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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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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萬派爭鋒 第九章 沒有人能承受這份屈辱

第三卷 萬派爭鋒

第九章 沒有人能承受這份屈辱

「不。」雲平搖了搖頭,他對著陳然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場畫藝對決,我只要第二。」
「世界上的深入人心的代名有很多,像是文帝,像是武皇,像是掠天聖人,像是鍛聖。」
在眾人的驚嘆聲中,華仙子微微一笑,向眾人說道。
她微微端正了姿態,面向下方的十六位戴著面具的畫師,旋即宣佈道。
「閣下還真是有趣味,取這代名,是有什麼深意嗎?」
老雲怎麼可能聽不出他話中有話,也不怒不笑,話語淡然。
「必須得使用墨畫,並且此次的主題……」
林鳶這麼一說,葉雨蟬和張若雪倒是明白過來了。
「必須是龍!」
樊洛葵坐在軟沙發上,腰板挺得筆直,雙手抱著刀鞘冷眼觀望,「真是無聊。」
有這麼個師傅真的太丟人了呀!
不過不巧的是,他居然又在這裏遇見了老流氓,這是不幸呢,還是命運在玩弄他呢?
嘿!你們連騷粉小兔兔的一根兔毛都比不上。
這太戲劇性了吧!
而現在,卻取了個……騷粉小兔兔的名字來這兒參加畫藝對決?
就連天北谷的谷主和雷羽宗的宗主都被老流氓一人一腳踹成殘廢了……他還活著真是幸運啊。
「這位畫師還真是別有趣味呢~莫不成是某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在博各位來客一笑吧。」
「各位尊貴的畫師,此次畫藝對決的內容並沒有過多的限定,各位可以選擇自由發揮,當然,也可以選擇臨摹復刻文帝的《龍戲》,但是——」
「各位尊貴的畫師都已就位,那麼接下來,就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了。」
銀狐二字一出,位於會場一側的大群穿著暴露的女子便掀起了一陣尖叫聲。
聽著那些大喊大叫起來,不停地朝著那位畫師招收賣弄嫵媚姿態的女子的聲音,葉雨蟬感到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誒嘿,誒嘿嘿嘿……」
她連忙開始為雲平解場,當然心裏也不會忘記問候一下這位騷粉小兔兔畫師的親戚和和-圖-書祖宗。
嘿!聽說你們被騷粉小兔兔打爆了!
……
陳然嘿然一笑,頓時換上了一幅張揚的口吻,「閣下這麼說,是很有信心奪魁了?」
底下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天的呼喊聲,幾乎每個人都對那副仿製品格外眼紅。
這什麼意思?
「等等,鳶兒,你們學院被城主府找過麻煩?而且還什麼事都沒發生?」
甚至底下都已經有人開始對這幅仿製品開始估價,葉雨蟬對於金錢稍微有些敏感,耳朵也很尖,一下便聽到了他們對於這幅仿製品的估計價格。
秦詩詩驚了,在她記憶里,景林城最近不就是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嗎!
與先前的那位騷粉小兔兔相比,銀狐這一代號雖然稱不上多麼巧妙,卻也在騷粉小兔兔的襯托之下顯得格外高貴。
不對不對,不能被這個傢伙給帶進去。
說白了,就是要將一幅畫給畫活!
但您這也太騷了吧。
想到這,葉雨蟬和張若雪看向那位銀狐畫師的眼神不再有任何的厭惡之色,反而染上了一層莫名的憐憫。
「沒什麼深意。」雲平甚至連頭都沒轉過來,「就是取著玩唄,怎麼了?」
一切都以就緒,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沉寂。
仔細想了想,陳然便將小和尚從自己的競爭對手列表裡丟了出去。
所有人在見到這幅畫卷的瞬間,便判斷出,這絕對是出自名家之手。
光是想想就想吐血。
合著那什麼陳公子也是當時那群找事兒的人。
這其中,有些人陳然一眼便能看出他的身份,畢竟面具只是隱藏了面部容貌,對於身形和氣質是絕對沒有辦法去隱藏的。
另外一邊,坐在月灣中呆若木雞的華仙子也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莞爾一笑。
所謂的高下立判,便是如此。
她大手一揮,身後的虛空中兀然浮現出一幅被靈元力所包裹著,因而懸浮在半空的巨大畫卷。
正當陳然還想詢問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已經坐滿了人www.hetubook.com.com,每個人臉上都戴著畫藝長廊為他們所準備的面具,當然他們也擁有不同的代號。
前者絕對碾壓後者。
就和琴藝的境界一樣,能夠彈出境界使人沉醉其中乃至腦內浮現出幻境的琴師,和只能精準彈奏出每道法決弦音的琴師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層次。
秦詩詩不說話了。
「接下來就請代名銀狐的畫師就位二號畫卷~」
作為楓葉城中極具影響力的女憐之一,華仙子所主持過會場數不勝數,這點小風浪還不足以讓她花顏失色。
那是長寬皆為五米的巨型畫卷,畫卷之上所浮現而出的,是兩條墨色長龍相互交纏,直衝雲霄的畫面,那可怖的龍首尤為猙獰,那閃耀著一律墨光的龍眸更是活靈活現,彷彿蘊藏著滔天之怒一般。
華仙子滿意地凝望著下方圍坐起來的十六位畫師,對著在場的各位來客高聲說道。
就是不知道雷羽宗和天北谷以及龔家的那些人知道了之後會怎麼想。
雲平這突如其來的騷,可以說是閃了一眾女弟子的腰。
不過,有一個人,他陳然倒是有些在意。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那一動不動的兔子面具畫師,隱藏在帥氣面具下的那張面容不禁揚起了嘲弄的嘴角。
「說明她們是那個什麼陳公子的人吧。」張若雪微酌了一杯清酒,輕輕在嘴邊搖晃兩下,又帶著幾分好奇地望向葉雨蟬,「話說尖叫粉是什麼?」
年紀輕輕的樊洛葵面色尤為難堪,人生當中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尷尬癌。
尤其是新入門的樊洛葵,儘管她以前就看得出來雲平這傢伙是個不正經的老流氓,無論是行事風格還是說話方式都透露著一股輕佻的浮世態度,這股玩世不恭的氣質她只在一些二世祖身上見到過。
「欸?鳶兒師姐有印象?」葉雨蟬把頭別了過來。
她有些不確定地瞄了一眼林鳶,心說小丫頭應該不會也不知道吧。
所以,她們所說的都是真話。
以後見到他們就跟他www•hetubook.com.com們說——
「我的個老天爺……這麼說來,你們的師傅就是那雲天學院的院長?」
而戴著銀色狐狸面具,穿著打扮尤其得體,一行一動之間滿是翩翩君子風度的青年則是慢慢從幕布中走出,來到大眾的視線之內。
在那裡,兩條巨龍所散發出的威嚴,讓人不禁汗毛直立。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可以說,如果是四階以下的畫師,想要畫出能夠入得了畫宗法眼的墨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墨畫對於畫師意境的把控太過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話,陳然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腰間彷彿纏繞著一縷清風,戴著銀狐面具的青年在女子們的歡呼聲中緩緩坐下。
——他到現在還惦記著那神海金羽經呢。
在一旁的秦詩詩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些人都哪兒來的啊……連隔壁景林城的城主之子都不知道。
不過林鳶的話卻是驚到了秦詩詩。
結果還沒等她問出口,林鳶就摻和到了她師妹們的對話中去,「話說她們喊的那個什麼陳公子,鳶兒好像有印象哦。」
眾人再度點頭。
見到氣氛已經被炒得火熱,華仙子也知道接下來該進入正題了。
陳然:「???」
別人的話可以當做是謊言,但林鳶這丫頭天真純潔的心靈是絕對不允許這個小丫頭說謊騙人的,而且秦詩詩和林鳶關係匪淺,小丫頭沒理由騙她。
那個戴著粉色小兔兔面具的青年就是前段時間鬧得滿城風雨,一人虐殺景林城兩大宗門之主的人物,甚至還出手將五位暗級家族的長老打成廢人。
他太好認了。
小和尚庄海,正坐在九號的位置,視線卻扭轉過來,死死地盯著一號的雲平。
「這些女的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跟花錢雇來的尖叫粉一樣,都在那喊什麼陳公子陳公子的。」
只要第二?
尤其是這位君子風度的青年負手前行的姿態,更是與先前那位畫師懶散無力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活了一輩子,見過無hetubook.com.com數大大小小的對決,畫藝對決、武藝對決、琴藝對決,哪個不是想成為第一,哪個不是想問鼎巔峰?
小財迷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墨畫不像其他類型的畫作那般能夠勾勒出栩栩如生的人物,也無法將細節完美還原和現實一般無二的程度。
台上那戴著粉色茸毛兔面罩的青年彷彿完全感受不到周遭襲來的嘲笑目光,默默無言地坐在了屬於自己的畫作面前。
就坐在他的身後,九號畫師。
「沒什麼,只是覺得閣下這名字實在有趣,而且有種女人范。」
說到這裏,林鳶有些不好意思地噘了噘嘴,「不過當時他們人好多好多,有很多奇怪的宗門也在他們的隊伍里去,所以鳶兒沒敢去問他們怎麼回事,就回了四合院,然後那些人就找了上來,老師就發火了。」
——————
他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而且這話聽著還有道理的樣子!
……
嘿!聽說你們的天才被騷粉小兔兔踹成了廢人。
她伸手,指向身後那幅巨大畫卷的中央。
「就是花錢讓他們去捧場尖叫的人。」葉雨蟬攤開手,為張若雪解釋這個世界不存在的專有名詞,「說白了就是為了表現自己有多受歡迎。」
她愕然地把視線定格在不遠處戴著詭異面具的沉默青年身上,獃滯地問道:「這麼說來,你們難不成……都是雲天學院的學生?」
「但沒有人能承受被騷粉小兔兔擊敗的恥辱。」
「被他們擊敗,沒什麼,在別人眼裡,你是敗給了一個很有逼格的人,就算他的名字很爛大街,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好了,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說明此次畫藝對決的主要內容。」
作為畫宗最主流的墨筆畫,其講究的是形神意合,對於畫師的水準要求不僅僅局限於最為基礎的形,更要求要畫出一幅畫的內神內意,將這些全部結合起來,所展現出的,便是一幅合格的墨畫。
只要第二……這個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麼還是讓我們歡迎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位畫師,這位畫師倒是與我們楓葉城的城主府有幾分親密的關係呢,不過他也依然遵循了此次畫藝長廊的規矩,戴上了面具,因此他的具體身份,小女子就不公布了。」
「改天就把老流氓掛房間里的那蒙娜麗莎給拽出去,文帝真跡啊,賣個一兩個億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就算是仿製品,那也是文帝的仿製品,而且有五六分相像已經算是出自名家之手,這幅畫的收藏價值絕對高得離譜。
再加上景林城和楓葉城有名的畫師也就那麼幾個,能跟他陳然相提並論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這場畫藝對決,他陳然勢在必得。
最低的……也是三千萬金幣!
周圍雲霧繚繞的場景更是精巧無比,讓人看上一眼,便彷彿置身其中。
葉雨蟬等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戴個兔子面罩也就算了,還取個騷粉小兔兔這個鬼知道怎麼想出來的代號。
舞台之上。
「把那些人教訓了一頓,還趕跑了他們……」
「嗯嗯!」林鳶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歪了歪小腦袋,「鳶兒記得……好像是之前在景林城裡,鳶兒偶然之間遇到的,好像罵罵咧咧的說是要找我們學院的麻煩,貌似還是城主府的人呢!」
這差點沒把葉雨蟬給開心壞了!
「此乃文帝尚未問鼎真仙之時所作的《龍戲》的仿製品,雖然沒有文帝的真作那般震撼人心,卻也有了五六分的相似之處,而這副極其珍貴的仿製品,便是此次畫藝對決的魁首的獎勵!」
陳然可從未見過這個小和尚,不過看那小小的體格,就連畫卷的最高處都碰不到,畫起來必定有幾分困難,而且這麼個小傢伙,能有多大的本事?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在說雲平娘娘腔。
與別的畫師有所不同,他身材矮小,穿著打扮也很稀奇古怪,更值得注意的是——九號畫師是全場唯一一個沒有頭髮的。
「沒有啊。」林鳶彷彿是在訴說一個理所當然的事,「老師很生氣,所以教訓了他們一頓,就把他們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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