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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如果合作態度好，就算是需要操控的貴族，他也不會去破壞額葉，而是服從魔法確保基本就行了——反正在被服從魔法控制的情況下，正常也很難脫離控制。

因此在這高層道德普遍低下的時代，他的道德水平倒是出乎意料被襯托出來，因此能使用的對象也是不少。

他本來也就控制著王國，從法律上他就是法律，當然沒問題了——至少在這個時代，操控王國，他就是法律本身，國王隨便下令殺人在這時代都很正常、很隨便，只是他個人更喜歡秩序和經營。

正常的魔族，沒幾個會去嫌無聊，她們可以一個人在奇怪的地方，研究自己的魔法上幾十、幾百年，但……

「好吧，要不……待會兒咱們去戰場上看看，好像有不少預定的目標，現在差不多也到可以收穫的時候了。」

但事實上，被施行手術的人都是特別篩選的，也並未大規模去使用。

而破壞額葉的手術，這聽起來就好像是在二十一世紀，都有著很高風險的腦科手術。

特別是那奇怪的誇獎方式，讓他真都有些自己是惡棍的錯覺……雖然這點他確實挺難否定的。

「說的好聽點，至少自己會感覺，自己變得像個好人。」

代價是……如果不小心弄錯一些，多弄壞些就會變成行屍走肉，冰錐教父「一錘超人」弗里曼的冰錐療法，還曾達到了驚人的百分ｈｅｔｕｂoｏk.cｏm.ｃom之十的死亡率，同時伴隨著很高的偏癱、智力衰退等風險。

……

這粉發雙馬尾的魔族少女，儘管長了一對小角，但那粉色的臉蛋、嬌小的身形、缺乏表情的神態，最後搭配精緻的臉蛋，這些組合起來倒是如同精雕細琢的人偶一般，還是一副蘿莉的姿態。

聽到他這話，阿烏拉倒是忍不住咧嘴嗤笑：「明明一開始說的是收割，現在說什麼收穫，說好聽點什麼區別？」

拿著錐子再來取鎚子，消毒之後從眼眶扎入頭骨縫隙，破壞額葉就可以了，實際都不需要去切除。

而現在……看著彷彿找新玩具似的，在自己腿上開心搖晃著雙腿的阿烏拉，亞修倒只是伸手按在她的腦袋上，搖頭輕嘆：

「我以前一直想當個好人，你也別一直把我說成壞人，老老實實的自己去玩怎麼樣？」

這令阿烏拉對他提出的手術讚不絕口，如果不是亞修的限制，整個王國她估計都想試一試。

談及輔助服從魔法的物理手段，阿烏拉倒是也顯得意外的開心，還順勢翻滾的直接就側坐在他的腿上，頗為興奮的仰頭看著他，還順便不住用指尖戳著他的側臉。

一錘下去懵逼又傷腦的手術，實際卻不會弄壞眼睛、影響身體機能，非常適合服從魔法。

不過才坐在馬車上，馬車甚至都還沒有行動起來，阿和圖書烏拉也才坐到了對面，城堡的二層卻突然落下一個嬌小的身影，對方還就這麼帶著一陣香風，瞬息之間進入馬車、坐在了他腿上。

畢竟人類死亡的狀態也不會影響她的魔法，甚至只要靈魂還在彌留之際就能操控，剛死一會兒也沒問題，腦袋被砍掉無礙，手腳斷了之後也能用魔法接回去。

為什麼這麼大人了，她卻還是和小孩子似的任性？這點還在他身旁表現得最為明顯。

總感覺要是不給她找點事做，這任性的傢伙會一直煩自己，亞修也只能隨口地找了個挺磨時間，過去也非常慣用的方案。

同時在這不再砍頭的情況下，他也對那些精挑細選出的瀕死戰士做出了承諾——在他真正掌控世界時，能夠讓他們在服從魔法的幫助下，維持身體功能回家。

只是輕傷或者普通的重傷，阿烏拉甚至都懶得多看，因為亞修有教過她人類都是越戰鬥越強，這就說明在戰場上的人類，快死的那一刻才是最強的。

因此在亞修的教導下，就算粗魯又傲慢的她也不再急於求成，多了那麼一些等待……至於這期間浪費的時間倒也無關痛癢，畢竟他們有的是時間。

儘管這樣的行為聽起來，依舊有點褻瀆死者的感覺，可作為在日後將成為維護世界和平的力量，好像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好吧，這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說法。

這和_圖_書個過程也不需要精湛的外科技巧，更不需要專業的設備，在任何地方都能進行，十分鐘基本就結束，可以說是低廉的成本就能換來高超的效果。

當然他們也不是殺人或者怎麼樣，甚至真的一點不插手其中，只選奄奄一息、馬上就要死掉的。

畢竟中世紀的貴族，不少都是些奸淫擄掠、肆意妄為的人渣……在別的地方他是管不了，但他幾乎把整個王國視為自己的東西，當然不能讓這些人亂來。

在阿烏拉的不斷催促中，亞修一邊拎著文件箱，一邊就在她的拖拽下，前往王城裡準備好的馬車。

不需要細看，感受到腿上誘人的柔軟，還有那熟悉到不行的香味，亞修就明白是誰，因為會這樣做的也就一個人——莉涅。

「雖然是在說你，不過我是真的在為你著想，而且你就不能和正常魔族一樣，沒事自己找個角落鑽研魔法嗎？」

……

他們雖然沒有義務介入戰爭，但不妨礙他們從中獲得一些好處。

當然實際上，也不是艾斯特王國發起戰爭，而是周邊的國家還在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彼此爭鬥。

「不行呢，我是特別的，說到底……服從魔法已經很完善了，而且你不是還增加了破壞額葉的物理手段，現在就算不砍頭就能徹底操控一個人了呢！嗯～這個我得好好感謝你才行呀，亞修～你真是天生的惡棍啊！」

但必要之惡總得和圖書有人來做，沒有過多的軍事力量威懾，只會有更多的流血犧牲，那麼真正行動起來的時候——褻瀆瀕死者和武裝力量不夠，不斷發生的武裝衝突造成更多死傷，到底哪個才算是更為合適的道路呢？

並且看著這明明打扮的，就很有些sm女王的感覺，穿著露臍裝、戴著超長的黑絲手套、長得不錯，性格卻相當殘念的任性傢伙，他就忍不住懷疑：

甚至不需要去殺人，只是悄悄躲在戰場的邊緣，挑選合適的目標，阿烏拉就能遠程使用二次優化的服從魔法，快速讓合適目標屈服。

但通過亞修二十一世紀的知識，更嚴謹的態度、更好的施術人與補救者——被迫和他們狼狽為奸的王國主教，通過治愈魔法進行補救，死亡率確保為0，手術基本也只會讓人喪失大部分的個人意志，但思維和智力什麼都還存在。

「這有什麼問題？」

「……隨便你怎麼說吧。」儘管被阿烏拉看不起非常惱人，可他也懶得對這粗魯的傢伙多說什麼。

對阿烏拉來說，那無疑是不可能的事，她甚至想也不想否定道：

活潑的美少女入懷，但對象卻是自己看著長大、一手拉扯的任性又怪癖的傢伙，這到底是應該高興的事情還是什麼呢？——亞修努力思考這個問題，並在無視她的干擾之餘，心情卻因這誇獎有些鬱悶。

「太無聊了，這些能有什麼好玩的？」

……

當然不hetubook.com.com等想明白，他就在坦白直言的叫阿烏拉氣的，都要再度與他動手之時又抬起手來，示意她先停一下並繼續說了下去：

實際1935年葡萄牙神經學家就已經完成，整個過程中可以說是相當簡單又粗暴，甚至恢復好就不會留下任何的外傷。

「……你作為魔族竟嫌日子過的無聊，這真的好嗎？」

儘管亞修一開始是想和阿烏拉……自己的這個傻妹妹稍微客氣一下，但這傢伙也是實在麻煩，讓他乾脆就放棄客套話了。

只是亞修不喜歡濫殺無辜，所以這種手術也只會施加在敵人身上……比如給對面帝國，還有行為令他厭惡的王國貴族。

而她想收的手下，當然選那些人最強的時刻。

手裡還捧著一本書，就算坐在了他的腿上，依舊專心致志地看著，一雙纖細美足被這個時代，不知為何也存在的黑絲包裹，就如同可口的巧克力般誘人。

而這種前額葉切除術，可以讓對象變得極其乖巧、無比順從，就算對極為暴躁的大猩猩也非常適用，過去也曾經常被使用在精神患者身上，讓那些狂躁症患者都會變成乖寶寶，不過到了新世紀也就被禁止了。

「你啊……這根本就是虛偽吧？就和那些貴族一樣，老實說——相當噁心。」阿烏拉一臉毫不遮掩的嫌棄。

老實說他也不清楚，並且不打算去想那麼多。

雖然也可能有人過了巔峰，但他們追求的是總體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