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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誰也合不來。」

「這是什麼？」朱熙坐在辦公椅上，手上還拿著集團最新的工作彙報。陸離聽說她之前還在例會時把領導層訓了一頓，起因好像是某位的PPT格式字體不對。她也許不關心什麼格式字體，只是想把這群酒囊飯袋的傢伙罵一頓。

「一個人過年？」

中途楚曉東回來過一趟，不過只是匆匆和陸離、靜怡吃了一頓飯便走了，在他臨走前，陸離表達了想把靜怡帶回木蘭過年的意願，楚曉東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好好照顧怡寶。

陸離的右手邊，楚靜怡靠在他肩膀上補覺，小姑娘的睡姿甜甜的，看起來安靜又美好。

看來是說中了。陸離覺得這女人又可恨又可憐，看著她那倔強的臉蛋，陸離說：「你今年也跟我回去吧。」

接下來的日子里，陸離是兩頭跑。他一邊在楚家陪好久不見的楚靜怡，一邊跑到十裡外的閻家陪朱家姐妹。偶爾祝巧還會跟著陸離去與獃頭鵝碰面，這倆姑娘興許是性格相合，一見如初，常聚在一起討論些讓陸和_圖_書離哭笑不得的話題，陸離也是偶爾從她們的私房話中得知小巧之前一直是用棉條的……

「我可以帶小巧一起去。」

陸離見狀，猛地挺進腰身，讓小陸離整根沒入。陸離很少會如此激進地挺入，和他有關係的女子中，只有雅夢姐和朱熙能經受如此衝擊。朱熙聲音越發嬌媚，她那半脫襯衫被汗水浸濕，指甲倒扣在陸離背上，只怕又在陸離背上留下幾道划痕。

朱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又媚又嗔地呢喃：「答應你答應你……快……」此時的她與平日里那個雷厲風行的壞女人截然不同，陸離咽了咽口水，將心裏那點小算計拋開，徹底沉溺在朱熙的溫柔鄉中。

楚閻合璧的事情也穩步推進，過年前一周，神州能源集團反壟斷訴訟以程序不合法為由被延後，一筆來自楚家旁系的巨額資金將奄奄一息的神州能源集團救活了。新聞上都在猜測是不是這位新晉的陸委員長和楚家達成了什麼協議，還有陰謀論者說陸離是閻家的罪人，他夥同m.hetubook.com.com楚家將神州能源集團賣了個好價錢。

「辭呈。」陸離說，「還有，少生點氣，生氣老得快。」

陸離其實不想答應，因為他發現朱熙一個不大不小的弱點，只要在做那事時喊祝巧的名字，她便會夾得格外緊，其中蝕骨銷魂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他嗯嗯啊啊地敷衍，熟練地與她合二為一。陸離仔細地感受朱熙的肢體動作，感受著女子腔壁的收縮，感受她逐漸綳直的足弓，直到絕頂前夕，陸離才暴露出他的本來面目：「朱十四，今年回去跟我過年不？」

一月底，陸離在神州能源的辦公室向朱熙遞上了他反覆修改過的辭呈。

「不去。哪有上司跟著下屬回去過年的道理。我是你上司，你的辭職我也不批——嗚嗚——」

那天從監獄回來后，陸離將彩石送回了宗祠，這次和上次一樣，依然沒有見到阿婆本人。宗祠內煙霧繚繞，五步一熏香，阿婆的聲音依舊好似從天外傳來，飄飄忽忽，遊離不定。陸離想阿婆是不是要成仙了，就和*圖*書是古書里記載的那種白日飛升，她本來就和神仙一樣，哪天真的飛升了也不奇怪吧。

朱熙偏過頭，看著窗外。陸離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對面大廈已經人去樓空，他們提前三天放假了。她說：「留下來陪小巧過年不行嗎？」

今天的陸離格外賣力，前戲做了個充足，甜言蜜語加上口舌功夫，讓朱熙濕的一塌糊塗。她臉蛋暈紅，強行板著臉：「待會不許再叫小巧的名字，聽到沒？」

「不收。」朱熙看都不看辭呈一眼，「你也想惹我生氣？你當你的委員長當得不好嗎？為什麼非要辭職？你就這麼看不上我閻家？」

「你以前怎麼過年的？」

祝巧坐在陸離身上，一臉羡慕地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飛～烏烏～飛～」陸離覺得是不是不該讓這姑娘和怡寶走那麼近，怎麼感覺越來越傻了，她們不會在互相傳染吧？而且，祝巧這丫頭有點沉，坐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他有些頂不住——那兩團玩意太佔地方了，陸離的手無處安放。

朱熙和圖書不喜歡陸離叫她朱十四：「不去！」

「我想回去過年。」陸離很坦誠。

隨著距離新年越來越近，陸離手機也震動得愈發頻繁，都是家裡的妹子催促他快些回家。街道外張燈結綵、車水馬龍，陸離估摸著自己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既幫朱熙解決了燃眉之急，又成功帶回了獃頭鵝，是時候該回去過個圓圓滿滿的新年了。

「那如果我說，留下來陪我過年呢？」

第二天早晨，神州能源集團的領導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這些日子一直在挑錯罵人的公主殿下終於走了。至於她去哪兒了？沒人敢去打聽。

「……」

陸離怔了怔，他隱約看見朱熙眼中有些許濕潤，她眼睛有些紅。她要哭嗎？為什麼哭呢？有什麼值得悲傷的事情嗎？對了，朱熙以前是怎麼過年的，和閻太婆一起過年，抑或是獨自一人枯坐……陸離走上前，溫柔地抱住她：「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皇室那邊別去了，反正你和他們合不來。」

陸離停止聳動，讓小陸離停留在溫暖的巢穴內。朱熙情至濃時，有和_圖_書些焦急，下意識地夾緊陸離的腰身，只見陸離非但不動，還緩緩地抽出，她的語氣便帶了幾分嬌氣：「你別停……」

左手邊，是故意冷著臉的朱熙，見陸離打量她，朱熙用鼻孔朝他哼氣，她肯定是對昨天的事記仇了。

「唔——」

「除非你答應我和我一起回去過年。」

「……」

陸離直接堵住了朱熙的香唇，舌頭在她口腔內胡亂攪動，另一隻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她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大手不安分地伸入衣襟內。二人單獨相處時，大多都是這樣的展開，有時是朱熙主動，有時是陸離主動，所以她倒也沒有抗拒，逐漸放鬆身體任憑下屬胡作非為。

陸離笑得格外開心，今年的陸家新年，肯定會過得無比熱鬧吧。

「……」咬緊下唇，死活不同意，但此刻身體卻格外敏感，說不出拒絕的話。

陸離感覺到朱熙下盤開始輕微地痙攣，他再度緩緩抽出小陸離，保持一個將進未進的姿勢：「你不答應的話，我就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