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鍊氣無終始，長生即永恆
一念乾坤轉，吾心即天衡
第三十一章 原始法則
很快，他就站在了九塊碑石之前。
「若是這麼說來，原始神族目前只出現了一個陽神，再除去眼前這個蝕日，豈不是還有七位掌握著原始法則的成員沒有現身么？」
「怎麼說？」方羽問道。
身軀可以化作無數的絲狀物，不斷地重組，纏繞，吞噬對手……並且可以無限擴大，毀滅大片區域。
「轟！」
「好了，現在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方羽問道。
不過，對於蝕日所說，倒是也找不出什麼毛病。
無聲的潰敗，一步一步啃噬對手，直至一切都消亡殆盡。
「不，不……大尊，我也看不到啊，我只是一道靈體，失去了肉身，也不具備神族血脈！」蝕日急聲道。
「水，木，陽……」方羽看著這些圖案印記，緩聲道。
「大尊，你看這碑石最頂部，有不同的圖案，這個你我都能看清楚。」蝕日指著石碑最頂端的位置。
神族的叛徒？
不過，當下把蝕日殺了自然是下下策，除了泄憤以外毫無意義。
聽到這個關鍵詞，方羽眼神微變，看向面前這道靈體。
方羽說著，繼續往前走去。
「你也擁有這九道法則當中的一道？你是蝕之法則的……」方羽問道。
只是沒想到……這原始神族內部竟然還有七位跟陽神同一水平的存在！
「之前遇到的陽神，必定就是這九道原始法則當中的陽之法則的那一位了。」方羽心想道，「還有八位……等等，眼前這個蝕日，難道也是……」
若從這一點出發，倒是符合「蝕」這個字眼。
九道原始法則，實際上也是整個位面後續誕生的一切法則的基礎！
「你說你是叛徒……你是做了什麼背叛之事？」方羽又問道。
方羽也沒多費口舌，直接釋放出一股強悍的威壓，把這道靈體完全籠罩在內。
三種可能性都存在，方羽不會輕易相信蝕日說的任何話。
但是，方羽並未就此相信蝕日所說的所有話語。
「是！是！大尊，感謝大尊饒我一命！」蝕日連聲說道。
碑石的高度大概在數百丈，上面的確印刻著一大片泛著淡淡金光的碑文。
第二塊碑石則是明顯的一棵樹型的印記，第三塊看起來像是一顆熾熱的太陽……
「哦？還留了這麼一手？」
在話語之後，方
ｈeｔｕbook•ｃｏｍ.ｃｏm羽眼瞳光芒閃爍。「屍體？對！對的！那就是我的肉身，在我被分離出來后，才成了一具屍體！但那是我原屬於我的肉身！」蝕日連聲答道。
聽到這番話，方羽眼神閃爍，內心震動。
「我沒有多少耐心。」方羽語氣冰冷地說道，「你要是不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就把你碾碎，繼續前行。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剛才這番話都是現編的。」
方羽眉頭皺得更緊。
接連三道金光落到蝕日的那道靈體之上！
從第一塊石碑來看，像是三道波紋，看起來類似於波浪或是水流。
說著，蝕日朝著側方走去。
「當然了，原始法則是位面之初就誕生的法則，從層階而言……原始法則才是最高層階，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在至尊階，仙帝階之上的創世階的法則。」離火玉緩聲道，「但他們目前還未真正去掌握和運用這原始法則，所以你沒有感受到真正意義上的原始法則的強度。」
一個自稱為神族叛徒的傢伙，出現在神啟之地內，然後又說不出來自己為何是叛徒……這顯然不正常。
水之法則，木之法則，陽之法則等等……
對方掌握的那道詭www.hetubook.com.com異的法則，難道就是所謂的蝕之法則？
「你說你剛剛才重見你的肉身……你的意思是，那具屍體就是你原來的肉身？」方羽眉頭皺起，問道。
方羽轉頭看向蝕日，眉頭皺起。
他知道原始神族還未出盡全力。
他釋放出來的威壓把蝕日的靈體壓在地面上，引發一聲轟鳴。
「這，這裡是神啟之地啊，大尊。」蝕日答道。
這就是蝕日言語中的意思！
「你再給我說說，所謂的原始法則代表著什麼？」方羽想了想，又問道。
眼前的蝕日，竟然與跟那具神屍有關係！
想到這一點，方羽眼神一凜。
只要他一個念頭，就可以把這道靈體徹底碾碎！
方羽仰頭看去，果然看到從左到右的九塊石碑的頂端都有不同的圖案。
「好，我給你機會。」方羽冷聲道，「接下來，你必須證明你的價值，否則我還是會把你處理掉。」
「我，尊上……我的確是亂說的……可，可我不是刻意要欺瞞你啊，我只是……我只是想不起來我當年做了什麼……我只知道我得到了什麼樣的懲罰，知道我自己是個叛徒，可我實在記不清楚當年做過什麼事情了……」蝕日慘叫出聲，說道，「不要殺我hｔｔps://ｍ•ｈetu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m……我被困在這裏無數年月，可以為你指路，我，我對這裏了如指掌！」
「你的意思是我當時面對的陽神，遠遠沒到巔峰的狀態？」方羽問道。
「太初法則？那是什麼？」方羽眉頭皺起，問道，「跟你們神族有關吧？」
「你之前面對的那個陽神，可還沒進入過神啟之地……這九塊碑石的存在，自然是為他們所設立的。」離火玉說道。
「是的，大尊，這九塊碑石代表著九道原始法則，水，木，陽，土，雷，陰，空，魂，蝕！這九道原始法則，就是神族誕生的九塊基石，也算是整個位面後續一切法則的基礎。」蝕日繼續說道。
「咳，我想稍微糾正一下，你的思路有點問題。」離火玉的聲音突然傳來。
「嗡！」
「是，正是與神族相關的一些原始法則的碑石，上方印刻著的都是神血碑文。」蝕日答道，「沒有純粹的神族血脈，就無法看清楚上面的碑文。」
正如蝕日所言，在方羽的眼中，這些碑文只是閃爍著光芒，卻看不清楚到底寫的是什麼東西。
「我需要你的幫忙。」方羽說道，「你身上有神族血脈，你應該能看到上面的內容吧？」
「……是，我應該是……蝕之法則的擁有者。
和_圖_書」蝕日沉聲道，「但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這道原始法則原來的強度，我現在也沒辦法施展……」
這個問題，顯然讓蝕日難以回答。
「我……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我，我只是沒有聽從他們的命令行事，之後……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一些事情，他們……就認定我背叛了神族……我，我沒有……」
方羽回想起先前與那具屍體交戰時候的場景。
蝕日的這番回答顯得混亂無比，語無倫次。
方羽眯了眯眼，說道：「我會在你身上留下數道印記，別想著逃跑或是幹些別的事情。我一念之間，就能把你抹殺。」
「……前方是九道法則碑石……太初法則碑石。」蝕日緩聲答道。
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當年做過了什麼，還是被抹除了相關的記憶，又或者是刻意的隱瞞？
它低下頭，支支吾吾，遲遲沒有做出回應。
「原始法則，就是神族初代那批成員所掌握的原始法則，也就是……基礎的法則啊。」蝕日答道。
聽到這話，方羽內心一震。
「噌！噌！噌！」
後半句話，讓方羽減輕了對蝕日的壓制。
一個沒有肉身的靈體，自然是不具備血脈的。
它感受到身上的威壓減輕了許多，立即跪伏在地，朝著方羽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