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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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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萬派爭鋒 第九十一章 過往為未來作警鐘

第三卷 萬派爭鋒

第九十一章 過往為未來作警鐘

除了第一句之外,其他的,小蔣可謂是半個字都沒聽懂。
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莫不成楚嵐天那小子還是個隱藏蘿莉控,專門設立了只有王族中的幼|女才能踏入的禁製法陣?
「小蔣,莫要重蹈覆轍。」
該說不愧是前輩嗎?隱士高人的想法跟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完全不搭邊啊!
……
「一些你害怕的,一些你恐懼的東西,喝了酒之後啊,全都會忘得一乾二淨。」
——這丫頭還真的挺勤奮的。
要不是其他幾名弟子都挺活躍,還很善於交際,否則雲平還真擔心小蔣無法融入到其他弟子的氛圍里去。
第三:血皇蠱的存在,意味著有人想藉助楚晨曦這丫頭做點什麼。
「什麼意思?」葉雨蟬問道。
「好酒。」
雲平淡淡地說著,一邊從納戒里再度掏出一酒杯,斟滿酒,將其遞給了蔣月天。
「是吧。」雲平嘿嘿一笑,把酒壺高高舉起,感慨道:「這酒啊,雖然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穿腸毒藥啊,但是很多時候,酒這玩意兒,是能以毒攻毒的。」
「我覺得老師你這不是在刺|激我,是想讓我當場去世……」
冷風劃過他的面孔,月色照亮他那柔順的紫色長發,黑夜理當如此。
一直作為話題供眾人討論的小丫頭總算找到機會插了一句,她略顯不安地坐在楚心大腿上,嬌小身子輕微地扭動兩下。
葉雨蟬腦子裡頓時蹦出了當年考試前夕挑燈夜戰的場景,身子猛地抖了兩下,「刷題?」
「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犯下和以前相同的錯誤。」
雲平的笑,回蕩在偌大的廳堂內,在眾弟子耳邊不停地迴響,久久不能平息。
美艷嬌紅的赤唇驚愕地張啟,她魔怔般盯向前方那雲淡風輕的白衫青年——
「說說吧,怎麼了。」
他將酒杯拾起,並一飲而下。
楚心:「……」
第二:楚晨曦能夠踏入楚嵐天那小子設下的禁制,這其中到底藏匿著什麼秘密,雲平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恐怕那神秘的王族陵墓和陰煞有著脫不開的干係。
接過自家弟子遞給自己的酒,雲平並不急著喝掉,而是深意滿滿地盯向蔣月天。
「是啊m.hetubook.com.com,你們實戰訓練了這麼久,我都沒怎麼跟你們講解理論知識,等這回萬派爭鋒結束之後,我把我的《五十年修仙,三十年練功》拿出來,給你們擴充擴充知識儲備。」
楚心想要告訴自己的,便是這件事。
蔣月天望著那平靜如湖面般的酒水,沉吟了半秒,方才接過。
「沒必要管是吧?」
他不用回頭也知道對方的身份,故而他依舊喝著小酒,卻揮手一甩,將喝乾的酒杯與酒壺丟給了身後的人影。
雲平向來不認為修為就能代表一切。
一旁的樊洛葵也在這時候選擇了發言,「老師,既然要幫的話,那需要我們……」
說完,雲平便獨自起身。
將三點全部聯繫起來的話,想得出結論並不困難。
這就和高考前幾天,某些學校會給學生放個早假一樣,很多時候決定勝負的,並不只是自身硬實力,同樣還有心態。
「安啦安啦~」雲平依舊跟個流氓似的拍了拍蔣月天白|嫩的香肩,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不是刺|激刺|激你,讓你稍微放鬆點嘛~」
「但是,過去始終只是過去,無法擺脫的,也只不過是那份痛苦而已——而這份痛苦,會成為未來的警鐘。」
「這事兒我幫了,陵墓的事,我會儘力幫你們王族搞定。」
甚至於,先前所體會到的那些令他咳嗽不止,甚至感到經脈都在灼燒的痛感,也變成了刺|激的調味料,反而令這酒更加香醇,更令人回味無窮。
蔣月天望著手裡的白玉酒壺和翠綠色酒杯,眼皮猛地一跳。
「因為本小……因為我修為不夠,根本沒法踏入那扇門。」
雲平微低下頭,注視著張若雪所在的方向,笑意悄然爬上面龐。
若不是楚嵐天已然身殞,否則現在楚嵐天和雲平走在一塊兒,那妥妥的就是流氓二人組,幾乎就把猥瑣和賤倆詞刻臉上的那種。
在眾人無言的注視下,雲平慢慢起身,伸了個大懶腰,旋即換上肅穆的表情。
留下這句話后,他便一躍而下,身形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沒有。」從回憶中蘇醒,雲平晃了晃腦袋,又指著楚晨曦,「既然這https://m•hetubook•com.com小傢伙能進陵墓的話,那麼陵墓里的東西你們應該也得到了吧?」
在雲平面前,楚心不可能再擺出王族成員的威嚴風範,她嘆出口氣,摸著楚晨曦的腦袋,「但是並不是這樣。」
但云平掏出的這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要是沒點功底,喉嚨都有可能被刺穿。
望著滿臉蒙圈的小蔣,雲平又笑了笑,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即臉也不紅,像個沒事人似的看向蔣月天。
「會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呢……」
眼角含著淚珠,蔣月天委屈地盯著雲平,「老師,你……」
啪。
「我說這事兒我幫了,陵墓的事也好,陰煞的事也好,我都管了。」
並不是說他不會喝酒,與之相反的,小蔣酒量可比葉雨蟬好多了。
他朝著宮殿頂層的邊緣走去,站在高處,背對著蔣月天。
第一:有名為陰煞的組織盯上了王族成員,這其中必定有深層次的動機,否則人家沒事跟帝都干架?花式自殺都不帶這麼玩的。
「前輩,你剛才說什麼?」
「距離萬派爭鋒正式開啟還有幾天,你們的任務就是鞏固好你們的修為,其他的事,為師會替你們解決。」
儘管平日里蔣月天話就不多,屬於想得很多,做得很多,但說得很少的類型,無法表現出自身情感是他為人處世很大的一個毛病。
他眯起眼,淚珠不由自主地順著臉頰完美的弧線墜落。
「我是這麼過分的人嗎?開玩笑,我這種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五好青年,放在咱們那,可是要上時代青年雜誌的。」
……
這位王族成員心中並不確定雲平是否會願意幫助他,因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真要執行起來,也絕對麻煩無比。
老雲這番話把蔣月天說得一愣一愣的。
「怎麼可能。」
此刻,包括楚心在內,所有人都感到自個兒的小心臟停了一拍。
「咳咳咳咳……這是什麼酒?酒味好沖……」
圓滑的明月映照著黑色簾幕般的夜空,周遭那略顯暗淡的太古星辰正散發著微弱的光彩,比起月光而言,它們的光更遠,也更細微。
如此生猛的動作帶來的結果和圖書就是——
「呃——」
對於老師的提問,蔣月天猶豫了幾秒,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白衫青年上一秒尚且陽光煥發的臉色倏然變得無比陰沉,他右手成爪,勾起滿是邪意的嘴角,黑眸中彷彿有漫天陰雲在閃現。
人究竟還是受情感操控的生物,心態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至於修為?
他吊起那獨特的死魚眼,嫌棄地瞅了眼興緻勃勃貌似職業病犯了的樊洛葵,「你們安心地給我準備你們的萬派爭鋒去,別把精力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王族的事,陰煞的事,我會親自解決,你們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刷幾套題呢。」
「前輩……」
蔣月天那絕美到彷彿天賜般的臉蛋上浮現出絲絲紅潤,他漲紅了脖子,不停地咳嗽著。
「咳咳咳咳——果然還是好沖!」
把準備好的台詞都報出來,可話還沒說完,楚心便愣住了。
然而老流氓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雲平看得出來,他心事很重。
「行了,不跟你們扯犢子了。」
……
楚晨曦抬起那雙恐懼尚未消退的眼眸,小手緊緊地捏住大腿。
「怎麼,睡不著?」
至於那幕後主使究竟是誰……
黑夜裡,白衫雪影坐在宮殿之頂,坐在距離月圓更近的地方,任由夜風吹拂起那淺淡的白衣。
他再次倒了杯酒,遞給了小蔣。
夜空下,比女子還要嫵媚美艷的精緻面孔在月光照耀之下,顯得格外動人。
楚心默默地捏緊了右手食指上的納戒,心中已經想好——一旦雲平提出要什麼好處,她便會將早已準備好的那些東西拿出來。
後果就是——
「你們會知道什麼叫雲天學院式體罰的~呵呵呵呵……」
沉下頭,眼中浮現出帝都那美到窒息的光影,他的話語顯得低沉:「老師,人真的能跟過去訣別嗎?」
「只有這小傢伙能進陵墓?」
月色下,青年白衣若雪,黑髮若影,雲平轉過頭,神色如月色那般恬淡雅緻。
腦海內將所有線索全部匯聚完畢,雲平緩緩起身,凝視著臉上帶有忐忑不安表情的楚心。
「包括你的過去。」
白衫青年沐浴于www•hetubook•com.com月光之下,他扭過頭,看向蔣月天。
楚心一邊撫慰著懷中的妹妹,看向若有所思的雲平,試探性地提問:「前輩,我想你應該已經判斷出什麼了吧?」
硬要說的話,她應該是王族裡最小的一隻。
這會兒洛葵妹子還沒說完呢,雲平就擺了擺手,打斷了她。
思考之餘,從很早之前便被自己察覺到的那道人影,總算是竄了上來。
這一次,他發現……這酒竟然沒有想象中那般的辛辣,反而多了幾分甜味在裡頭。
「睡不著挺正常,你要是能安心睡著,那我還會懷疑你是不是某人冒充的呢。」
時間飛速流轉。
——給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回答。
距離萬派爭鋒正式開啟,還有不到七天的時間,這七天里,雲平並不打算讓他們繼續進行特訓,而是讓他們儘可能穩固修為的同時,順便放鬆放鬆心情。
眾人最終都在這寬敞又明亮,夜晚甚至還如同夜光寶珠般閃出微弱華光的宮殿內住了下來。
「喝吧,喝了之後,心情能痛快點。」
面對雲平那調笑般的口吻,蔣月天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是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還真別說,就那滿臉色兮兮,才開元期就敢調戲洞虛期女修士的小子,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等事兒來。
——陰煞,亦或者雇傭了陰煞的某人,想要藉助這一神秘組織在分散帝都的注意力,並且出手抓捕楚晨曦,並藉助某種方式藉助楚晨曦踏入王族陵墓,得到內部楚嵐天遺留下來的財寶。
這傻徒弟真的差點把自個兒意識都給咳暈乎了。
此刻,全然不知面前這位白衫青年正在默默吐槽自家祖宗的楚心,不解地望向正滿臉沉思狀的雲平,小聲問道:「您想到什麼了?」
「可、可是……」楚心腦子都有些發懵,「您其實沒必要……」
「是這樣啊,那前輩你就收……」
「老師似乎很喜歡在晚上喝酒呢。」
……
他腰間放著樸素的白玉酒壺,他抬頭,仰望著月空,不笑不怒,不喜不悲,彷彿不存在任何情緒般,就這麼靜悄悄地坐著。
「不過……確實挺痛快的。」
也不知怎的,他突然產生了將眼前的酒一口飲盡的想法。
和-圖-書老流氓蹙起雙眉,回憶起某帝國老祖那張欠扁的臭臉——
雲平幫楚心把接下來的話給說了個完全,緊接著攤開手,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世界上哪兒來那麼多理由?想幫就是想幫,不想幫就是不想幫,沒事讓那麼多理由來束縛自己,那活著多沒意思啊?」
蔣月天呢喃著,他仰起頭,深沉地嘆了口氣。
月明星稀。
要知道大多數隱士高人全都是怕麻煩怕到極致的傢伙,雲平當然也是如此,如果沒有必要的理由,對方還真不一定會幫他。
說到這裏,小傢伙便低下了頭,很是委屈似的。
和五年高考三年模擬是一個出版商的吧?!
不遠處,從宮殿內向上延伸的不可見靈元力光柱正在緩慢地凝聚著——這是張若雪在藉助月圓之力修鍊自身功法的象徵。
他淡淡地說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宮殿之頂。
他熟練地為雲平斟酒一杯,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白衫青年身邊,旋即坐下。
雲平雖然能跟天道叫板,但他還真不是天道,無法從最上級視角俯瞰一切,對於楚心拋出的信息,他也只能分析出幾件事。
雲平輕笑一聲,眸中浮現出那道令人神傷的曼妙白影,「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過去的,捨棄過去的傢伙,就是捨棄了自己的記憶,那些寶貴的東西,幸福也好,痛苦也好,酸楚也好,全都是重要的東西,訣別過去的人,根本算不上人。」
那就得深入研究研究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雲平都看不出眼前這隻毒舌蘿莉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大概吧。」
蔣月天望著那方才讓自己差點把神魂都嗆出來的酒,這一次,他甚至沒怎麼猶豫,便接過了酒杯。
讓她走武道,還真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
再一次,一飲而盡。
「雖然我能越過那些禁制,但是根本進不了祖輩大人設立的那扇門,所以裏面的東西也……」
蔣月天凝視著雲平先前站立的方向,沉默了許久,隨後又轉過頭來,看向雲平離開之前,為自己留下的那杯酒。
「過去……」
這名字既視感是不是太強了?
「記住你們的目標,要是誰讓我們雲天學院丟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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