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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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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北冰宮裡頭藏著個let it go?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向絕美的寒冰揮舞刀刃

第二卷 北冰宮裡頭藏著個let it go?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向絕美的寒冰揮舞刀刃

「好了,老福,莫要動氣。」
這句話聽起來完全不像是發自真心,反而像是早已確認的稿子,被平淡地念出來似的。
他這態度當真是流氓至極,別說是樊洛葵被氣得不輕了,就連張若雪和葉雨蟬都對他頗為無語。
寒冽地面上頓時升騰起道道白霧,按理來說,哪怕是有著變神期的修為境界,樊洛葵在單膝跪地的瞬間,其膝蓋以下的部分立刻就會被凍成冰塊。
然而不管她怎麼探查,樊洛葵的身體狀況都是無比健康,其神魂也是飽滿且強健。
樊洛葵冷冷地應了一聲,從地面上緩緩起身。
竟然會有一天,在自己最為脆弱的時候,用匕首……那用銀寒冰花打造而成的匕首——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因為這裡是銀寒雪冰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由銀寒雪冰來主宰。
被粗暴打斷話語的銀寒雪冰也只是愣了一下,可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消失的跡象,面對自己最喜歡的弟子,銀寒雪冰的態度自然是無比的溫和。
見福老沒有繼續說下去,葉雨蟬有些急了。
樊洛葵沒有回答,或者說,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待到樊洛葵起身之後,銀寒雪冰也開始將謹慎的目光投射到了她身後的葉雨蟬三人身上。
「是。」
話雖如此,她還是遵從了銀寒雪冰的指令,踏著沉重又不穩定的步伐,來到銀寒雪冰的面前。
面對極致的詢問,福老只感到自己的心神一陣晃動,饒是如此,他還是壓足了底氣,雄渾又不容置疑的話語隨之吐出。
「嗯?」福老疑惑又不屑地掃了葉雨蟬一眼,「有何事?」
她對父親樊東吟,是一種讓人不禁想入非非的情感。
「葵兒,你已經踏入變神期了?這麼快?」
於是她將目光放在了雲平的身上——畢竟是他先拿出只有每代宮主才擁有的冰寒令,那麼這冰寒令是從哪位宮主手上拿到的,自然也只有他知道。
「那個呀,我記得當初葵兒你……」
肉眼可見的,她原先單膝跪地的那一小片區域的冰片被某股特殊的力量驅散開來,而當她起身後,這股力量https://m•hetubook•com.com隨之消失,那大量的寒冰又重新回歸了原位。
那張仙子一般令人沉醉著迷的面容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興奮的光彩。
「年輕人,你……」
望著自己最喜愛的弟子,銀寒雪冰的臉上展露出別樣的溫柔,「葵兒,過來讓我看看。」
樊洛葵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她似乎很不樂意似的。
雲平笑著擺了擺手,「放心,那肯定放心,你可是極致之一,不會口吐虛言誆騙我們的。」
葉雨蟬無法理解這種情感,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弟子對於老師一般都是敬畏亦或者是敬仰。
這一次,不是她湊過去,而是銀寒雪冰主動湊了過來。
樊洛葵無神的雙眸注視著銀寒雪冰,語氣平淡。
——只不過這丫頭不願意承認罷了。
望著那充斥著善意的笑容,樊洛葵突然魔怔了一下,她猛地低下了頭,將面部表情沉了下去。
……
而對於自己師傅銀寒雪冰,卻是一種冰冷到無以復加的情緒。
銀寒雪冰將自己的視線暫且錯開,面對樊洛葵的疑問,她沉吟半晌后。
要知道這可是在銀寒雪冰的面前,二十一極致,半仙級的怪物面前,他竟然還能如此淡定地開著如此隨意的玩笑。
轉瞬之間,匕首入肉。
她點了點頭,卻迎來了銀寒雪冰更加喜悅的目光。
「冰寒令?!」銀寒雪冰頓時擰轉眉頭,滿是疑惑地微抿雙唇,「誰的冰寒令。」
「三年前?」銀寒雪冰心頭一疼,她有些痛苦地低了低頭,「你是說,欣葵?」
她卑微地低下了頭,這是弟子面對老師時最基本的行禮——當然,這一套在雲平這兒是不存在的。
儘管如此——
「冰寒令。」
「那個,老爺爺?」
福老作為當下除了銀寒雪冰外最具有威信的人,見到雲平這般胡鬧,自然也不能一句不說。
樊洛葵的刀,很快。
短時間內面見兩位傳說級別的人物……這樣的待遇……
「那便好。」銀寒雪冰也同樣回以禮貌的笑意,同時對著早已氣到不行的樊洛葵露出淺淡的微笑和*圖*書,「那麼,就請各位來我面前,像我訴說你們此行的目的吧。」
雲平當然能夠理解樊洛葵眼神中的意思,他微笑著攤開手,面對銀寒雪冰,他並沒有半點的拘謹之色。
只是還沒等她們內心焦躁和激動完,身後便傳來了福老沉重的話語。
那是只有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才可能浮現的情緒。
雲平倒是一副很平常的模樣,手裡頭把玩著那塊冰寒令,「就是隨手撿的啊,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正巧路過了一個小箱子,本以為裡頭會鑽出什麼寶箱怪啥的,結果一看,就是這麼塊令牌。」
這一點,誰都知道。
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但沒人知道的是,樊洛葵的匕首也很快。
「弟子樊洛葵,特此覲見銀寒雪冰大人。」
什麼玩意兒?!
那流淌著的河水,完全無視了周遭的冰寒氣息,明明該凍成冰的水面,此刻卻飛速地蕩漾著。
此言一出,福老也不再有任何的異議,當下便對著三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將他們帶到了距離銀寒雪冰有一小段距離的河邊。
「我現在就要為三年前母親的死,向你復讎。」
銀寒雪冰頭疼地扶了扶額,對著始終這般的樊洛葵說道:「罷了,葵兒,先起來吧,各位客人可還看著呢。」
在短暫的失落之後,樊洛葵重新抬起了頭,只是這一次,她的眼中再無光彩。
而某位老流氓則像是確認了銀寒雪冰會出言阻止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笑著。
沒等銀寒雪冰再度詢問些什麼,樊洛葵便再度開口。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覺得樊洛葵奇怪。
文帝……還真不愧是那個萬物皆無義,瀟洒伴自身的文帝。
銀寒雪冰和樊洛葵以及福老差點沒被嚇飛出去。
也正是因為銀寒雪冰的這一舉動,惹得葉雨蟬和張若雪對眼前那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產生了大量的好感。
很顯然,跪在地上行禮的樊洛葵之所以毫髮無損,就是因為銀寒雪冰施加了干涉。
「怎麼了,師傅,露出那樣悲傷的表情。」
那是銀寒雪冰的痛,曾經楊欣葵也是她最喜歡的弟子,也是和_圖_書她最愛的弟子,同時也是她最滿意的弟子之一。
銀寒雪冰見狀,輕笑著搖了搖頭,「葵兒你還是這般注重禮節。」
「就什麼?老爺爺你倒是說呀!」
只可惜,那場變故來得太突然,而自己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突然打擊。
只不過葉雨蟬發現樊洛葵此時的神色和當初在大殿內的表情截然不同,後者是在她面對自己父親時,那一股不可細說的特殊感情,而前者,則是在面對自己師傅時,那無法言喻的特殊感情。
同時,也是上一任的北冰宮宮主!
「這冰寒令是我隨手撿的。」
福老體內的經脈之中已然有無盡的靈元力在滾動,可銀寒雪冰一句話,便讓他立即打消了動手教訓這臭小子的念頭。
「我就琢磨,這玩意兒怎麼會放在寶箱里,就找了個人問了一下,結果就知道這玩意兒是冰寒令了。」
「是,銀寒雪冰大人。」
樊洛葵淡淡地點了下頭,「是的,他們三人並不是極東雪原的住民,此次特地前來北冰宮,為的就是來找您。」
「但我記得東吟應該設下了禁制,而且他們看上去也不是像是闖入進來的。」銀寒雪冰看了一眼葉雨蟬與張若雪,如果是闖入的話,他們這樣的修為不可能一路走到這裏,「他們這是……」
鮮血四濺。
「我想問一下哦,她們這對師徒怎麼看起來怪怪的,關係不好啊?」
雪一般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樊洛葵的面頰,銀寒雪冰的笑意越發盛旺,「真不錯,真不錯……我們家葵兒的修為境界真是突飛猛進,再過幾年定然能夠突破開元,不,甚至結嬰!」
「葵兒,還有老福,你們二人可是已經很久沒有來看我了,這次特地來我這邊,可是為了這幾位特殊的客人?」
「師傅說笑了。」樊洛葵不自然地扭動一下身體,像是在迴避她的撫摸一樣,「洛葵能到今日境界,也都是多虧了師傅。」
樊洛葵的聲音振然有力,彷彿是在宣明某個真理似的。
「師傅,你還記得嗎,三年前那件事。」
「為了我的安全?」銀寒雪冰一怔,旋即反應過m.hetubook.com.com來,不禁苦澀地笑了笑,「罷了,那便讓他們站在河對岸吧。」
噗嗤——
銀寒雪冰見狀,有些焦急地開始探查起樊洛葵的身體。
鋒銳的眼中布滿了歲月滄桑的痕迹,沉穩的話語從口中吐出,「年輕人,在銀寒雪冰大人面前,你莫要無理取鬧。」
雖然兩股感情都很特殊,但問題就在這裏——
「不,沒什麼。」
「師傅。」
這已經是完全超出想象的事了,再加上之前與黑龍王的見面,她們現在的感覺就和做夢一樣。
「你剛才說什麼?!」
在對話的某個時刻,樊洛葵突然開口,打斷了銀寒雪冰的話。
福老搖了搖頭,不再去回答葉雨蟬的問題。
「怎麼了葵兒?」
「我也沒無理取鬧啊。」雲平瞥了一眼遠處的銀寒雪冰,淡笑出聲,「而且你們家銀寒雪冰大人不也沒說話呢,沒準人家不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呢。」
這緘默不言的態度,反倒是讓葉雨蟬更加懷疑起這二人的關係來。
而另外一邊,樊洛葵則是慢慢踏過了這條河流。
如此寬宏的心胸,比起某位見面就釋放威壓的宮主來說,簡直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樊洛葵冷冷地盯著雲平,那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似的,「你覺得這種鬼話,我們會信嗎?」
是的,三年前,正是她被某人追殺的日子!
銀寒雪冰最疼愛的弟子之一,那個楊欣葵的女兒,那個坐在自己身邊,自己看著她從小一點一點長大,一點一點變強的女孩子。
然後——
——嗯,其實葉雨蟬和丫頭對雲平的情感也挺不一般的。
「弟子與師傅之禮,不可褻。」
樊洛葵聞言一呆,她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上一次和銀寒雪冰見面的時候,自己還沒突破變神期。
她的視線第一時間定格在了那位面貌平平無奇的青年身上,瞳孔微妙地一縮,旋即飽含深意的笑容在臉上定格。
楊欣葵——樊洛葵的母親,樊東吟的妻子。
未等福老說完,清幽的聲音便在冰窟之中回蕩。
「因為——」
樊洛葵似乎早已習慣這位極致迎接客人的自然姿態,她緩步向前https://m.hetubook.com.com踏出一步,一如既往地單膝跪地。
誰都想不到的吧,銀寒雪冰也好,葉雨蟬也好,雲平也好,誰都想不到的吧?
「我沒覺得你們會信啊。」雲平嘿嘿一笑,「但我說的就是事實,你們愛信就信,不信拉倒。」
福老倒是沒想到葉雨蟬會問到這個,想著這個問題也並非什麼秘密,便回答道:「銀寒雪冰大人一向是很喜歡小姐的,以前小姐也一直很喜愛銀寒雪冰大人,只不過三年前的那次事件發生后……小姐就……」
福老看了一眼樊洛葵,意思是將這回答的機會轉讓給她。
銀寒雪冰蹙著眉頭,望了老者一眼,「老福,你這是何意?」
唯美的血色與冰床融合,在那寒冷的床鋪上,漸漸凝成一朵血花的模樣。
銀寒雪冰迎接客人的姿態讓早已準備好承受半仙級壓迫力的葉雨蟬、張若雪二人不免有幾分惶然。
「各位客人也莫要太過激進,我對於你們手中的冰寒令是來自何人之手不感興趣,同樣也不會對那位出手幫助你們的人施加懲戒,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而另外那頭,這對師徒在寒暄了一陣子之後——實際上就是銀寒雪冰一直在感嘆樊洛葵的成長,而樊洛葵則是有一句每一句地回答——兩人已經共同坐在了冰床上,靠在一起。
「抱歉,銀寒雪冰大人,宮主有令,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屬下必須得讓這幾位客人與您保持一定的距離。」
見到此情此景,在遠處觀看的葉雨蟬心下一動,她好奇地看了一眼身旁面色冷峻的老者。
強裝鎮定地回答:「沒什麼……葵兒你為什麼突然問到三年前的事。」
銀寒雪冰見狀也只能無奈地搖起頭來。
這可是二十一極致之一,三大天域最恐怖最強橫的存在,比起監察者古靈都要強橫的半仙級人物,見到他們幾個小輩,不僅沒有心生不屑,反而禮貌地欠身以示歡迎。
「沒什麼。」
「且慢。」
黑影一個閃身,阻攔在葉雨蟬等人的面前。
銀寒雪冰「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銀寒雪冰此言一出,葉雨蟬和張若雪便對視一眼——她們要近距離面見極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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