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當然。」

「還可以。」

「好吧。」

「重要的事可就不能了。」

「我知道他們一定願意。我開車載他們過去，絕對沒有問題。」

「不用了。」

「票的事早點跟我講。」

「不，由妳講吧，怕他們另外安排了節目。」

我關掉收音機，又坐了約莫半小時。然後我就繞過路口到聖保羅教堂，在濟貧箱擺了一百塊錢，是凱爾．漢尼福給我紅利的十分之一。

「呃，那就看能不能買到票了。和_圖_書應該不會太難。」

「很好。妳呢？」

「只是好奇。」

也沒登在《郵報》上，不過下午兩點左右我把收音機轉到一家新聞台，聽到了這個消息。馬丁．范得堡，灣脊區第一復興教會的牧師，被他的管家發現死在臥室裡。驗屍報告還沒出來，不過死亡原因暫定是吞服大量的巴比妥酸鹽。范得堡牧師目前已知是理查．范得堡的父親，理查最近因為謀殺與他同住格林威治村一間和-圖-書公寓的溫蒂．漢尼福被捕，畏罪自殺。據稱范得堡牧師為他兒子的死悲痛不已，顯然他結束自己生命的原因在此。

「很好，馬修。他們現在在學校，當然。錯過你的電話他們會很難過。」

「我們還有碰面，如果你是要問這個的話。」

還有一根給馬丁．范得堡，當然。

「他們也可以跟你一起回城裡。你可以幫他們在你旅館租個房間，隔天再送他們坐火車回來。」

銀行開門的時和*圖*書候，我到那兒把凱爾．漢尼福給我的支票存進一半。剩下的我領現金，然後走過幾條街到郵局買張匯票。我在我旅館房間把信封寫上地址，貼好郵票，拿起話筒撥給安妮塔。

「要我告訴他們嗎？還是等你真拿到票了再說？或者你是想親自告訴他們？」

「為什麼問？」

「為了跟你一起看比賽，他們什麼都可以取消。」

我在靠後頭的地方坐了一會兒，思考很多事情。

「嗯。你怎麼樣，和圖書馬修？」

「呃，買些東西給孩子吧。他們怎麼樣？」

「反正電話上也講不了什麼。我在想，我可以買到禮拜五晚上大都會棒球隊的票。看妳能不能把他們送到體育館，賽後我會叫計程車送他們回家——如果妳覺得他們願意的話。」

「我們已經不談這個問題了。馬修，我得走了，他們在按喇叭催我。」

禮拜一一早我就醒了。我在轉角處買份《紐約時報》，配著培根煎蛋和咖啡一起消化。一名計程車司機在wwｗ•hｅtuｂoｏk•com•ｃom東哈林區遇害，有個乘客拿冰鑽刺過玻璃隔板的通氣孔把他戳死。現在每個讀過《紐約時報》的人都會曉得，又多了個方法可以幹掉計程車司機。

「他有沒有考慮跟羅莎莉離婚？」

「妳跟喬治還是一樣？」

「到時候再說吧。」

我說：「我要寄個幾百塊給妳。」

離開前我點上四根蠟燭。一根給溫蒂，一根給小理，一根照例是給艾提塔．里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