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你在開玩笑吧，」他說，「你知道我那天檢查了多少人的護照嗎？」負責街道上詢問計程車的特工們也遇到同樣的難題，都勒斯站幾乎沒有哪個司機記得載過長得像鮑曼的乘客。

還算運氣好，他們這是跟美國航空公司打交道，不然要是外國公司那就夠嗆了。

「嘿，別忘了，世貿大樓爆炸案就是靠穆罕默德．撒拉門用來租用貨車的駕駛證查出誰是真凶的。」

事實上，就在他們討論的同時，華盛頓已經出動了幾支ＦＢＩ特工部隊，四處搜尋鮑曼的下落。

「你不是在說派遣一百個人到紐約各大汽車、卡車出租行乾找，是嗎？」

他找到一個公告牌，貼了一張告示，又找到一間員工休息室進去貼了幾張同樣的和*圖*書告示，最後又在這一層其他公告牌上貼了幾張。

「維嘉尼，」莎拉說，「現在爭論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們已經在特區安排了一支隊伍，不久就有答案了。」

「你在開玩笑吧。」

「答對了，我們就可以逮著他了，」莎拉說，「立刻行動，會抓到他的。」

「信用卡？」

「如果他有的話？」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繼續工作。

「他又不傻。他不會用失竊的信用卡的。再說了，最下三爛的蠢貨也知道有人會先測試信用卡——你知道，駕車到一家自助加油站，先試一張卡，如果被機器吐出來了，就知道沒用。太簡單了。」

「哦，有道理。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還有鄰近的紐和-圖-書澤西和康乃狄克州。」

一隊人馬來到該女士在維吉尼亞州萊斯頓的家，給她出示了一張國務院檔案處發放的莫法特的護照照片。

「這個叫莫法特的人有信用卡吧？」

有些航空公司要求先收傳票再給航空明細表——這個很難辦，因為現在對鮑曼的搜查還不算是犯罪調查。要不然對方就是要求「國家安全信函」，這是一種切合司法部關於國外反情報方針的機密文件。幸虧還有美國多國聯繫。幾分鐘之後，ＦＢＩ行動小組查出鮑曼在倫敦買的機票，付現，屬於回程日期開放式。同時，他們還查了一下所有到達乘客都要填寫的Ｉ─九四表格。不出所料，鮑曼填寫的是假地址——紐約步伐羅區根本沒有這ｈtｔｐs://ｍ•hｅｔｕboｏk.ｃoｍ.coｍ麼一條街。

另一隊ＦＢＩ特工仔細地查閱了聯合航空公司傳真過來的航班明細表。

現在有了名字，也就是鮑曼頂替進入美國的化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就是一個大的成功；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個發現毫無意義可言。

跟著，Ｉ─九十四表格立刻被送往ＦＢＩ身分鑑定科取隱蔽指紋。

他來到曼哈頓銀行的銀色大樓，故作隨意地走進大廳，按下電梯來到第二十三層。這裡是員工咖啡廳，所以沒有保全系統。

「好，你是老板。」羅斯並沒有完全被說服。

「是啊，他幹嘛還要用這個名字呢？如果要預定酒店，他用別的名字就好啦。」

當一名調查人員在督朋特園的公寓附近詢問一名www.hetubook.com.com乘務小姐是否還記得十七─Ｃ號座位上的乘客時，她笑了起來。巧的是，入境處檢查鮑曼也就是莫法特護照的那位海關人員也對這個問題表現出了同樣的難以置信。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查到了鮑曼的座位號，也就是說可以找到當時坐在他旁邊的乘客。鮑曼的座位靠著走廊，他右邊坐的是一位叫做希爾達．桂茲堡的女士。

這就證明，莫法特的護照照片被換上了別人的照片。

「他可能不會再用這個名字了。」羅斯說。

「這是美國本土上一次恐怖事件。現在正在進行全面調查。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調動足夠的人力物力。這個怪物已經殺了兩個ＦＢＩ特工了。」

「沒和_圖_書錯，」羅斯說。「但那他得弄到一張駕駛執照。」

莎拉點頭同意：「如果是這樣，這條線索就不起作用。」

「他有莫法特的駕駛執照。」

「他也可能租汽車或者貨車啊。」

桂茲堡夫人搖了搖頭，堅持說這不是從倫敦飛回時坐在她旁邊的人。

里奧洗了個澡扔掉髒衣服，然後出去轉了一圈。

「不清楚。」

「十二天之前有人拿著莫法特失竊的護照進入國內，」帕帕斯爭辯道，「這也正好是他逃離普爾斯摩監獄的第八天。這一切配合得天衣無縫。還有其他一些原因……」

「我不是要掃大家的興。」維嘉尼這時插了一句所有掃興話題的開篇之句，「可是現在大家都相信鮑曼用了莫法特的護照只是從時間上看到的。這個證據不足以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