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送葬,轉生魔族怎麼辦

作者:星期五的渡鴉
送葬,轉生魔族怎麼辦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六卷 Fate 第三十一章 制裁雌小鬼·終極補魔·姐妹糾紛

第六卷 Fate

第三十一章 制裁雌小鬼·終極補魔·姐妹糾紛

還得亞修默默將地上被褥抬起,蓋在了她的身上……才避免了春光外泄。
當然膚色可能只是一方面,因為她的身材雖略顯平坦,可皮膚卻細膩光滑得如同上等的絲綢,在昏暗的光線中泛著柔和的光澤。
就算是性格最好的形態,迦摩依舊揮舞著手中的鍋鏟、板著小臉,嚴肅地對她說教起來。
「父親的死……」
感覺逗的差不多了,他才想最後稍微解釋一下的時候……迦摩卻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哥、哥哥……?啊、那個?雖然我覺得不應該,但你不會還想……」
很明顯,昨夜她並未能與伊莉雅好好交流,此刻也不自禁微微蹙起眉頭,喃喃自語道:「不過這孩子,倒明顯和衛宮切嗣不太一樣,果然是從小教育的問題?」
小黑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嬌嗔的威脅,可那語氣卻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亞修的語氣依舊誠懇,這倒也並非謊言。
「不是……聖經得罪你了啊?」
因為他確實是由於她們參加,不太想繼續參加、避免麻煩的事出現,想安逸地完成自己的解析。
「……我還是第一次聽這種玩笑。」
與意識模糊的少女相比,他卻依舊精神抖擻,精力充沛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姐姐?」迦摩冷哼一聲,雙手抱胸,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不過是偷腥貓而已,還是自己的想法都不了解,只會施捨別人的自大狂罷了,你以後離她遠點,聽到了沒?」
「如果是我做的,我就不可能照顧你,畢竟我是心地善良沒錯,但我肯定不會自找麻煩,沒事去上演奇怪的苦情劇……說到底那個時候我不是和你一起看到遠坂時臣的屍體嗎?」
隨後,便重新側躺在這隻誘人小魅魔的邊上,手還不自覺地伸了出去,就如同撫摸一隻溫順的貓咪,輕輕拂過少女格外誘人的小腹。
叫這褐膚的小魅魔,身子似乎再次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一幕,看的他嘴角也不自禁露出一抹壞笑:「不過我看你平常大大咧咧的,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那本聖經在迦摩手中,也還未停留片刻,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直地被丟到了火焰熊熊燃燒的灶台之上,而且還是豎著放上去的。
但就在他沉浸在對昨夜的懺悔之中,為自己沒能抵擋住誘惑,還和小黑較真的行為而自責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自禁,就將面前這褐膚的小魅魔按在身下,在這靜謐的夜晚狠狠地輸出,為其進行了——補魔的最終階段。
「生病了嗎?還是昨晚去變性了?再不然,難道是還沒睡醒,在夢遊?」
「當然不行了。」迦摩斬釘截鐵地否定,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不對,真正下流的不是你嗎?」
「……總感覺被激的,一不小心做的有些過頭了……」許久,他才輕輕地小聲嘀咕了一句,聲音里多少帶著一絲懊悔。
她的雙手不僅沒有推開亞修,反而抓住了他,指甲也用力到幾乎要陷入了他的胳膊。
「總感覺這種狀態的櫻有點嚇人……真的還是櫻嗎?」凜小心的瞥了眼迦摩,倒是為表示自己沒有奇怪想法的舉起雙手,跟著小聲嘀咕著,便快速便從他身旁穿過。
就這樣,完成了一切之後,他就靜靜地站在窗檯邊,目光凝視著地平線上那逐漸浮起的黎明曙光,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竟然由自己來說嗎?」他無語地連連搖頭。
「……葷段子先放一邊。」
「——說實話!」
……
「啊啊、說起來你之前說過,拿了聖杯就打算回家,按理說你應該得到聖杯了才對,還是說遇到什麼意外嗎?」
「不過你也真是愚蠢啊,我只是腦袋運行速度變慢,又不是身體變弱……以凡人之軀挑戰神明,你怎麼可能會贏啊。」
「你……關於上次的聖杯戰爭,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倒也不是這樣?」
「因為我不想和你們戰鬥。」
「為什麼不會?我不就是?不過我們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什麼的,甚至連義兄也都https://m.hetubook•com.com不是,這樣想想當然不是正常長輩?」亞修一邊說著,一邊愈發挨著小黑,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耳畔,就像小黑之前對他做的那樣。
凜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只是……他才剛剛躺上床鋪,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床鋪邊緣卻毫無徵兆地微微下陷。
「別狡辯!」
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氣息裹挾著,有點熟悉、才聞過的淡淡柑橘香,直直從正面撲面而來。
「呃、第一次的時候是因為……因為,唔……」
「認真想想,鬥爭太過空虛,我……」
亞修還未能走上台階,就發現那隻雙馬尾的傲嬌少女,昨夜在這裏留宿的——遠坂凜正雙手抱胸、目光直直地盯著他,沉默片刻便以不容拒絕的口吻道:
就算亞修也是……望著身旁的少女,只覺心中的防線在一點點崩塌。
他實在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一具柔軟似綿的身軀緊貼上來,一雙纖細卻有力的手臂,還從正面緊緊環住了他的腰。
「啊、順便一提,其實我……」
……
「不,完全沒有。」
「要這麼說來,那愛麗絲菲爾算是你什麼人?我是不是可以立刻去你們家,要求她和我同寢?」
「伊莉雅和哥哥,其實也可以算是我的父母?我應該叫哥哥……爸爸?」小黑一邊說著,一邊歪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亞修,明顯是在期待他的反應。
「可你不是想回家嗎?」
被推開的少女卻順勢輕巧地側身一躺,就這麼慵懶地躺在他的身旁。
「……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會相信你,而且我才不用你關心……你自己好好看著櫻就是了。」
但同時,也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似乎對於究竟要不要去奪取聖杯而陷入苦惱。
「但、但是……唔……」凜沒有回過頭,卻是斜眼悄悄地觀察著他,心中的疑惑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擔憂:
「……因為虔誠的信仰吧。」昨夜發生的那些旖旎之事,亞修自然不可能對任何人訴說,現在只能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更加肅穆莊重,試圖用這副虔誠的模樣掩蓋內心的秘密。
凜對於迦摩的態度苦惱,但迦摩似乎已經做好了,無論奪取聖杯還是各方面爭鬥,都會全力以赴的打算。
本就衣著輕薄暴露的少女,褐色的肌膚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她的臉上卻掛著一抹格外燦爛的笑容。
此刻的少女臉頰依舊紅撲撲的,眼中還閃爍著呼之欲出的意亂情迷,並且反過來,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卻主動吻了上去。
「這、這算哪門子的關心呀……正常長輩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我特別研究、複製英雄的力量,以虛構的擬態傳說召喚Assassin力量是為了暗殺,不是用來夜襲的啊!」
亞修輕聲留下這彷彿勝利者的宣言,聲音里卻沒有絲毫的得意,只是不住的搖著頭。
「……竟然就是那個時候的孩子?」也曾見過幼時伊莉雅的阿爾托莉雅在這清晨里,再一次被震驚到了。
「換一種方向就是了。」
「好像也是……」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眼中的狐疑之色並未完全消散:「不過總感覺你好像隱瞞了什麼……比如你為什麼不參加聖杯戰爭了?」
小黑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對自己的行為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難以否定的事實被擺在面前,讓他捂著臉推開身上的少女,就想起身暫時遠離這麻煩的傢伙,卻發現……
在這本應懺悔的清晨,他抬頭看著朝陽,將部分英靈被自己吃掉的事情隱瞞,轉而徐徐道出關於聖杯黑化的事。
「……你不是說我是你爸?」他一臉無辜的攤開雙手,讓小黑氣得不住拍打他的胸口,氣呼呼地道:「——那當然是開玩笑的啊!」
大胆卻也會害羞的小魅魔,實在叫人很難不心動。
待那一場激。情似火的雲……雨過後,床上的被褥一片凌亂,宛如被狂風肆虐過的原野。
「這身衣服,還有這本書……和-圖-書你竟然去當了神父嗎?為什麼?能告訴我?」一身整潔服飾的阿爾托莉雅,眼中滿是難掩的驚訝,她上下打量著亞修。
「和我沒關係。」
「這是……正常長輩會做的事情嗎?」身體微顫,不自覺夾緊了雙腿的少女,輕咬著唇瓣、難以自控地扭捏著身子。
而女兒奇怪的模樣,也導致來訪的愛麗絲菲爾都放下與阿爾托莉雅敘舊,帶著氣勢洶洶的感覺將亞修拉到房屋後院。
雙腿還歡快地搖晃起來,像是在慶祝自己的成功潛入的勝利。
並在這最後,將一切歸結于自己不願看到生命塗炭,也不希望藉助邪惡力量而放棄了聖杯。
「誰、誰要當你的朋友啊!」凜的臉頰更紅了,她別過頭去,不敢直視亞修的眼睛,小聲嘟囔著:
「因為!這個不是會讓人興奮嗎?特別是哥哥這樣怪人,說不定會很高興?!我可是為了你著想的!你怎麼可以打我媽媽的主意?!」
隨後他又默默地來到隔壁房間,小心翼翼地偷來伊莉雅的睡衣,回到房間,動作輕柔地給小黑穿上,才在那少女閉眼疲憊睡去之時,暫時離開了這個房間。
「不是事實嗎?」臉頰潮。紅依舊未消的少女,竊笑的反駁之餘,卻又補充一句:「雖然……就算粗暴的哥哥,我也喜歡就是了~就是感覺有些下流呢。」
他自己也在這時間里,打了個招呼就默默離開了此地,準備回客廳好好看聖經懺悔。
而被稱為雜魚的亞修默默伸手按在小黑的肩上,將這褐膚的小魅魔按在了一旁,跟著還坐起身來,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盯著臉上笑容稍顯僵硬的少女。
而曾經肆意調侃、大放厥詞的小魅魔,此刻卻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只剩下無意識的微弱喘息。
「我只是討厭她的態度。」迦摩別過頭去,臉上的不滿愈發明顯,卻沒再多說些什麼。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大約是日出時分,房間里才重新恢復了平靜。
看著凜那慌亂的模樣,亞修明白這傢伙肯定想多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笑意,還玩心大起,可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嚴肅。
「哥哥……別鬧了……!」小黑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開亞修的手,可她的動作卻顯得綿軟無力,反而像是在故意撒嬌:「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到時候發生什麼,我可不會負責哦!」
「……對自己的親姐,也意外地過分啊,雖然你是合體,但也是一半的姐吧?」
「……你真的沒事嗎?不是一直在為這種事做準備?而且不是都召喚了美露莘?如果你有什麼心事,都可以和我說,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也不會讓給你……但我姑且還是會聽你傾訴一下?」
這讓亞修也無法抑制心中的衝動,伸手一把將面前少女摟入懷中,還伸手按住了她的側臉,就這麼輕咬似的,吻上那稚嫩的唇瓣。
「你真是謙虛啊,但也正因為有你的不變,在這個新的時代,我倒是並不會有那麼多的不適了。」
「好吧,我是不想和你們打,這樣不行嗎?對你不是很有好處?」
「哥哥~」小黑那帶著幾分俏皮,又滿是狡黠的笑聲在他耳畔輕輕響起,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脖頸,讓他的身體都不顯得有些僵硬:
「一不留神就……咳。」這隻小魅魔終於害羞了的模樣,讓亞修倒是忘記了往日,在人前應好好維護的道德和廉恥的事,為了扳回一城,還滑動指尖、感受那溫熱順滑的手感,還清了清嗓子、儘可能擺出正直的模樣:
同時,他解除了房間里的結界,讓房間與外界重新連通。
「因為你本來就是雜——呀!」
事往往與願違。
她一連串的猜測,一個比一個離譜,叫亞修聽著都滿臉黑線,隨手合上聖經,不滿道:
而之後清晨的早晨里,賴床的少女不僅有美露莘,還多加了一隻小黑……儘管也沒人知道,她還在亞修的房間睡覺就是了。
「因為~人家本來就很可愛吧?所以最初的時候哥哥才沒有拒絕我,不是嗎?」
她一隻手輕輕抵在那微微泛紅的唇瓣上,另一隻手則沿著自己的大腿緩緩撫過,動作輕柔而嫵媚。
「……嘛……嗯,還hetubook.com.com好。」少女充滿信賴的目光,叫他含糊其辭的有些不太想作答,並立刻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昨天我還沒說關於聖杯的事吧?」
「喂!我說……哥哥?」他隨口地反擊,瞬間激怒了小黑似的,眼睛瞪得滾圓,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布滿了不悅,還猛地將雙手拍在他的胸口上:
「哥……哥哥……不、不要……」小黑含糊不清地抵抗著,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羞澀與慌亂,但那抵抗卻僅限於口頭,因為……
……
小黑的話還沒說完,亞修的雙手已經穩穩地放在了她纖細的腰身一側,動作敏捷而有力,將她輕輕提起。
她的臉蛋更是精緻得如同藝術品,並且還帶著一抹誘人的紅暈,與往日那肆意張揚的魅魔模樣截然不同,卻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她的雙腳也不自覺地夾緊了亞修的大腿,甚至還在往上……
因為一旦說出遠坂時臣的真正死因,已經成為朋友的兩個夫人、三名少女,外加卡蓮,她們之間的關係必然會陷入混亂……而他可不想被捲入這場未知的紛爭之中,因此選擇保留這份真相。
「你今天……竟然如此清爽,我都幾乎感受不到你身上的慾望氣息了?」聽到腳步聲回望的迦摩手持勺子,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不住地上下打量著亞修,臉上還隱隱浮現出擔憂之色:
晨光熹微的客廳里。
滿臉疲憊的小黑,氣息微微有些紊亂,她一邊喘息著,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眼神中儘是饜足之意。
「其實,人家可以潛入影子里?很厲害吧~!」
「不是……你別擅自把我定義成蘿莉。控,我可是有正經興趣的成年人啊。」
……
「謝謝你,凜。」雖被瞪,他卻帶著微笑,伸手輕輕摸了摸凜的頭:「……雖然我一直覺得,你這種性格很麻煩,不過你果然是好孩子呢。」
「為什麼?我一心向神,現在……唉?你幹嘛?」
氤氳的熱氣升騰而起,裹挾著食物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儘管她的肌膚並非伊莉雅那般白皙如雪,而是帶著一種健康的褐色,可那平板的身材卻散發著別樣的魅力。
「她是衛宮切嗣的女兒。」
「啊哈~雜魚哥哥的魔力,灌的人家……都要壞掉了呢~」
亞修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迦摩的動作打斷。
「你和那孩子的關係是……?」
「——那也不準打我媽主意!」
「現在說這個?哥哥,明明剛剛還把人整個人……弄起來?」
也就在這局勢混亂,阿比還迷迷糊糊的扒拉著早餐,伊莉雅卻好像做了奇怪的夢,整個早上只要看到他就會臉紅、還一個勁躲著他……不知道的該以為,昨夜他對伊莉雅做了奇怪的事情。
她那琥珀色的眼眸都瞪得溜圓,滿是驚訝、嘴唇微微張開:「……來、來真的?」
亞修看著凜離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迦摩,你別這樣,她怎麼說也是你姐姐……」
小黑整個人像只慵懶的小貓似的,就這麼趴在他的身上,但手肘卻又穩穩地抵在他的胸口,雙手還托著腮,一雙金色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盯著他,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
「我本來是想給自己實驗的,是伊莉雅突然闖入才導致的意外……」亞修試圖解釋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小黑打斷。
可惜,就算他現在滿心愧疚,想要道歉,此刻意識不清的小黑也根本聽不進去,讓他沒法再說點什麼……雖然他覺得錯不在自己才對。
「如果是這樣!那麼……」小黑騰出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的臉,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臉上露出壞心眼的笑容。
「……那是聖杯的選擇,我只是想找個保鏢,不過你到底是想關心我,還是不打算關心啊?」
「真的?那哥哥是覺得我很有魅力?」小黑頓時翹起嘴角,卻又特意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
「小黑……又怎麼進來的?我記得應該有關門?」
他只能默默地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聖經,頭也不抬道:「那主要還是伊莉雅自己可愛,還有愛麗絲菲爾的功勞。」
「你不是說是雜魚來著?」
「哥……哥哥?」小黑被這突如其來和-圖-書的撫摸,弄得渾身一顫,原本還帶著幾分得意的俏臉瞬間變得滾燙,一抹更加艷麗的紅暈從臉頰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連小巧的耳垂都變得通紅。
裸|露在外的小腹平坦而緊實,那流暢的線條彷彿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感受那細膩的觸感。
他回頭看向床上的小黑……那少女依舊靜靜地躺著,沒有任何回應。
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為了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無論如何亞修都覺得自己不能被這小魅魔誘惑。
此刻的她還如八爪魚一般纏著亞修,說的話也實在讓人想入非非,更讓亞修忍不住狐疑:「你難道是故意這樣,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處心積慮地誘惑我犯下原則性錯誤??」
「你幹嘛摸我的頭!我又不是小孩子!」凜的臉瞬間變得更紅,她不滿地拍開亞修的手,生氣道:「——而且我的性格才不麻煩!你才是麻煩的那個吧?!真的……!一點禮貌都沒有,別人擔心你還在說人性格不好。」
「不是……?」奇怪的責難,讓他真都要傻眼了:「——美游才11歲啊,我要是想著她,我成什麼人了?」
不出片刻,聖經便燃起了大火,熊熊火焰覆蓋書頁,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看得亞修是目瞪口呆:「……你在做什麼?」
「——你真的想打我媽媽的主意嗎?想當我的后爸?明明我有這麼可愛的人就在你的面前?你這樣還算是正經的蘿莉。控嗎?!」
也正是因為她毫無反應,亞修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負罪感,覺得自己實在不應該和這個孩子計較,更不應該如此折騰她。
這一系列親密的接觸,讓亞修也是一個激靈,為了避免過火下意識地放開了面前的少女,眼中多少都有點詫異。
想起伊莉雅困擾至今的難題,被自己攻破的小黑顯得是格外的得意,即便疲憊……臉上笑容卻依舊沒有斷過。
「還用說嗎?你要是成和尚,美游怎麼辦?」她一派自然的冷笑一聲,露出嫌棄的眼神:「你這個人……真的只想著自己啊。」
可就在兩人下意識分開的瞬間,視線又在不經意間,對上了少女那雙布滿水霧的雙眸。
坐在他腹上,直接撐起了被褥的小黑,解釋之餘還顯得有些憤憤不平,甚至就像鬧彆扭的孩子似的,抿著唇從上往下地俯瞰著他,甚至都有些自我懷疑:「難道,我真的不能吸引哥哥?」
「可是……」小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被洶湧的情緒堵住了喉嚨,雙眼還蒙上了一層水霧:
「就是字面意思,我不想與你為敵,聖杯戰爭太殘酷了,我不想看到你受傷。」說話間,他還又向前走了一步,儘可能令目光溫柔地看著凜:「在我心裏,你是很重要的朋友。」
「——總之!從今以後,你不準再看聖經!那種書對你沒有好處,這個我作為愛神可以和保證,聽我的肯定沒錯!怠惰一點才是真正的為人之道!不然我可要對你來一箭,激發一下你的慾望了!」
「——不想和我戰鬥?這算什麼理由?我明明為難才下定決心,你卻……」
緊接著,一隻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背,將她整個人穩穩托起。
「雜……不,哥哥在說什麼呢~事到如今我們不是什麼都做了嗎?嘿嘿~果然結果,還是我比伊莉雅領先了~我才是姐姐呀。」
「不是我說你呀,你這孩子,平常也不多穿一點,這樣要是著涼怎麼辦?我這做長輩的人都要忍不住擔心你了呀。」
或許是因為他捧著聖經,認真的懺悔模樣,實在有些唬人,竟真的讓阿爾托莉雅沒能看出一絲破綻。
「原來如此,是受到你的影響啊,想必她的童年一定非常快樂,難怪那麼可愛又坦率。」阿爾托莉雅毫不吝嗇地對伊莉雅予以讚許,眼中也滿是對他的欣賞。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如同被抽去了筋骨,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床上。
「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哥哥給我的吧?而且都已經給我了,我想怎麼用應該是我的自由呀?」
「……我跟你講,你這樣是會被那啥的。」
過度充沛的魔力,讓她早早地陷入了朦朧的意識狀態,和-圖-書自然無法對亞修的話語作出任何反應。
若是平常,亞修或許會欣然接受這份誇讚。
雖然教育了雌小鬼似的小黑,但亞修也明白那其實是小黑的計策,才刻意扮演了這種角色……儘管小黑確實很澀。
為什麼,我會被這個麻煩的傢伙說教,而且內容還如此怪異?難道我還不能稍微正直一回嗎?——亞修一時間也是有苦難言。
猶豫再三,他最終還是放棄了起身離開的打算,重重地嘆了口氣,像是在向自己的內心妥協。
這番話,自然贏得了阿爾托莉雅又一次欽佩的目光。
更對這炫耀多少有點無語,於是他直白地捏著小黑的臉,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吐槽道:
看到亞修和凜站在一起,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你們在幹什麼?早餐都快涼了,還不快來吃。」
身下、身上,這雙重的強烈刺|激,那個男人受得了?……至少亞修是沒忍住,完全無法再按捺。
與此同時,他還又一次堵住了,少女那還想大放厥詞的小嘴。
他滿心無奈,卻又無從辯駁,只能放棄與迦摩爭辯,默默地轉身離開廚房,打算去屋頂的露台,一個人靜一靜,梳理一下這混亂的思緒。
「這說來就有些複雜了……」
不過考慮到小黑的身體狀況、昨夜的求饒,以及自己無情的拒絕了投降的行為,還有最後才想起的自己的立場。
但此刻,一想到昨夜自己將與伊莉雅如同雙胞胎般的小黑折騰得失去意識,就讓他現在實在沒辦法,坦然地談論對伊莉雅的教育並接受這份誇讚。
一個夜晚,過多的事情接二連三發生,讓亞修都不免感到有些疲憊,甚至乾脆真就爬回床,想把自己狠狠埋進柔軟的床鋪,讓自己在夢鄉中尋得片刻安寧。
……
「她的父親死了,我就把她從德國接來了。」
亞修默默穿上了,那件看起來莊重肅穆的神父長袍,手捧著聖經,來到庭院里,準備在清晨里自己先深刻的懺悔一下。
也許是這獨特膚色的奇妙加成,讓她看起來比想象中更加誘人,彷彿有一種無形的魔力,勾住了亞修的目光。
「我說的只是麻煩?」
難得面對這個「壞孩子」能夠把控局勢,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裝模作樣的一邊輕撫,一邊責難:
房間里暫時平息的「戰火」,就這樣毫無徵兆地,就再一次展開……
這下,一轉攻勢的亞修笑得更為燦爛。
「……我要怎麼相信你?」
只見迦摩冷著臉,迅速移開正在煎蛋的平底鍋,動作乾脆利落地一把奪過亞修手中的聖經。
「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太過失禮了吧?我這麼多年的聖經也不是白看的好嗎?現在只是突然得道,突然悟了,不行嗎?」
「……應該是。」
「為什麼不會?長輩關心晚輩,不是很正常?作為晚輩你得懂得感恩啊~」
「擔心對手不行嗎!」凜的臉又紅了,甚至有些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
儘管心裏確實隱瞞了一些事情,但這番話他說得理直氣壯。
迦摩早早便起了床,熟練地操持著廚房事務,延續著櫻的日常,為眾人準備早餐。
甚至提起褲子就給自己整理好衣物,然後默默走到窗前,伸手打開窗戶,讓清新的晨風吹進房間,吹散那瀰漫在空氣中的曖昧氣息。
「你這話什麼意思?」凜結結巴巴地問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哈、哈啊——?!什、什麼啊這個?!不是說好公平競爭?」
「燒聖經。」
「這也不是我的錯嘛,都是伊莉雅的問題~是伊莉雅的想法,都複製到我這裏的問題~」事到如今,小黑也不再偽裝,索性嬉笑起來,毫不掩飾地調侃著:「而且,沒忍住什麼的~不也是因為哥哥太容易被撩撥了嗎?哥哥真是雜魚呢~」
「那真是……有點驚訝,不過信仰深厚,倒是不錯的事。」阿爾托莉雅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跟著就坐在亞修身邊,目光望向遠方,彷彿在回憶著什麼:「不過,轉眼之間竟然已是十年……那孩子,我現在的Master和衛宮切嗣有什麼關係?能告訴我嗎?」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