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蛇是去年的事情了。」

「就在這裡躺下！你欠我的，記得嗎？我要你現在就還。切開喉嚨，倒一杯奠酒，清空你的大腦，閉上你的眼睛，為我清出一個地方，想想那些洞穴……」

「要忠心耿耿。記住，你不是律師：別上你的客戶。」

「隨便你。」

「啊！看到了。它總是這樣閃閃發光嗎？」

「那一小堆灰塵？」

「沒有人是任何人。」我說。

「好啊，那就謝謝你了。」

「你不能和虛無交談。」

「但你和和_圖_書他們不同。」這是他告訴我的。「你不像他們。」

「你可不僅是任何人。」他說。

「哎喲，讓我走！我喘不過氣了，現在也辦不到！下星期如何？」

「我覺得頭暈，這讓我有點受不了。我中午吃太多，我想我應該回家躺下。」

「這真的是不朽嗎？」

「陪我睡覺，這點當然不用說。我不會虧待你的！」

「女人真貪婪。」

「不是，剛才已經誘惑過了，你甚至都沒注意到。我們已經過hetubook.com.com了誘惑的階段，現在來到僱用階段。我們來討價還價吧！」

「好吧。可以得到一些不朽。就在這裡，它就在這個瓶子裡，看到了嗎？」

「因為我愛你。」

「看仔細點。」

「只有剛開始的時候。」

「相信我。有了這個，你將會永遠擁有聲音。」

「我不是故意如此唐突，我們來談談吧！」

「不是這樣的。只是……你真的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好，那麼我要在哪裡簽名？等等——我ｈｔｔｐs://wｗｗ•het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m能得到什麼報酬？」

「我的職責是什麼？」

「難道你不愛我嗎？」

「不用跟蛇打交道吧？如果有蛇的話，我可不做。我怕蛇。」

「我就是我。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畢竟我是神，神就是這樣的。」

「僅止於此嗎？」

「為什麼？」我說。我想聽他說，他看來讓人相信。

「別打翻瓶子，要好好保管它。你必須觀察那些東西，它們有變得愈來愈大的習慣。它們能變得像天空那麼大，可能在你還沒來和圖書得及注意時就被它們吸進去。這是真空效應。現在把它放下，放到角落那邊，脫掉那件大外套，伸開你的雙臂……」

「差不多吧！」

「但是……」

「我可不笨，我聽到你拒絕我了。」

「我才不會那麼做！他們總會遭到很糟的報應。還有呢？」

「就是那些你正在做的事情。」他說「做一些日常家務，抽些菸，咀嚼某些經過挑選的植物，出幾道謎語在樹葉上寫東西，念那句奇怪的咒語，帶幾個人去看看地獄，以及遵紀守法。」

「是擁有聲和-圖-書音？還是成為聲音？」

「你會變得聰明。我的意思是，比你現在更聰明。」

「我就知道。等等，回來！」

「這算是誘惑嗎？」我說。

「所以你什麼也不是，你只是在我腦裡，你只是……你是虛無。」

「你明白的。」他說，「我就是這個意思。你不像其他人，你注意細節，你重視特立獨行的性格，你善於察言觀色，而這些都是我在尋找的優點。」

「還有呢？」

「我只想和其他人一樣。」我說。

「這可不夠。」

「不是的，但我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