟雙手環保于身前，並未說話。
「這股力量……」
說到這裏，御皇的語氣像是下了一個定論。
如同有無數道由至高神道為基礎的重鎚，直接砸在他的血肉，骨骼，乃至於經脈之上！
至高神道所凝聚而成的金色雷霆，在他的身軀周邊不斷閃爍，場面極其震撼。
這種持續的疼痛，甚至超過了當初融合大道靈體時的痛苦！
「這是我們至高神族應得的優勢，是我們過去多年的積累所得。」
他還沒將那十五名神祇都籠罩在當中，就遭遇了極大的阻力！
金環擴大，懸浮於方羽的頭頂上空。
虛空大帝的內心，已然生出了對死亡的恐懼。
天昭神塔，頂層大殿內。
從更高的維度看去，可能看到以虛空界為中心，朝著四周乃至於整個虛空仙域擴散的一道金色波紋！
方羽未出全力，此戰的結果，還不能就此下定論！
金環緩緩轉動，釋放出一陣陣光暈，落在方羽的身上。
「這就是砂神之環的威力。」東皇背負雙手，看著光幕當中的畫面，眯眼道，「以至高神道的力量，全方位去碾壓方羽的和*圖*書肉身內外，直至將其磨成飛灰……才會結束。」
在當下的環境中，虛空大帝的帝道法則還遭到了砂皇的壓制，加上之前負傷，可以說……已陷入艱難的境地！
聽到天啟的話，御皇也看向光幕。
方羽被一股力量從中強行拽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整片天地轟然震動！
此時此刻，在距離砂皇數千裡外的空中，虛空大帝所釋放的大衍虛空，已經無法繼續擴大。
而這時，原本受到他限制的那十五名神祇的氣息也暴漲，紛紛破開束縛，再度朝著他發起猛攻！
神語者看向東皇，說道：「我想還沒到分出勝負的時候，方羽還活著。」
「我想，方羽能一步步走到今日，大道法則必定是其最大的依仗。」
轟擊頻率極高，瞬息間便有上千次的轟擊，落在方羽身軀內外各處。
而這十五名神祇所掌握的法則階層雖然未到帝階，但他們本身就是最為頂尖的一批至尊仙！
先不說具體的傷害，光是這一陣陣劇痛……足以擊潰生靈的心境，讓其寧願死去，也不願承受如此折磨！
御皇說的話很有道理，難以找到反駁的點。
「咔咔咔……」
無時無刻都在迸發出陣陣至高神道的氣息。
「接m.hetubook.com.com下來，就會是必殺的一擊。」
「但在當下的仙界，也沒有誰有資格與我們在公平的環境下交戰。」
「我要一步一步將你碾碎，把你的血肉，骨骼，神魂一點一點震碎……」砂皇看著方羽，寒聲道，「你讓千盟身死，重傷千菱，就該付出這樣的代價。」
「方羽，你能讓神族崩潰，是因為我們想讓神族崩潰，與你自身無關。」
「的確，方羽還活著，但是……砂皇要下殺手了。」東皇眯了眯眼，盯著光幕中砂皇的身影，說道，「他已經祭出了由陛下親手鑄造的神器。」
「否則，你怎麼敢直接在外界出現，又如何敢挑釁我呢？」
「咔咔咔……」
並不算大，大概能夠圈住頸部。
言語之中，砂皇手中的金環，朝著方羽飛去。
砂皇伸出自己的右手，將這個圓環握在手中。
圓環的表面上，可以看到一道道複雜的神紋印記，閃爍著強烈的光芒。
聽到這番話，神語者看向光幕。
「方羽……感覺如何？為何不反擊？你的實力，就只有這麼一點么？」砂皇笑容滿面，語氣卻極盡譏諷，「在太古禁區內，我記得……你的表現很不錯。」
他連停下來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
砂皇俯ｈttｐs://ｗｗw.hｅｔuｂoｏｋ.ｃom•coｍ視著下方的虛空，抬起一隻手。
而從外部看去，懸浮於上空的金環落下的只是一圈一圈淡色的光暈，輕描淡寫。
可以看到，砂皇的背後光芒迸發，一道金色光束從天而降。
「繼續看看吧，御皇。」天啟沉默片刻后，說道，「看看是你的分析正確，還是我的直覺更為準確。」
誰也不會想到，內部的方羽正在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痛苦！
……
「轟！」
「轟轟轟……」
砂皇的氣息再次暴漲！
「嗖！嗖！嗖……」
砂皇的身前，金色光束之中，是一個圓環狀的神器。
「哈哈哈……你可以準備帶我前去那具屍體所在的地方了。」東皇站起身來，哈哈大笑。
「看來，砂皇的確被激怒了。」
「是在禁區內得到人族天帝力量的加持后，讓你迷失了自我么？你覺得，你仍是天帝？」
「砰隆！」
……
方羽已然被打得墜入虛空，看不見身影。
話語當中，金環還在擴大，落下的光暈也在擴大！
方羽身軀表層還被至高神道化作的焰火所焚燒，還有不少金色雷霆在他的身軀周邊閃爍，持續對他造成轟擊。
對於被困在當中的方羽而言，承受的疼痛也在猛烈提升！
「轟轟轟……」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