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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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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咱們總得注視著未來 第七十章 同時開幕

第五卷 咱們總得注視著未來

第七十章 同時開幕

現在看來,對方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身後也人相助,想控制自己卻失敗了,這才轉而提出和平要求的吧?
陳智者對自己非常自信。
江韶光接過那玩意兒一看。
「那麼,我宣布——」
這一次,按照常理而言,應當是第一條的領導發言【我隨便說兩句】
這是不可拋棄之物,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否決,始終如一存在著的事物,哪怕忘卻了一切,哪怕失去了一切,哪怕竭力地自我否定這一切……
這是用以區別他們與尋常人之間的,從最開始便存在的——
「不過,現在應該是沒事了吧。」
被聖人曹清羅如此質問,台下的弟子們紛紛身子一抖,緊接著整齊地搖起了頭。
——要不怎麼說這些人都是雲平養出來的呢,這一看就知道,曹清羅這德行和語氣,還有那走路的時候大搖大擺的欠揍模樣……
「應該是慣例的院長講話時間,我從其他人那兒聽來過,每次三天書院大祭前,院長都要出來說一席話。」
但考慮到實力差距,這事兒她還是不幹了。
而另外一邊,牽著林鳶小手的蔣月天的臉色也很古怪:「這院長……是老師偷偷變的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
台下——
【根本】
「那我呆會兒上去跳舞的時候當場表演倒立!」
「不~」江韶光嘿嘿一笑:「我琢磨著要不讓洛葵師妹去幫你一把,她還挺愛管閑事的嘛~」
根本始終未變。
場面一時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是為了控制自己,緊接著讓自己完全被韓舞和掌控么?
因為別人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曹清羅……並非本人。
葉雨蟬有印象,那似乎是供奉著文帝雕像的空曠場地,也的確是適合集合的場所。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
「不是,您老人家沒看我給您那台詞啊?」范木甬都快哭出來了,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雨蟬,沒看出來啊!」江韶光頓時對葉雨蟬有所改觀了:「你以前是道上混的?!」
「你到底是誰?」
江韶光表情一沉,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大概。」
而站在她面前,披著黑色風衣的金髮青年則是翻了個白眼,「我懷疑雨蟬師妹你整和圖書天跟老師搞在一起,腦子都不快不對勁了。」
見到他這般舉動,台下的葉雨蟬扯了扯嘴角,拍了拍身邊的張若雪。
三天書院院長,聖人曹清羅。
的確,倘若人皆是如此,流著相差無幾的血液,頂著雖有別但無類分的臉,吐著相似不相同的語言,做著可做又可不做的事——
儘管事出突然,但還請仔細認真地思索一下。
望見此物的同時,江韶光眉頭便擰了起來。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江韶光這反應,讓葉雨蟬恨不得上去就跟自家師兄一拳。
當所有三天書院的弟子齊聚于文帝台的時候,那位體格瘦削,佝僂的老者邁著懶洋洋的步伐,滿臉寫著不樂意走上了那鋪著紅毯的高台。
站在文帝台上,樣貌莊嚴的蒼髯老者捋著鬍鬚,站在了文帝台的邊緣。
老流氓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壓根就沒看過范木甬給自個兒提前準備好的台詞。
此刻——
……
而另外一人則是翻了個白眼,笑道:「待會兒要是院長不這麼開場,那你可就尷尬咯。」
披著皮囊,裹著肉塊,靠著骨骼,在世間行走之物?
「嗯,我也覺得是。」
雲平撓了撓頭,這倒是想起來了:「那玩意兒貌似被我拿去墊桌腳了……你們那辦公室的木材不行啊,用了幾天就壞了。」
江韶光頓了頓,仔細地看了看葉雨蟬,確認了她沒有被控制之後,方才安心地說道:「這法陣能夠幫助你抵禦一次神魂上的衝擊,而且本身這香囊的材質便是狐妖的上皮所製成,理論上而言,甚至能夠完全反制妖族的媚術。」
想起昨日韓舞和對自己說的話,葉雨蟬倒也沒有真的要跟韓舞和死磕到底的打算。
名字只不過是他人用以稱呼某人所使用的較為簡便的方式,就像酒之所以稱之為酒,是因為將其稱作【聞上去有特別味道,喝了會讓人發暈的液體】聽上去實在太過冗長。
而咱們的雨蟬妹子則是嘆了口氣,道:「如你所見,這些姑且算是我小弟……」
漆黑的深淵里。
而在他身後,則是昔日文帝軒雷那睥睨天下,縱橫無雙的真仙之像,哪怕歷經數百年之久,那雕像依然散和圖書發出一股無人能褻瀆的霸道氣息,修為低微之人,甚至連直視那雕像之目的資格都沒有。
范木甬更是慌慌忙忙地攔住雲平,後者甚至還理直氣壯地來了一句:「咋了?不是結束了嗎?」
我是誰?
陳智者頓時被一語噎死,反手就把這小子的脖子給鎖住了:「咋的,我這叫對學院有忠誠心好嗎?」
江韶光卻根本沒有放下心來,畢竟葉雨蟬可是他的師妹:「現在問題解決了沒?沒解決的話……」
既然這樣的話……
畢竟勢力之爭,是個人都不希望跟對方大打出手,倘若有不流血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為何一定要舞刀弄槍呢?
而某位陳智者則是在數道鋒利的眼光下,神色慘白。
葉雨蟬聞言一愣,腦內似乎緩緩地浮現出了那紫魅色的眼眸。
儼然是一個已然破損不堪的香囊,粉色的,上面還印著一隻兔子,但兔子的腦袋好似都被炸飛了一樣。
有些人生而不同,其血若玄黃,心如磐石,膚似皚雪,目燃灼焰。
「去去去~去你的!我這人要多文靜有多文靜,怎麼可能是混的!」
然而——此次發言卻遠遠超出了葉雨蟬的預料。
說完這話,他竟就這麼擺了擺手,便作勢要下台。
……
近乎是下意識的,葉雨蟬想到了蕭媚和那狐妖。
念及此,葉雨蟬不禁慶幸地長出了一口氣,轉而感激地望向江韶光:「還真是謝謝師兄了,這個香囊真是救了我一次。」
樊洛葵和江韶光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但事實並非如此。
「這麼麻煩……」
基本上這股莫名的思念也只能在夢裡能稍微得到一些緩解——而且夢裡那老流氓不僅不欠揍,反而一直保持著帥氣的模樣。
場下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是誰——
「本來只是以防萬一給你戴上的,但沒想到居然真的觸發了……」
只是這一次,他姑且還是稍稍嚴肅了幾分。
——不是,院長你為什麼搞我呀?!
江韶光點了點頭,轉而將香囊收起,這一次,臉上的表情凝固成了嚴肅的形狀:「我聽聞你要去的地方或許會有魔族敵視你,因而聯想到了妖族的媚術,尤其是狐妖一族的媚術,hetubook.com.com我以前都差點中招。」
在極天域,那可是跺跺腳,都能讓天級家族震三震的人。
漆黑無盡的深淵之前,女子輕盈而又空蕩的話語,在耳邊迴響。
那個韓家的女人,真是好手段!
……
「十年?」那位新生神色一驚,旋即陰陽怪氣地問了一句:「你十年了,還在一字門獃著呢?」
「大哥好!!」
「誰知道~」
稱呼說到底,也只是為了方便突出某種事物的特徵,以及叫起來方便而已。
【改天請你吃飯啊】
葉雨蟬俏臉一紅,連忙把腦袋揚了起來:「那個老流氓最近幾天都不知道去幹嘛了,本來還想找他說事兒呢,結果他都不在辦公室。」
張若雪沉默了幾秒,贊同地點起了頭:「我看像。」
控制……
「三天書院大祭——正式開幕!」
「回憶起來吧……」
他咳嗽了兩聲,緊接著慢悠悠地開口。
話到了這兒,葉雨蟬撇了撇嘴,臉蛋上寫著不滿倆字。
文帝台?
並非在一字門亦或是二字門舉行,作為五年一度的大型節日,三天書院自然會有其獨特的場所用以舉辦大祭。
「換而言之,你曾經被人試圖控制過。」
「咳咳……」
【講完這道題就下課】
——果然這隻懶惰鴿子根本不可能這麼主動!
由於一字門與二字門本身便於空間之法有關,而三字門中的教師又有幾位專門精通此類之法,為了讓一、二字門的弟子能夠同時參与到三天書院大祭中,教師們設下的陣法能夠將這兩處原本不相干的空間鏈接起來。
「那個啥,你們……吃了沒啊?」
「你……」江韶光看看葉雨蟬,嘴角一抽抽:「文靜?」
望著面前那逐漸被黑暗所吞噬的少女,女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站在文帝台旁側的范木甬深吸了一口氣,肥碩的身軀微微發著抖,他緊張地望著台上的曹清羅,臉上的忐忑根本無從掩飾。
「你們信不信,待會兒院長大人開口第一句,必然是【今日諸位前來,皆為我三天書院弟子,倘若文帝在世,見如此壯景,頂當欣慰萬分】,然後就摸著鬍子哈哈大笑。」
生物?
「你幫我解決?」葉雨蟬瞅了他一眼。
和圖書那當然!」陳智者驕傲地挺起了自己胸口那填了倆蘋果的胸,自豪地說道:「我可是在這一字門裡呆了十年了,連續兩次三天書院大祭都被我趕上了,我還會不知道院長這慣例的開場白?」
「開幕。」
她可還記得那三句絕對不可能實現的假話呢——
說好的莊重嚴肅的激動人心呢?
【我就隨便說兩句】
「哦,沒吃啊……那肯定都餓了吧?餓了就散了吧,該吃竹鼠的吃竹鼠,該喝茶酒的喝茶酒,總之……該幹嘛就幹嘛去。」
的確,這樣一來也的確說得通。
「若雪,台上那是老流氓變的吧?」
那麼——
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
怎麼看都是老流氓本人。
「所謂的領導發言時間啊……」葉雨蟬自是清楚江韶光所說的話,頓時垂下了頭,蠻不情願地嘆道:「果然無論到了哪兒,這種事兒都是無法避免的。」
名為葉雨蟬的銀髮少女嘴裏塞著根橙子味棒棒糖,恍然大悟地說道。
「什麼叫跟他搞在一起……」
「所以咱們現在腳下踩著的,應該叫一點五字門?」
他們將一字門與二字門合併了。
其實葉雨蟬也不太確定就是了。
「不可能~」陳智者咧嘴一笑:「院長大人說話可嚴謹了,這開場每次都有很好的效果,不會換的。」
他沉默了幾秒,緊接著一甩手,跟個沒事人一樣來了一句:
他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卻如同洪鐘般沉悶。
「那您至少也上去說宣布一聲大祭開始啊!!」
江韶光對此並無意外:
「於是——」
說好的慣例開場白呢?
江韶光臉色稍有幾分蒼白,掏了掏疼痛不已的耳朵,愕然地望著葉雨蟬。
很模糊的記憶,但卻有些許印象。
老流氓嘆了口氣,緊接著在萬眾矚目之下,又一次踏上了文帝台。
是的。
…………
不管怎麼樣,這麼久都沒見著雲平,葉雨蟬都有些不習慣了。
其中一位一字門的新生瞥了他一眼:「陳學長,你就那麼肯定?」
難道是那個時候——
欸?我要說啥來著?
「也只是一次而已……」
台下是人海茫茫的三天書院弟子,在場之人,無一不欽佩敬重這位老者,因為他是文帝軒雷的親傳弟子,也是和圖書這三天書院的院長。
「真的假的?」
這還沒完呢,雲平剛問完話,這會兒又沒話說了。
「觸發的意思是指——」
他這話才剛說完呢,便看到那幾排人整整齊齊地向自個兒鞠了個躬。
「可能是在忙著解決大事兒呢吧。」
啥?
倘若那時沒有這香囊守護的話,或許自己已然成為了韓舞和的傀儡了吧?
「真的?」
將名字扔去后,所存留下來的人……或者說事物,又是什麼?
二人的面前的虛空中赫然浮現出一道淡金色的竹卷,慢慢展開的竹卷上,閃耀著淡淡金光的文字正在飛速滾動。
至於現實嘛……那賤笑起來讓人想來一套農夫三拳的臉,葉雨蟬都不想談了。
你給咱來這一句吃了沒是啥意思?
站在台上,處於萬眾矚目之中的曹清羅——或者說雲平,默默地抬起了頭,望著下方那茫茫多的三天書院弟子,腦內思索了一下。
與此同時,齊聲發出了震天響的聲音。
可別人不知道啊!
事實上,不僅僅是他們,周圍所有三天書院弟子的眼前,都浮現出了這樣的竹卷。
他張開嘴,正打算說出既定台詞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
重新站在所有三天書院弟子的面前,他清了清嗓子,這才高聲宣佈道:
見到底下壓根沒人反應,雲平又問了一句:「問你們話呢,咋的,一個個都啞巴了?吃了沒啊?」
【請所有三天書院的學生,前往文帝台】
三天書院大祭。
嚯……這場面,震得江韶光耳朵都發疼了。
人與人之間,當平等無差。
「魅惑之法?」
某位姓陳的智者此時此刻正穿著雪白的氣泡,抹著鮮艷的口紅,戴著淡藍色的假髮,神色肅穆地對自己身邊的幾位三天書院弟子說道:
「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啊……妖族的魅惑之法……」
「行了,不跟你貧了。」葉雨蟬擺了擺手,緊接著從自個兒懷裡掏出了一樣破破爛爛的東西:「這個,師兄你還記得吧?」
「那要是沒說怎麼辦?」
循環又循環,循環又循環。
說話之間,江韶光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葉雨蟬身後那好幾排恭恭敬敬站著的三天書院弟子,看向葉雨蟬的眼神充滿了古怪:「你身後這群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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