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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場玩家

作者:時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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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微概率的奇迹 第四百七十章 我,即是規則

第二卷 微概率的奇迹

第四百七十章 我,即是規則

「帶我過去那……」
在先前的時候,在他按照木木的方法嘗試著使用那顆絕望之種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天賦技能的緣故,他敏銳的有感知到了從那顆絕望之種上面所傳遞過來的情緒。
些許的沉默之後,感受著那在耳旁流動的微風,木木輕聲地開口問了起來。
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夏文的話語,擺了擺手,白止拉著木木轉過身朝著走廊盡頭處那邊走了過去。
半閉著眼睛,朝著木木這邊看了一眼,白止懶洋洋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白止還在這一頭霧水之間,木木卻是跟著開口說了起來。
不過與其說是害怕的話,更多的像是一種莫名的恐懼,就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般,那顆種子用一種最為謙恭的姿態向他表達了臣服。
……不過沒關係,她遲早的都會獲得自由的。
我想,你們應該會感謝我的吧?
她作為一個容器而誕生,作為一個工具而存在,同時也作為最後的保險而存續。
這個時候,一頭霧水的輪到了夏文這一邊。
這個想法就如同一團火苗一般,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她心中熊熊燃燒,直至將她這個工具給徹底的點燃。
手上像模像樣地拿著一個計時器,看著白止這邊以及一臉乖巧地站在白止身旁牽著他的手的木木,夏文一臉的肅穆之色。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被當做容器的禁忌病人數量的增多,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她母親的女人在某個時間段之後就再也沒有到來她這邊之後,始終被困在這裏的她開始變得越來越狂躁。
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第五名……
換句話來說,就在她們集體目睹著白止走進那個房間之後,還沒等她們擔心呢,僅在三秒鐘之後,木木就跟著打開門走了進去。
「你們可以和外面聯繫吧?通知他們,儘可能地推遲第九病區也跟著墜入到這裏的時間,否則事態會朝著更加糟糕的方向轉變而去。」
「等等等等,你好歹也把和*圖*書話說清楚吧?」
或許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身側,清澈見底的河水蜿蜒而過,百花盛開,繽紛的蝴蝶在花叢間嬉戲起舞。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
抱著膝蓋坐在那裡,看著眼前的這片遼闊草原,某隻紫發蘿莉有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根翠竹製成的魚竿,盯著來時的路途,一邊卷著魚線,他一邊地開口說了起來。
自從有意識起,前後整整九十年的時光,她一直呆在這條長廊上,與黑暗與火焰為伴,以那無窮盡的孤獨以及痛苦為鄰。
半晌之後,還是牧魚行舟率先打破了寂靜。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女人開始抱著書來這裏找她,每天和她講故事,聊天……哪怕那個時候的她根本就不會做出回應。
「……哥哥,我能夠有其他的選擇嗎?」
「如果你真的成為了怪談之主的話,那麼你光是站在這裏,周圍的一切都會被你給破壞掉,世界也只不過是你誕生的養料和溫床,到時候就算是你的思緒能夠僥倖的不被扭曲,那麼你也絕對不可能看到這種風景。」
雖然說在白止的感知當中,他在房間呆了大概有三個月多的時間,但是在外面的校花夏文等人眼中,外面的世界僅僅只過去了不到五秒。
那個時候,她不會感到痛苦,也不會感到孤獨,因為她沒有有關於這些東西的概念。
「你說我不了解怪談之主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存在,其實是你自己根本就不明白,那些東西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構建出來的環境地方越大,內容越是豐富繁雜,那麼對於本人的消耗也就越大。
然後呢,還沒等她們在心中思考對方這麼快的進去是要幹嘛呢,在下一秒鐘,某人就牽著對方的手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從未感受過陽光慵懶地照射在身上,帶來些許溫熱的暖意。
她不想在這裏,她www.hetubook.com.com想去到外面,她想去看看世界是什麼樣子……她想要擁有自由。
於是在看到太陽的下一刻,她便愣在了那裡。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她心中開始誕生出了一個本不該誕生的想法。
這種消耗體現在他的身上,就是這麼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青草的味道能夠很有效的提神。
如果說在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夠勉強地壓制住心中的火焰的話,但是伴隨著那個奇怪的聲音在自己心中的響起,她就再也忍耐不住了。
「……最多兩三分鐘。」
到最後,就算是將那些人給殺光,她依舊的沒能獲得自己想要的自由。
五分鐘?明明就五秒好不好……
努力地睜大了眼睛,她抬起頭看向了天空上那個給她帶來溫暖的來源。
……但是那個女人賦予了她屬於人類的感情。
口中叼著那根青草,半眯著眼睛看著蔚藍天空上流動的白雲,白止開口說了起來。
些許的沉默之後,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片一望無際的遼闊草原,木木在白止的身邊抱著膝蓋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想要解釋的話,等回去給你解釋,現在沒多少時間了。」
……
而工具,是本不該有感情,也本不該有著屬於人類的心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聽從心中的那個聲音的召喚吧,將一切都給殺光,然後自己就能夠擁有自己想要的自由了。
「這樣的世界……很美好。」
——有些不好的東西,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這條通道之上。
……不一樣的。
怔怔的用手背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木木轉過頭看向了一旁正用雙手枕著腦袋躺在草叢中的身影。
「規則是不可能被改變的,絕望之種的內核限定了它的用途,是絕對不可能製造出這種場……」
她不知道那個聲音到底從何而來,也無法和那個聲音進行任何形式上的交流,但是那個聲音有告訴了她很多事。
這麼多年以來,她第一次知www.hetubook.com.com道,原來火焰也是能夠讓人感到溫暖的,而不會是感到疼痛。
「……」
伴隨著白止他這最後一句話語的落下,他和木木倆人的身影就此消失在了黑暗當中,只留下幾人在這裏面面相覷。
隨手的從旁邊扯了一根草叼在了嘴裏,白止微眯著眼睛做出了回答。
既然你給我的定義是工具的話,那麼為什麼又要讓我擁有一顆人類的心?既然你給她們的定義是容器的話,那麼為什麼又要為她們灌輸那些虛假的可以影響到我的記憶?
「沒錯,基本上算是談妥了……怎麼了?」
「不要再說什麼絕對不可能之類的了,不可能這個詞我聽了太多次了,不去試試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不可能。規則?我就是規則。」
遼闊,無垠。
……那顆絕望之種,它在害怕。
「那個聲音告訴我,只要我按它說的做,那麼我就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我已經……」
點了點頭,在回應了一句之後,白止低下頭朝著身旁的木木看了一眼。
看著眼前面色劇都顯得古怪無比的眾人,白止不由得感到很是有些奇怪。
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方來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時間也越來越長。
白止:「???」
在口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白止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不到五秒鐘。」
……她不想再繼續的在這裏待下去了。
「你們……結束了?」
「照他說的做吧,大家抓緊時間,有東西要過來了。」
在最初誕生出自我意識的那個時候開始,她都是茫茫然地抱著膝蓋獃獃地坐在黑暗當中,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明白。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愣愣地看著周邊的一切,木木獃獃地站在了那裡。
而當一隻蜻蜓悄然的停留在她的指尖時,獃獃地看著停留在自己指尖上的那個小生命,淚水悄無聲息地從她的臉上滑落了下來。
到底是在第一名禁忌病人誕生的時候,還是在自己發和圖書現對方已經很少來自己這邊的時候?
——僅僅只是五秒鐘。
依舊的沒能從面前這名最大幕後BOSS在這短短几秒鐘時間里發生的巨大轉變當中回過神,布萊恩銀試探般的把目光看向了白止這邊。
「在那五秒鐘的時間里到底的有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間的會……」
「呃……」
「你們就在這裏吧,防止那些病人越界跑來這一邊,我那邊的事情會儘快完成的,在那之前,你們這裏務必的要守住……我會抓緊時間的。」
「第九病區當中也有一個我的複製體,當第九病區也跟著墜入到這裏當中之後,那名複製體將會自發的與我融合,到了那時,最後一名禁忌病人將會誕生,到時候就再也無法阻止怪談之主的出現了。」
他的聽力還是很不錯的,就在剛才時他有聽到了。
如果不曾見過光明,我本可忍受黑暗。
擺了擺手,實在是扛不住那種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湧上來的困意的白止閉上了眼睛。
自從她有了自我意識的那個時候開始,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冰冷的牆壁還有那熊熊的火焰之外,就再無其他的顏色。
嚴格上來說的話,他已經差不多快三個多月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再加上構建如此一個龐大場景的所帶的負荷,剛才能夠強撐著說那麼一大段話都算得上是他意志堅強了。
……何必這樣掙扎呢?那樣的活得很累的吧。
「所以了,有什麼困難的事情就儘管的說出口,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剛才我都已經有證實過了吧?你不完全不需要有其他顧慮……算了,你自己現在好好想想吧,我先睡一覺,太困了。」
她的自由,終將會來到她的面前。
「不,還有更美好的你沒有看到過。」
——她如此堅信著。
藍天,白雲,草原,河流,蝴蝶,蜻蜓……還有那照射在身上從未有感受過的溫暖。
……她們感覺自己的感情受到了嚴重的欺騙。
蔚藍的天空,流動的白雲,還有那從臉頰和-圖-書處吹拂而過帶著些許青草味的微風……
……規則,在他的手上發生了改變。
「……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要看它說什麼,要看它做什麼,說大話誰不會說啊?我還說我可以一拳一個邪神呢,你覺得可能嗎?」
然後,她看到了映襯在藍天白雲之中的那個太陽,那個之前她說的她討厭的掛在天上的大火球。
——對方自稱為她的母親。
——那個聲音告訴她,她是要註定要成為怪談之主的存在。
或者也可以這麼說。
火焰,原來也能夠給人帶來溫暖。
「老實交代,你們兩個其實的是提前約好而後合夥的來演我們的吧?」
於是那一天,她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出現在了火海之外。
看著眼前牽著手一同地從房間裏面走出來的白止和木木,就算是最注重自身形象的校花,也是不由得嘴角微抽。
「照木木說的去做吧,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她好像有點忘了。
蝴蝶和蜻蜓在花叢間飛舞,潺潺流水在身側奏出一個悅耳的樂章。
……溫暖?
……
……她忘記了。
到時候,她就會擁有她所想要的一切。
【在那一刻,彷彿他才是規則。】
但是很可惜的是,那個女人就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事情會發展到這個情況一樣,哪怕身體已經死去,哪怕自己將自己改造成了怪物,但卻仍然得死死地握住了關押她的牢房的鑰匙。
「我答應過的事情,就絕對會做到。」
虛假的幸福,虛假的記憶,虛假的親情,一切都是虛假的。
蜷縮在火海當中任由火焰炙烤著身體,她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微風拂面,雲捲雲舒。
本該死去的你們依舊以那麼一種怪物的身軀苟延殘喘,還不如帶著笑容在幸福當中死去,這已經是我能夠給予你們的最大仁慈了。
雖然說聽起來很玄乎,但實際上當時他的感覺就是如此……會害怕的種子?
於是在那一刻,在那顆種子向他表示臣服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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