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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場玩家

作者:時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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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章 上帝不公 第十六章 上帝的傳承

間章 上帝不公

第十六章 上帝的傳承

白止還沒開口,一旁的火小焱倒是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聽著面前這隻粉毛的講述,白止不由得微皺起了眉頭。
「在當時戰爭時期西方的那些神明裡,她是最狡猾的那個,整個人屬於是眉頭一皺退到眾人身後的那種類型。天庭宮闕都被毀成了那個樣子,而她的天國卻一直到戰爭末期都完好無損,光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一二了。」
「但是據我所知,目前世界第一大宗教可是……」
根據某隻粉毛之前的講述,那名上帝以前的性格可是屬於韓立那種眉頭一皺,退至眾人身後的類型,怎麼可能在最後突然間爆發?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那名上帝不應該是去往前線那邊嗎?」
白止:「……」
……然後沒過多久,白止就看到那個莎娜又抬起頭對著空中重複了一遍之前說的那句話。
「在那傢伙隕落之後,不少人都垂涎於她留下的傳承以及【天國】,在那段時期,很多天使都死得不明不白。但是到最後,哪怕天使一族基本上都已經死絕了,也沒人找到那個【天國】。」
白止:「……」
「除此之外,神明體內好像都有個什麼必備的神格存在……你在笑什麼?」
「所以呢,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那她剛才……」
「哪怕是在我們這邊,也不一樣有的借屍還魂或者奪舍的說法嗎?在仙人傳承里,同樣地也有著相應的陷阱存在。」
撇了撇嘴,視線轉向下方的白止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普通人在成為玩家之後,他們的核心天賦需要專門去世界之墓那邊凝聚,但是一些本來在成為玩家之前就擁有力量的存在,自然不需要這麼麻煩。
單腳收回沙發上坐在那裡,手中端著杯咖啡的火小焱一臉的老氣橫秋。
「那個傢伙?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整個人完全就是一肚子壞水。」
不過白止卻沒想到,自己這邊才剛剛來這裏不久,就被他人一言道破了行蹤。
「怎麼說?」https://m.hetubook.com.com
「呃……」
「沒事,你繼續,我在聽。」
「以前我聽別人說過,像【冥王】這些傳承實際上都是神明意志的復甦,隨著時間的推移,玩家的意識會被神明的意識所覆蓋。」
在盯著白止看了一會兒之後,某隻粉毛突然開口問了起來。
同樣的跟著坐在另一旁,一邊喝著咖啡,打手火小焱一臉的雲淡風輕。
略有些同情地看了一旁的火小焱一眼,轉頭看向白止這邊,某隻粉毛搖了搖頭。
「……這樣子嗎?」
「神明的種類分為很多種,你說的聚集信仰,點燃神火,凝聚神格,踏上神途只不過是最普遍的一種,像我們這邊的香火神便是借鑒了這條道路。而除了這條道路之外,尚且還有概念神,自然神等多種存在,不能一概而論……比如說像概念神就沒有什麼神格之類的東西。」
「當然了,也不排除有些神明在臨死前故意留下自身傳承,就是想通過這個方法再度復生。」
看向下方的那個研究所,白止若有所思般地點了點頭。
稍微地想了想后,某隻粉毛點了點頭。
「所以呢,你說的那些和那個上帝有什麼關係?」
「……那會不會不會有留下的傳承在一瞬間就將人的意志吞沒那種?」
「字面意思咯,我就說那個狡猾奸詐的傢伙怎麼可能會被凡人給掠奪權柄。」
伸手摸了摸下巴,白止一臉的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了解之後再給出意見。」
「那些絞盡僥倖存活下來的天使創建了信奉上帝的宗教,並且將其發揚光大。」
並沒有讓他們等上太久,在時間大約又往後過去了五六分鐘之後,羽衣炎魔和莎娜兩人並肩的從那個研究所裏面走了出來。
火小焱:「……」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不信那個上帝能夠那麼精準的預料到我們會在什麼時候抵達這裏的。」
「雖然說很不想承認,但是在那個時候m•hetubook•com•com,我確實是被她救了一次欠了她一個人情。」
「成為傳承者本就九死一生,據我了解,自願成為傳承者的,每一個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成為傳承者也只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守護一切,而不是單純的貪圖一步登天的強大力量。你的評價,未免也太過於自我了點。」
「沒錯,所以在當初的那場殘酷清洗里,依舊還是有天使活了下來。」
「他們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總不可能她在前後費了這麼大的周章,就是為了不去前線那邊吧?她再怎麼貪生怕死,也不至於到這麼一種程度……呃,應該?」
「那些傳承者固然是走了捷徑,但是同樣的她們的上限也被鎖死在了那裡,原本的大好天姿就此付之一炬,想要突破更是難如登天。就比如說之前我附身的那個什麼死者零,在我看來,以她的天分未來絕對有著登臨神話的資格,但就是因為成為了傳承者,所以她這輩子上限最高都只能是個傳說,得不償失,完完全全的一個反面……」
轉過頭,白止看向了這隻粉毛。
稍微地想了想后,白止做出了回答。
「我問你,你對神明的了解有多少?」
說到最後,她自己反倒是有些不確定了。
看著下方的倆人,白止略微地眯了眯眼睛。
視線轉向下方的那個研究所,某隻粉毛微眯起了眼睛。
本來按照原計劃,他們是應該徑直的去找亞當的,結果對方身上的印記卻突然無法追蹤,所以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來找了其他人。
轉過頭,白止看向了身旁的粉發蘿莉。
在經過一番思索之後,很嘴裏面塞了一塊薯片,某隻粉毛很是乾脆地搖了搖頭。
「那個傢伙說的話,很明顯是在對你說的吧?」
轉頭不再理白止,火小焱開口問了起來。
「這樣子一來的話,或許……」
往嘴裏面塞了一塊巧克力,某種粉毛表現得很是有些沒心沒肺。
看著面前的火小焱,白止一臉沉默。和*圖*書
「和神明相比,人類的意識遠不如其強大,以凡人之身強行登臨無上神座,怎麼可能不付出一定的代價?意志堅定的,能夠逐漸地掌控這種力量為己身所用,但是意志不堅定的,就只能被神明殘留的意志給同化人性消磨失去自我,最終淪為被冰冷意志驅使的傀儡。」
「不是……然後上帝這就死了?」
「……不死孽物?」
「神明這種存在,可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種膚淺般的東西。」
「就是和那邊【神明傳承】相同等的存在,是曾經那些隕落的仙人留下的傳承。」
白止一臉稀奇。
眼珠子稍微地轉了轉,在口中咳嗽了幾聲,火小焱欲蓋彌彰般地捧起咖啡遮住了半張臉。
——傳承可以留下,但是人不能留下,這是祖界封閉絕天地通的規則。
眾人:「……」
「本來還以為要多花費一些功夫,不過現在看來的話,我們這趟或許能夠輕鬆點。」
「就連世界都有死掉的時候,所謂的不死,都是相對而言的。」
「那目的呢?」
「什麼意思?」
看著白止這邊,某隻粉毛搖了搖頭。
如此看來的話,當初某隻貧窮巫女所說的那些話,屬實的是膚淺太多……
「目的……不知道,誰知道那傢伙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剛才的情況後土你也看到了,那個傢伙很明顯提前預料到了我們會來這裏,看對方的樣子,很明顯的是要……」
轉過頭看向他,某隻粉毛接過了他的話語。
稍微地想了想后,白止開口問了起來。
「別這麼看我,世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掉餡餅的好事,想要一步登天的獲得強大的力量,勢必會付出同等的代價。」
「唔……差不多明白了。」
「她騙了所有人,那個亞當也只不過是她棋盤當中的一個棋子,而且現在還妄圖想將我們也給拽入她的棋盤當中。」
「信仰不滅,信徒不絕,則神明不死。」
「不過像那些頂尖的【仙人傳承】,我全https://m•hetubook.com•com部都一窩蜂地丟到【十八層地獄】裏面去了,你也甭擱這裏惦記了。如今仙道斷絕,詭仙橫行,那些【仙人傳承】現在指不定地變成了一個什麼鬼樣子。」
掃視了對方一眼,白止淡淡地打斷了火小焱的話語。
「真正的神明傳承,是循序漸進的,在一層一層的考驗當中讓你逐步的掌控力量,你說的那種,只不過是不甘死亡的神明在隕落前留下的徒勞無功的掙扎。」
白止:「……」
在身前攤開手,某隻粉毛一臉的無所謂。
看著面前轉過頭來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盯著自己的某人,屬實有些承受不住對方目光注視的火小焱有些不爽地轉過了頭。
「所以我才說那傢伙可能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神明天生強大,祂們留下的傳承是神明自身的傳承,而不是玩家留下的核心天賦的傳承,這兩者截然不同,你要先弄清楚這點。」
換句話來說,與其說對方在對他們開口,還不如說是對方背後那名被人謀奪了權柄的「上帝」在通過對方與他們對話。
「當初那一場戰役之後,她就受了重傷,雖然說勉強的支撐了一段時間,但最終還是黯然隕落。」
白止頭也不抬。
「某種程度上的不死罷了,頂多麻煩了一點。」
打斷了白止的話語,某隻粉毛搖了搖頭。
白止才剛剛反思到這裏,略微地聳了聳肩,某隻粉毛就又跟著在口中補充了一句。
「之前我以為那傢伙尚未復甦,所以才導致自己的權柄被他人掠奪,但是現在看來的話,很可能這一切都只是她下的一盤大棋……這倒也符合我對她的印象。」
「唔……你是知道神明這種存在的吧?」
「別說話,看下去就知道了。」
「假死可騙不過那麼多人,當初她肯定是瀕臨死亡的邊緣,前後做了這麼多事情和布置,總要有個目的存在吧?應該……行了行了,我道歉總行了吧?」
伸手摸了摸下巴,白止一臉的若有所思。
「唔……差不多吧。」
和*圖*書說完那句話之後,白止沒有去搭理對方,而是轉頭看向了某隻粉毛。
「所以事情怪就怪在這裏,在戰爭即將走到末尾的時候,于某場關鍵戰役里,那個傢伙突然間一反常態身先士卒,不僅救下了很多人,同時還為我們這邊取得了極大的戰果……」
黃昏時分,天穹投下巨大的陰影。
「既然當初那些人花了那麼長時間都沒能找到上帝遺留下的那個【天國】,怎麼可能在現在會被其他人給找到?甚至還被人給掠奪走了自身的權柄……」
打了個哈欠,坐在一個小沙發上的粉毛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有些事情,還是別提早下結論比較好。」
「那個什麼上帝,是有什麼不同嗎?」
默默的將某個火神祝融的名字記在了小本本當中,白止開口問了起來。
「……我好像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
「沒錯,世上怎麼可能會有真正的不死?」
說到這裏時,某隻粉毛很是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
「所以呢?」
他們現在都身處於某隻粉毛的夢境當中,而下方的那個莎娜,很明顯是沒有勘破夢境的實力的。
「……仙人傳承?」
「些許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白止突然來了興趣。
「我承認,我剛才的發言有點太過於自我了,我不應該對那些人用那種語氣評論,這是我的錯,對不起……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我怎樣!!」
撇了撇嘴,某隻粉毛一臉的不屑。
「那【冥王】那邊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面前一人給自己整了一個小沙發搞得就像是出來郊遊似的倆人,翻了個白眼,白止伸手指向了下方。
「那就不叫傳承了,而叫滿心憤恨的神明在臨死前留下的死亡陷阱。」
「沒錯,收穫與風險往往都是對等的,別想著好高騖遠一步登天,年輕人腳踏實地才是正道。」
撇了撇嘴,某隻粉毛重新地躺回到了沙發上。
「呃……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瞅著下方在經過了商議之後雙雙進入到研究所當中的倆人,某隻粉毛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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