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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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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咱們總得注視著未來 第六十一章 各項麻煩

第五卷 咱們總得注視著未來

第六十一章 各項麻煩

范木甬聽見這話,雙腿禁不住地有些發軟。
雲平搖了搖頭,轉而微笑著拍了拍滿臉驚恐的范木甬:「不過你也別擔心,就算戮魔真的出來了,我也有辦法解決它。」
回想起某位現如今還處於失蹤狀態的三天書院院長,雲平實在不願意冒這個險。
那這法陣到底有多可怕的威力?!
「沒這回事。」
不——
范木甬眉頭緊皺:「您是說……」
「我說小飯桶……」
「怎麼又沒法子了?」
「行倒是行。」雲平捏了捏下巴,旋即笑了笑:「話說回來,我記著你小子似乎珍藏著幾壺珍酒來著?」
當初他和曹清羅可沒少受雲平的照顧,倘若要在三天書院歷代教師裡頭評選出一位魔鬼教師的話,他和曹清羅絕對會將這票投給當年創辦三天書院的文帝軒雷。
甚至比天魔還要可怖幾分,或許和古魔相差無幾。
「呼——」
「我這不是擔心您老人家嘛……」范木甬撓了撓頭,也就只在雲平面前,展露出了點頭哈腰的一面:「您這次去得可比上次久多了,我擔心您萬一在裡頭出了什麼事兒……」
合著您老連以前的徒弟都坑啊——
「再過一陣子,便是我們三天書院的大祭了……到時候院長大人可是得親自出場的,而院長失蹤這事兒,現在我們還瞞著呢——」
面對范木甬的提問,雲平只是搖了搖頭。
那可真是如海洋一般深邃的魔氣,雖然還及不上當年戮魔那席捲三大天域,都快將天道本身給吞沒的魔氣,但絕對達到了天魔的水準。
而且更重要的是……
「倘若我沒記錯的話,那段星辰初次來到三天書院的時候,是被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背來的。」
「恩師啊……我能不能和-圖-書拜託您一件事……」
聽見雲平這話,范木甬臉色倏然一變,那表情跟快哭出來似的:「別吧,那可是我藏了幾百年的酒……是準備放在特別的日子用的……」
老流氓說完這話就往外走。
被這小胖子盯著,雲平一頓渾身不自在,朝著這小子擺了擺手,同時後退了幾步:「我這才去了沒多久,你怎麼跟見著鬼似的……」
這位胖子副院長哆哆嗦嗦的,眼下他顯然沒有了精確判斷的能力:「那咱們現在……還是等嗎?」
可范木甬哪兒能讓雲平就這麼容易地開溜啊,連忙湊上去,拽住他的手,滿臉諂媚的笑容:「不是……我知道您老人家嫌麻煩,但我這兒是真的沒法子了啊……」
如此一來,雲平倒也能理解范木甬臉上那急躁的神色了。
以虛淵為陣眼!
倘若只是戮魔的話,雲平確實有把握重新讓那傢伙回憶一下百萬年前的花兒為何這樣紅。
聽見雲平突然喊起了自己的小名,范木甬渾身上下的肥肉猛地一顫,國過往那些堪稱痛苦悲慘的回憶突兀地湧上心頭。
他曾經學過一些天算之法的皮毛,理論上而言,雖不能通曉未來,回溯過往,但多多少少也能洞悉某些人的本質,所以那些小蟲小樹化形成人了,在雲平眼裡也沒什麼多大變化。
從范木甬那焦急的表情裡頭,雲平倒也能窺探出些情況來:「怎麼個意思?」
雲平接下了范木甬的話,提出了自己的猜測:「而且似乎是召喚或者喚醒什麼東西的陣法……這些魔氣就是構成陣法的根基。」
看不透。
那日的怪異景象,時至今日,依舊曆歷在目。
而夜璇秋……上次與她相遇之時,雲平眼中所見的,是一www.hetubook.com.com片混沌。
作為葉雨蟬等人的前輩,他到現在可都還記得那位溫文爾雅又帶著幾分瀟洒肆意的青年,手持一支墨筆,微笑著站在講台上的模樣呢。
雲平已經下去了許久了,可現在連半點回應都沒有。
「應該是男人吧——不過後來,那個人似乎受到了魔族之淵的侵蝕,被腐蝕成了惡魔,最後被我們三天書院的教師斬殺了,而段星辰因為她與生俱來的體質而沒有被侵蝕,最後被院長收留了下來。」
還是說……
「您是不知道啊……原本我還以為這事兒能快點解決的,但現在……再不快些解決的話,這事兒可就大發了啊!」
這話老流氓可真沒說錯。
本來這事兒他是想秘密解決的,並且能多快就多快……
肥胖的身軀不停地來回踱步,窗外的太陽分明已被陰雲遮蔽,但他的額頭卻淌下冷汗,分明沒有任何頑疾,臉色卻蒼白如紙。
更何況按照這趨勢,這炸彈已經開始給自個兒倒計時了……
而虛淵……
「不幹!」
也便是他已經開始思索自己是否要下去看看的時候,一道雪白的身影仿若跨越了空間般,一腳踏破了此地的陣法限制,回到了范木甬的面前。
倘若真的有,那他范木甬乾脆也別忙著折騰了,直接躺在地上等死得了。
不過雲平並沒有將自己在底下遇到的那些破事兒全都說出去的打算,一來是沒這個必要,二來……也是為了不刺|激范木甬。
「她是怎麼來到三天書院的?」
「呃……您要這麼說……可能也算?」
「不清楚。」
就算是帝皇閣,知道自個兒屁股底下就坐著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搗得三大天域天翻地覆的炸彈,那也妥妥得安不和*圖*書下心來啊。
那酒他還準備留到以後自個兒大壽的日子再喝呢!
「那……」
讓人恐懼的是,他還不知道這炸彈到底啥時候會炸,這種無時無刻不被未知的惶然所籠罩著的痛苦,才是最讓范木甬難熬的。
「只是有個猜測而已……」
他下意識地以為雲平在那裡頭遇了難,可轉念一想,以那位爺的本事,天底下應當沒誰能強行留下他才對。
準確地說,還真的差點就有這回事了。
曹清羅失蹤這事兒,目前只有少數幾位三天書院的高層知曉,其他人,哪怕是那些教師們都不知道曹清羅已然不在的這件事。
她的目的,她的想法,她的言語,她的一切——
只有這點線索么……
而范木甬則是打了個冷顫,心說您老這又是想搗鼓什麼花樣呢,委屈地抬頭望向雲平。
話雖如此,可縈繞在心頭的不安仍然讓這位三天書院的副院長感到焦慮不已,他已然在此地來回踱步了十多分鐘,呼吸也愈發沉重。
「你知不知道段星辰這個人?」
魔族之淵的侵蝕啊……
白衫青年長出了一口氣,臉色不免有些疲憊。
「男人?」
范木甬白眼都快翻過去了,心如刀割用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當真是恰當無比。
見著這胖子這般模樣,雲平苦笑一聲:「別這麼看著我,我只是想問問——」
這玩意兒可是當初武皇顧天仁親自開闢出來的一座獨立於三大天域之外的虛無秘境,以虛淵作為陣眼的話……
「唉——」
「她……」
「實際上——」
一想到院長這會兒可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范木甬剛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今天這日子還不特別嗎?」
雲平現在還不太敢確定,只能做出一個比較簡單https://m.hetubook•com•com的猜測:「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些魔氣似乎不是用來重塑或者復活古魔或者戮魔,更像是消耗品。」
「消耗品?」
雲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再度開口。
雲平全都看不透。
「您……您叫我是要做什麼呀?」
范木甬尷尬地撓了撓臉,這才賠笑一聲:「不……不行嗎?」
范木甬一開口,便將雲平從沉思中喚醒。
雖然說也能找個借口說院長暫時不在,但多多少少肯定還是有人能看出個端倪來——三天書院大祭如此盛大的日子,一院之長卻不在場,這種話傳出去,說沒發生點什麼意外誰信啊?
見到雲平總算願意靜下來聽自己說,范木甬這才緩了口氣,轉而正色道。
畢竟這是極其容易引起恐慌的大事件,這要是在學生裡頭傳開了,那引起的騷動絕對可怕到想都不敢想。
但現在問題可大發了。
就像他看不透自己一樣,他也看不透夜璇秋。
看來那一天的感覺應該不是虛假的——聖潔玄金確實遭遇到了一些麻煩。
「啊對了——」
「難不成……這陣法……當真是要把戮魔給喚醒不成?!」
一想起段星辰的事,范木甬便不自覺地鎖緊眉頭。
就好像是在看一片純粹的迷霧。
這也是范木甬如此慌亂的原因——
「沒事~」雲平淡淡一笑,緊接著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我只是想問問你,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假扮曹清羅那小子上台發言吧?」
其實不是她所主導的,只是她在暗中推波助瀾而已?
要知道陣眼的品級就決定了陣法的級別,但凡是六階以上的法陣,所需要的陣眼幾乎全都是珍稀的寶貝,八階陣法乃至以上那可就得拿天地至寶出來了。
「而陣眼…https://m•hetubook•com.com…應該就是虛淵。」
壓淵印的鬆動,對雲平亦或是三天書院而言,可都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兒。
「呃……」
而且是大麻煩。
只是他這神經還沒完全松下來呢,范木甬便一個閃身來到自個兒面前,眼神不停地在雲平身上晃蕩,又火急火燎地問道:「那……那壓淵印怎麼樣了?您老人家應該沒出什麼事兒吧?」
「您已經知道了?」
「也是啊……」
這玩意兒壓印著的可是百萬年前引起三大天域劇烈震蕩的戮魔,理論上而言,人家那可是現如今魔族和妖族的祖宗,真要幹起來,恐怕半仙都未必是它的對手。
那個人,是雲平在天底下為數不多的看不透的人。
所以他從最開始擔心的就不是虛淵的事兒,而是為什麼那個人要搗鼓這種根本沒什麼意義的破事兒。
的確。
「雖然現在就把壓淵印給破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曹清羅這小子現在還生死未卜,倘若我貿然擊破壓淵印的話,或許會被那些幕後指使之人察覺……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段星辰?」范木甬不懂為何雲平會突然提起她:「知道,怎麼了?」
范木甬:「……」
不過他大概也猜得到范木甬到底想讓自己幹什麼了——
「沒事,問一下而已。」
「壓淵印的鬆動……比我想象中還要快上幾分,內部所逸散出的魔氣,我大抵也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了。」
「陣法。」
聽見范木甬的請求,雲平一愣,轉而眯起了眼:「什麼事兒啊?不會又是讓我去當什麼教師之類的吧?」
「為何您老突然提起段星辰?」
要是讓他知道現在三天書院底下正盤踞著茫茫大海一般恐怖的魔氣的話,估計他這副院長能當場被嚇昏過去。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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