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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鳥之歌:滅絕年代的島嶼生物地理誌

作者:大衛.逵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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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篇 狐猴之歌 四大變數

第八篇 狐猴之歌

四大變數

這個問題引發了許多其他相關的問題。有效族群的門檻數字究竟是多少?有沒有一個奇蹟似的數字,能夠代表所有生物的門檻?還是這個門檻會因生物種類不同而有差異?即使是同一種生物,在不同的生存環境中,這個門檻是不是也會有所不同?如果是,又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決定有效族群的門檻,究竟是和圖書純粹的科學工作,還是會同時牽涉到社會文化價值?社會文化成分是否可以量化?總之,薛佛挑選的這個博士論文題目,本身已經蘊藏了某種珍貴的意涵。
當戴蒙、特爾伯與威爾森等人開始將平衡理論應用到生物保育工作上,薛佛也在文獻中跟隨這樣的腳步。他讀著「一大或多小」的爭論和*圖*書,關心全球生境遭到破壞的現象、殘存的生境日益破碎的情況,以及生物滅絕的問題。他早年研究土地利用規劃,而今則利用自己對這門學問的模糊印象,簡單地將心中的關懷表現出來。
薛佛知道潛伏在「多大」這個問題背後的是「多少」的問題。換句話說,他知道測量最小臨界面積,還不和圖書如測量生境內各種組成生物的最小臨界族群來得重要。因為,在封閉的小片生境中,一旦生物數量變得過於稀少,就再也無法倖存,被迫踏上滅絕之路。但是,究竟要稀少到什麼程度才算太稀少呢?
七年之後,杜克大學森林與環境研究系有位學生提出他的博士論文,內容是以大灰熊為例,分析最小有效和圖書族群的測定。這位研究生名叫薛佛(Mark L. Shaffer)。
當時的薛佛從來沒有在野地裡看過大灰熊。在賓州西部長大的他,在當地上大學,後來到賓州大學念碩士,攻讀土地利用規劃。然而這時他發現自己的興趣不在於人類如何利用土地,而是野生動物如何利用土地,因此他轉到杜克大學,重新和*圖*書攻讀不同的學位。他修了幾門電腦模型設計方面的課,同時也像許多生物學家一樣,迷上了島嶼生物地理學。
他回憶當年自己的想法:「我們已經獲得有限的土地,而且正在與自然爭地。所以問題的癥結不外乎是:人類到底該撥出多大的土地當保留地?」這個問題洛夫喬伊當初也曾提過,但是薛佛卻循著不同的方式尋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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