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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男女兵法

作者:張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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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課長的「輕舉」抉擇

7、王課長的「輕舉」抉擇

覃大姐則拉住王課長翻出一本書來:
失眠或是太寂寞時,王課長新的打發自己的方法是設想如何突破離婚人的心理障礙,乾脆的做最後的訴求。例如吃個有蠟燭的西餐,或到環河南路的堤防上去吹風想法子感冒,說說妳的嘴形好美,但打死也沒想到事情會在兩個人無聊到搶著洗碗時突破。
到了張莉欣家,王課長大可往沙發一坐看電視,等張莉欣喊開飯。但他又賤得去廚房裡獻殷勤,幫什麼屁忙。
「爸,等一下我坐前面還是後面?」
張莉欣的回答也妙:
「媽,我也要坐在窗子旁邊。」
後媽?王課長打了個冷顫,不能不想起張莉欣的兩個孩子和她的舌尖,更沒有緣由的想起文怡的小內褲,腦袋裡頓時一片混亂。

兵法第七,重戰

凡與敵戰,務須持重。見利則動,不見利則止,

慎不可輕舉也。若此,則必不陷於死地。

法曰:不動如山。

她一定以爲我有企圖。
「我以爲你做完這種事會想抽。」
「喂,搞清楚點,我是家長,這一家之長。」
王課長像給電擊中,思索了一會才說:
一整天,小朋友玩得挺不錯,送走張莉欣一家,王課長在回家的路上對身旁的女兒說:「今天好不好玩?」
走回公司的途中,王課長想,也許張莉欣也空著肚子熬過一下午吧。
明明是老同學,問對方的電話號碼並不爲過,但說也奇怪,王課長就是開不了口,他想張莉欣也必然是同樣的感受。
「都一樣嘛,黃色的也很漂亮。」
王課長並沒有立刻把文怡和張莉欣做比較,他先想到是文怡和她的那個朋友,接著想到張莉欣的前夫,最後在肚裡嘆口氣。
王課長流了一背脊的汗去解釋,只是出去玩玩,而且:
王課長趕緊翻過身子,張莉欣又說:
張莉欣爬起來趴在王課長身上說:
「眞的?」
「我懂。」
「我正要去洗頭。」
母親和大姐雖一再表示願意幫他帶女兒,王課長也確實想再好好過過單身漢的日子,但看到女兒的模樣便捨不得,畢竟現在他和女兒眞是相依爲命呀。
張莉欣果然問起來,王課長心裡已有準備,故作輕鬆地回答:
「當然,你呢?」
情況緊急,王課長無暇再深思,一手便探進張莉欣的上衣內,果然沒有不必要的附加物,王課長就由後而前,由高而低,幾乎快跪在地板上了。
牽手事件的確使王課長冷靜了不少天,中年又是離過婚的人,對戀愛的程序太了解了,雙方都設想得到對方的下一步,所以遊戲就不容易持續下去。
劉經理怔了一下,王課長沒給他反擊的機會,立刻接著說:
王課長思索過這個問題,他有他的需要,雖然未必是上床,至少和異性在一起總有點安慰的作用,何況和張莉欣在一起不必從「小姐貴姓」開始,兩人的話題也相近,很自然會吸引彼此,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刻意迴避的必要。
這應該是王課長又有意無意的和張莉欣吃了好幾次中飯的主因。和_圖_書
「我說過的嘛,小傢伙。」
「那,我和你前妻比起來怎麼樣?」
「快,我要你快嘛。」
「我實在不能留你們吃晚飯,待會有個朋友來,你看怎麼跟女兒說?」
關於這兩項選擇,王課長也不得不承認,長期的禮教薰陶下,他違背若干良心的傾向於第一個選擇。張莉欣會不會如此想,也做相同的選擇,王課長就沒把握了。
至於遇到張莉欣則純屬意外,和戀不戀愛完全是兩碼子事。初中同學,在街上給張莉欣叫住,王課長也就客氣的請她去吃個午飯,聊聊以前的老師和畢業後幾乎沒再見過面的同學。原來還蠻愉快的,直到王課長問起張莉欣的生活才突然僵下來,張莉欣剛離婚,她說出這段故事並沒有什麼顧忌,好像在說她家的小狗昨晚失踪似的,倒是王課長非常尷尬,因爲他擔心張莉欣問起他,試想一對都離了婚的老男女坐在一起吃飯,這算是什麼場面唷。
爲了管不管用的問題,使王課長又對該不該再戀愛重新思考起來。他反省了一下,發現自己偶然會思念文怡,主要可能是在性的需要上,要不然經過兩年水深火熱的生活,他怎會懷念地獄?而且糟糕的是,快四十歲的人,居然還夢遺,說出去不給人笑死才怪。
張莉欣閉著眼,王課長却瞪大兩眼,他突然看見床頭有一個鬧鐘,在黑暗中閃著螢光數字,這提醒了王課長,他放慢速度,強迫自己想著其他的事,因爲他得熬下去,不能太快結束,他不敢確定張莉欣的前夫平均時間是多久。
以爲?不用說,必然是她前夫的習慣。
這種事一快,就眞的快了,王課長忍不住的呲牙咧嘴完成最後的動作,但也不忘看看鬧鐘,他相信還不至於太差,才鬆一口氣的趴下去。
「我也才剛離婚。」
張莉欣把王課長從昏迷狀況中抓起來:
說完她閉起兩眼,皺起眉來,而王課長也性急的想進去,張莉欣這次沒說話,只伸出右手,把王課長扶了進去,又皺起眉來。
「我告訴你,婚姻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上帝對亞當、夏娃犯禁的一種懲罰,我試過了,我太清楚了。」
她的技術是她前夫教的?
第一,反正他沒意思在短時間内再婚,和張莉欣在一起純粹是解悶,那就絕對不做任何肢體的接觸,以免難堪。
張莉欣的孩子全跟著她,一男一女。
覃大姐還一邊唸著:
「你來。」
「你沒開玩笑吧?」
張莉欣的女兒比較大,五年級,兒子才一年級,像頭小狗似的,車才停下來便往裡面鑽。兩家人彼此介紹了以後,王課長的女兒先坐進去,和那個小狗兒子各坐一個車窗旁,忽然張莉欣的女兒撒起嬌來:
一大早王課長開著車去接張莉欣一家,在車上女兒問他:
爲什麼要答應呢?王課長那時的回答是:
王課長把這段無奈的想法說給劉經理辦公室前的覃大姐聽,覃大姐笑得直不起腰。
女兒扭著兩個小手掌回答:
王課長哼了一聲:
張莉欣又吃吃的笑,王課長却深深體會,床絕對是男女間關係的一大突破,現在心中已沒有什麼阻礙,好像任何話都說得出口,所以他接著說:
吃飯的時www.hetubook.com.com候有電視新聞,張莉欣開口閉口「多吃點」,兩人尚且不知是不是存心的,猛討論李艷秋和李濤的各種坊間說法,但尷尬始終揮不去,王課長不停的在想:
對於結過一次婚的人來說,再婚簡直是全世界最可怕的事,王課長便這麼對劉經理說:「劉老,別掐著我的脖子叫我跳樓。我這麼問你好了,如果你再年輕二十歲,而且沒有結婚,你會不會想結婚?」
大概又說錯了,女兒不再說話了。
怎麼也沒想到,一本戶口名簿竟讓文怡兩年不跟他說話,王課長又自認是鐵漢,豈可輕易低頭認輸。原以爲頂多鬧鬧脾氣,三五天就會結束。一個星期、一個月,事情越拖就越不可收拾,到後來王課長連家都不想回,成了拒絕回家族。直到有一天他晚上十一點多回家,那天他有公事上的應酬,王課長自認不理虧,才進家門竟看到小學三年級的女兒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裡仍拿著半包生力麵。
離過婚的中年人,辦完事以後想的問題都是這種?
中午休息時間,又有 PENTHOUSE 在手,管他的,王課長抛掉腦袋裡的東西,但翻開書沒看幾頁,他却又想起劉伯溫兵書裡「慎不可輕舉也」那六個大字。劉伯溫果然是神人,可是,他媽的,先不管什麼見利不見利,問題是劉伯溫當過中年人又離過婚沒有?他有辦法說不「輕舉」就不「輕舉」嗎?
這年頭電視害死了小朋友,要不然女兒懂什麼後媽不後媽。
第二,他承認兩年多沒有性生活,生理上下意識的會有某種需要,乾脆別壓抑自己,果眞有機會,直截了當的發展,先解決下意識的問題再說。
戀愛,唉,最好不戀只愛,愛是做的,不是談的。
「好呀,我那個寶貝女兒不是去她奶奶家就是姑媽家,也該出去走走,又有兩個小朋友陪她。」
「爸是想張阿姨也有兩個小朋友,也許妳可以和他們交交朋友。」
女兒才小學三年級,她倒直爽:
「你有沒有想過和我上床?」
「爸,你是不是要娶後媽?」
「課長,剛到的。」
這下子輪到張莉欣僵在那裡,那張臉先是停止動作,逐漸出現些微的扭曲,最後是擠出來的笑容。
這句話出現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王課長覺得有點怪,但一閃而過,他也自己動手。
父親對女兒的心疼,使王課長按耐不住,等文怡回來立刻大吵一頓,吵來吵去,由誰該照顧女兒吵到這個家是誰的,於是王課長一巴掌上去,算是爲離婚證書蓋了章。
「你們男人喲,什麼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都是手段,上床才是目的。」
有很多事情按照常理來辦,往往會有反效果,譬如說在遊樂場裡買汽球,張莉欣搶著先買了三個,紅、黃、藍各一,小男孩抓了藍色的便跑,張莉欣大概直覺的把紅的給了她女兒,這一來王課長便發現有些不對,因爲自己女兒有點不情願,不願拿那個黃的,張莉欣也覺得不對,想把紅的要回來,兩個小女孩僵在那裡,王課長理所當然的得去排解,他說:
「我要去對面買書。」
回到辦公桌前,課裡的小吳扔了本書過來:
匆匆https://www.hetubook.com.com打過招呼,王課長筆直的鑽進對街的書店,買了一本打死他也不會看的後現代主義書,午飯就沒吃了。
王課長想對女兒說點什麼,又不知怎麼個說法,好容易才憋出一句:
張莉欣問說要不要抽菸,王課長從不抽菸。張莉欣喘著氣說:
「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張莉欣又梳那個費上起碼半小時的大辮子,還擦了不知哪一種香水,讓王課長壓根聞不著茶香。廚房很小,兩人擠在裡面免不了碰來碰去,飯沒吃到,王課長已經快改變爲第二個選擇了。
還是張莉欣把王課長拉起來,摟著走進臥房,王課長想學電影上的方式,把那些布片慢慢解掉時,張莉欣却輕輕推開他說:
天底下當然不可能有這種女人,要是眞那麼好,男人都是神經病才結婚。
「我們只是出去玩玩。」
王課長湊上臉去,書上寫的是:
王課長眞以爲是上帝存心搗蛋,才隔了週末、週日兩天,而且還比往常晚了半個小時去吃中飯,沒想到仍遇到張莉欣,這次兩人自然多了,也又湊在一起吃掉特大號的匹薩。不是上帝搗蛋,根本張莉欣的辦公室和王課長在同一棟大樓,而她也才來上班不滿半個月。
王課長對於中年人的戀愛,尤其是離了婚的,在這一天有了極深的體會,對於再婚更是一頭冷汗。
劉經理一向不擅於言辭,只有杵在那裡看著王課長離去,不過等王課長步入電梯,劉經理總算迸出一句話:
洗頭?誰見了都不相信,因爲那天張莉欣紮了個費上不少功夫的大辮子。天下沒有人會預定中午去洗頭,而在上午花一堆氣力去紮那種辮子。
「小傢伙,我們走著瞧。」
他媽的,中飯尙未吃完,王課長已經下了決心,從今以後爲自己也弄個便當,不再外食。決心才下了五分鐘,王課長就放棄堅持,他不但將公司、家裡的電話號碼全告訴張莉欣,也抄下對方的,更答應星期天和張莉欣一家出去郊遊。
努力歸努力,張莉欣的一句話便讓王課長垮掉。她說:
「你看過沒有,今年最流行的劉伯溫兵書……喏,你看,四十六章……」
這時王課長才突然醒悟,起床後他去叫女兒,只見女兒已換好衣服,揹著水壺坐在床頭了,王課長以爲平常早起慣了,女兒到了時間自然醒來,加上出去玩,不免有點興奮,急著先換好衣服。看情形自己太一廂情願了,女兒恐怕一晚上沒睡好的想心事吧。
王課長很直接的回答:
說起王課長的離婚,倒沒有人認爲有什麼不好,因爲整棟大樓沒有人不知道他那個老婆除了打牌之外,就沒有別的興趣了。其實王課長並不以爲打牌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麼說,王課長也不想說明,反正婚都離了,只要不被人視爲婚姻的兇手,讓文怡揹揹黑鍋,他可絕不會反對。
都快四十歲的人,怎開得起這種玩笑。回到家,王課長仔細想想,老天爺,如果再談一次戀愛,豈不是得沒事去看個電影、坐坐咖啡廳,然後發展發展,先牽牽小手,再找個花月良宵製造氣氛的親個嘴。想到這裡,王課長就已經累得睡著了。半夜起來上廁所,王課長想和-圖-書,如果能省掉那麼一大段的戀愛,直接進行上床的那段,人生就美妙多了。
第二次再遇見張莉欣更是尷尬,那才不過是三天後的事,碰見的地方還距離上次的地點不到五公尺,王課長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說:
更令王課長牙癢癢的是,文怡把他叫進廚房,胸部便挺在王課長胸前說:
她是不是笑我兩年沒性生活了?
第一個提到再婚的是母親大人,一個電話電召父女兩個去吃飯,上了餐桌才發現有個陌生女人在座。那晚上王課長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好像回到高中時代的舞會。小姐貴姓呀,你是哪裡畢業的呀。
說眞的,沒有了文怡,王課長回家的心情輕鬆多了,想起兩年的家庭冷戰,仍令王課長有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事實却永遠躲不掉,有天他送張莉欣回去,鐵定兩人都有意思,可是就在快手牽手時,却如同觸電一般的又縮回手,那種觸電百分之百不是十八歲時候的那種來電,而是——
「有兩個小朋友要一起去,高不高興?」
「爸,你是不是要娶後媽?」
「爸,我想媽媽。」
說完他便不屑地走開,但才走了兩步,就想起當初的兩個選擇,更想起了女兒的話:
王課長每天中午有女人陪著吃飯的消息傳遍公司上下,劉經理得意的說:
從頭到尾,王課長經常性地會偶而想起自己有點自欺欺人,但每想到這裡他就會直覺的打斷思考,免得傷腦筋。
她懂?小鬼頭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王課長深深體會女人的心思眞複雜,面對十歲的小女生,他已經束手無策了。
最後王課長做了兩項決定:
平常王課長挺豁達的,面對也離了婚的張莉欣,他却怎麼也豁達不起來,更懊惱自己爲什麼第一次見面時就把和文怡冷戰兩年的事也說出來。爲了博取同情?荒唐,如今張莉欣有時沒緣由的對他笑,王課長總會不自覺的想到:
快四十歲的人,有十一年的結婚經驗,王課長慌忙的把嘴凑上去,鼻樑竟撞上張莉欣的額頭,幾乎要打噴嚏,可是不能再半途而廢,硬生生的壓下顫抖的鼻頭,終於沒有錯誤的吻住目標,兩個多月來的掙扎在那一刻得到完全的放鬆,不過張莉欣的舌尖令王課長頗爲迷惑,因爲她的舌尖竟像蛇似的,在王課長的嘴裡靈活的挑動、進出,王課長的迷惑是:
張莉欣沒戴胸罩的胸部,不知什麼時候頂住了王課長的胸膛,而王課長的乾淨內褲也可以感覺到張莉欣的大腿。兩人面對面的卡在小小廚房門的中間,王課長還清醒的提醒自己:上吧。
張莉欣沒有查覺王課長的念頭,吃吃的笑起來:
王課長買書的理由也太牽強,那是吃飯時間,王課長手上還拿著一份報紙,天底下有人拿著報紙去買書的嗎?
他和文怡之間,說穿了就是個性不合,文怡從小嬌生慣養,當小姐還可以忍受,做了自己的老婆三天兩頭鬧脾氣,天底下沒有人受得了,所以兩年前王課長拿著戶口名簿氣沖沖的對文怡說:
他會有這個想法,張莉欣八成也會有,否則她的反應怎麼會和王課長一個樣。
說?說他媽個頭,王課長連哄帶拖把女兒騙上車,一路上他腦海裡全是文怡的那和*圖*書條小內褲和她說的「有個朋友來」,到了家洗把臉,在鏡子裡才發現自己兩個眼珠子裡盡是血絲,幾乎要冒出火來,他媽的。
一陣苦笑後,兩人低頭努力的吃起飯來,還是張莉欣先化解了氣氛,她問起孩子的事,總算有個可以轉換的話題,可是兩人始終有些心虛,沒緣由地心虛,最後分手時彼此連對方的電話號碼也不敢問起。
雖然小女生會有情緒性的反應,王課長也決定今後想法子得避開張莉欣,爲了女兒。開著車,王課長帶著女兒去找她的媽媽,這也是離婚後他第一次見到文怡。不見還好,一見就頭昏,文怡可能覺得總是老夫老妻一場,沒什麼好遮掩的,穿著件背心、小內褲就讓父女進去。文怡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她前夫已兩年多沒性生活了?
往床上一躺,張莉欣又換了一個人,主動的把王課長壓在下面,舌尖從王課長的脖子舔到肚臍眼,文怡從不會這麼做,她嫌王課長會出汗,髒。難道張莉欣的前夫不會出汗,想到這裡時,舌尖已到肚臍下方,王課長閉上眼睛,我操,管他的。
這不是廢話嘛,王課長猛地想起,自己眞他媽的有整整兩年沒近過女色了,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話剛說出,王課長便直覺有些不對,果然,女兒低下頭好像一肚子委屈的說:
「坐後面好呀,妳可以和另外兩個小朋友一起玩。」
面對這個邀請,王課長其實應該依照他的第一個選擇,委婉的加以拒絕,最好的理由不外是晚上他必須回去侍候女兒。
話出了口不能收回來,星期六王課長便把第二天的計畫告訴女兒!
「我自己來。」
看樣子離婚男人的問題眞不少,並不像剛離婚時有那種逃出牢籠的快|感。凡事總有代價的。
王課長想,張莉欣會不會從牽手聯想到上床?
試驗的機會很快就來到,張莉欣說兩個孩子到奶奶家去住兩天,老在外面吃也有些膩,要做什麼東坡肉讓王課長嚐嚐。
「劉伯溫?賣燒餅那個?」
勉強把飯吃完,兩人邊喝茶邊鬼扯,直到喝了一肚子水,扯到言語乏味至曹蘭像張小燕的話題,張莉欣先挺不住,要去洗碗,偏王課長又多禮的要去幫忙,一個搶著去,一個死也不願讓客人插手,兩人塞在廚房的小小門前。
心情固然輕鬆,但工作却加重,他從不知道照顧女兒如此費事。上學、便當、做功課都是小事,女兒還有一個星期兩次的鋼琴課、舞蹈課,外加週末下午的美術課,女兒說以前都是媽媽陪她去,如今做爸爸的即使已快全身虛脫,也不能不打起精神。
分手之後,王課長越想越沮喪,這算什麼?中年人的約會?要追張莉欣,早二十年爲什麼不追?更荒謬的是拖著三個小油瓶,這是哪門子的遊戲!
「重戰:凡與敵戰,務須持重。見利則動,不見利則止,愼不可輕舉也。若此,則必不陷於死地。法曰,不動如山。」
「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直接上床法?當心喔,你可不年輕啦,又有小孩,你的目的搞不好是別人的手段哪。」
該死的下意識,女兒百般不願意,王課長仍把她送到大姐家住,還趕著回家去洗了個冷水澡,換條乾淨的內褲。
「慢點,我好久沒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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