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後日談:婚禮之前&她的話
其一,是趙筍實在不擅長那種PVP的遊戲形式。
「好像變了很多。」陸以北說:「但好像一切都沒變。」
陸以北諱莫如深,低語:「熬夜熬多了,是這樣的,腎功能……」
看著漫不經心的趙筍,馬嬌嬌嘿嘿輕笑,然後伸出罪惡雙手……
事實上,她知道的明明白白,他也不想錯過一點點。
陸以北給予為何有此一問的解釋:
看眼時間晚了,陳丹提議:
楚雛眼一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丹姐,你當初怎麼喜歡的傑哥啊?」
唯獨趙筍此時冷情寡義,不樂意前往聚餐。
會說這話,不過是先婊一頓傑哥。
趙筍更為詫異,他也看看陳丹,終於嘆了口氣:「你終究還是瞎了。」
見兩人入內,包廂內人們一齊回頭。
楚老妹兒畢業先是在杭城打工,後來去了羊城高就。
陸以北又提醒:「哇哇亂叫那個。」
趙筍:「真不去。」
陸以北嗯了聲:「沒錯。」
劉傑:……
劉傑跟夏梨本身就認識,再加上畢業后夏梨跟李斯都留在杭城,他還經常去夏阿姨的店裡買甜品。
但她還沒回應完。
只是這次婚禮,郝章文身處伴郎高位,於是更提前一步出發準備。
許公子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伴郎人選。
劉傑右手邊的陳丹笑笑:「來啦。」
馬嬌嬌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趙筍拉開椅子,也掃視了一圈,淡淡說道:「不是,都到了,怎麼主角沒來?陸以北呢?」
至少,比現在年輕。
楚雛誒嘿一笑,又眯了眯眼:
楚雛:「……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滾!劉傑學長也喊他了!他明天就過來!!」
陸以北很早之前就問過劉傑,如果要寫我跟他,該怎麼寫,有什麼特殊的故事。總不能寫兩人認識,然後直接快進到結婚吧?
季青淺想了下:「狡辯。」
「畢業后就是步入社會,各奔東西。一定會有一批『工作好難找』、與另一批『不想找工作了,我爸叫我去他公司幫忙』的人。」
馬嬌嬌也禮貌回應:「來……」
許澈大概是沒聽到兩人的對話,但他猜都猜到了。
她還沒說完,馬嬌嬌一巴掌糊在了她的後腦上:
同樣是坐班,趙筍越坐越瘦,可馬嬌嬌還要在收工後去健身房鍛煉才能保持原有的體重。
「所以,婚禮可以參加,但是『婚禮前夜』的聚會就免了吧。」趙筍淡淡說。
陳衛低劉傑一個年級,但念書時兩人關係玩的比較近,至於他雖然有對象……但暫時跟女友王珏還沒有圓滿。
這次的婚禮不一般。
沒能等到精彩節目的陸以北很失望,他給自己跟季青淺都倒了杯水,然後接過劉傑遞過來的菜單,看了兩眼后,決定還是讓小馬同學先點。
許公子的神情異常糾結,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有人說起往事,唏噓不已。
馬嬌嬌又問了一遍:「真不去?」
「台上的人狠狠吹噓『幾百和圖書人齊聚一堂,蓬蓽生輝』,台下的人念叨『幾百萬的生意,血本無歸』——說白了,婚禮就是吹噓現狀的場合,去不去都無所謂。」
有的人的戀愛是有戲劇性的,比方說季與陸。像是飛女正傳中唱的那樣,越過生死一刻跟你電單車之中狹路再相逢,大概你嘴邊傷口與我發端一般大紫大紅,下半生不要只要下秒鐘,再不敢吻你你便再失蹤。但要我尋找一首形容我的戀情的歌,我始終找不好。大概就是因為很普通。
當許澈穿起筆挺的西裝,頭髮梳成大人模樣,劉傑就讓他爬,打車爬。
陸以北:「來,楚老妹兒,再表演一下那個,就那個。」
在走廊的另一頭,他的喊話聲傳過來:
恍惚間,他們都我分清楚自己究竟已經是已經步入社會多年,還是依舊是在江南大學邊上的小飯館里聚餐的大學生。
不過她看大家一起笑,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陸以北寫的劉傑,缺點甚多,的確如此。我也是這樣。只因為他與我不熟悉,所以沒有直寫缺點,他卻又跟劉傑太熟。不過所幸,我倆筆墨不多,你們權當是芸芸眾生中最普普通通的一對。
一般來說,伴郎未婚為上品,沒對象更是最佳。
——最後一名喊爸爸。
耳熟的聲音鑽入眾人的耳朵里。
還是像念書時候那麼熱忱,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只是備選而失望。
楚雛:「……滾啊!!」
楚雛:「啊,那咋啦?」
陸以北沒有參加。
例如劉傑、例如李斯,陸以北跟王珏也不算漂,他們本身就是杭城人。
劉傑又說:「他們應該也快到了,許澈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接他們了。」
瞧著學長那冰冷側顏,馬嬌嬌嘆了口氣:
於是還在兩難。
劉傑痛,並且快樂,他狠狠點頭:「對對對,千金千金。」
趙筍:「……你他媽!別揉我的臉!!」
我說,這麼寫也行。因為我感覺很多人在外人看來都是莫名其妙結婚的,我跟劉傑不介意成為在他故事里這種人的典型(笑
最後伴郎,還是交給了令人安心的郝章文與班長陳衛兩人。
陸以北點點頭:「就是。」
但壞消息是——實在是太天造地設了。
第二個原因倒是無關緊要。
看來這些年,楚老妹兒還是有點長進的。
馬嬌嬌無語:「……我就隨口一問。」
思考再三、決定再三思考。
這話劉傑就聽不下去了,他拳頭往桌子上一落,故作姿態的砰一聲:
陸以北舉了個例子:「比如說楚雛還是一個人,跟以前一樣。」
——「結婚是一個節點。它或許宣告著青春即將結束,但幸好,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他來參加婚禮,怎可能不知道哪兩位才是主角。
「老李也就是個C邒,連你梨子哥都差點拿不下來……再說了福清就福清,也不遠,真當我澈寶吃素的?讓他去接!」
——這麼帥,想搶誰風頭呢?
趙筍與www.hetubook.com.com馬嬌嬌到的的確不算早,這時包廂當中已然是人才濟濟、嘰嘰喳喳。
趙筍冷酷的表達他無情言語時。
「其實我還喊了梨子哥跟會長。」劉傑說。
再喊了一輛滴滴,兩人直接抵達目的地的飯店。
服務員瞧他臉色不好,立刻一指。
截胡的人一頭長發,顯然是精心打理過,將其染成栗色的同時,發尾還巧思的將其燙卷,蠻潮流。
兩人打算跟王珏父母打持久戰。
「咱們這一幫人都是來參加傑哥的婚禮對吧?」
這一伙人是從大學開始就廝混在一起的好友。
許澈剛好吐完回來。
其餘三位倒是全都直視鏡頭。
「……喔,都到了啊。」
至於另一部分人,則是杭漂。
眾人像是被疏通了什麼似的。
聞言,最後一名先生嘟囔:「……不是因為這個。」
季青淺歪頭思考。
她記得這張照片是許多年前,學長跟他室友一起去太子灣公園看鬱金香時候的留影。
「老子他媽的是想吐!!」
趙筍跟他家大隻妹在高鐵上小睡。
趙筍驚訝:「你結?跟誰?」
經常需要坐著工作的關係,讓他的臉色比大學時期更加蒼白,顯得有些許憔悴,眼皮下還有一層薄薄的黑眼圈——但也沒影響他仍舊出眾的顏值。
當你習慣身邊有某個人的時候,就是喜歡的開端,不熱烈,好在長長久久。我跟劉傑都是這樣的人。他沒有浪漫細胞,我也不喜歡浪漫。
而劉傑學長請她的原因,或許……
沒三秒鐘,趕緊攔住一位給別的包廂上菜的服務員,問:
「對了,楚老妹兒,你怎麼在這兒?」陸以北問。
楚雛:……
這次的婚禮很普通。
不該是同一條戰線的嘛!
高鐵過去五個鐘頭,略乏。
「這樣的人從踏出大學校門開始就不會有交集。」
「放心吧學長,他們不可能真讓你喊爸爸,到時候我攔著他們點。」
趙筍:「……不是,你!」
以下是陳丹的話,第二篇的嘉賓來電,陸以北轉述。
他在陸以北身後罵:「差了將近三百公里,誰愛接誰去——」
在熱氣騰騰的飯菜之間,眾人歡聲笑語。聊得除了近況以外,還有當年的故事。
季青淺這才有所眉目:「……啊。」
眾人點點頭。
馬嬌嬌往楚雛邊上一坐,望了一圈,又問:「你家那位呢?」
「……在在在。」馬嬌嬌口吻無奈。
「哎呀呀,學長~~」
「哎喲。」率先發言的是劉傑,他哈哈一笑:「這不是滬上公子嘛,來的這麼晚?」
馬嬌嬌的視線正躍過他的肩膀,看向他後方,擺放在電腦顯示屏旁邊的一張合照。
可她還沒說完,季青淺打斷問:「你是?」
「……您是?」
聽到趙筍所言,楚雛垂眸,眼中凈是惋惜與哀怨:
「要不,咱們先點菜吧?」
「以後唯一的相遇就是在某人的婚禮。」
兩個原因。
而婚禮時,當事人肯定和*圖*書是更加註重照顧雙方親屬,好友之間只能說寥寥數語。
趙筍不語。
大學畢業后,的確是各奔東西,以往每日廝混,到現在聚會難以湊齊。
——這是他們這一批大學就玩在一起、逐漸增大規模的團伙里,最早步入婚姻禮堂的一對。
眼看大隻妹提溜著輕薄外套出門,趙筍一咬牙,從椅子上跳起,追了出去。
合照上除了她的學長以外,另外三位都是一眼男生。
「陸學長不是說寫了咱們的故事嗎?我這麼說不是為了給劇情創造懸念……」
二十歲剛出頭的趙筍,與如今二十歲中葉的他,也不再相同。
馬嬌嬌有點擔心,她小聲問:「沒事兒吧?」
楚雛很不爽:「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
季青淺果然跟在他的身後,不過在撇嘴看著同樣跟在陸以北身後,她身側的許公子。
眾人沒有答話,而是側身往後看看。
——就是最尋常的兩人的結合。
聽聞最近想要回潮汕謀職,只是雖說心系故土,但故土著實不如羊城國際化。
在她家那位面前,還是乖乖噠,從不給人家添堵。
而趙筍,獲得最後一名的殊榮。
楚雛:……
許澈沖的一馬當先。
照片上的四個人都很年輕。
「你看,既然是傑哥的婚禮,那陳丹不出席肯定不合適對吧?至於我、胖兒跟筍兒,作為他的室友,那也肯定要到的。班長是伴郎,傑哥在杭州打工時,澈寶幫了不少忙,理應出席。至於青淺是我女友,小馬同學是筍兒男友,王老師跟著班長來的——你……呃,嗯……原來你跟傑哥關係這麼好嗎?」
至少有一點,他說的是正確。
可與照片上的那個少女……咳咳,少年相比,馬嬌嬌亦不覺得她學長此時有老多少。變得成熟穩重……倒也絕說不上。
而許澈比較罕見,他並不是他們的大學同學,硬要說的話,他只跟陸以北當過同學。
「沒結果。」劉傑搖搖頭:「本來想喊他當伴郎的。」
或許畢業后的「社會人」跟「學生崽」在氣質上的確有千差萬別。
這就是我的,也是你們所見的「陳丹」的感情史。我想用一句話來結束這一篇章,是「陸以北」在我們婚禮上說的,我挺喜歡那句話。
但。
季青淺沉默了下,輕輕對陸以北說:「他在機場上過廁所。」
趙筍瞥了眼她:「你很關心么?」
馬嬌嬌到門口,又回頭對趙筍揮揮手:「再不出發趕不上高鐵,學長你好好看家哈。對了,明天記得早點過來。」
學長一臉彆扭。
陳丹卻不懂。
他身上有一點,我很喜歡。我跟劉傑的品味並不相同,或者說是毫不相關,我喜歡的電影,他能看的睡著。但是即便看睡著,很無聊,他還會陪我看。
她忽然想到了以前她跟寧謹漁複合時的那頓晚飯,當時她的想法就是,把大家都喊了,不喊劉傑學長好像不太好意思。
「哼,虧我在羊城還到的這麼早~~」
https://m.hetubook.com.com雖說兩座城市距離很近,但畢竟是二城之隔。
季青淺又說:「哪有人坐車想吐的,我開的那麼穩。」
趙筍淡淡:「你很關心么?」
包廂門正好被打開。
還沒說完,對方就想要一腳飛踹過來。幸虧王珏眼疾手快摁住了她的裙角:
他氣質冰冷,再加上瘦削的臉頰與身材,給予人的第一印象是不好相處,有些刻薄。
「那沒事了。」陸以北說。
陸以北回答:「楚雛,你以前室友。」
馬嬌嬌說的是,前幾天的遊戲亂斗。
所以能來客串個伴郎。
「廁、廁所在哪裡?」
——雖然畢業后,一起聚會不多,但各位都是網上衝浪高手,遊戲還是經常一起打的。
馬嬌嬌瞥了她一眼:「人壓根不寫你都說不定。」
「神他媽主角沒來!筍兒!我結婚!又不是他結婚!!」
兩人不管病懨懨的許公子,隨意入座。
「哇——」
趙筍嘖了聲,懶得辯解。
馬嬌嬌沒怎麼聽說過陳丹的戀愛史,她又挑眉問:
例如馬嬌嬌、例如郝章文,趙筍不算漂,他本身就是滬市人。
爽了。
……
楚雛不樂意的哼了聲,又說:「像我這種,在劇情里肯定能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再醒來,天已經暗了。
馬嬌嬌眨眨眼,她望著這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趙筍:……
她大黑框眼鏡下的雙眸,又歪歪頭:「你不去?」
季青淺搖搖頭:「沒,我都是壓著限速跑的。」
當然,她學長也是男生,但不能一眼發現。
他穿著一件連帽衛衣,或許是從西北過來有些溫差,所以衝鋒衣還挽在臂彎上。
馬嬌嬌:「……我問的是青淺開車的事兒!」
雖然陸以北有一句你也好意思說別人笨想說出口,但想了想后,改口說道:
痛的傑哥嗷一嗓子,隨後又聽胖子補充:「怎麼說話呢,這叫滬上千金!」
「你這是搶戲、攪戲。」馬嬌嬌批評。
所以當事人提出,提前到一夜,他們一番朋友先聚一聚。
楚雛差點喊出來,還好緊急剎車,她哼了一聲,想逗她??
而這就是馬嬌嬌跟趙筍的不同之處。
馬嬌嬌喔了聲后,楚老妹兒的目光投射了過來,她先是呵呵一笑,又撩了撩頭髮,出言不遜:「你們來的也太……」
從念大學開始,就是這樣的程序。
「我都說了是『鼎』、是『鼎』,梨子哥買票買到了『清』——真是的,會長也不知道看著點,難道跟梨子哥談戀愛以後,他也笨了?」劉傑說。
「聽著,所謂的『大學室友』指的就是『離開大學后就沒任何情誼』的好友。」
趙筍堅決:「不去。」
有人哈哈大笑,有人眉眼微挑。
馬嬌嬌狂點頭:「啊對對對。」
「……的這麼晚!?有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別看她家學長嘴硬。
「反正我就是來了,怎樣?劉傑學長喊我來的~陳丹姐同意了的~人新郎新娘都沒反對,你問個瓜皮~」楚和圖書雛哼哼說道。
楚雛:……
兩人討論的是,趙筍大學室友的婚禮。
他看眼身側的陳丹,陳丹抿唇輕笑。
可劉傑跟陳丹都是杭漂黨。
眾人正欲複議。
她想了又想。
謝謝。
馬嬌嬌絲毫不意外,她軟乎乎臉蛋上的笑容顯得促狹:
「你這話說的青淺跟陸學長怎麼了似的!不就是劉傑學長的婚期跟兩人的假期重合了嘛!他們擱大西北自駕呢——倆人不是在群里說了,今天直接橫跨大半個中國飛過來嗎!估計過會兒就到!況且他們單純的懶得舉辦婚禮,證領了都好幾年了!」
婚禮本就是休息日舉行,只提前一天,倒也挺方便。
趙筍輕輕咂舌:「……票都買了。」
「……馬嬌嬌,你有好好在聽嗎?」
他變化倒是不大,不知道是不是高原地方的紫外線比較強,所以晒黑了些,嘴唇也顯得有些乾澀開裂。
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兩人推開包廂房門。
大聚不容易,但趙馬兩人,同郝章文倒是經常在閑暇時一起出去吃飯。
——而且是「懲罰遊戲」。
眾人笑了起來。
※※※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那些年》的小說。裏面沈佳儀有一句自白,原句我已經不記得了,大概意思是「柯景騰為什麼會喜歡我,我沒有他想象中完美,在家裡我也會罵髒話,睡懶覺,摳鼻屎」。
終於理清了來龍去脈。
而許公子在杭城頗有家業,而劉傑在念書時也因為陸以北的關係跟許公子經常打遊戲,畢業后,兩人更是熟絡。
點菜以後是上菜。
何況我遠不如沈佳儀,我還有很多缺點。在問我為什麼喜歡劉傑之前,我也想過一個問題,劉傑為什麼會喜歡我。或許在很多人看來是理所應當,實際上卻不是。
「那我出發了。」
陸以北微微一笑,原來沒有人關心澈寶,令人忍俊不禁。
正是姍姍來遲的陸以北。
有人喊著喊上,杯中紅黃,又皆是汽水。
「郝學長都在群里催我了。」馬嬌嬌又說。
「唉。老實講,我以為第一對結婚的會是季青淺跟陸學長的……沒想到畢業后……唉,這是物是人非,如今見不到他們也就罷了,打遊戲都湊不齊……」
畢業后,一部分人成為了滬漂。
但馬嬌嬌知道,這丫頭也就在她面前怨兩句。
……
「楚雛!你穿的是裙子——」
「交給我吧!傑哥!」陳衛啪啪拍胸。
被圈到的其餘人都舉雙手雙腳贊成,即便是那位距離目的地最遠的粵崽。
楚雛這才罷休,她撩了撩搭在肩膀上的捲髮,又翻了個白眼兒:
只是一味的比中指。
郝章文坐在他的左席,他微笑后,又用力拍打傑哥的大腿。
我跟劉傑就是很普通的人。普普通通的喜歡,普普通通的結婚,普普通通的相守。他有很多缺點,但都缺在我不在意的地方,我也一點都不完美,他也不介意。
「他相親怎麼了?」馬嬌嬌問。
「忙著呢,明天晚上才能過來。」楚雛看似挺有怨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