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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的，他就是……」

老大爺不肯，聲嘶力竭地哭鬧：「去什麼貴賓室，你們銀行的人就是這麼對待客戶的？哎喲，我心絞痛，要喘不上氣了……」

老大爺指著阮菀：「她污衊我，我、我要她向我道歉！」

阮菀眼裡瑩然有淚，抖著嘴唇：「他剛剛摸我……」

老大爺聲音更洪亮了，叉腰道：「你是她領導？」

老大爺冷笑，露出蠟黃的牙齒，色眯眯地說：「怎麼跑開了？你倒是接著說啊。」

阮菀下意識地推開他，往後退一步和_圖_書。

「有話好好說，我一定給您解決問題。」主管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主管推了推眼鏡，目光銳利地看向阮菀：「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對客戶動手？」

老大爺也靠近她，不知道怎的，手臂若有似無地貼著她的上身，嘴上不知道說了什麼。

主管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是這裏的主管。」

此時已經有人在圍觀，阮菀臉都紅了，細聲細氣地說：「摸我。」

阮菀還沒和-圖-書說完，老大爺已然捂著胸口緩慢倒在地上，嘴裏念念有詞：「頭好痛啊，我的高血壓又犯了，我的腰也好疼啊，一定是剛剛傷到了。」

主管快步走過來：「怎麼了？」

這天下午，阮菀的眼皮不停地跳，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我要辦理那個……」

阮菀沒聽清，只覺得被擦著的地方黏膩濕滑，像冰涼的蛇，有點兒噁心。

「您先順順氣，別動怒，要保重身體啊。」主管好聲好氣地說，又是端來熱水，又是扇風，擺明就是想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息事寧人了。

主管轉過身，眼風銳利：「阮菀，你剛剛衝撞了大爺，還不向大爺道歉？」

老大爺說不清楚，阮菀只能努力地靠過去：「您好，請問要辦理什麼業務？」

「我是被冤枉的，你們就這麼冤枉我這個老頭子。我要去投訴你們！」

阮菀暈頭轉向處理完，又進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哆哆嗦嗦拿出一本存摺，也沒說清楚要辦理什麼業務。

主管聽不清楚：「剛剛什麼？」

主管用手掐了阮菀一把，把她推向和_圖_書前：「還不趕緊去！」

「那倒好。」老大爺聲如洪鐘，在營業廳里大聲喊，「我要投訴你們這個員工，她剛剛推了我一把！」

老大爺在胸前掛著老花眼鏡，眯著眼：「你不過來，我怎麼告訴你？」

主管臉色一變，急忙說：「你沒事吧？我先扶你去貴賓室里休息一下。」

「明明是他先欺負我的。」阮菀聲音委屈，肩膀抖動，無聲啜泣。

「你……」

阮菀呀的一聲跳開，眼底閃爍著驚恐。

身上還有某種被觸碰和侵犯的噁心感，阮菀牙齒打戰，極力控制著hｔtｐs://m.ｈｅｔuｂoｏｋ.cｏm•ｃｏm自己的聲音：「這位大爺，請你放尊重一點。」

阮菀的眼圈紅了，咬著唇：「主管……」

老大爺踉蹌一下，指著阮菀，十分氣憤地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動手了呢？來人，我要投訴！」

果不其然，今天也不知怎的，陸續來了好幾個難纏的客戶，不是卡被吞了要個說法，就是說拿錯了錢要投訴。

「尊重，我怎麼不尊重你了？」老大爺驀地靠近，眼看又要伸手到她身後。

阮菀只能忍著噁心，再靠過去一點，沒想到老大爺竟然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捏了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