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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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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咱們總得注視著未來 第二十一章 吃棗藥丸

第五卷 咱們總得注視著未來

第二十一章 吃棗藥丸

張若雪還是把選擇權交給了葉雨蟬和樊洛葵,作為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傢伙,她不太敢妄自下定奪。
樊洛葵本就想過,風華可是說了,悅兒在被別人贖走的前幾天表現得還很正常,可是這才過了沒多久,就突然心灰意冷,放棄段玉了?
藍天一也好,風華也好,甚至在那之後,樊洛葵三人又去問了那位被稱作劉姐的老鴇——三人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提到最近的悅兒。
這樣一位喜愛琴藝,懵懂青澀的少女,就這麼消失了。
按照她的說法,她這回是和她師叔一塊兒來的,而來這窯子其實沒跟她師叔通報,萬一回去得晚了,恐怕得挨揍。
張若雪蹦躂了一下,好奇地望著江韶光所在的方向:「這個時間點,江師兄在做什麼?」
——不是說她當場去世了,而是她在跟樊洛葵三人進行了愉快友好的「聊天」之後,便神色緊張地開溜了。
「那是……三師兄?」
葉雨蟬和張若雪連忙湊了過去,三張精緻的臉蛋擠在一扇窗前,好奇地向外張望著。
「不清楚。」
一想到這,樊洛葵便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青筋暴起,表情出奇的陰冷。
就因為這種原因……
「悅兒小姐她……現在在哪兒?以及……是否還活著。」
而若是雙方家族都默許這場婚禮的話,那麼江韶光的勝算……
「好!我們這就下去!」
「三師兄是不是買白粉了呀?!」
原本她們還以為段玉和悅兒之間的愛情故事是因為某個誤會而產生的悲劇,但現在想來,整件事似乎沒那麼簡單。
江韶光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突然回頭望去。
樊洛葵倒吸一口涼氣:「總而言之,先跟上去看看吧……」
而另一邊——
這可不是什麼常見和*圖*書的現象。
張若雪一愣,緊接著便來了興趣:「這麼說,大家想法都一樣呀!」
「不是,若雪你這麼急幹嘛!」
「再加一倍,你賣不賣?」
因為倘若悅兒不在了,從段玉先前對那位美婦人的態度就看得出來,他已然無法違抗對方,只得以默默地接受這場聯姻。
誰也不知道。
氣氛突然沉悶下來,窗外的晚霞慢慢潑灑進來,不僅未能給眾人帶來些許溫暖,反而讓屋內的氛圍更加沉重。
葉雨蟬仔細地注視了一會兒,目光落在了他腰間別著的劍鞘,篤定地點了下頭:「應該是他沒錯,他的法器我記得很清楚。」
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因為段玉隔天又來了風華水月,說要來贖走悅兒。
樊洛葵的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另外二人的注意。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關注另外一件事了……」
「至於原因……」
「嗯?」
對於偌大的段家而言,悅兒不過只是個青樓女子,一條再普通不過的人命而已,殺了便殺了。
儘管對象並非他所愛之人,但家族的命令,他無法違背。
死一樣的沉寂。
「沒事。」
是的,悅兒消失了。
「這個……不是我說啊,這位客官……我們這……不太好吧?」
「可是……」
日落。
江韶光——
她們不僅僅是在為悅兒和段玉感到哀傷,與此同時,還為江韶光而感到遺憾。
他搖了搖頭,便將此事拋在了腦後。
恥辱……
段玉也好,悅兒也好,蘇雨也好,江韶光也好……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現在再去關心是段家的誰,出於什麼目的贖走的悅兒,已經沒多大意義,這無法讓段玉回心轉意,我們現在要確定的,是別的事——」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和圖書沉寂。
依舊無人答話。
江韶光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又從納戒里掏了一袋金幣出來。
錯覺嗎?
但是江韶光的言行舉止……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在通過地下通道買白粉啊……
而站在江韶光對面的,是一位長相頗為憨厚老實的年輕人,他望著江韶光手裡的那袋金幣,有些為難地笑了笑。
她不知道,儘管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想,但是……
在五年前的一場贖身之後,便徹底消失不見,去了哪兒,在做什麼,甚至連她是否存活都是個謎。
「白粉是啥?」
江韶光將漆黑的兜帽拉低,從懷中掏出一袋金幣過去,與此同時,左手搭在了劍鞘上。
「有什麼不好的?」江韶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漠:「一句話,賣不賣?」
思索之餘,窗外的顏色越發暗淡下來。
葉雨蟬三人則是聚在街道的轉角處,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尤其是葉雨蟬。
「很貴,而且還搞得很神秘……」
三位女徒弟看了一眼對方臉上那好奇的表情,在這一刻,達成了一致。
葉雨蟬的臉色頓時有幾分古怪,腦內蹦出的思緒,下意識地轉變成了言語,脫口而出:
以悅兒的能力……怎麼可能有機會從偌大的段家逃脫……這是不可能的事。
江韶光按住劍鞘,上前一步,凝視著面前之人:「我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他的目光變得格外低沉,讓這位年輕人看得有些發毛。
不過倘若江韶光真的在玩這東西,那恐怕這雲天學院吃棗藥丸——蔣月天經常出入賭場,樊洛葵經常出入青樓,再多個江韶光……
無人開口,眾人默契地沉默著。
葉雨蟬三人靠著牆壁,只探出個腦袋來觀察街道那邊的情況,正巧江韶光所在的位置是拐角處和_圖_書,因此不必施加多餘的陣法就能聽到他和別人的對話。
「那是三師兄沒錯吧?」樊洛葵有點懷疑自己看錯了。
實際上——
葉雨蟬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驚聲說道:「我知道了!」
「嗯。」
「但是會被發現啊……」樊洛葵無奈地扶額:「雖然不太清楚三師兄現在正在做什麼,但還是隱蔽行動比較好。」
不過誰知道她說得是不是真的呢?
後者咧嘴一笑,將這兩袋金幣收入了囊中,緊接著賠著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
他們可不會和悅兒聊感情,和段玉講道理。
這本身就不太能說得通。
坐在床鋪上的葉雨蟬接下了張若雪的話:「應該是察覺到了段玉和悅兒之間的事,已有婚事的段玉和青樓女子相愛什麼的……對他們來說,應當算是恥辱吧。」
……
樊洛葵搖了搖頭,險些撞到旁邊的葉雨蟬,「看上去像是在和什麼人交談……」
並非如此。
藍天一走了。
倘若藍天一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風華的某些話中的疑點也可以得到解釋了。
樊洛葵微抿下唇,淡道:「看樣子,三師兄應該是和別人買了個什麼東西……而且從金幣的量來看,似乎還很貴。」
「去看看?」
他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不是很情願,但張若雪還是接受了二人的提議,頭上蓋著塊白布,三人便這麼光明正大地下了樓。
哪怕是葉雨蟬自己,也覺得那強做出的笑聲反而讓人更加尷尬。
這也就說明了,他根本不知道悅兒已經被贖走這件事,昨日贖走悅兒的人,更不可能是他派來的。
「這……」
「成,成交!」
「什麼事?」張若雪問道。
「怎麼說?」
她頓了頓,旋即吐出了自己心中都沒有明確答案的問題——
欸,還真www•hetubook•com.com別說,雖然頭上蓋塊白布跟屍體出殯似的,但隱蔽的效果確實很好。
好在這不是真的,要不然這破學院遲早完蛋。
一定有哪裡出錯了!
望著那無人的街頭,他蹙了蹙眉——
她們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但真當葉雨蟬將這種可能性吐露出來的時候,她們卻不太願意去分析了。
「好。」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樊洛葵透過窗,視線卻定格在了不遠處那在小巷街道上,身著黑色長袍,微露出金色髮絲的青年——
但如果……那來贖她的人,本身就是段家的人的話呢?
而且話到了最後,就連她自己都有些無法說服自己了。
但樊洛葵她們已經不在意藍天一跑路的理由是否是真的了,她們現在的思緒實在是有點亂。
這一不經過大腦的舉動嚇得葉雨蟬和樊洛葵連忙拽住她——
好傢夥,黃賭毒齊了。
年輕人咕咚地咽了口口水,最後像是狠下了心似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
張若雪靠著牆,微咬下唇,「從現在的情報來看,應該就是段家的人,但不是段玉……是別人贖走了悅兒。」
「我想你應該懂我意思。」
於是乎,在【隱身斗篷】(白布)的遮蓋下,三人很快便找到了那在街道某處與他人對話的江韶光。
悅兒自然是樂意的,因為她知道段玉是段家人,她錯以為那些來贖她的人……是段玉派來的。
或許——他已經嘗過了違背家族命令的滋味了吧。
葉雨蟬這才意識到,貌似這個世界好像是沒有白粉的……
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江韶光卻獨自一個人出來買東西,還花了一大筆錢……
「……」
「究竟是誰贖走了悅兒小姐?」
此言一出,宛若重磅炸彈一般,轟在樊洛葵和張若雪的心頭。
「怎麼?」
樊洛葵和_圖_書和張若雪有些懵。
江韶光這回沒有婆婆媽媽,而是直接把兩袋金幣丟給了年輕人。
更何況,時至今日,連半點悅兒小姐的消息都沒有……
櫻發少女注視著那漸漸消逝的落日晚霞,緩了幾口氣已平復自己的心情。
「有必要看看三師兄在做什麼……」樊洛葵的目光一直落在江韶光身上,「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幫忙。」
幾乎為零。
「我們還得做生意呢,您上次就買了一半過去……我們這……」年輕人臉色相當的為難,但目光卻始終落在江韶光手裡的金幣上,「您這實在有點讓我們難做啊。」
這個時候就輪到我們的【隱身斗篷】出場了!
葉雨蟬花了好大力才把她拽了回來,她還真沒發現張若雪的肉身居然這麼結實。
日落之後,星辰顯現,像是那絕美的舞台劇拉下了漆黑的幕布一般,黑夜悄然來臨。
「那個,客官,還是上次那地兒,我跟您一塊兒去。」
因為她們都知道,這是……
張若雪說著,兩手扒拉住窗戶,便準備跳下去。
「你們說……那悅兒,該不會是被段家的人給……處理掉了吧?」
坐在酒樓的房間里,樊洛葵透過敞開的窗,望向那落日的斜暉,淡金色的眸子幾乎被沉重所填滿。
「客官,怎麼了?」年輕人小心翼翼地試探一句,生怕江韶光反悔似的。
張若雪眨巴眨巴眼:「從這跳下去快啊……」
她不敢去確認。
最大的可能性。
被處理掉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那麼問題來了——
見到二人忽然不語,葉雨蟬也察覺到自己說了一些不太符合氣氛的話,當下便強笑兩聲:「這個,我就是稍微猜一猜,沒準悅兒小姐只是被帶走了……或者……沒準她自己已經偷偷摸摸溜出去了,跑到了別的城裡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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