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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起身後，他們看向方羽的眼神，都出現了些許的變化。

之前，他們就見過面么？

如今的方羽意識到了少了一個人。

「過於謙虛了，我們的作用遠沒有你說的這麼大。」問星仙帝搖頭道。

就算是現在，在方羽自己看來，天帝仍然代表著人族在修仙這條道路上難以逾越的頂峰！

位面之外……還有什麼？

在他的眼中，不管九個紀元之前的自己做了什麼，眼下的姜牧之和悟道仙……仍是他的前輩。

不過……方羽覺得自己沒必要把關於墨子語的事情說出來了。

「若非你出手相救，我們師門上下無重逢之日……」悟道仙感激地說道，「你對我們的恩情，我們師門沒齒難忘！」

雖然早就無法對方羽構成威脅，但是，在解決掉大部分對手后，方羽卻發現……聖院並不在其中。

天帝看著方羽，緩聲說道。

天帝微微皺眉。

她看著方羽，說道：「抱歉，方羽……之前我，我受到了蠱惑，陸清……我以為陸清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我沒有想過……」

如今的方羽，乃是人族之主！

但這是他們本尊第一次相見！

因為，要見他們的是方羽！

……

方羽一開口就是要跟兩位人族仙帝見和圖書面，讓林霸天愣了一下。

大多數的說法，都認為位面之外就是無盡的虛無。

「諸位不必行禮。」方羽說道。

他與天帝早已見過面。

聖院這個勢力，從地球開始就一直纏繞著方羽。

聖院還想要利用這部分血脈做什麼？

若非陸清這隻蛀蟲的存在，再給巔峰天帝一些時間，他必定也能夠挑戰位面法則！

尤其是天帝。

「前輩就是前輩，一碼歸一碼。」方羽答道，「我知道外面給我的稱號有很多，但那些沒什麼意義。」

「天帝，以及問星仙帝。」方羽答道。

存在更多的位面？

「你想要到域外追尋聖院的蹤跡？」天帝看向方羽，問道。

這也是方羽能夠把他們從時間長河中帶回來的關鍵。

包括悟道仙，看向方羽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疑惑。

為何會這樣？

而此時的方羽，內心也產生了疑惑。

說著，他視線掃過安笑笑身旁兩側的一眾師兄師姐。

方羽看向前方的兩道帝影，微笑道。

「但他們現在很可能不記得墨子語，因為……隨著我的離開，墨子語徹底消失在時間長河中。除我自身的記憶外，沒有任何人會記得墨子語曾經存在過……」

「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和*圖*書。」

在更早的時候……那是什麼時候？

「這也屬於……逆轉時空帶來的反噬。」

就在這時，後方兩道光芒閃爍。

天道門，天道劍，天道法則……源頭皆是天帝。

方羽想要開口，但卻很快意識到了什麼。

「不可思議。」

但是姜牧之，悟道仙，以及安笑笑一眾師兄師姐已在等候他的到來。

「都起來吧。」方羽抬手道。

方羽與天帝之間的淵源很深。

「好。」林霸天點頭道，「你準備見誰，我帶你前去。」

域外？

「當初通過人族古域回到過去的時代，並不只是進入一個重現歷史的幻境……而是我，真正回到了過去的時空！因此，當時與他們相處的墨子語，就是當時回到那個時空的我！」

方羽看向姜牧之，抱拳道。

先前由於神啟之地被轉移到位面之外，方羽也算是短暫地到達過域外，只是沒有機會到域外一探究竟。

想到這裏，方羽眼神閃爍，明白為何眼前安笑笑一行看向自己的目光如此奇怪。

但若域外是一片虛無，那天智者就不可能跑去域外，那樣做毫無意義。

而在方羽之前，天帝是人族的最高峰。

畢竟當初在人族古域內，他曾短暫參与到他們的歷https://www.hetubook.com.com史當中。

這些面孔，其實對他來說都很熟悉。

墨子語在這些弟子中排名第六。

「不必在意，陸清騙過了很多人，包括我也是後期才知道真相。」方羽說道，「你不需要自責。」

看到方羽的時候，安笑笑眼神變了，而後便跪了下去！

悟道仙的麾下，應當是七名弟子！

「噌！噌……」

在兩位仙帝到場后，殿內其他人便退了出去。

這個說法一直存在，但是相當神秘，即便是他們這種級別的認知中，對於域外……也存在大片的空白。

「聽說，你有事情想要與我們探討。」天帝說道。

「沒有諸位前輩的傳承，我肯定做不到。」方羽說道，「這是我們人族共同努力的結果，不是我自己的功勞。」

「你認為域外還存在著別的……」問星仙帝問道。

必定是因為曾經與墨子語的那些被抹除的記憶，讓他們產生了某種熟悉之感。

天帝和問星仙帝，接連出現在殿中。

不管聖院的起源在於何處，從它最終逃出域外這個行為來看……至少，聖院與域外是存在聯繫的。

「姜牧之前輩，感謝你當初給我傳授的劍道，讓我掌握人劍合一，後來對我幫助極大。」

姜牧之輕和圖書輕搖頭，說道：「以你的天賦，劍道只會強於我，即便我不傳授與你，你必定也能領悟人劍合一的真諦。」

這一次，他們並非以一道帝影現身，而是本尊到場！

有一種熟悉之感。

「終於見面了，兩位前輩。」

姜牧之和悟道仙，則是齊齊朝著方羽鞠躬行禮。

「在你面前，我們恐怕擔不起前輩這個稱謂。」問星仙帝笑了笑，說道。

可以說，方羽就是天帝最完美的繼承者。

方羽口中的域外，指的自然是位面之外！

可當時在時間長河中，他帶回悟道仙師門一行的時候，卻忽略了這一點！

「哦？什麼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林霸天立即變得嚴肅，問道。

問星仙帝眼神微動。

作為如今人族當下的巔峰仙帝，他給位面萬族勢力帶來了極強的威懾。

可眼前卻只有六名，唯獨少了當時回到那段歷史時被方羽佔用身份的那個弟子，墨子語！

「如今的你，的確當得起人族之主的稱號。」問星仙帝嚴肅地說道，「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

能確定這一點，不只是因為時間之主的那幾句話。

至於去往何處，就不知道了。

安笑笑抬起頭來，雙眼通紅。

不過，他知道方羽可能是有要事要與兩位和-圖-書仙帝交談。

本身就是違背時間法則的事情，說出來也許只會帶來更多不必要的後果。

聖院的天智者，帶著方羽部分的血脈……逃到了域外。

安笑笑一行這才起身。

不只是她，包括其身旁的一眾師兄師姐也都跪下。

方羽看向天帝。

無論是天帝還是問星仙帝，對方羽都有絕對的敬意！

「不是大事，具體情況，還得探討一下……」方羽答道，「需要你們幫忙的話，我會說的。」

「以一己之力，接連誅滅位面法則，逆轉時間長河，抗衡時間之主……」天帝眼瞳中閃爍著藍芒，說道，「你所做之事，對外界而言無法想象。」

「嗯，我想跟兩位前輩探討一下……關於域外的事情。」方羽說道。

還有從聖院的耀月那裡得到的情報。

因此不敢怠慢，直接就開啟傳送法陣。

天命界，宮殿內。

他們與方羽的見面，似乎不只是在時間長河中被帶回的那一瞬！

還是一片虛無？

尤其，還帶走了方羽部分的血脈！

這兩位人族仙帝，在當今位面威名赫赫。

「對。」方羽點頭道，「域外，很可能還存在其他的位面，也許跟我們所在的位面相似，也有可能有極大區別……」

方羽來到的時候，還沒見到天帝和問星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