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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百璃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安百璃，愛真的能做到這一步嗎？」溫琥珀問。

「啪啪啪……啪啪啪……」這聲音清晰了許多，不是水管破裂聲，而是肉體的撞擊聲，一波接一波，急促中又帶有韻律。與之同步的，還有女人的嬌喘和呻|吟聲。

「別扛起我的腿……都露出來了……唔……唔……」

溫琥珀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平時的淡然蕩然無存，先是震驚，然後又像是陷入沉思，最後是一臉凝重。她和安百璃一左一右，默默聽著隔壁傳來的淫言穢語。

「這是？」溫琥珀皺著眉，「隔壁是陸離嗎？這是什麼聲音？他在打人嗎？」

「什麼怎麼回事？」

她覺得膀胱有些漲，也許之前打牌時喝了太多水了。金髮少女便將陸小姐放下，朝安百璃家的廁所走去。不一會兒，溫琥珀皺著眉走出來：「安百璃，你家廁所是怎麼回事？」

「愛情，真的能讓你無私到這個程度嗎？」溫琥珀目光茫然。

「又是重生嗎？」

「嗚——」hｔｔps://www•ｈｅｔuｂoｏk•ｃoｍ.ｃom一聲壓抑的呻|吟聲，拉得極長，可想而知聲音主人的快|感。這聲音才剛剛落下，便又聽見那啪啪聲響起。

「你——你別掰開——誒——啊、別、別……這個姿勢好羞恥……」

「怎麼有怪聲？像是水管破裂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穩定的肉體碰撞聲，像是無情的抽|插機器，還帶有極其細小的水聲，不是自來水落下的滴答滴答聲，而是攪拌似的啪嗒啪嗒的黏稠聲音。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安百璃別過頭去，「早知道不告訴你了。」

「對了，溫琥珀，我提醒你。」安百璃忽然說，「靜怡是個特別較真的孩子，無論做什麼事，她都會百分百地投入，學習是這樣，戀愛也是這樣。」

金髮少女看著懷裡的雜色小貓，又想起那個下雨的傍晚，她和陸離在灌木叢邊撿到這隻嚶嚶叫的小奶貓。或許那天陸離撿到的不止是陸小姐，還把她的心給撿走了。她很喜歡陸離身m.hetｕbｏｏｋ•ｃom•coｍ邊的氛圍，很喜歡和傑出代表相處，就像在冬天圍坐在火爐邊一樣，暖暖的，滿心都是幸福。這麼想來，他是不是渣男其實並不重要。

「……」溫琥珀沒說話，或許是領悟了安百璃的意思吧。

「你不還是著了渣男的道。」安百璃哼了一聲。

「……梨、梨子、子……，停……停一下……都已經灌滿了……先拔|出|來……」

「你、你為什麼這麼問？」安百璃嘖了嘖嘴，溫琥珀果然一如既往地敏銳，這才是她第一次見到鄒雅夢吧？

溫琥珀正疑惑著，又聽到隔壁傳來男子的聲音：「姐，你以前就是這麼抱著我撒尿的吧？」

「你……自己沒試過？」安百璃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她終於找到了溫琥珀的弱點，或者說，短板。

「……很痛苦很痛苦。」安百璃認真地說，「可是為了滿足他的一己私慾，女孩只能默默承受著這樣的痛苦。」

安百璃乾笑兩聲。

那聲音非常微弱，甚至聽不分明，只聽得到隻言片語，但ｈｔｔps://m•hｅtubooｋ•cｏm.cｏｍ安百璃幾乎是瞬間明白了一切。她房間的衛生間和隔壁陸離家的衛生間其實只有一牆之隔，廉租區的牆壁隔音效果並不好……她瞥了一眼溫琥珀，只見金髮少女還有些發矇，顯然是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溫琥珀再怎麼聰明，也沒法馬上想到隔壁竟是一場激戰。

「……」溫琥珀不說話了，她低聲念了一句「傷風敗俗」，然後便快步走開了。安百璃等到溫琥珀離開衛生間后，才拍了拍牆壁，說了一句：「你們小聲點……」

溫琥珀隱約猜到了一點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安百璃。

「她是痛苦還是舒服？」溫琥珀皺著眉問。

今天的晚飯有點遲。

安百璃將耳朵貼在牆面上。溫琥珀猶豫了一會，也學著安百璃側耳傾聽。

「……我和你們可不一樣。」安百璃聲音很小，「我可是經歷了真正的生離死別……我曾以為生命也不過如此，可是當我真正要永遠割捨這一切時，我發現，其實只要活著就好了，只要能看到他的笑容就足夠了。」

「m•ｈetuboｏk•cｏm•ｃｏｍ啪啪啪——」

「如果真的只是姐姐的話，她沒必要生氣吧？」溫琥珀摸了摸陸小姐的肚皮，衣襟上滿是貓毛。溫琥珀腦海浮現一個想法，她想把貓毛收集起來，做成一個毛球，到時候當成陸離的生日禮物送給他。不知到時候陸離是什麼表情？一定會很驚訝吧。

「慢點、慢點……要壞掉了……腦袋都空白了……慢點……」

晚上八點多，陸離家才擺好桌子，鄒雅夢一盤又一旁地端上飯菜。陸離、安百璃、溫琥珀圍坐在小桌子邊，誰都沒有說話。鄒雅夢臉上的紅暈甚至還未褪下，走路時腿腳都在發抖，可想而知是受到了怎樣的「摧殘」。空氣中還若有若無地飄蕩著一股石楠花的氣味。

陸離咳了一聲，給溫琥珀裝了一碗米飯，溫琥珀卻猛然退了半步：「別靠近我。」一臉的嫌棄，宛若一隻高傲的小貓。陸離只能尷尬地將飯碗放下。

她其實相信了一半。溫琥珀覺得這世間或許真有什麼緣法，冥冥中指引著眾生，她在夢中夢到的那個人或許就是陸離。一次也好，她m.hetubook.com.com選擇相信自己的感性。

安百璃撇撇嘴：「你覺得以我家陸離的性子，他們能是什麼關係？」

溫琥珀輕聲念道：「果然……是個渣男呢。」

「鄒雅夢和陸離到底是什麼關係？」溫琥珀環顧了一圈安百璃的房間，收拾得很整齊。

「啊？不會吧？」安百璃想象出水管炸裂，黃色的糞水灌滿整個衛生間的場景，胃部一陣抽搐，「帶我去看看。」

「怎麼了？」溫琥珀問。

倆人走到衛生間，果然聽到輕微的啪啪聲。起初安百璃也以為是水管出了問題，畢竟是廉租區，設施老化也無人維修。可是當她靠近牆邊時，臉色卻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試什麼？」

安百璃臉有些紅，這聲音她並不陌生。不知是不是重生的影響，她覺得陸離這一世的慾望格外地強，上次和鄒雅夢一起上陣都有些招架不住，下半夜雨傘用完了甚至是赤膊上陣，躺下時蜜壺裡都有白漿汩汩流出。

「什麼意思？」安百璃可不是陸離，沒法一下聽懂溫琥珀的話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