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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紀殺人路線

作者:西村京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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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和歌山 2

第一章 和歌山

「他在餐車上給了我一張名片。」
「我搭乘地下鐵往天王寺,再從天王寺搭乘阪和線的快車。雖然我們約好五點碰頭,但是車子是五點整開的,到達和歌山已經是五點十分了。因此,我從車站一直跑過來,沒想到安藤先生居然死了。」
問題在於被害者安藤英夫携帶的物品。
真田露出困惑的神色。
男人見到證件,果然露出一般人常有的反應。
「一位自稱來自東京的真田先生。」
「說的也是。」
「我是櫃臺。」
「你們就兩個人準備到南紀去釣魚嗎?」
「話雖如此,但是我與安藤先生是基於釣魚而認識的,在業務方面並沒有來往。因此,安藤先生若是有什麼業務上的糾紛,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安藤先生是做什麼的?」
春木一問,那名男人立刻驚訝地轉過身來。
春木掏出證件。
「是被誰殺害的?」
「原來你想證實我究竟有沒有搭乘新幹線。」
對方的聲音變得高亢。一枝心情沉重地說:
「被害者準備在這兒與東京的朋友會合,他們預定到南紀去磯釣,這是他太太說的。但是,他太太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真田露出不懌的表情。
死者所穿的鞋子也是橡皮底的,大概是為了磯釣的時候防止滑落而特意穿的。
真田說了這麼一句之後,繼續道:
「真令人羨慕。」
跟釣具在一起的,是標有俱樂部名稱的帽子。
「原來如此。對了,你今天是不是在餐車上遇到https://m•hetubook.com•com真田先生?」
春木警官問。
「你怎麼會這樣想?」
「好,是東警察分局嗎?」
「安藤是不是和他約好在這裡見面呢?」
「很抱歉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凶案發生的時間大約在今天下午三貼。」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聽他說他要到南紀去釣魚。」
「對了!我曾在餐車上遇見一位朋友,這可不可以作為證明?」
「不過,你們不是交往了好幾年嗎?」
「安藤先生是為了什麼理由,才在去年由東京搬到大阪呢?」
男人慌慌張張地從口袋中取出名片遞給春木。
「掛電話來的男人自稱是東京的真田。」
「有什麼事?」
「他是我在大學的同窗,名叫濱谷,我們已經五年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餐車上碰面。他目前在名古屋的大學任教,聽說教的是英文。你們去問問他就明白了。」
「對。還有,妳先生似乎準備在這兒和某人會合,妳能想得出對方是誰嗎?」
對方顯然說不出話來。
真田在口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張名片。
「嗯,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十二點四十二分從東京開的『光線號』。因為我必須在下午三點以前回到學校,所以非搭乘那班車不可。三點鐘校方有個會議要開。」
「妳先生投宿於和歌山車站前的『南紀』飯店,但是不幸死了,可能是被殺的,必須等待遺體解剖之後才能知道結果,妳www.hetubook.com.com能不能立刻到和歌山車站附近的東警察分局?」
電梯一降在大廳,他們立刻認出那名有問題的男子。就在櫃臺附近,站著一位身揹釣具,頭戴釣魚用的帽子的人。
安藤英夫並未在旅客登記簿上留下自家的電話號碼。
「可是,警官先生,如果我是凶手,難道會特意報上自己的名字嗎?你說對不對?」
「——」
「來,請喝咖啡。」
「從新大阪到此地的路線呢?」
男人緊張地不停追問。釣具屢次從肩上滑落下來,他一邊整理,一邊在咖啡廳的椅子上落座。
春木點點頭。
「一位自稱來自東京的真田先生剛抵達此地,要求會見安藤。」
那是一間雙人房。
這是名片上面印的名銜。
春木正在說話的當兒,房間的電話響了。他拿起話筒。
那男人驚疑地問。
聽筒的另一端傳來女人的聲音。
真田迅速地說明。
「會是去南紀釣魚的嗎?」
「請你跟我來一下。」
「難道你們懷疑我嗎?」
春木又以毫不容情的眼光盯視著對方。
「是的。我們準備花三天時間沿著南紀的海岸進行磯釣。」
春木的部下一枝刑警說出極理所當然的見解。
「你找不出確切的不在場證明嗎?」
濱谷很突然地問。
春木走到附近的公共電話旁邊,拿出幾枚硬幣,撥動名片上的號碼。
真田正在回答的時候,女服務生端上了咖啡。
「開玩笑,我就是真田!」
「遵命!」
男人的臉色和*圖*書在剎那間有陣蒼白。
「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
「您是安藤英夫先生的太太嗎?」
春木隨口點了兩杯咖啡。
「立刻與大阪方面聯絡,同時通知他的家人。或許他的家人能提供有關嫌犯的線索也未可知。」
「你能够證明自己在下午三點鐘,確實是在車上嗎?」
「哦,原來是位律師。你知道他跟什麼人有過節嗎?」
「對!」
「我先生發生什麼事?」
「我沒有問他。」
「我這邊是和歌山的警察,想告訴妳有關妳先生的事。」
「真田實業公司社長真田誠」
「可是,一旦遇害就另當別論了。」
春木從背後接近他。
「真田先生,老實告訴你,住在這家旅館的安藤先生,大約三點多接到一通電話,對方自稱是真田,於是他下了樓來到大廳,然後便遇害了。因此我們懷疑你,不也很順理成章嗎?」
「關於這一點,我完全不清楚。」
「那傢伙幹了什麼好事?」
「我也這樣想,不過,最近的犯罪手法越來越狡猾,作案的人往往有負負得正的觀念。他們以為警方認定沒有人會這麼笨,因而故意作些笨舉動。我身為刑警的可不能大意呢。」
「嗯——」
「我們會去問的。」
「那是東京幾點鐘開的新幹線,你記得嗎?」
刑警一枝向大阪的查號臺調查電話號碼,而取得聯絡。
「你是真田先生嗎?」
「當時我正乘坐著新幹線,那是今天中午十二點四十二分從東京發的『光線號』,抵達新大https://m.hetubook.com•com阪的時間是在四點之前,所以當時我一定在車上。」
名古屋K短期大學。
「我們約好今天下午五點鐘在這裡見面,我來遲了一會兒。」
他不快地皺起眉頭,露出不安的表情問道:
「安藤先生原籍大阪,他的太太也是大阪人,或許就是因為這個關係才搬家吧!」
「很好。請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
「你和安藤先生是什麼關係?」
春木讓過對方之後,接著又問:
房間裡有一組釣具。那是海釣的工具。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是狠下心腸,只談有關的事宜。
春木領著那名男子走進大廳一端的咖啡廳。
「安藤先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為什麼說真田先生是個惡棍呢?」
「我先生真的死了嗎?」
「直到去年為止,安藤先生都住在東京,就在那時候我們因為釣魚而認識了。這回是安藤先生搬到大阪以來第一次進行海釣,所以顯得相當積極。」
「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失禮。」
「哦!」
「如果你所說的是事實,就可以證明案發的時候你不在現場。那是什麼朋友?」
他對那名男人說。
「既然如此,就請你們向我那位名古屋的朋友查證吧!」
「我們是一起釣魚的朋友。」
春木帶著一枝刑警奔出房間,跑向五樓的電梯。
聽筒另一端傳來特意壓低的聲音。
「他是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惜犧牲別人的傢伙,我絕對沒有說謊。為了這個緣故,有很多人痛恨著他。」
一枝掛斷電話,輕輕吐和*圖*書了一口氣。
「這就不清楚了。也許,凶手是偽冒名字掛電話來的。」
被害者是單獨住宿的,不過,有人認為房間越寬敞越好,因此,有許多單身旅客喜歡住雙人房,關於這一點倒沒有不可思議之處。
「他和東京的朋友約好一起去磯釣。」
春木一邊嗯哼著;一邊在記事本上記錄真田所說的話。
春木的眼光瞟過名片。
春木一邊以炯炯的眼神打量真田的裝扮,一邊問著。對方的穿著果然是一副磯釣的模樣。
沒錯,現在是五點十二三分左右。
四十三歲的一枝刑警做這種聯絡已有多次經驗了,他懷著嫌惡的心情說:
「被害者恐怕是準備在此地與釣魚的夥伴會合吧。」
濱谷助教來接聽電話之後,春木便告訴對方,自己是警察,想詢問有關真田的事情。
「請問你是……」
春木毫不客氣地問。
不論公司或住宅都在東京。
「很遺憾,他確實去世了。」
對方的年齡約摸四十五六歲,身材相當高大。
「那傢伙是個惡棍,我這句話是當真的。」
「有什麼消息沒有?」
「他是個律師。」
春木肯定地說。
春木自己也由於最近發了福,認為雙人房睡起來比單人房舒服。
「唔。」
「不要讓他逃了。」
「我是和歌山縣的警官春木。」
「安藤先生在兩小時之前被殺害了。」
「妳先生去世了。」
「安藤先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一個住在東京,另一個住在大阪,怎麼會結成釣魚的朋友呢?」
「我是安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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