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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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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萬派爭鋒 第九十七章 自古金髮多帥哥

第三卷 萬派爭鋒

第九十七章 自古金髮多帥哥

作為修士中的殺手,精通暗殺的三人有把握能夠在結嬰期強者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隱匿自身氣息,就算是洞虛期修士,倘若不仔細祭出神魂的話,恐怕也無法發現他們的行蹤。
「煞血,你莫要如此激動。」
然後再他們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又完成了重組。
「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殺掉白面的人,她明明只有變神期巔峰的修為。」
蔣月天呢喃了一聲。
十煞之一,黑霧,開元境入門。
所有東西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巷道。
宛若萬載冰窟的寒霜殺意,從他那略顯矮小的體內噴涌而出。
煞血冷冷地哼出一聲,那雙大得出奇的拳頭猛地在胸前撞擊,他惡狠狠地瞪了眼不遠處的樊洛葵,猩紅雙眸中殺意凜然。
怎麼個意思,這小子是要認他做乾爹不成?
這舉動嚇得方炎錯以為樊洛葵被人下了蠱——不過也是,吃飯都神神叨叨,怎麼看都是一副入魔的樣子。
十煞之一,冷刀,開元境入門。
最終眾人還是在宮殿內飽餐了一頓,儘管規格算不上宴會,但王族的東西又怎會寒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擺滿整張桌面不重樣的菜式,已經算得上是宴會了。
冷刀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她的道袍有問題?」
在他身側,矮小黑影習慣性弓著腰,手中持著一把完全融入到黑夜之中,不仔細去看,根本無法看清刀身的漆黑長刀,粗略望去,他就像是拿了把只有刀柄的斷刀一般。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他並未穿著夜行衣一類的東西,而是選擇了裸|露出臂膀的束身衣服,雙臂以及雙腿上有著宛若鮮血般耀眼的鮮紅色條紋,上方複雜的法決正在來回盤旋。
入夜。
雖說他只是精神和肉體雙重透支,並未傷到經脈靈根,理論上而言多睡會兒便能恢復如常,可現在並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浪費。
「上來第一輪就遇到自己最不想遇到的敵人,這小子估計也挺難受的吧和圖書。」
只是耳邊的風不再呼嘯,寒氣不再爬上脊背,月光也不再籠罩頭頂。
望著越發平靜的旗袍美人,雲平嘆了口氣,伸手撫摸他那白凈額頭。
右手銀刃劃過面前虛空,割出一道太極陣圖,磅礴的靈元力倏然沖入其中。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蔣華茹那般咄咄逼人的姿態,雲平渾身打了個冷顫,他可不想跟那婆娘扯上什麼關係。
「洛葵。」
「還有那把刀鞘。」作為對刀情有獨鍾之人,冷刀一眼便看出樊洛葵那漆黑刀鞘絕非凡品,「我看得出那刀鞘作為法器,絕對不凡,至少也是王品法器。」
偌大宮殿之中,此刻已然被幽黑所覆蓋,完全沒有任何光照的區域,就連月光無法踏足半分——三道人影站在絕對漆黑的環境下,身形完全隱匿。
黑霧理性地分析道:「如果只是這些的話,或許還不夠殺死足夠謹慎的白面,她可能還隱藏著某些東西。」
儘管在他前十幾年的歲月,雲平無法插足,更無法改變,但至少,在他踏入雲天學院的那一刻起,雲平便認定,他會看著這小子一生一世。
以及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黑色的人。
腳步停頓,他看向那三道氣息所在的方向,視線跨越過牆壁,穿透閣樓,直達某個裝飾華貴而又寬敞的房間。
「——話不能這麼說。」
……
「老子必須給白面報仇!」
「我管她有沒有隱藏!老子現在只想把這娘們兒的腦袋擰下來,然後砍斷她的四肢,血祭白面!」
此刻。
雲平望著他那攥得死死的手,本想著立刻抽離,但這還沒用力,蔣月天卻皺起眉頭,冒出一句。
隨著象徵生命的翠綠法決沒入體內,蔣月天面容上的惶恐也慢慢退去,那恐慌的精神狀態也慢慢恢復——看樣子他先前應當是在夢中遭遇到了什麼令他難以忍受的恐怖事物。
比黑夜還要純粹的黑暗籠罩在王宮的一角。
「白面可是開元期,而且小心謹https://m.hetubook.com.com慎得很,她應該不可能殺死白面才對。」
他嘴角近乎不自覺地染上笑意,那笑容是雲平都未曾見過的,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笑容。
他可不希望讓煞血步了白面的後塵,天知道這娘們兒身上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東西。
「沒準人家……其實有所隱藏呢?」
雲平右手迅速朝蔣月天的頭、胸、腹打出三道綠意盎然的法決,作為熟知萬千法決,悟性超然之人,印刻在他記憶中的治愈道法可謂多得數不勝數。
掌心傳來陣陣暖意,雲平微笑看著這位跟隨自己多年的弟子,從很大程度上,他可以說是看著蔣月天一步一步成長至今。
白衫青年緩緩起身,三道法決已經打出,蔣月天精神狀態也會慢慢平緩,按照目前情況來看,應該在明天早晨之前便能徹底恢復了。
黑霧也好,滿懷殺意狂奔的煞血也好,跟隨煞血俯衝的冷刀也好。
下一秒。
他仰起脖子,看向上方突然浮現出的太極陣圖,搖了搖頭。
見到煞血如此莽撞的舉動,黑霧不禁扶額,「這個白痴!」
——這也導致在眾人回到王宮后,樊洛葵便滿臉陰沉地低著頭,嘴裏不停念叨「下次絕對要贏,下次絕對要贏」這樣的話。
他繞過王族宮殿內特有的紅香樟木桌,隨手搬起刻有精緻雕文的椅子,坐在床邊,望著那神色越發慌張,汗流不止的蔣月天。
這連續兩聲爹,叫得雲平是一愣一愣的。
突然之間。
雲平無奈地搖著頭,緩步走向白玉軟床上的人影。
十煞。
蔣月天再度緊皺眉頭,彷彿真地感受到了一樣,但很快,他又陷入了新的夢境之中,只是這次,並沒有再說半句夢話。
「煞血!」
也便在此時,雲平才想起來,蔣月天這小子在進入雲天學院之後不久,便向自己袒露過一件事。
——打了個招呼。
——他的父親,蔣家前任家主,已經身死多年。
不過……
他一開口,便是虛弱m•hetubook•com.com到極致般,就和垂死病人沒多大區別。
咚咚咚。
站在宮殿頂端,將自身話語完全隔離,體態壯碩,雙臂有著爆炸性肌肉線條的男子,此刻正在寒風中滿臉兇相地俯視著窗邊的櫻發少女。
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臉上洋溢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咧開嘴角,笑眯眯地朝著三人——
「爹,你答應我要陪我看焰火的……」
萬派爭鋒第一輪,雲天學院所有弟子無一例外,全部晉級。
煞血和冷刀,也不再保持俯衝的姿態,而是真切地雙腳踏在地面。
「好了,我們也去吧——至少得看著他。」
總體而言還算可喜可賀。
皎月星塵,光灑若水。
「我不激動,誰激動?!」煞血怒目圓瞪,朝著黑霧怒喝一聲,旋即又將憎惡的眼神射向樊洛葵,「那娘們兒殺了白面,殺了老子的兄弟!」
……
蔣月天,雲平二弟子。
「這還不夠。」
「這兒可是還有個傢伙,在盯著我們呢。」
緩慢而又沉穩的腳步聲,在偌大漆黑宮殿中迴響。
空間扭曲!
蔣月天不停地說著夢話,時而笑著,時而皺眉,時而驚訝,時而憂愁。
黑霧才剛呼喊煞血之名,後者便如同炮彈般彈出,恐怖的靈元力在這一刻完全解放,躁動的怒火化作無邊無際的力量,湧入到煞血體內。
床邊,自己的手被蔣月天飛快地攥住,他笑著,就像是牽起了自己父親的手一樣。
只是某位江姓男子刻意認輸,讓樊洛葵晉級這事兒在某櫻發巫女妹子身上留下了不少創傷,她可以容忍失敗,但向來無法容忍對方以這種方式來為她的失敗增添恥辱。
樊洛葵的房間!
那是……
冷刀輕笑出聲,話音剛落,他便以不比煞血慢的速度消失原地。
清幽的話語,在狹隘空間內來回蕩漾。
除去蔣月天與樊洛葵二人之外,另外三名弟子的比斗都可謂是相當輕鬆,其中葉雨蟬和林鳶更是在瞬息之間便將第一輪對手送下了場。
當然,是https://m•hetubook.com.com個男的。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那小子給洛葵留下的陰影還真不小。
作為十煞中少有的理性派,黑霧見到煞血那怒火中燒的模樣,便知道他恐怕是要忍不住出手了,當即便出言阻止。
這種過去,無論如何,都得跨過去。
「這倆傢伙,難道真的沒發現嗎?」
黑霧微眯起的眼眸盯著樊洛葵那身獨特的紅白色道袍,淡道:「沒準白面就是上了這道袍的當,我相信沒有人會特意把道袍弄成這副模樣,恐怕這身道袍內有著不簡單的東西。」
「不好意思啊,我可不能讓你們這些人碰她。」
白衫人影走在台階上,他在告別楚心、方炎二人,並交代好其他幾位徒弟明日的事之後,並未立即回到自己屋子,而是踏步邁進了宮殿二層的某個房間。
「唉……命苦啊。」
樊洛葵正端坐于床鋪上,她並沒有選擇休息,對於修士而言,休息並非是絕對需求,就和食物一樣,吸收靈元力同樣能夠使精神不頹廢。
「哼!」
老流氓不由得嘆了口氣,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將手抽離。
他沉靜地平躺著,胸前因肌肉的存在而有著微妙的隆起,五官端正得不像話,白皙透嫩的肌膚足以令萬千女性為之嫉妒,紫色髮絲垂落鬢角,發梢末端勾住那玲瓏如玉的雙耳,精緻華美,沉魚落雁的面容之上,浮現出凝重之色,旋即柳眉微凝,粉唇輕顫,彷彿見到了某種恐懼之物。
而黑霧則是看著自己這兩位同伴遠去的背影,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
「喲,陰煞的各位,你們好呀。」
面對明顯呆住的三人,黑袍人影默默地褪下遮擋面容的兜帽,將那頭華麗的金色短髮暴露在外。
好在雲平打出的這三道法決不僅有治愈肉體之能,同樣也有安神作用,能夠讓蔣月天那極度不穩定的精神暫且穩定下來。
哪怕是在吃飯的時候,這丫頭也在來回擺弄筷子,沉思的模樣像是在思考該如何應對那詭異多端的劍法似的。
對此,第三位十煞則和-圖-書是發出了反駁之語。
「爹……」
「我看很有可能。」
似乎是在他六歲時,便因一場意外而離開了人世。
他將椅子推回原位,轉身離開時——
三人頭頂同時出現一道黑白交織的太極陣圖,霎時間,眼前空間猛然破碎,三人只感到那股無法言喻的詭異力量籠罩全身。
看上去絲毫沒有半點殺手氣息,衣著得體,樣貌斯文,除了面色略顯蒼白之外,打扮成窮書生模樣的男子仰起頭,身後甚至還背著一個破籮筐。
十煞之一,煞血,開元境小成。
不同尋常的三道氣息出現在雲平神識之中!
他用幽黑色的布條遮住了面頰,只露出那雙陰冷的寒眼,沙啞話語從黑布中溢出。
「這小子,真是……」
推開門,映入眼帘的是躺在白玉軟床上,任由月光潑灑在蒼白面頰上,身著純白色束身旗袍,纖細美|腿被黑絲緊貼包裹的絕世美人。
老師始終只是老師。
他渾身上下逸散而出的,是令人心驚膽戰的寒意,這並非是像蔣月天的寒槍影那般真切的寒意,而是鑽入人心神之中,令神魂發顫的寒意。
便是他們的稱呼,是陰煞組織中最強的十位暗殺者。
「就是這娘們兒么?殺了白面的那個。」
「斗轉星移。」
喜怒哀樂,盡顯於此。
霎時間!
與此同時,在遠離宮殿的某處巷道中,黑袍人影微微一笑。
由天還需要進行第二輪比斗,若是放著蔣月天不管,讓他自行治愈傷勢的話,恐怕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完全。
於是。
而她現在正處於修鍊狀態,或許是這會兒還在為萬派爭鋒的事兒而懊惱,想拼盡全力地修鍊來提升自己吧。
說實話,原本楚心和方炎都已經準備好為眾人凱旋而布置晚宴,但蔣月天的昏迷和樊洛葵那入魔般的姿態讓他們不得不打消這一念頭。
雲平深知這一點,比起讓蔣月天將所有情感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讓自己成為他日後的依靠,那還不如……讓他一個人將過去全部銘記,並一個人把路給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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