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背叛許魔的後果
自己現在連反抗都不能。
頃刻,馮柏蒼白著臉,顫抖著手伸向褲腰。
做出那種姿勢,畫上這樣的花紋……
那不我么……許山,把我跟袁強擺在一塊做賤?!
「許山……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麼做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么?」
聞聽此言,還在站立的馮柏徹底雙膝一軟,順著牆面滑倒在地。
青石谷爭奪扶風傳承,他什麼心理準備都做好了!
「無論何種行為都只是延緩你死亡的時間,繼續屈辱的活著。」
屈辱像火一樣劇烈燃燒。
電閃之間,馮柏爆吼。
拳風擦面而過,許山也在下一瞬立即出拳回擊。
「你嘗試重回社會,但你出門不久就會發現,你的傳說在我李家村弟子以及散修界仍舊口口相傳,甚至還被拍成了電影。」
「選擇了背叛,修真界就再也沒有你容身之地……」
「小馮你要理解我,你畢竟之前是要對付我的,現在又說幫我,空口無憑我拿什麼信你呢?」
胸膛也開始急劇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強烈的情緒波動。www•hetubook•com•com
「許院長,我現在很冷靜,你就直說吧。」
「我說過了,你要冷靜思考,看來你還不夠冷靜。」
「就算你能擺脫我換個地方隱居,等風頭過去再出現,可你成功回歸就會發現自己再也跟不上時代,適應不了外界最新的戰鬥節奏,甚至因為長時間閉塞,腦子也開始遲鈍,一出門苦茶籽都人被騙沒了。」
可他剛剛抬手,體內震山掌力爆發,腦中彷彿遭遇了一記重鎚。
接下來的選擇會改變我一生?
不過此情此景他早有準備。
馮柏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拉開腰帶朝裏面瞧了一眼……
體內靈力已然狂暴流走,章法全無。
只是不明白他到底要怎樣要挾。
只是輕描淡寫的側過頭,這一記含恨重拳已經被他輕巧躲過。
說什麼六度分割理論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讓他完全摸不到頭腦。
呼吸開始沉重,瞳孔也隨之放大,腦中混亂的思緒開始步步理清。
馮柏不敢抬頭,聲音微弱中帶著顫抖。
馮柏立m.hetubook.com.com時一個趔趄,身子向前栽倒,可還沒等穩住身形,許山又一掌已經朝著他的腹部猛攻而來。
「恥笑么……」許山仰著頭不再關注馮柏,「呵,你說得對,這確實太難看了,畢竟士可殺不可辱,搞得我跟魔道修士一樣。」
再看看小腹,那下賤的花紋也還在。
低著頭,肩膀佝僂。
他緊握雙拳,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射出來。
鐵臂奔襲,許山甚至能清晰看見對方因為用力過猛導致崩裂的皮膚。
許山說話清晰而緩慢,每一個字都深入馮柏耳中,馮柏全身震顫愈發激烈,指節已經攥的無一絲血色。
「長此以往你在家族宗門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你到時會想脫離原本的生活圈成為一個散修,可到了散修界也沒人願意跟你打交道,因為大家都知道你那點醜事,男的對你避之不及,老太太見你都得吐口痰。」
這記攻擊威力不算大,但是足以讓他失去平衡。
「不過,都是你們逼我的,我原來很善良的,總https://m•hetubook•com.com有人逼著我做這樣那樣的事!那我有什麼辦法?根本就怪你們自己。」
下一刻,馮柏低吼一聲,瘋狂朝著地面錘擊,無能狂怒。
「或許你心裏還有最後一絲退路,大不了覺得墮落後可以當一名魔道修士。可我負責任的告訴你,在南疆我也有一些人脈,哪怕魔道修士也是要面子的,沒有組織會願意收留你,除非你願意給人當狗。」
「許山!!!」
「可悲啊……一個名門大派的傳人就這樣一時失足,惹了不該惹的人,從高高在上墮落成了連野狗都不如的存在。」
隨著光幕晃動,其中的影像無比清晰的展露在馮柏面前。
震山九掌直接發動,猛蓋在馮柏面部,直接將他夯到了牆面死死按住。
憤怒、無力、羞恥在心中瘋狂交織滾動。
片刻,馮柏沉著點頭。
許山低下頭注視馮柏,聲音溫和:「我想現在你也明白了,我們有了充足的合作基礎,和信任條件。」
許山冷峻的聲音傳來
在靈力操控下兩人躺在地上,仰面遊動……雖然處在深度和*圖*書暈厥狀態,但卻糙臉粉紅,像是沉浸在某種玄妙的境界。
只是簡短的十幾秒,許山收回玉簡,肌肉暗中繃緊隨時防備對方暴起。
這句話未免說的太沉重,現在他已經完全確定對方就是想要挾自己。
「看來憤怒對戰力也不完全是正面提升,小馮,你也太有失水準了。」許山調侃道。
「再之後,你可能想離群索居獨來獨往,隱居山林修鍊,以為將來實力強了大家可以重新把你當人看,賞你點尊重。可是閉關一段時間就會發現,一個人幹練狗屁都練不出來。」
馮柏仍舊沒有動,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憤之感已經在心間不斷蔓延。
馮柏就扯著褲腰陷入凝滯狀態。
「倘若你背叛我,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完蛋了,你徹底完蛋了。你家族勢力中的長輩晚輩從早到晚都會用異樣的目光看你,你也羞恥于面對他們從晚到早。」
馮柏氣息徹底大亂,狂噴一口鮮血,再次被夯回了牆面,雙膝一軟差點倒在地面。
掌力力透血肉之軀。
噗!
死亡也不過是預料中事,可萬萬沒想到有m•hetubook•com•com人讓他比死還難受!
潮后心滿意,韻起樂陶陶~~
這次是貫雲手!
兩個熟悉的男人正躺在地上,像個剝皮兒牛蛙一樣,身上還有藝術字跟精美花紋。
沒有任何術法,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凝聚極致靈力的一拳直接對著許山面門轟擊而去。
「我殺了你!!!」
「到最後你還得走回人群,可你再不敢用自己的本來面貌在外行走,哪怕你換了張臉也騙不過自己的內心……每一次突破都是一次折磨,長此以往修行愈發困難。」
禽獸!這個許山就是他媽的禽獸!
「既然你這麼說,看來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那我就直接一點。」
馮柏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定立在原地。
發泄良久,馮柏聲音沙啞:「你到底要怎麼樣?」
許山笑笑,手中拿出一塊玉簡。
砰砰砰砰,悶響不斷回蕩在慘白慘白的走廊。
紅網襪還在大腿上紋著,只不過因為氧化作用已經變成了褐色。
靈力激發,玉簡放出一道光幕投射在白石牆上。
許山鬆開手掌的一刻,馮柏破音嘶吼,帶著恨意再度出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