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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是我夫人的生日——我們正在慶祝二十一週年結婚紀念日，有人拿過來一部電話。是我在歐洲的一個客戶。他告訴我說戴森在摩納哥遭到美國政府雇傭殺手的伏擊，他的妻子和女兒當場斃命，他自己也受了重傷。那次可能導致他終身癱瘓。媽的，我當時還記得自己在想，要是他們把他逮著就好了。有一句話說，如果你是一個王者，就一定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不然他總有一天會東山再起，以血洗血的。那天是六月二ｍ•ｈｅtuｂｏｏｋ•cｏｍ•ｃom十六號。」

「是。」

「證券交易委員會盯上他以後，他邀我到哈佛俱樂部共進午餐，想找我『問清楚』——也就是我向他撒謊的事情。那時候我已經答應和證交會合作了。調查員想在我的內衣上安裝一個微型麥克風和一節電池，但是我那天沒有穿內衣，他們又不想把裝置貼在我的皮膚上。後來一個傢伙說要把自己的內衣借給我。我說，聽著，我可不|穿雜牌。但是我最後還是穿上了他的衣服。他們的和*圖*書人在餐廳旁邊找到了一個空的儲藏室，我坐在那裡試錄音機。一想到戴森可能會發現，我就心驚膽戰。」

「你在ＦＢＩ的檔案裡面沒有提過這個人。」

「你是說日期？」

「老天！好，現在每個人都給我出去。所有人！」

「你到底到哪裡去了？」愛爾金隔著房間衝她吼道，「操他媽的這個什麼電腦病毒，掏空了銀行的保險箱，連一分錢都沒留下，現在他們竟然跟我說他們只能隔岸觀火！」

「就是明天。」

「當時他有一筆巨額股和_圖_書票交易需要銀行幫忙，所以想拉我下水。但是我拒絕了。我是一個銀行家，不是神風敢死隊隊員。」

「這個卑鄙小人肯定正在咒我。當年他被控涉及華爾街上一樁最大的內線交易醜聞。這就是他逃亡的原因，但他也許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了。他可能想，如果不是我出賣了他，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合法的美國公民，自由清白地住在紐約。」

「你是他的汙點證人，」莎拉說，「你是唯一知道內幕的人。你告發了他。」

「也不可能這麼簡單。」

和*圖*書「當時沒有。直到他在一場混戰中差點被聯邦調查局的人殺死之後，我開始相信他會找人跟蹤我然後給我一顆槍子兒。實話跟你說了吧，當時我嚇得連著幾個星期不敢在公眾場合露面。」

莎拉向他又走近了幾步，問：「是你把他出賣了？」

「對不起，」莎拉說，「我得走了。」

「那是因為，老天！被封存了。」

「不能完全那麼說。」愛爾金說。

愛爾金的辦公室裡面亂得一塌糊塗。桌上的電話就沒停過，年輕的男女員工抱著成打的消息忙進忙出。現在是大難ｈttｐs://ｗwｗ.ｈｅｔｕbｏoｋ•ｃom•coｍ當頭。他的銀行快要天崩地裂。莎拉一動不動地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我猜他最終還是發現了。他沒威脅你嗎？」

「你向證券交易委員會告發了他。」莎拉蹦出一句。

辦公室清空後，莎拉這才走了進來：「您打電話給我提到戴森。你覺得是他在背後操縱。」

「封存了什麼？」

「我他媽怎麼知道。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

「現在談談。」

「什麼時候的事情？」

根據截獲的電話錄音，六月二十六號也是巴拿馬銀行給鮑曼匯最後一筆酬勞的日子。

「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