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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轉生魔族怎麼辦

作者:星期五的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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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葬送的芙莉蓮·正式開始的旅行 第十四章 我會等著,你向我自白的那一天·色誘術

第二卷 葬送的芙莉蓮·正式開始的旅行

第十四章 我會等著,你向我自白的那一天·色誘術

難不成這些人中,最正常的只有自己一個?——他忍不住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亞修是好好地蹲在地上,面前的贊因卻彷彿遭遇了,蠻不講理的暴行似的蜷縮在地。
「為什麼?那是我憑本事……」
「這就是耍賴的下場。」
而亞修多少也考慮了一些影響,最後讓兩人額外給他留下短褲,看起來不會變得少兒不宜了,就直接將他從這酒館中丟了出去。
「因為我確實沒有什麼誠意,而且打的心安理得。」
亞修並沒有兩人那種夢想與希望的味道,甚至在相處的過程中,他還不自覺就想起了,亞修從教堂離開的時奇怪的違和感,也跟著很快消失不見,讓他都懷疑是自己出現錯覺的事情。
……
只是……唯獨一個人不太一樣,那就是——亞修。
「我年齡應該不小,說到底啊!你長得和蘿莉似的,壓根沒資格說別人小吧?正常情況下能中你這招的人才奇怪啊!」
在村裡唯一一家旅店暫時落腳后。
看著亞修桌上堆滿的銅幣,贊因忍不住開始懷疑人生:「——為什麼啊?!10連勝!你真的是第一次打牌嗎?!」
她自然地拉起菲倫與亞修,一同投身於豐收節的歡慶,還不遺餘力地向贊因展開遊說。
而之後,在教堂里他們里吃了一頓全素的齋飯……畢竟是教堂他們也不可能真的要求太多。
「明明10年前,他的朋友都沒能把他拉出去?」
「看出來了,不過為什麼突然來個飛吻?」贊因一臉吃了蒼蠅的難受表情。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們都被嚇得說不出話。
「我覺得我挺正常的。」他輕描淡寫地回應著,還順勢就蹲在了,那蜷縮在地、淚汪汪地捂著屁股的大叔邊上:「……然後,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這真有什麼難理解的地方嗎?我才不懂你為什麼可以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啊!——亞修瞥了一眼她那平坦樸實的胸口,還有過於嬌小的身形,倒是在菲倫也看來之時,努力壓下了心頭那不吐不快的慾望。
……
至於贊因在哪裡……他幾乎都不需要找,只是來到樓下,就正好看到了對方。
然而兩人卻出乎意料的,比任何人都相信亞修……讓他都忍不住好奇,他們的過往究竟怎麼樣了。
三人只是待在一起就讓他莫名感覺——他們就不是一路人,氣氛上的差異實在太大,甚至每一人給人的感覺都不太一樣。
維持著趴地、撅臀模樣的贊因,才從短褲里掏出煙,就要一邊說些確定的道路,一邊給自己點上的時候,臀部卻突然傳來一陣衝擊,令他吃痛地捂著屁股,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憤恨地瞪向身後男人:「你竟然真的踢了啊?!」
「哈、哈啊?」
「等一下……!」芙莉蓮能力掙開了他的手,再一次將噘起嘴唇做了個吻的動作,並親了一下左手,為他送上超近距離的飛吻,甚至最後還沒忘配上「啾~」的聲音。
「新手的一點點小小運氣而已。」亞修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現在我已經贏了,你願意服輸嗎?」
……
苦惱的最終,在某一日的傍晚,不禁看向在教堂邊的小河旁,日復一日鍛煉著魔力的亞修。
「我?……嗯……」突然拋來的話題,讓坐在床上的芙莉蓮收起雙腿蹲著,還順手捏著自己的馬尾,一副鬧彆扭的表情:「同族厭惡吧?」
「——太糟糕了!你們真的太差勁了!」
「……如你所見,應該是飛吻吧。」亞修單手扶額地避開那視線,而芙莉蓮倒是雙手叉腰,毫無自知之明地露出得意的表情:「哼哼~」
沒想到還有這麼簡單的條件,讓亞修乾脆就坐上了桌,並順手叫店員來一杯酒,就衝著贊因還有邊上村長,露出看可悲存在似的憐憫微笑。
「我說……這個時候,你至少道個歉吧?」
「亞修大人,您到底在說什麼?」
「這倒也讓我有些意外了。」
「啊啊,真是過分,明明只是讓你招隊友,稍微努力一下也就好了,你竟然直接把人給扒光了?這再怎麼說也過分了啊。」
……
芙莉蓮看他石化般的沉默了,不禁露出過於燦https://www.hetubook.com.com爛的笑容;只是都沒能得意上三秒,就被亞修一拳打在腦袋上,叫她疼的直接捂著腦袋,蹲在地上不滿地抱怨道:「……你在幹什麼啊?!」
凄厲的慘嚎,瞬間響徹整個酒館。
這叫亞修一不小心就想到,自己先前只是想吃肉,贊因就說了什麼「在對僧侶說什麼啊?」的發言,不禁在邁入其中時下意識吐槽道:
正常那麼厲害的戰士,應該沒誰會去賭錢,不過……
「你先毀約的。」
「如果你現在答應履約,我可以把衣服還給你,還是說……你打算就這樣回教堂?」
「沒辦法吧,那個時候他的手真的好臟……」芙莉蓮尷尬的別過臉,亞修倒是理直氣壯道:「我只是想看看,他還能說出點什麼,而且救人應該是先到的芙莉蓮的責任,我不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只能叮囑了一下,晚上睡前得刷牙,才暫時回房收拾起行李。
「這個之前就知道了,不過他好像和你一樣,不太認同我是大姐姐,明明我的年齡比你們都大……好奇怪。」
由於酒館就在樓下的關係,芙莉蓮與菲倫自然是輕易就聽到了動靜,並且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好奇地衝下樓,查看樓下的情況。
「……竟然是賭錢嗎?你們這些僧侶還真沒一個正經的。」得知真相的芙莉蓮不禁搖頭道:「不過算了……贊因,你之前不還說在後悔?不來嗎?和我們一起去北方轉轉。」
「……如果贊因大人加入,或許也不錯,畢竟神父大人說的也對,有僧侶總歸是安全一些,而且如果有一名信仰女神的僧侶作為同伴,說不定也可以給你們一些好的影響。」
「冒險?不不不,我只是隨便的在外面散個步而已,要激……情幹什麼?」
這叫身後還搞不清楚情況的菲倫,聽到這個內容頓時有了不太好的猜想,一個沒忍住,就帶著陰沉的笑容走上前去,俯身在他耳邊呢喃:
儘管亞修和芙莉蓮兩人,一不留神就聊了起來,可那滿臉陰鬱的神父倒也不生氣,而是輕嘆道:
但現在有別的事存在,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就這麼將腳放在他的被窩取暖,同時注視著他的眼睛,緩緩道:「贊因那傢伙,能不能成為夥伴先不說,但我覺得他應該成為一名冒險者。」
然而,亞修也悄然轉移了目光,凝視著遠方的夜空,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裝模作樣的喃喃自語:「今天月亮真大呢。」
「什麼啊?突然之間這麼心虛……」相處久了,異常遲鈍的芙莉蓮倒也能大概看出他的想法。
她的話才說出口,就讓亞修和芙莉蓮異口同聲的反對起來。
可亞修聽著,卻只感到頭疼:「從贊因剛剛的反應看,你應該不止對一夥冒險者說過類似的話,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吧?」
亞修意外簡單的就融入了牌局,甚至在這牌桌上,酒過三巡排過三桌之後……
「「——當然沒有問題!!」」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非常重要的事情。」
「咦?為什麼你會知道?」
在教堂邊的河道蹲守了一陣,芙莉蓮就發現了目標。
但芙莉蓮真就什麼都沒察覺,在百思不得其解后,乾脆站起身來露出莫名堅毅的神態,彷彿要拿出自己的必殺技一般,嘆道:
心口如一的發言,給芙莉蓮氣得呀,就想跳起來給他腦袋也來上一下。
芙莉蓮雙手抱胸地歪著腦袋,一副對二人由衷無法理解的模樣。
然而,次日清晨。
贊因是怎麼都不會想到,也搞不清楚亞修第一次打牌,怎麼可以厲害到這種程度。
「啊?」贊因誤以為她還有什麼花招,而警惕的回首看來,然後……
「他喜歡大姐姐。」
這不得大殺四方都奇怪啊,就是賭王都沒那手速啊。
「唔~」菲倫有些不太開心,但也只是一言不發的跟上了二人。
「認真想想,三個人打牌也沒什麼意思,要不你也加入,只要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這叫他一時間都搞不懂,本來照顧這兩人的菲倫,到底和他們是個什麼關係。
但在他們和_圖_書離開之後,他還是默默地回到了酒館……帶著一絲不甘敗北的淚水,將被村長扒下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
「能不能拜託您,將他從這村子裡帶出去?正好你們也沒有僧侶,這樣肯定多少會遇到一些麻煩才是。」
「……在我認識的僧侶中,你絕對算是最酒肉的一個。」
雖然是氣呼呼的模樣,但這紫發少女河豚似的模樣,倒也意外地可愛。
就算贊因努力想要他們放棄也無濟於事,甚至無法忽視他們的眼神中,叫他曾心生嚮往的夢想與希望。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會輸給對方的理由……運氣他可能比不過,但論手速——現場肯定沒人能看清。
空氣在這個瞬間,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贊因。」
許久把他們都說得抬不起頭來,才在讓他們好好反省一下,並得到兩人積極回應后,她才坐在亞修的邊上,仰頭看著他認真道:
……
神父再次掃視三人,並且恭敬的低頭請求。
……
「……」
好一會,贊因才從獃滯中回過神,茫然地看向亞修,不解道:「這傢伙在做什麼?」
他自己倒是收下了贊因的錢,便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屁股朝天的大叔,悠然道:
「雖然脫了鞋這點我想誇你一下,但你缺乏正常的常識可能不太清楚,你這樣的行為依舊非常不禮貌?」
突然被拋到身上的難題,叫他略顯苦惱……但認真想想有個僧侶確實有方便的地方,他也沒什麼反對的理由,因此乾脆地就走了出去。
那與現在的自己截然不同,如舊時夥伴的一般的眼神,耀眼的讓他無法直視。
芙莉蓮從嘴唇上展開右手,噘起嘴唇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還在這動作的最後非常刻意的,發出「啾~」的聲音。
而贊因雖然是個加強版的酒肉和尚,不僅喝酒吃肉抽煙還好賭,但贊因倒是在村裡意外地勤快,準備裝飾物、幫助農民採摘地里的蔬菜,等等亂七八糟的活全都會去做。
「……簡單來說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展現魅力,讓你主動加入我們。」亞修已經尷尬到都忍不住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並拔腿逃離這過於社死的現場。
芙莉蓮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邊上,還順手推了下她:
「……意外地簡單啊。」
「果然是距離問題嗎?這前所未有的距離就算是亞修都——疼?!」
這下,亞修也被震撼了。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芙莉蓮倒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就這麼自由的晃蕩著雙腿,許久才抬頭看向了他並抬起腿來,毫不客氣地將冷冰冰的小腳丫插……入他的被窩中,甚至是直接放他肚子上去:
「比起這些怎麼都好的事,你不覺得自己應該調整一下姿態嗎?這樣一直用屁股對著我說話,這樣我會忍不住想踢一腳的。」
「……明明我說了那麼久都沒用,這孩子一生氣竟然真的聽了?」贊因看著面前失而復得的錢袋,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奇怪的條件讓贊因愣了下,就看到村長和牌友二人齊聲答應下來,還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才想求饒卻直接被兩人按在地上,強行扒光了身上的衣服。
「放棄吧~我可是這個村子的僧侶,要是加入你們……不,等下。」贊因說到一半卻露出不好好意的笑容:
在那煙味繚繞的酒館里,本來一開始給人感覺,姑且還有點正經感的贊因,這會兒雖然還穿著僧侶的制服,嘴上卻是叼著煙,手裡還拎著酒杯,面前更直接就是紙牌。
畢竟他真的只是隨口說一說,完全不打算去和他們冒險什麼的。
芙莉蓮跟著蹲在邊上,煽風點火似的感慨起來。
「總之,先教一教我這裏的規矩吧。」
「我讓他們給你留了短褲。」
……
「抱歉……覺得被小瞧了,一時間沒忍住。」
可亞修卻放棄似的搖著頭,就丟下她快步走向不遠處,那個現在還在頭疼……到底應該怎麼趕走他們的大叔。
海塔那種喝酒又吃肉的只能算是特例,也正因此,所以他才總是被人說是酒肉和尚……一開始亞修是這樣認為的。
「倒也不是默契,只是……芙莉和_圖_書蓮,加一個僧侶的事你怎麼看?」
「什麼?」
「是嗎?我想也是。」他也不在意,微笑的看向了邊上,正懊惱拍桌的村長:「村長先生,還有克勞斯先生,今天贏來的我都可以還給你們,不過作為交換條件……能把他扒的只剩內褲,然後丟出去嗎?」
「沒有辦法,雖然我也不太想做這種事,但現在只能用這招了。」
亞修和芙莉蓮默契的在床邊看著書,而菲倫倒是雙手叉腰地站在邊上盯著他們:
看似隨心所欲,每日卻出乎意料的還都在勤勉的修行,這種自律讓贊因都自慚形穢。
「……普通的散個步?」匪夷所思的回答,讓贊因微微一愣:「你們不是一路走向北方……?」
「……何以見得?」
「誰讓你屁股那麼翹,還在我面前翹?」
「——可是正常人會踢嗎?」
「這個……」
「……因為你從他的身上,看出曾經的自己是吧?」側躺在床上的亞修打開被窩,瞥了眼少女急匆匆下樓時,重新被黑色連襪褲包裹的小腳丫,倒也懶得再多說了。
「什麼敗者?」本來已經抓住他后衣領的菲倫,聽到這話倒是一邊把他拉起,一邊不解道:「……您難道使用了武力?」
「我聽大哥說過了,他想讓我加入你們的小隊,你們怎麼說?」
「這叫增進友誼啊~話說你也要來嗎?」贊因一點不引以為恥,反而大……大方方地笑道:
兩人並未隱瞞心中所想,直接讓菲倫氣得鼓起臉頰,還就這麼伸手指著二人不斷數落。
就算是芙莉蓮現在都忍不住,有些想翻白眼了。
面對行為隨性又粗暴的亞修,打牌還輸給他,並且輸得相當徹底,這讓贊因就算被人踢了屁股,也得把怨言給重新咽回去。
同樣……贊因堅決地拒絕,也讓芙莉蓮實在缺乏合適的辦法。
「師父說過,年齡太小的沒有用,也就是……」
芙莉蓮閉目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道出嚴肅的話語:「……我和你聊的是現在,不是過去。」
「呵,年輕人,你不懂啊,其實這種姿勢也有利於讓腦袋變得清——好疼~!!」
贊因更是帶著那吃蒼蠅似的的表情,擺手道:「——算我拜託你,快點把這孩子領走吧。」
……
「——就算再多一個短褲又怎麼了?!你還踢了我的屁股。」贊因帶著屈辱的表情摸著自己的屁股,悲憤大喊的同時,心裏都已經在擔心自己的屁股有沒有腫了。
「你和贊因好像意外地能聊得來,應該大概能夠知道,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他加入吧?」
「芙莉蓮大人,亞修大人!你們對自己見死不救的行為,有什麼想辯解的嗎?」
「……我也有這個打算。」他輕嘆著,抓著芙莉蓮的后衣領,轉身就想離開現場,避免她繼續在這丟人現眼。
「醒一醒,菲倫已經走了,我有事想和你說。」
「你禮貌嗎?有事就說事吧,哪有人把腳直接塞別人床鋪里?而且……」
「……正常這個時候,至少應該把錢也還給我吧?」
「——我脫鞋了,而且之前上床前就才洗過了。」
但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他依舊沒得到答案。
「可惡……本來村長就強得和鬼神一樣,這傢伙更強得和魔神似的,連一局都贏不下來……!我都懷疑明天自己還能不能,恢復坐上牌桌的勇氣了!」
「……我也說過,那是早就過去的事情,我確實應該早一點去追上他,可現在我只是一個落魄的……只剩內褲、短褲的大叔而已。」
「簡單嗎?待會你輸了,可不要被……扒的只剩內褲?」
雖然行動上,他確實是最隨心所欲的一個,可亞修身上卻總保持一種若有若無的緊繃感,彷彿隨時處於臨戰狀態。
「是嗎?可是你以前不是說過,朋友之間不要在意一些小事?我們都認識上千年了吧?說到底你一開始叫我起床,都是直接……」
「是嗎?嗯,確實有這種可能……雖然被你看穿,有點不快。」沒有反駁的餘地,讓芙莉蓮含著嫌棄的語氣嘀咕著。
而菲倫也從一開始鬧彆扭的感覺,在此刻……已經化為笑逐顏開的可愛表情,兩https://m.hetubook.com.com人的氣氛看起來也好不融洽。
「——不是?為什麼啊?太莫名其妙了吧?話說……你們這個小隊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甚至直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亞修在教堂的違和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咱們能不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吧?」
「我怎麼可能隨便欺負人?只是其樂融融地一起打個牌啦,而他是輸的一塌糊塗的一方。」
「……你覺得正常人會答應一個,讓人把自己扒的只剩下內褲的惡徒的要求?」
「……什麼這個?又俗又不雅的說的都什麼。」
他睜開眼睛就是一連串的抱怨,但還沒說完芙莉蓮就面無表情的,直接就一句話給他懟回。
這叫他沉默的片刻,才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起身的打算,卻是側躺過去,嚴肅盯著她:
「你這傢伙……!」
「……我果然很討厭你,所以我決定就算強迫也要拉你入夥。」
「芙、芙莉蓮大人……太、太成熟!太性感了~!」
「……你是在做什麼?」
「沒錯,不過我不會問,我會等著……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芙莉蓮注視著他重新睜開的眼睛,跟著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這讓亞修不禁投降似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直接取出贊因的錢袋,丟到那地上的大叔身旁。
在看似再平凡不過的夜晚,亞修與芙莉蓮兩人終於久違地進行了開誠布公的交流——儘管只是冰山一角。
三人之中亞修的存在尤為獨特,既不似芙莉蓮與菲倫那般,眼神中閃爍著純粹的冒險與夢想的光芒,也不像隨心所欲的那種冒險者。
這一幕怎麼看都像是在……賭錢。
「「但我不覺得芙莉蓮(亞修)有救。」」
自己養大的孩子,竟然如此……該說單純還是什麼呢?亞修也搞不清楚,一時只感覺腦殼很疼。
「我明白成長就會失去夢想,但想必他現在已經無聊至極了,所以……我希望至少在最後,他能去追尋夢想。」
……
或許是感覺昨晚的發言有點羞恥,芙莉蓮直接選擇表現的和往常一樣,彷彿昨夜的深刻對話只是一場夢境,未曾發生。
……
這兩人彼此為對方放棄治療的態度,也叫菲倫不禁對他們投以冰冷的視線,強壓不悅的沉聲道:
「這個不行,那是我憑本事弄來的錢,憑什麼還你?」亞修振振有詞的拒絕還款。
但……菲倫和芙莉蓮只是稍微了解情況,再基於對亞修的理解,大概就能明白——他八成是作弊了。
這叫亞修沒忍住,一巴掌按在芙莉蓮的腦袋上,還嚴詞正色道:「這不過是魯莽又弱小的敗者,自尋死路的應有結局而已。」
「你啊……到底把冒險當成什麼了?為什麼總是在看戲?!」贊因扭頭過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彷彿正派的熱血主角般對其痛斥:「——坦白說,在你身上我沒看到任何熱血!還有激……情!」
因為——這旅店下面經營著一家酒館。
「就是說?」亞修有些不太懂,他和自己說這些幹什麼。
「咦?不……等、等一下!——不要、放開我!至、至少裏面的……!!」
「芙莉蓮,你在說什麼?他是人類啊?」
「不……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難不成你還當……」
可他卻一點都不捧場,只是捂著臉搖頭輕嘆:「我倒是感覺,已經能夠想象到,你晚節不保的畫面了。」
可他倒是默默地躺在床鋪上,乾脆為自己拉上被子就裝睡了,叫菲倫在邊上說了他兩句,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咦?呃……是、是嗎?」
「……以我對你的理解,那肯定不是什麼好選擇。」
「……芙莉蓮大人偶爾也喜歡說奇怪的話啊。」菲倫無奈地看向了亞修:「總之亞修大人,請您去努力吧。」
「好好意外吧,然後……在你的生命徹底走到盡頭之前,我都會等著——你向我自白的那一天。」
「我?嘛……既然你這樣說,那我稍微努力一下?」
他只是輕嘆著,便重新躺了下去,還單手悠然托腮,語調中帶著幾分不經意的隨意:「正因為彷彿看到曾經的自己,所以你不喜歡他,之前才會有個不好https://m.hetubook•com.com說明實際情況的『同族厭惡』對不對?」
「我不是說了想踢嗎?」
明明應該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不僅和村裡人打牌,竟然還作弊……
畢竟正常情況下亞修一開始應該會輸,但他肯定不會接受失敗,以其斬殺山主時快到誇張的速度,用在村裡打牌上……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作弊吧?
「——亞修大人……您這是在做什麼?」
而酒肉和尚都在認真幫忙準備收穫節,讓亞修和菲倫也都跟著,就被芙莉蓮拉在一起參与勞動……並在這過程中不斷勸說。
「亞修大人,真是……我到底要怎麼說您?」儘管被摸著腦袋,消去了大半怒氣,但菲倫對於他不僅打牌,還在回來時非常坦然的,承認用手速來作弊之後,不禁也是一臉困擾之色。
「有個僧侶當然會方便一些。」
「因為亞修一直很寵菲倫呀~」芙莉蓮輕笑著搖了搖頭,卻又在重新看向贊因的時候,露出尤為認真的表情:
作為站在「人類」巔峰的戰士去和村人打牌,除了菲倫說的欺負人外,也不會有什麼其他情況發生。
「——很好!這個話題咱們就先擱置在一旁,算你贏了!」芙莉蓮突然提起的往事,讓他連忙坐起身來,打斷道:「咱們現在還是討論一下,你到底想說的吧!」
……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給誰扒了個精光,只剩短褲維護最後一絲顏面,卻又在這春季寒冷的夜裡瑟瑟發抖。
「……你真的就不考慮一下,自己被騙的可能嗎?」
被芙莉蓮奇怪的話嚇到的贊因是一臉懵逼,看向亞修和菲倫想求證什麼,卻只看到亞修正摸著菲倫的腦袋。
包括贊因在內加上同桌的三人,他們面前還都放著銅幣。
「賭博的人最差勁了!我討厭亞修大人賭錢!」菲倫雙頰氣得鼓鼓的,並且雙手叉腰的不滿道:「——而且欺負人是不對的!這也是您以前教我的吧?」
菲倫則更為不悅,眉頭緊鎖,厲聲道:「——快點把衣服還回去!錢也是!」
神父被問得無言以對,只是面露苦澀地再一次低下頭去。
「確實……不過我相信,他一定在等一個能在背後推他一把的人。」
而被他拽著,平地后移的芙莉蓮倒是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起來:「好奇怪……之前明明效果很好,辛美爾還直接昏過去了,只是海塔、艾澤還有亞修都沒什麼反應……」
「現在?現在就是你們的隊友,讓村長把我變成現在這樣的啊!」
還不等詢問情況,她們就看到亞修將其地上的樹枝,戳著贊因的胳膊,背對著她們給出奇怪的條件:
但那份嫌棄之下,卻悄然綻放出一抹笑意,令她以一種好似挑釁卻又莫名溫柔的語氣,反擊道:「你也別小瞧我了,我或許並非你所想的那麼遲鈍。」
然而……才轉身他就發現,菲倫滿臉通紅地捂著嘴,似乎因為芙莉蓮的行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而孤零零的他也就在這寒冷的夜裡,仰望著夜空吐了一個煙圈,便帶著滿腹狐疑回到教堂。
「……你是這樣認為的?」
「……你以為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他淡然一笑,打了個呵欠,便重新趴在床上、閉上眼睛,懶得多看面前熟悉過頭的人:「沒準……我說不定已經都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了。」
這會兒也只能蜷縮在地的,眺望這明朗的夜空,默默地為自己點上了一根煙作為哀悼。
芙莉蓮嚴肅的神情頓時一僵,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一旁的亞修。
贊因憤恨地嘀咕著,再一次在地上縮起了身子,看起來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大孩子。
「——為什麼你們只有在這個時候這麼默契?」
她迅速從草叢中冒出,並突然叫住正往教堂里走的僧侶:「——贊因!」
「相信我!然後……交給我吧,我會讓你好好看一看,我作為大姐姐的魅力~!」芙莉蓮低頭看向他,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你臉上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只是試一試而已,不成功,芙莉蓮她們也會來勸誘,我也正好可以看戲。」
「……別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屈服,我可是骯髒的大人啊,輕易做出妥協還是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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