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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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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我看你們是完全不懂哦 第十章 不過爾爾

第十一卷 我看你們是完全不懂哦

第十章 不過爾爾

但是眼前的惡尊不同。
不敬惡尊。
方炎緊咬牙關,側過身,看向其他人。
「該殺的都殺了,除了那幾個帝國皇室的人以外都能殺。」
「剛才不是應付掉了嘛。」
緊接著抬起右腳,面無表情地猛力踩下!
語畢。
「又自稱是家族二少,不滿族內財產分配而殺人奪家,自甘墮落。」
萬物俱寂。
雖然只是十公分的差距,卻是救了帝君的命。
那只是個數字。
楚晨曦驚得面色發白,嬌軀猛顫。
「魔尊……通體裂紋的魔尊,是那位魔朝的惡尊么。」
一道身影縱身躍起,其覆蓋鎖鏈與黑甲的右手精準而又拚命地握住了那根直指帝君性命的血槍。
「父王。」
他的右臂肌肉被撕裂,肩膀的骨骼移位,掌心的黑甲與鎖鏈被腐蝕,皮肉發出嘶嘶的聲音,彷彿被炙烤被腐蝕。
躲不開。
「方炎,方炎……我記住了……真是個好名字。」
下一秒。
不敬魔尊回頭瞥了那人一眼,無所謂地道:「隨你們處置,如果你樂意,現場辦事也行。」
楚修的話語沒有說下去,但帝君卻已然知曉他之言語所蘊藏的含義。
那貪婪淫邪的目光在楚心與楚晨曦身上遊走,那魔君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發出癲狂的笑聲。
純粹的惡意。
不敬魔尊並不能理解方炎此言所謂何意,他也沒必要去理解。
快!太快!
方炎完全無視了痛楚,而是怒喝著,厲聲嘶吼著,硬生生將那血槍的軌跡掰轉了一點點。
此言落下。
無風無浪。
頭頂仿若有黑雲籠罩,方炎的視線竟是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若不是他精神毅https://www.hetubook.com.com力夠強,恐怕早已暈厥倒地。
換位思考的話,此刻的護嵐軍,就是早已被烹飪好,放入碗里,擺放在一邊的米飯。
遠處貧瘠的平原之上。
「你……!」
然。
最後的最後,用廢除一條手臂作為代價,偏離了那根血槍的軌跡么……
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無法遏制的痛楚與恐懼,那些身經百戰的戰士全身盔甲都在抖動,個個面色煞白如紙。
並非是他們對帝國不忠,而是他們本能告訴他們。
你會記得你吃過多少顆米粒嗎?
楚修盯向那舔著嘴角,邁著輕佻步伐前行的不敬惡尊,緩緩而道:「他自稱是宗門叛徒,屠了宗門滿門,又斬草除根,殺光了恩師的後代親人。」
下一瞬。
「否則的話——」
方炎淡淡一笑,進而道:「那還真是多謝了,我的名字可是很容易會被叫錯或者忘記的。」
已經不是死不死的問題了,那是一股彷彿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威脅……是能夠讓生物本能地產生恐懼的威脅,不可名狀,不可捉摸。
浩蕩的黑潮席捲而至,向著那早已淪為米飯魚肉的嵐天帝國洶湧而去。
方炎緩緩抬起頭,方才的撞擊讓他脊椎都斷了幾節,但他仍是像沒事人一般站起身。
「!!!!」
下一瞬。
身後的黑潮逐漸平息,或者說,是在為了接下來的爆發而蓄勢。
楚修,帝國六公子立在王座側,視線遠遠地投射向前,直落於那荒蠻一片的平原上。
砰!
遠處,下方。
他清楚地明白,這一槍,他必死無疑。
楚修淡淡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笑著,望向自己父親的眼神充斥著威脅與冷意:「他殺過的人,恐怕是全天下最多的……」
他右手反握長槍,嘿笑一聲,向前踏出一步。
楚修惡狠狠地瞪著他,似是想要出手,但轉念一想,卻是又怒又笑地道:「應付魔尊?你這般模樣,真以為是不敬惡尊的對手?」
他死命地握住那血槍,與此同時拼盡全力地要將血槍的軌跡掰轉!
半空中,方炎怒聲大喝,身形卻仍是隨著血槍一併向著帝君而去。
血色的光點化作弧光,以擊空之勢,向著前方那坐在王座上的老者帝君的頭顱刺殺而去!
汗水不斷地從額頭流淌而下,那不敬惡尊的步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又指了指遠處王座旁的方炎,笑道:「那邊那小子留給我,我就喜歡這種有骨氣的小娃娃。」
此刻那不敬惡尊體內散發而出的恐怖殺意,與曾經所經歷過的一切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楚修望向帝君的面容,毫無尊敬或憐憫。
雙腿發軟,全身乏力,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冰手握住,捏著血管,讓呼吸變得痛苦而又急促。
只是他死也不會想到,讓自己落命於此的,會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不敬惡尊那張布滿裂痕的猙獰面容上有少許的鮮血湧出,他似乎對殺意並無概念,只是純粹地將手中的頭顱向地面一甩。
方炎死死地握住腰間劍鞘,呼吸低沉下來,眸色內溢滿了恐慌與怖然。
不能留在這裏。
他的膝蓋、胸腹、右臂等處的裂紋倏然炸開,大量的鮮血與血肉一併噴湧出來。
盯著那逐漸消散的和*圖*書塵埃,六公子楚修緊皺眉頭,不滿而又怨恨地盯著那灰塵之中,癱坐在破碎石壁旁的人影。
鮮血從面龐兩側流淌而下,那早已只剩下皮肉還連接肉體,骨頭早已碎裂乾淨的右臂垂落下來。
大腦在發顫……
「父王,現在投誠還來得及。」
不敬天,不敬地,不敬蒼生,只敬自己。
這方天地內能讓他感到恐懼的人不多,哪怕是面對魔朝的魔君,他都能夠面不改色地迎戰。
端坐于帝國皇室王座上,帝君周身隱隱有陰黑的魔煞涌動,漆黑堅硬的無實體鏈條正捆縛住這位帝國的君王。
蒼老的軀體微微發顫,他竭力地想要從中掙脫,然而體表的魔煞卻徹底將他的行動能力封鎖,莫說是祭出法器,連運轉靈元都難以做到。
饒是如此,他的力量仍是太弱太弱,在握住血槍粉剎那,他便被那股可怖的力道一併撇飛出去。
「方炎……」
塵埃四起。
此刻,帝君體內靈元被封鎖,法器亦然,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黑暗的浪潮步步逼近。
不敬魔尊摸了摸自己臉上,從裂紋中滲出的鮮血,將沾滿自己血液的手指放進口中,舔舐兩口后,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緊接著,抬起手,向前隨意地一揮。
可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痛楚,反而覺得無比舒爽地,面色展露出宛若達到快|感頂峰的紅潮,將手中的血槍向著前方猛地投擲出去。
而方炎那條溢滿鮮血的右臂則是緩緩垂下,他鬆開了血槍,自己的血液低落下來。
他殺了多少人?
帝君的眼中,紅色的光華近乎溢滿眼瞳。
「他的出身,饒是魔皇都不甚知曉。」
他的神魂突m.hetubook•com.com然傳來有史以來最為驚駭猛烈的警告,是只有在生死之際才會湧現而出的警告。
「哦?」
他只是饒有趣味地盯著方炎,就像是在看自己要留到最後的美食一般,舔了舔滿是血漬的嘴唇。
那迸射出的鮮血卻像是受到某種力量的操控,隨著不敬魔尊的右手而緩緩漂浮,眨眼間便凝聚成一桿黑色的長槍。
不,若是要換成更加適合此刻不敬惡尊的言辭,那應該改成——
黑暗浪潮已至,為首那渾身上下布滿裂痕傷疤之人,便是魔朝此行的領頭人。
雖有股傲然聳立天地間之感,但這偏偏是出自恐怖惡意而來的傲。
本以為能夠為了帝國奉獻生命的護嵐軍將士們,此時此刻竟是生出了逃跑的念想。
帝君此刻被楚修所束縛,後者彷彿早已預料到一般,背過身去,冷傲地抬起頭,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父親的頭顱被貫穿。
在距離方炎等人不到百米的距離,突然停下。
待到灰塵散去之時——
那根本不是多少人的問題!
楚修近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青年的名字,捏著拳頭,體內魔煞翻湧。
「帝國……看上去確實不小。」
那渾身裂紋的男人,便只是行走著,其足底便有股陰邪冷意彌散,所過之處,草木枯竭,生機蕩然無存。
場內。
沒人知道他的真名,他始終稱呼自己為不敬。
他抬起那雙猩紅的眼眸,目光遠眺。
帝君愣愣地側過眼神,卻見到那柄本該將自己頭顱洞穿的血槍此時此刻正插在距離自己腦袋不到十公分的位置……
便是在血槍被投擲而出,跨越百米之距的那一刻。
王座之上的帝君雙眸圓瞪,僅僅在這一和-圖-書瞬間,他感受到了。
血液在狂奔。
你會記得你吃過多少片麵包嗎?
不敬惡尊便只是走著,沒有魔煞的引導,沒有魔器的震懾,就只是單純地玩弄著那洞虛巔峰宗門之主的頭顱,嘴角掛著猙獰的惡意,帶領身後那股陰邪的黑潮,朝他們走來。
「又自稱是貧苦孩童,村頭混混,因觸禁制而墮入魔道。」
他們久經沙場,見過無數生死,見過瘋子,見過狂人,見過殺人如麻的敵將,也見過嗜血狂暴的凶獸。
方炎笑了笑,轉而目光轉向前方,目光落在那面不改色的不敬惡尊上,道:「魔尊的一擊可是落空了,如是看來,半仙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他的話語似是有魔力一般,傳入每個人耳中。
他連人帶槍,被砸入了皇室大殿之中。
他身後一名魔君嘿嘿一笑:「男的帶回去當屍傀,女的……嘿嘿,能留給我嗎?」
他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周身涌動的魔煞卻束縛了他的軀體。
方炎向前踏出一步,目光淡淡地瞥了眼旁側的楚修,冷笑一聲,道:「抱歉,六公子,在下現在忙著應付魔尊呢,沒空與你內鬥。」
覆蓋右臂的盔甲因腐蝕而慘敗不堪,狼狽不堪的帝國大將癱坐在地,艱難地呼吸著。
話語落下的剎那。
方炎目欲撕裂,全身靈元湧入右臂!
「說法太多,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有件事倒是可以確定——」
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徹骨的冰寒……
「來不及了。」
不敬魔尊的腳步站定。
所有人心裏不約而同地升起這個念頭。
「戰場辦事,嘿嘿嘿……刺|激,刺|激!」
不敬魔尊在注視著他。
不同,完全不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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