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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貓騎士道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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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危險的女神 2

第一章 危險的女神

「他在三年前結婚了。」
「嗯,當然大多數的人都知道了。所以太太和紳也才那麼冷淡。」
「來,吃飯去吧。」神津麻香邁步。
到此為止的旅程上,一件危險的事也沒發生,非常愉快。但從永江的言行上可以看出,對於必要的花費他不吝嗇,可是不會隨便揮霍,很有實業家的風度。
「咦,大家都在這兒嗎?」她走過來。
「即是被它抱緊囉。」石津說。「但——為甚麼會死呢?」
「從前的太太呢?」
片山想,那種年紀的男人會過類似隱士的生活,多半有相當的內情吧。
「——片山兄。」石津壓低聲音說。
「總之,馬上說出一切,請人幫忙開門不就好了?」圭子說。「我去一下好嗎?」
「剛才的大堂。好了,再見。」女孩行個禮,快步走開。
「你的工作是為我們全體帶路。內子憑情緒做事,不必理她。」永江的表情有點苦澀。然後,他環顧一下聚集的臉孔,問:
「為甚麼?」
「圭子!鎖匙——」晴美喊住她。
「難怪,她先生之所以會變古怪,也不是沒道理的。」
「嗯。但他太忙了,我不敢強求甚麼——一同旅行的事,這是第一次。」
「萬一你死了,旅行不是要中止了嗎?結束以後才死的好。」
「嗯——聽說她對那種中世紀的風俗很有興趣。說要住在城堡的也是她。」
「嘩,好棒。」
「你也這樣想?」
「我覺得像現在這樣就好。很輕鬆。」
「唷。為甚麼?」
「甚麼事?」片山轉過身來,然後發現她就是剛才他們穿過大堂時發出驚呼聲的少女。
「可是——」為了隱瞞聲音顫抖,片山乾咳著。「發生了那種事,他居然還敢住在那裡哪。一般的情況下,恐怕不願意再踏足一步吧。」
「甚麼事?」
「我的事嗎?為何太太或紳也對我冷淡,是不?」圭子坦率地說,反而令晴美心跳。
「你怎知道?」石津驚訝地瞪大了眼。「片山兄,來到德國後,直覺突然敏銳起來啦!」
「剛才聽圭子小姐提了一點。」
神津麻香對調而入。
「不起來不行啊。我也不想被人丟在這兒。」紳也拉了一張椅子,坐在片山他們鄰座。「——媽的!」
「真了不起。」石津獨自表欽佩。
「她是很好的人。若是沒男友的話,家兄也可以——」
「是嗎?好在有你,圭子看起來自在得多了。」
「怪人。」晴美說。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晴美問。紳也聳聳肩。
「馬上!」
「他沒女兒,本來想接我回去的,可是周圍的人囉囉唆唆的,結果表面上我以姪女的身份和他來往。」
「一小時後,大堂見。」離開餐廳時,神津麻香說。「請別遺漏東西。」
「——喂,晴美!你不上去?」
「嗯。」圭子點頭。「智美小姐是被『鐵之聖母』殺死的。」
「——以前有人提出狗糞由狗主收拾的議案,但不了了之。」
「我,是永江的女兒。」
「杜塞爾多夫贊成那個。這裡有狗的公廁哦。聽說牠們介意外國人多的關係。」
「好棒啊。在德國的森林散步,對我來說是個夢咧。」圭子說https://m•hetubook.com.com
「嗨,你們在這兒呀。」聲音響起。
「幸好被人撿到了。」
「說得不好。其餘的靠膽量。」麻香笑。
聲音飛來時,已經遲了。
「我明白的。」晴美點頭。
片山也不由笑起來。
「我去房間一下。」圭子起身邁步。
對片山而言,那是聽慣了的聲調。
「啊。」晴美最愛聽這種故事。整個身子往前探出。
「他是大玩家——不,不是那種到處玩的人,只是喜歡旅行呀,看畫、作畫之類——怎麼說呢,對——那種放浪藝術家型的人。」
「畢竟是好奇心吧。愛管閒事,可能你會生氣。」
「如果你肯這樣做——」
「那麼,那個智美走進裡頭去了?」
「去到維也納,就吃維也納香腸好了。」
「辭職信交上去了。」
女孩拿出一支鎖匙。
「這麼說,他一直住在那個城堡裡?」
片山和石津「呱嗒呱嗒」地走過來。
「我好緊張喲!」圭子雀躍地說。
「是的。在維也納學過一點鋼琴。」
「沒鎖匙。」
「要不然,就會纏上財產的問題呀。」
「怎樣怪法?」
「好令人羨慕的生活哪。」晴美說。
「可惜發生了可怕的意外——」紳也說。「結果,他太太丟了命。城堡生活終歸虛無。」
不敢恭維的「美女」,卻是好脾氣的女孩。在一行人中一直態度很謹慎的樣子,似乎發出某種哀怨的訴求……
「因為有人從事打掃狗糞的工作。那樣做的話,那些人會失業啊。」
晴美對於圭子淡淡地說出那種事,沒有表示任何激動的樣子大表佩服。
對了,還有一個成員——不,另一隻成員——的事不能寫漏。假如一行人中有人懂德語的話,恐怕就是福爾摩斯了,遺憾的是牠不會講話,幫不上翻譯的忙。
「有惠並不是紳也的母親吧?」
「怎麼啦?」神津麻香狐疑地說。
「道地的德國香腸比較好吃嗎?」
「聽說是個剛滿二十的年輕女孩。在那時買下的城堡。」
「那就直接到餐廳去吧。隨便吃一點,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在列車上吃點香腸好了。」神津麻香說。
「嗄?沒甚麼——宿醉罷了。」紳也向晴美抿嘴笑笑。「替我擔心嗎?那真開心咧。」
「這是不是你們掉的?」
「那就奇了。」晴美說。「熟悉那些的人,當然很清楚『鐵之聖母』才對呀。」
「不是吧。」晴美搖搖頭。「所謂『鐵之聖母』,應該是個人偶,往左右開的——」
「哎,圭子小姐。」頓了一會,晴美說。「我——不是因為好奇心才問的——」
「只要他肯認你是女兒就好了。」
生在那種環境,她並沒有變得乖僻或自卑。只是有些地方比實際年齡表現得更成熟如大人,大概是那種環境的關係。
「原來如此。」
很自然地,片山和石津加入了晴美等人的桌子。石津坐在晴美旁邊,也是極其自然的事。
「這裡外國人好多咧。」石津作出極其理所當然的感想。
「——嗚呼,怎會掉了這種東西嘛。」
「嗬。可是,狗能忍耐嗎?」
「那位智美小姐為何遇到那種和圖書事?」晴美問。
「跟一個叫智美的人。」圭子說。「我聽永江先生說過。」
見到由谷圭子和晴美往大堂走時,片山喊她。
「但,永江先生——你父親呢?」
「好有趣的貓。」圭子微笑,然後聳聳肩。「——也不是沒道理。」
紳也稍微沉吟了一下,說:
「那不是很糟糕嗎?」晴美說。「護照呢?擺在房間,萬一被偷了就不能繼續旅行啦。」
片山叫了咖啡後,重複地說:
「對了。」片山說。「有件事一直想請教,現在恰是好機會。我想知道,我們要去拜訪的那位永江英哉先生,他的人怎麼怪法?」
一行人走向酒店。那是日本人經營的酒店,但建築卻完全是美國式的高層酒店。由於日本話在酒店內通用的關係,沒有置身歐洲的感覺。
「唷,你很清楚嘛。」帶路的女子說。「若能看出德國人、法國人或義大利人之間的區別的話,就是相當的外國通啦。」
「他好像很愛他太太。」圭子說。「所以不願離開那個地方。」
「對你來說,剛剛好吧。」片山邊進電梯邊說。
永江有點遲疑似的沉吟著。片山補充一句:「不是現在也可以……」
「當時的事?」
「嗯,我從沒想過要分財產。但他們總是不信。」圭子笑了。
對了——這裡已經不是日本。這裡是杜塞爾多夫,日本人很多的德國城市,只是距離永江英哉所住的城堡尚遠。
「從海德耳堡坐車去,我來帶路到目的地好了。」
電梯門關上時,片山說:「好怪的一行人哪。」
「嗯。大家為何留下食物沒吃完呢?」
「圭子呢?」
眾人七嘴八舌地交談著穿過大堂時,突然傳來女性「嘩!」的驚叫聲。
「與我無關!」片山生氣地說。「我只是保鑣罷了!」
「日本語通用到這裡為止吧。」晴美說。「馬上就要出發啦。」
「難道要一直看著下面來走嗎?」片山發牢騷。
「對呀。若是這樣,鎖匙怎會掉了呢?」
「這次的旅程——」
「嗯,怪就怪在這裡。」圭子說。「總之——智美小姐就是因此非常悲慘地死去的。」
永江和哉以下的有惠、紳也、由谷圭子以至北村,全是不懂德語的成員,因此挑中神津麻香作為當地的導遊。
「——哦,怎麼,你在這兒呀。」
「一點也不有趣。」片山嘔氣地說。
「這麼說,剛才那女孩——」片山想起身出去。
「嗯,想到難得來了,馬上回國不是太可惜嗎?於是來到杜塞爾多夫。因為這裡有很多日本企業嘛。」
晴美和圭子。小個子和大個子,相當特殊的組合。自從在東京的成田機場走在一起後,晴美馬上待她情同姊妹般親密。
——另一方面,在大堂深處的茶座裡,晴美和圭子正在啜咖啡。
「哥哥真是『失魂魚』。」晴美說。「對不起哦。掉在哪兒?」
「啊——是它了!唉,得救啦。」片山接過鎖匙,確定房間號碼後,舒一口氣。「非常多謝。」
最開心的是石津。
「——我聽說了。」圭子說。「永江先生告訴我和*圖*書的。」
「甚麼事?」
「家母以前是永江的秘書。」
「神津小姐,你有見過永江英哉先生嗎?」晴美問。
片山甚麼話也不說。
——可是實際上,即使鈍如片山,他也知道由谷圭子對自己有意思。
「那你在這邊就職囉?」
福爾摩斯在晴美的腳畔「喵」了一聲。
就在這時候,臉色毫無生氣的紳也走過來。
他變得有點神經質和煩躁,從他對待北村的態度可以知道,幾乎是畏懼的樣子。
「對呀。」笑臉接腔的是同行的年輕日本女子。「總之,德國人對家裡窗戶的污垢非常神經質,幾乎連別人家的窗口髒了也會注意。但是對於路上滿地狗糞的事卻好像完全不在乎。」
「一定是上廁所。」石津說。
「交涉又有甚麼作用?」
「喵。」福爾摩斯低聲叫。片山回頭時,剛才的女孩正好停步回頭看——她的眼睛看的是走在最後的由谷圭子。
說完,她急急步往電梯方向去。
「不是啦。例如那個由谷圭子。她是永江的姪女,可是那個紳也的態度嘛,似乎很看不起她,是不?還有北村,他也漠視她的存在——你不覺得奇怪嗎?」
「她和永江發生那種關係,生下了我。可是,家母不久就過世了,把我交給親戚寄養。」
晴美似乎聽見福爾摩斯笑了一下,彷彿在說晴美從沒那麼顧忌地說話。
「哦。好複雜的家呀。」
「我也不清楚。我只聽聞自此以後,叔父就變古怪了,開始把自己關在城堡過日子。」
的確,浪漫街道之旅肯定是這次旅行的高潮節目,可是片山卻覺得有點沉重。
石津立刻回答。眾人一同哄然大笑。
「請問……」
「片山先生,有受傷嗎?」由谷圭子反而擔心地停下腳步。
「她去買東西。北村陪著。」
「是,是的——如果有隱情,而你認為告訴我也無妨的話,可以說嗎?」
「那裡有禮拜堂,據說『鐵之聖母』就在裡頭的密室裡。她大概好奇而走到旁邊去看吧……那是很古老的東西了,她大概想不到它會動吧。」圭子安靜地說。
永江和哉和妻子有惠出外探訪客戶去了。當然,他的秘書北村也一起。他兒子紳也在飛機的頭等艙喝太多酒,一到酒店就醉倒了。
石津哪裡說得出如此意義深奧的話?於是露出難為情的複雜笑容。
「好哇。」永江笑了。「不如順便渡蜜月,如何?」
因為她是親生女兒,自然有繼承權。對有惠和紳也來說,她就礙眼了。
「不曉得。」片山擰頭。「我以為石津拿著的。」
「有錢也很麻煩的。」圭子微笑。「太窮也很麻煩吧。」
「『鐵之聖母』?」片山反問。
「噢,是的。我真是『失魂魚』。」圭子的臉紅了一下,接過鎖匙,急急走出酒廊茶座。
「那件事——」
光是那樣子會構成「危險」嗎?背後一定有更具體的「甚麼」存在……
「為甚麼?」
「結果還是失敗了。」神津麻香難為情地笑了。
「哎,片山兄。」石津說。
「——那麼,要不要馬上用飯?」走進大堂之際,神津麻香說。
「怎麼說?」
「嗯,當然她是後母。永江m.hetubook.com.com先生似乎也無意娶她的樣子,聽說只是在周圍的人安排下才再婚的。」
「是。可能讓你們受驚——我可能被弟弟殺掉。」
「好像很久以前離婚了。她有了別的男人,跟人跑啦。」
「圭子有點怪哦。」晴美悄聲對片山說。
「啊,社長,你回來啦。」麻香起立。
「喂,這電梯怎麼一直不到的?」片山說。
——話題中斷了一陣。
「說的也是。因為你沒按樓梯的掣呀。」石津說。
「你休息吧——我也要鬆一鬆骨頭。趕得及列車的時間嗎?」
永江之所以把片山、晴美、石津,外加三色|貓一隻的「團體」帶到這裡來,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自從在日本出發,到抵達德國之後,永江的樣子有了微妙的變化。
「嗄?嗯——因為——」圭子赧然。「女人喜歡諸事八卦嘛。」
片山嚇得回過頭去。一名像是也來旅行的年輕女子瞪大眼,就像見到幽靈似的蒼白著臉望著片山他們。
幸好那邊有石津刑警。換作晴美的話,她可能閃過一旁,任由片山滾到馬路上,若是福爾摩斯的話,大概被牠撓腳吧。
託石津的福,片山站穩了,嘴裡嘮叨著:「畜牲!怎麼到處都是狗糞!」
「是啊。」石津點頭。
像片山這種膽小的人,萬一掉了隊的話,恐怕他會站在原地幾天都不敢動。
「今天天氣很好,在列車中肯定能清楚地看到萊茵河的古城。」神津麻香說。
「是嗎?」片山歪歪頭。
「到房間去啦。」晴美說。
「永江先生很疼你吧。」
「不要恐嚇我!」片山為難地說。「怎辦?晴美,你去一趟櫃台幫忙交涉一下吧。」
車輛也不少——當然都靠右邊走,不知何故,總有雜亂的氣氛。只因為他們所走的是特別雜亂的一處。
「怎麼啦?」晴美問。
「噢。如果早說,我可以陪她去的。」
「喂。」片山慌忙捅一捅妹妹。來到歐洲,好不容易才擺脫那個「相親魔」兒島光枝(片山兄妹的姑媽)的!
於是片山等人和由谷圭子就上街散步去了——所謂的大都會,任何地方都差不多。特別是這個城市有許多日本企業的分公司或營業場所,也能見到日本餐廳,所以不太有身處外國的感覺。
「是的。八分飽的感覺。」石津泰然自若。
「沒事的。別理他。」晴美冷冷地說。「來,走吧。」她摟住圭子的肩膊催她。
「的確奇怪。不過,她好像愛上了片山兄咧!」
「城堡的生活多浪漫啊!」晴美嘆息。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叔父本來就有點怪怪的。」
「因為內側裝上無數的利刃,如此被全身刺中……」
「可是,因為你是刑警,才能到這裡來的呀。別忘了那個。」
「呃——」片山連忙打岔。「待會馬上就要前往令弟的城堡了,若是方便的話,請讓我們知道,何以需要我們同行呢?」
「不,畢竟應該說在前頭的好。」永江認真起來。「舍弟的事,你們多少聽說了吧。」
「然後來德國?」
「是不是肚子餓了?」
自稱「名探」的晴美,德語並不流暢。至於不自稱也非名探的片山和石津,雖然在大學裡學過德語,m.hetubook.com.com卻只記得「你好」、「多謝」之類的單字,非常靠不住。
「沒甚麼——」那女孩終於回過神來。「跟我認識的朋友長得一模一樣……對不起,認錯人了。」
「但老爸甚麼也沒告訴我哦。雖然我也沒問就是了。」
「舍弟的人有點怪……」永江說。「他遇到不幸,整個人都變了。」
因此他就像剛生下的小貓追母貓似的,亦步亦趨地跟在神津麻香背後。
「是嗎?」
「我也沒見他幾次哦。最後一次見面,已經四、五年了吧。」
「我以為片山兄拿了——」
「看來畢竟不可能吧。」
「——該回去酒店了吧。」神津麻香看看錶說。「回去吃過午飯後,請休息一下。我們搭下午二時的列車前往海德耳堡。」
「好厲害的角色。」紳也笑了。
「那方面我很了解。」晴美笑著。「——咦,哥,怎麼啦?」
「那是殺人事件囉。」石津說。
「是嗎——我們沒穿過大堂哪。」
——食物的量多得令人閉口無言所致。
「在德國住上幾年的人,晚上走在路上也會避開狗糞而走的。」日本女子說。
「咦,紳也。」圭子說。「你沒事吧?」
「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晴美完全不表示同情。
「小心足下!」
「很奇怪咧。」晴美說。
「是嗎?那麼……」
「還沒進入浪漫街道麼?」由谷圭子說。
晴美眨眨眼。
「時間足夠。」麻香說。「太太呢?」
「——你好嚴厲。」片山正在嘟嘟囔囔時,有個年輕女子走過來。
「不行!不能寵壞他!」晴美打岔。「你不是搜查第一科的刑警麼?振作點吧!」
「可是你——」
「會說德語,真好哇。」
去看自己的胞弟,有必要害怕嗎?
「我不太明白。」石津說。
「我們去喝茶啦。」晴美揮揮手。
「沒有。」她搖頭。「他的事——聽人傳聞而已,但沒見過。社長也是,這是第二次見面哪。」
這名帶路的女子叫神津麻香,是在永江公司的杜塞爾多夫分社做事的女職員。年約二十三、四吧,但因她盤起頭髮的緣故,看起來稍微年紀大些,打扮很樸素,有職業女性風範,長相相當甜美。
「嘩!」為了閃避它,片山失去平衡,搖晃著往路邊倒去。
「甚麼呢?」
可是,詳細的情形,圭子也不太清楚。
片山猛吞唾液——光是想像就鬧貧血的體質之故。
「剛才那女孩說是在大堂撿到的。可是想想看。我們散步回來後,沒經櫃台就直接去了餐廳。離開時,神津小姐幫大家把鎖匙拿來了。然後哥哥你們才去搭電梯的呀。」
「喂,圭子。」紳也說。「你相當了解嘛,不是嗎?」
「噢,原來如此。」
並不是味道不好,而是這兒的一人份量是日本的兩倍。片山的胃口普通,所以吃得很辛苦。
「真有趣呀。」石津欽佩地說。
片山在電梯前面呼一口氣。
「嗯,把罪人放在裡頭,再按某處的機關,它就會關閉。」
「是嗎?」永江慢吞吞地在胸前疊起兩手。「——舍弟死了新娘。婚禮在這邊舉行,只有他們兩個,我也沒見到他們幸福的樣子……不過,舍弟好像真的很愛那叫智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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