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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介意我們四處看一看嗎？費茲先生。」警察又問。

「我老婆的衣服比時裝皇后還要多。我親眼見過她同樣的衣服買了兩件，因為她忘了她那件衣服已經買過了，就掛在衣櫃裡。要是娜妲麗心血來潮突然想去棕櫚灘，她不會想到要帶衣服去，她會想反正她皮包裡面有信用卡，和*圖*書到那裡再買就好了。」

「請便。我沒有什麼隱藏的祕密。」

湯米知道包柏．費茲有看到他跟皮特走進來，可是他連個招呼都沒有打。那個警察起身走開後，湯米坐進空出來的椅子。

湯米點點頭。「一點也沒錯。你今早有去晨跑嗎，費茲先生？」

「和_圖_書我老婆一直都想搬到曼哈頓去住，所以我也一直朝這個計畫目標走。我剛賣掉餐廳，接下來是要賣掉這棟房子。她有個住紐約的朋友，她本來昨天要去那裡。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改變了主意沒有去。娜妲麗常常說風就是雨，就我所知，她很可能去了棕櫚灘。她有十來個朋https://m.hetubook.com.com友都住那裡。」

湯米跟皮特抵達費茲家時，看見包柏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滔滔不絕地對著當地警察說話。

包柏站起身。「陶根警官，我人不舒服，也厭倦了你的責問口吻。我不想再忍受你或是任何人的責難。我打算開始打電話給我太太的朋友，問他們我和_圖_書太太有沒有去她們家，或是有沒有人看見我太太。」他頓了頓。「但是我第一通電話會先打給我的律師。從這一秒開始，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先告訴他再說。」

「那，她夏天的衣服有短少嗎？」警察問。

我有嗎？包柏自問。早上醒來時是穿著汗衫，那是什麼時候換的？昨天下午？還是昨晚？又和圖書或者是今早？娜妲麗離開餐廳時，我是不是跟在她的後面回來？我跟她是不是又吵了一架？

「不止有『數面』吧，陶根警官。」包柏嘲諷。

包柏越說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他記起就在前幾天還聽見娜妲麗在抱怨這裡有多冷、多無趣、多沉悶。

「費茲先生，我想你大概不認得我了。我們曾有數面之緣。」湯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