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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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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她向來不懂得轉彎 第二十七章 開幕

第八卷 她向來不懂得轉彎

第二十七章 開幕

她也喝了碟酒,進而吐出了自己會來到這裏的目的——
便就互相對飲了約莫六七巡后——
只見葉雨蟬臉上和張若雪一樣,左右兩張臉上各寫著倆字。
躺在地上,老流氓彷彿很痛苦似的,一個勁地打著滾。
果然若雪師妹的腦迴路異於常人。
張若雪、葉雨蟬:「……」
說話的人,不是古行卓。
「唉……」
他仰起脖子,望向那仿若散發著幽寂冷意的明月,不由得感慨道:「今天是滿月呢……」
字跡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張若雪的手筆。
他有些遲疑地指向張若雪那清秀的臉,試探性地問道:
語罷,便將酒碟也一併掏了出來,儼然一副要與古行卓喝個痛快的樣子。
望著那被瞬間揍趴下來的老流氓,面色羞紅的葉雨蟬收回了拳頭,冷哼了一聲:「下次再亂說話,我就朝你的二弟用黑光開炮。」
「那個,若雪師妹……」
「是啊,的確有很多地方不方便。」
砰!砰!
她所說的,自然是指明日進攻魔朝大軍駐紮地的事。
古行卓無奈地扯動嘴角,苦笑一聲,進而又好奇地望向張若雪。
「是啊,純粹的百合嘛,我懂的~」
【傻X】
老流氓雲平嘿嘿一笑,饒有趣味地盯著自家若雪妹子:「咱們雲天學院都是自產自銷的,關係稍微亂一點沒什麼大問題。」
此時此刻,張若雪的右臉上寫著兩個墨字。
還沒等葉雨蟬做出回答呢,古行卓便又像是腦補出了什麼一樣,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懂了,這一是定情信物之類的東西吧?」
沒有味覺,自然品嘗不出的酒的味道,也不會醉,他的身體也不需要攝入任何意義上的能量。
「怎麼了?」張若雪回望一眼古行卓,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啊,酒碟的話,我這裡有。」
左臉是【平胸】
完全搞不懂狀況的張若雪眨巴眨巴眼,正打算進一步詢問的時候——
面對古行卓驚愕的目光,雲平滿臉自豪地挺起胸板。
張若雪把斟滿酒水的酒碟遞到古行卓面前和_圖_書,作為師兄的他,自然也不好拒絕。
不過他對此並沒有多大的反感,女孩子和女孩子想要建立那種關係,他一個外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老師為什麼連你的臉上也……」
古行卓微微頷首,猶豫了半秒,將酒碟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話說回來,若雪師妹……你不在意我的……身份嗎?」
古行卓宛若魔怔一般,面容蒼白(雖然本來就很白)地看向突然冒出來的雲平。
他突然回想起了,前些時候,雲平對他說過的話。
——在百合這方面,平日里什麼葷段子都聽不懂的張若雪,卻總是能做出最快的反應。
「因為……」
高聳的城牆上,白髮的少年駐足而立,面容平淡地眺望遠方。
(雖然不可能承認,但他其實還覺得這挺刺|激的)
……
古行卓的臉上,綻放出的,是真切的笑意。
不出意料的,沒有味道,也沒有醉意。
右臉上依舊是【我是】
夜晚。
他無奈地看著自家那正倒在地上裝死的老流氓,道:「老師……你又是來做什麼的?」
自家的老師是真的不要臉。
「要喝酒嘛?」
葉雨蟬的眼前頓時浮現出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她臉上的嬌紅越發濃郁:「我才沒去關注你……你的強度什麼的,你那麼急著炫耀幹嘛!」
他愣了一下,這才接過了酒碟。
葉雨蟬不滿地盯著張若雪,冷哼一聲:「昨天晚上在床上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現在居然偷偷背著我……找男人!」
古行卓側過頭,看到的是不知何時爬上了城牆的黑髮女子。
因為他就在這兒,生也好,死也好,此刻的古行卓便就坐在這裏,喝著酒,任由月光灑落一地。
所以說雲天學院裡頭除了張若雪之外,各個都是腦補帝。
但他就是想喝。
然而他說的話,葉雨蟬和張若雪才懶得搭理呢。
葉雨蟬:「……」
古行卓彷彿想到了什麼,看了眼張若雪,露出了略微驚恐的神色。
「魔朝……」
但他莫名地感覺自己像是醉和_圖_書了一樣,考慮的東西少了,猶豫的東西也少了。
更可怕的是,雲平甚至還補充了一句:「要不這樣,既然你覺得我在對你耍流氓的話,為了公平,我現在躺在地上,要不讓你也耍一耍流氓?」
「放心,全天下所有男人都喪失能力,為師也不可能喪失,就我這強度,別的男人吃幾十條虎鞭也補不回來。」
視線停留在那晶瑩的酒液上,倒映出的是頭頂美艷清冷的圓月。
「話是這麼說……」
……
白衫青年宛若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站在三人的身後,一經出聲,便把三人給嚇了一跳。
「我可沒見過用黃段子來增進感情的師徒……而且你這已經算是耍流氓了!」
「你們這算是謀殺親師……」
「不過我是願賭服輸的人,所以要等一天之後才能擦掉。」
記憶在回溯。
張若雪陰沉著臉,默默地捏了捏拳頭:「雖然聽不懂老師你在說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所以我會憑著直覺打的。」
「不過也有一點挺好的~」
張若雪反過來,用同樣好奇的眼神回望古行卓。
然而——
最終還是由古行卓打斷了正在賣騷的雲平:「老師,還是說正經的……你是來做什麼的?」
古行卓微微一笑:「我是死人,是不會醉的。」
然而古行卓卻早已在心中給張若雪與葉雨蟬二人貼上了百合標籤,只是視線卻又不自覺地被葉雨蟬的臉給吸引了過去。
但就和世間絕大多數的人或事物一樣,都一去不復返了。
「師兄有沒有在擔心明天的事。」
極致的冷和宛若浪潮一般的黑色,在遠處狂亂地滾動。
「這是讓你多了解了解為師,增進增進師徒感情嘛。」
一想起張若雪和葉雨蟬這兩位師妹之間的關係,古行卓便不自覺地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家老師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消息。
一記鞭腿踹在了雲平的胸口。
張若雪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撇了撇嘴:「這個不用去在意,之前跟雨蟬打賭輸了,她就得寸進尺了唄https://m.hetubook.com.com。」
「原來你們已經確認過關係了啊……」
「死人。」
「沒錯!」
他舉起那已然見底的空蕩的酒葫蘆,搖了兩下。
【我是】
又是一道清冷的,帶著些許不爽口氣的聲音。
「是啊,我就坐在這兒呢。」
短暫的沉默過後,月色下的少年突然笑了笑。
「我也一樣。」
語罷,便又舉起酒碟,又將其喝了個乾淨。
狂風來襲,陰雲壓境。
「嗯。」張若雪也抬頭望天,盯著那天空中懸挂著的白潔的白玉盤:「挺漂亮的。」
「好了,不說這個,喝酒!」
咳咳。
……
張若雪的發言,引起了古行卓的注意。
興許是這聲嘆息過於哀痛,興許是偶然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飛】這字兒還沒說出來——
準確地說,是她臉上的字兒。
「什麼消息?」
然而古行卓的關注點卻沒在這個地方,他先是看著張若雪興緻勃勃地將酒水斟滿,在那之後,才找到機會開口詢問。
只有咱們善良的古行卓,走到了雲平面前,蹲了下來。
古行卓笑著搖了搖頭:「本來有點,現在不了。」
張若雪狠狠地瞪了葉雨蟬一眼,連忙否認道:「師兄你別想太多啊,這個只是我和雨蟬打的一個賭而已!我跟她的關係很純粹的!」
「好啊你們,背著我偷偷在這兒喝酒聊天。」
見到古行卓這般動作,張若雪綻開微笑,同樣一句話不說,便與古行卓對飲。
「這有啥好在意的,你現在不是好好地坐在這兒,跟我喝酒呢嘛?」
張若雪一驚:「欸?為什麼?」
張若雪眨巴眨巴眼,接著歪了歪腦袋,擺出一副懵圈的模樣。
「在意什麼?」
深夜的寒風很冷,他身上的衣衫並不能為他阻擋太多寒意,饒是如此,他的軀體依舊感受不到冷冽——作為死者,他對溫度幾乎沒有概念。
古行卓愣住了。
雲平站在碎木城之巔,站在高聳的城牆頂端,神色微凝,語氣亦如風中冷氣般冰寒。
張若雪呆了一瞬,這才想起了和-圖-書自家師兄的身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站在這裏,近乎是憑藉本能地……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已經站在了這碎木城高聳的城牆之上,從方圓百里內的最高處向遠方瞭望。
一記鐵拳便轟在了雲平的腹部。
左臉上則是非常不要臉地寫著【帥哥】
「我不是說了嘛,來傳達一個消息的呀——」
連起來就是……
他怪異地審視著面前的張若雪,彷彿是在驚訝對方所說出的言語一般,但從那雙澄澈的毫無雜質的眼中,他又能看到張若雪的本質。
「死人?」
「提前來襲了。」
只見這傻丫頭笑眯眯地撓了撓臉,雙頰染了少許緋紅,對古行卓說道:「如果不會喝醉的話,那就可以一直喝下去了,如果換作是我的話,反而會覺得很方便呢。」
師兄不是說他不會喝醉的嘛?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說因為自己喝了酒所以才不擔心了?這咋回事啊?
「你一直都叫我老流氓,我耍流氓也沒什麼問題啊。」
話音一落。
「我喝了酒了呀。」
右臉是【我是】
葉雨蟬柳眉一挑,忍不住打趣道:「什麼消息?你喪失生育能力了?」
她竟然沒辦法反駁。
葉雨蟬三人:「……」
但他還是接過了酒碟。
這般賤兮兮的口吻——在三人認識的人裡頭,只有一人。
張若雪望向那絲毫沒有半點醉意的古行卓,略帶幾分驚訝地嘆道:「師兄的酒量比我想象中還好啊,這酒的勁頭還挺大的呢。」
「我是來傳遞一個消息的。」
他動作一滯,接著地接過了那灌滿了酒水的葫蘆,又默默地注視那黑髮女子慢慢坐在自己身邊。
張若雪依舊沒明白為何自家師兄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她呆然地撓了撓頭,最終決定不去思考這些麻煩事兒。
他依稀記得那小小的風雪中飄搖不定,以打魚為生的樸素的小村莊,依稀記得熱心腸的徐大媽,身材健碩的光叔,還有村口李四家的那條狗。
「雨蟬師妹,你臉上……」
像是咬脖子啦……摸大腿啦……敏感帶啊……https://m.hetubook.com•com什麼的。
沉重的嘆息。
依舊沒有味道,依舊沒有醉意。
她擔心四師兄會因此而感到焦慮頹唐,所以才特意在深夜帶上一葫蘆的酒,找上了他。
遠處那漆黑的地平線上,突然傳來了極其可怖的寒意。
二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看到的,卻是身著女僕裝的銀髮少女。
話音未落。
而不知何時從地上起身的老流氓,緩步走上前,一腳踩在城牆上。
雖然古行卓並不是特別了解老流氓新收的其他弟子,但他大概也可以肯定,這字跡估摸著就是自家那位雨蟬師妹的。
這一戰,古行卓將要面對的是誰,她一清二楚。
突如其來的襲擊,顯然是來自左右兩側的兩位女徒弟。
耳邊是熟悉的清晰的聲音。
「床上……」
「我是想問,若雪師妹你的臉……」
「我?」
寒漁村是個很不錯的地方。
他不作言語,而是拿起酒葫蘆,斟滿酒,又一飲而盡。
「我?」
張若雪那表情就跟日了葉雨蟬似的:「師兄你別聽雨蟬這神經病亂說啊!我跟她哪兒有什麼別的關係啊!」
那些關於生與死的話。
老流氓突然端正了神色,依舊躺在地上。
而左側臉頰上,則是另外倆字兒。
他像是企圖跨越空間的界限,將目光投射到某個地方或者某個人身上似的,靜靜地,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就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兒。
被寒風吹得搖搖晃晃的酒葫蘆,出現在了古行卓的視線正前方。
只是那上頭的文字清秀大氣,顯然是出自書法大家之筆,估摸著就是老流氓自己寫上去的。
「其實我和若雪還有雨蟬,是姐妹雙……」
「……你們之間的活動真有意思啊……」
她搖了搖頭,似乎感到很不快似的:「那可真不方便啊……不會喝醉的話,喝酒這事兒的樂趣就少了一半了。」
「嗯?」
三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射過去,如臨大敵般,紛紛凝皺眉頭。
實際上,他是不喝酒的,並非是不會亦或者是酒量差,而是因為對古行卓而言,酒水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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