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雜記
九 通與不通
金庸可能聽得多了，深以為恨，於是花心機徹底改寫。改刪之多，是金庸修訂他的作品m.hetubook.com.com中最甚的一篇，重新發表後，問：「《白馬和-圖-書嘯西風》改過了，看了沒有？」
（關於「不好」的定義，請參看〈凡例〉篇）和-圖-書
「現在怎樣？」一副期待捧場的神情。
「看了！」
金庸啞然失笑，不再作討論。
金庸hetubook.com.com的短篇小說較弱，其中《白馬嘯西風》一篇，是專為電影創作的電影故事，發表之後，看了嘩然，和-圖-書每有機會，便說：「這算是什麼小說！」
「本來不通，現在通了。」回答得極快。
由「不通」變「通」，還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