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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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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你大爺回來了 第九章 布局

第七卷 你大爺回來了

第九章 布局

「唉……」
任瑤不由得感慨出聲,像是把這玩意兒當寶貝似的,來回翻看——可她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辟邪?」老流氓眉頭一挑,「你要那玩意兒做什麼?」
望著任瑤遠去的背影,雲平長吁了口氣。
「啊……哦,好!」
倒也不是因為敬畏而不敢,而是她壓根就沒這尋思。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襲擊了這位爺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裏……簡直是受了上天的眷顧。
看著突然發獃的雲平,任瑤歪了歪頭:「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呀?」
葉雨蟬還真不一定願意見他。
雲平躺在搖椅上,眯著眼正享受著午後陽光呢,便聽見任瑤這丫頭在旁邊不停地叫喚。
不過這丫頭也沒多想,很快便把戒指戴了上去,旋即眨了眨眼,對雲平說道。
這種事……還是少想為妙。
「誒嘿嘿……」
這麼一想,吃了倆靈田果樹上果子的老流氓突然覺著有些對不起任瑤這丫頭。
然而——
或者說,這丫頭一開始便只是想借,而不是直接從雲平這邊拿。
「可它看起來好普通啊……」
「哦?」雲平略感奇異地回望眼丁伯,眯起了眼,仿若已然猜到了原因:「因為間隔太短了?」
「只是看上去普通而已,這玩意兒厲害著呢。」
蒼髯老者負手立於青年身後,面色之中帶著些許擔憂與古怪。
「你來這裏做什麼——」
任瑤聞言,這才乖巧地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蛋:「誒嘿嘿……」
「慢著,我有件事想問你。」
合著那三塊靈田裡頭的種子都是這和_圖_書丫頭去凈魔換來的啊……
很顯然,這丫頭到現在還對雲平從亂葬崗里爬出來這事兒感到心有餘悸呢。
這聲音,丁伯認得。
雲平叫住了正打算離開的任瑤,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戴著這戒指,沒個洞虛的修為,修魔之人便近不了你的身。」
(其實還有個原因是他想繼續賴在這莊園里躺會兒,畢竟沒有葉雨蟬的日子真的特別安寧)
後者接過戒指,放在手心,仔細端詳了幾秒,好奇地抬起頭:「雲大爺,這是什麼啊?」
丁伯嘆息著晃了晃腦袋,決心不再思索此事,轉過身,便欲要離去。
「無妨。」雲平擺了擺手,接著蹺起腿,「反正那玩意兒壓根就不是啥佛戒,就是我隨便找的個戒指而已。」
如果這位雲大爺與魔朝對上的話……
「丁伯,好久不見。」
丁伯:「……」
「心理作用唄~那戒指啥用都沒有,我給她戴著也只是讓她自個兒覺得心裏舒坦點而已。」
任瑤當然不會收下雲平如此貴重的東西。
這任瑤怎麼跟雨蟬那丫頭一樣,一鬧就喜歡搖自己椅子……
丁伯的反問,讓雲平不由得一笑。
不過徒兒嘛,見也是得見的,只是得挑個時機。
是大爺所向披靡,還是魔朝更勝一籌……
這就很尷尬了。
一想到自家任瑤小姐這會兒還把那戒指當寶貝護著的場景,丁伯甚至有些忍俊不禁。
——收回前言,任瑤還是比雨蟬那丫頭聽話多了。
丁伯不由得微微咋舌,想到自己先前偷襲雲平的經歷,當下身子便是和-圖-書一陣冷意侵襲。
他側身掃了眼任瑤,後者正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滿臉諂媚地望著雲平:「那個啥,雲大爺啊……您身上有沒有什麼辟邪的寶貝?」
很顯然,對方還有別的手段,要不然以秦光在然山派橫著走的性子,又怎會饒過公然打自己臉的雲平?
老流氓從那外祖的莊園后回來時,便想到了這個問題。
自打從外祖的莊園回來之後,雲平便繼續當起了自個兒逍遙自在的大爺。
怎麼走的?
他甚至望不見雲平的背影,連離開的軌跡都未曾留下,看上去就好似是直接踏破虛空,穿越了空間一般。
自己揍了那秦光的小弟,而對方過了那麼久都沒點反應,別說是殺上門來了,甚至都沒有來騷擾他。
「你覺得有詐?」
丁伯一驚,愕然問道:「可方才任小姐戴上那戒指后,還說有變化來著。」
他的腳步赫然一頓,與此同時,略微凹陷下去的眸子裡布滿了震驚。
畢竟在他看來,雲平沒有為瞭然山派而與荒天域的霸主魔朝敵對的必要。
搖椅被不停地搖晃著,老流氓這會兒連曬太陽丟有些不安穩了,躺在椅子里,整個人滿臉無奈。
「宗門指派?」
何時走的?
妄想讓這位爺為了他們而與魔朝作對,這並不現實。
他雖已知曉某位銀髮少女這會兒估摸著還在城裡頭逛著,但她並沒有前去尋找的打算。
說白了——葉雨蟬估摸著會鬧彆扭。
帶著調笑口吻的聲音,卻讓他止住了腳步。
「因為簡單而且方便呀~還能賺好多宗門貢獻,貢獻就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拿去換好多好多修鍊資源,還能換靈植的種子呢!」
然山派。
「有這麼厲害……」
單純的任瑤點了點頭,展露出一個溫暖人心的笑容,接著便朝著莊園外走去。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緩緩從搖椅上起身的雲平,又看向了任瑤遠去的方向,沉默了幾秒。
他自然看得出來。
葉雨蟬這丫頭就不一定。
「沒事兒。」雲平想了想,還是沒把自己吃果子的事兒說出來,微微一笑,「只是好奇而已,你快去吧。」
「金何!」
其實她大可以藉著雲平在莊園內住了這麼久的名義,向雲平收「房租」的,可任瑤這丫頭單純得很,似乎根本沒想到要跟雲平拿些什麼東西。
您老可真夠蔫壞的。
最終老流氓還是犟不過任瑤這丫頭,右手從虛空中隨手一摸,便將一枚暗金色戒指從不知名虛空中取出。
像是丟垃圾般,老流氓隨意地將戒指甩給了任瑤。
「好了好了,別搖了!再搖我魂兒都給你搖出來了。」
一想到那正在威脅著整座然山派的魔朝,他心頭卻也產生了一個大胆的想法。
不過……
……
「遵命。」
他瞥了眼雲平,不由得道:「雲大爺您給的那戒指……是不是太貴重了些?任小姐向來有丟三落四的壞毛病,若是丟了……」
「不愧是大爺……」
雲平掃了眼任瑤,為這丫頭解釋道:「這戒指是一位聖人僧侶的遺物,裡頭藏著三十五本大佛經,每一本都屬於驅邪神聖之物。」
「嗯。」丁伯點點頭,眸色微沉:「從前任小和圖書姐都是一月去一次,宗門內的凈魔也不會那麼頻繁,更何況,這次還是宗門指派的任小姐去。」
「啊……這個啊。」任瑤嘿嘿一笑,撓了撓頭,「這個嘛,因為是宗門指派給我的委託呀。」
但這就牽扯到第二個原因了。
畢竟以那丫頭現在的實力,蒼月城應該沒幾個能奈何得了她。
不過那果子確實很好吃。
丁伯聞言,倏然一笑,便俯身彎腰。
「哦嗚,我感覺我好像變得神聖點了?」
別人或許沒啥毛病,自個兒吼一嗓子估摸著就喊著老師老師~然後就跑來了。
他只是個過路人而已,與然山派無親無恩。
「雲~大爺!」
「我只是……哎呀……雲大爺~求你啦,給任瑤吧,什麼都好,辟邪的就行。」
一個比較合適的時機。
「就麻煩丁伯看家了。」
不過——
不知道,不清楚。
那矮小枯瘦的蒼老身影緩緩轉向那聲音的主人,丁伯那滿是時光皺紋的面容上,只留下了無止境的警惕與冰寒。
老流氓笑著點了點頭,「畢竟是聖人的戒指嘛。」
「!!!」
背對著丁伯,青年語氣平淡如常。
任瑤期待地搓了搓小手,很是不好意思地開口:「這不是又接了個凈魔的委託嘛……又得去一趟那什麼亂葬崗啦,所以……想問大爺您借個能辟邪的,萬一又有啥鬼魂冒出來的話……」
「恩呢!因為我是整個然山派,凈魔次數最多,經驗最豐富的人!所以這次宗門特地指派了我去凈魔來著。」
與此同時——
那丫頭被雲大爺坑了啊……
而任瑤則是更不解地回望雲平和_圖_書:「怎麼了……?」
雲平眉頭微挑,好奇地望著她:「你沒事接那麼多凈魔的任務幹啥?」
「大爺您……難道不覺得嗎?」
「怎麼了……咋咋呼呼的。」
「這次凈魔……有點奇怪。」
他盯著那出現在任家大院內的身影,雙拳緊握,體內靈元已然有了翻湧的跡象。
一來,這蒼月城大得出奇,要尋雨蟬這丫頭,還真不是多容易的事兒,雖然也有飛到蒼月城上空吼一嗓子這種操作……
任瑤嘿嘿地傻笑兩聲,摸了摸那戒指,對著雲平鞠了個躬,便作勢要走:「多謝雲大爺啦,我這就去凈魔,結束之後便把這佛戒還您。」
丁伯不知道。
結果會是如何呢?
「你凈魔不是才凈了沒幾天么,怎麼又要去了?」
在那之後,方才眺望遠方,一開口——沉重的話語緩緩吐出。
……
從這點來看,老流氓對任瑤這孩子還是挺有好感的。
「辟邪的唄。」
待到他說完二字后,再抬起頭時,他的眼前已然沒了青年的身影。
「那個,雲大爺……」
說到這兒,任瑤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雲平,臉蛋上滿是強笑之色。
他輕輕整理衣衫,右手一甩,便將搖椅收起,額前劉海伴著清風而起,斑駁的光從樹葉縫隙中落下,照亮了青年那樸素的面龐。
望見任瑤這般模樣,雲平不由得覺得有幾分好笑,「你之前凈魔的時候也沒見你帶什麼辟邪之物啊。」
靜默半晌。
一個死傲嬌等了自己如此漫長的時間,內心估摸著都已經憋屈壞了,就算自己真找過去了,可能還會被拒之門外。
片刻的呆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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