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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鮮妻

作者: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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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新媳婦的新生活 第150章 她回來了

第二卷 新媳婦的新生活

第150章 她回來了

「你是……」
進門就給眾人請安奉茶,極是規矩。蔣孝才老毛病又犯了,張嘴就開始調戲,「江南可採蓮,既是憶江南,二位姑娘,請問能否烹一壺蓮子茶呀?」
呂姑娘睜大雙眼,故作無辜,「公子既是個懂茶之人,怎麼能這麼不講究呢?這水分寒熱苦咸甜,不同的水,泡不同的茶,請問公子要什麼呢?」
原來是個少東家,張蜻蜓對她挺有好感,又見是個姑娘,就更不願意為難人家了,「行了,方才我們這位公子是逗你們玩的了。隨便上壺茶,趕緊把飯菜上來要緊。」
呂姑娘眼睛快速眨了幾下,長長的眼睫毛抖動著,隱藏著笑意,一臉同情地看著蔣孝才,「這雪水雖雅,但因梅花性涼,又有清熱解毒,利肺化痰,疏肝解郁,解暑生津之功效,所以梅花上的雪水也是如此。像我們店裡雖收了一瓮,卻輕易不敢喝,非得埋在地下,經了一冬,到了來年春夏時節方敢烹用。只不知公子年紀輕輕,怎麼卻身有痼疾,這大冬天的還需清熱解毒?那恐怕喝這茶水也是不行的,還是得找個大夫好生看看才是!」
潘雲豹阻攔無門,只得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了。
章清瑩咬著她耳朵,「我覺得二哥好像也沒這麼壞了,他好像對姐夫還挺服氣的,要不把他帶去吧,到時我們抽個空出門,讓姐夫帶著他玩,也就是了。」
「那你倒有說說,有些什麼不同?」
「這位公子說得真好,要是連區區一道蓮子茶都拿不出來,我們這憶江南只怕也要關門大吉了。」
張蜻蜓聽著這話,就覺得很有些不對勁,再看向小豹子,剛好也看向自己,視線交匯,竟然窘得臉紅脖子粗,分明很是心虛。
那姑娘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潘雲豹面前,嘟起小嘴,很是生氣地捶了他一拳,「雲豹哥哥,你答應過要娶我的,你為什麼反悔了?」
蔣孝才迫於武力,被趕下馬來,凄凄艾艾也上了車,「強盜,十足的強盜,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強搶我的愛駒,如此無法無天之輩,怎麼就沒有人來行俠仗義,救小生於水火之中?」
呂勞德一聽,這倒有趣,吃飯吃出買賣來了,跟董少泉攀談了一時,見他雖年輕,但談吐應對倒真不像個騙人的,於是約好過兩日抽個空到他們鋪子里去瞧瞧,這才告辭。
董少泉笑了,「若是姐姐學得跟我一樣了,那還要我這個弟弟做甚麼?」
蔣孝才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如此伶牙俐齒,反把他給數落了一頓,當下憋著一張臉,不知是笑好還是不笑的好,揮了揮手,意思是讓那呂姑娘快些下去了。
他言盡於此了,呂姑娘噘起小嘴,頗有些不贊同,可是轉過身去,卻見她爹呂勞德已經偷偷在隔壁站了有一會兒了,見李思靖走開,才將女兒一把拉進屋內,又急又氣,「悅容,我說了不讓你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怎麼又跑出來了?這又得罪人了吧?方才那位公子說得對,這京城處處卧虎藏龍,你可得把你那個脾氣收斂著點,否則哪天咱爺倆死在這兒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李思靖微微一笑,「就因為在天子腳下,所以這大街上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王法,姑娘你好自為之吧。」
呂姑娘微微一笑,一張小嘴跟倒核桃似的,噼里啪啦如數家珍,「這潭水性伏,河水性咸,井水生津,泉水去寒。若是要用到雨雪之水,那可就更講究了,春雨為蘭,夏雨為荷,秋雨為桂,冬雪為梅。請問公子,要哪一種水?」
那呂姑娘頗有些得意地撇一撇嘴,似是還想說些什麼,卻是李思靖借故出來,把她給擋了一下。
一時酒足飯飽,看著外頭遊人如織,寸步難行,誰都沒了去逛的心情,能早些擠回家去歇著就不錯了。
啊?張大姑娘瞪大了眼睛,難道他們早有婚約?
既然他這麼識好歹,張蜻蜓當然不能不管,跟眾人商量,「咱們也不一定要進內城吃飯吧,要不就在外城找家館子隨便吃吃行么?要想吃好的,二回等街上沒這麼多人了,我再補請。」
催馬趕車過去一瞧,這兒是一家新開的酒樓,門面很新,店堂很亮,只是太新了,所以客人並不是很多。看這牌匾上寫著「憶江南」三字,就知是個姑蘇館子。
謝素馨急急補了一句,「還有一條,不許喝醉。要不一會兒全成醉貓了,那可沒法子給你們拖回去。」
眾人說笑著上了車,這回吃飽了,就都有勁往內城擠了。
張蜻蜓他們上了樓,夥計給他們迎進最好的雅間,牆上掛著荷花煙雨圖,還有兩個紅袖小婢伺候著,打扮得也與京城不同,作江南水鄉女子裝束,十分的清新雅麗。
她們相互使著眼色,留一人服侍,一人暫且退下了。
「非也非也!」蔣孝才搖頭晃腦予以否認,「我這不過是考考她們,若是連這也做不出來,還怎麼在京城裡混?」
蔣孝才心中也是明白的,淡然一笑,替她遮掩了過去,「容容都多少年沒出過門了,哪裡能認得人?不過是衣著打扮有些相似而已,定是認錯了,咱們走吧。」
「這主意好!」
院中,也沒人。
潘雲豹剛鬆了一口氣,卻是值守的彩霞等他們進了門便報,「回二爺和二少奶奶,有位姓祝的姑娘,來了有一時了,說是故人,還是夫人派人引過來的。可是我們也不認得,也不好放在這兒乾等著,便回了大少奶奶一聲,大少奶奶讓請到她那兒去坐了。」
「那今日還是去得月樓么?」
「不去了,那兒肯定人多,咱們就在大街上隨便找家館子,吃飽了再去逛廟會去。」
就見門外人影一晃,一個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那兒,滿面含笑地看著他。甫一打眼hetubook.com.com,眾人心中無不在想,這女子生得可真是艷麗。
祝心遠什麼也不說,只是一聲嘆息,命人駕車離去。
一時下了車,夥計引著他們往樓上雅間而去,張蜻蜓很是大方,交待下人們,「你們今兒也辛苦了,不用跟上來伺候了,就在下面用飯。自己點菜,可千萬別不好意思,這頓算我和謝小姐的,務必要吃好吃飽。只一條,不許浪費。點多少吃多少,這便完了。」
跟張蜻蜓廝混了一日,小胖子言語之間客氣了許多,連三姐也叫得越來越順口了。
就見外頭,胡浩然的臉色黑了,潘雲豹和蔣孝才也多少有點不自然,只有郎世明,想了一想,忽地驚叫起來,「你是祝心遠?你怎麼回來了?」
潘府門口,沒人。
啥啥?
只是董少泉見著新鋪子,生意經又犯了,結賬的時候主動去找掌柜的,問他們要不要豬肉供應,他們鋪子可以優惠提供,掌柜的一聽,趕緊把東家請了出來。
忽地聽見前方不遠處有個地方鑼鼓響得熱鬧,夥計們扯著嗓子在招徠顧客,「開張大吉,歡迎惠顧,味美價廉,乾淨整齊,各位客官要吃飯的,請進來坐吧。」
那夥計見他們這群人衣飾華貴,人數眾多,定是豪客,立馬賠笑著上去牽馬墜鐙,「幾位大爺,到我們家來嘗嘗吧,我們這可是姑蘇老店了,只是剛開進京城,所以知道的人還不多,不過您們儘管放心,我們這兒可是把姑蘇老店的原班人馬全帶進來了,味道好得沒話說。松鼠鱖魚獅子頭,桂花鴨子東坡肉,可是極地道的,若是小的胡說八道,您吃得不好,儘管再不來了。」
「就要冬天梅花上收的雪水,雅緻。」
祝心遠最後才看向胡浩然,也不知為何,竟是深施一禮,「浩然,從前之事多說無益,改日我定當登門造訪,還請向惜……」
張蜻蜓不懂那玩意兒是什麼,只顧埋頭跟夥計點著菜,旁邊的胡惜容卻是知道的,「蔣哥哥,你又作弄人。」
張蜻蜓就聽他們幾個興高采烈地說著,卻分明感覺到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息蔓延開來,要不然,平常最愛相互抬杠的幾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達成一致?
正月初三,因不能出門拜年,人們閑在家裡也無事可做,故此大街上的人可陡然比前兩日多出十倍不止,大街小巷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無論你是騎馬還是坐車,移動得都極其艱難,車夫忙活出一身的汗,走了快小半個時辰,也進不去內城。
兩位小婢面面相覷,很是為難。南方的蓮子茶,是盛夏時節用新摘蓮子所制,要選那蓮心還未長熟的嫩黃顆粒,吃起來清甜爽口。可是這個時節,哪來的新鮮蓮子?若用老蓮子熬煮,沒有三四個時辰的工夫,是熬不爛的,他此時來點,這可如何是好?
蔣孝才覺得此姝很是有趣,故意逗她,「乾淨就好!」www•hetubook.com•com
我哪兒知道?張蜻蜓一樣滿頭霧水,只有等著回去再審那頭小豹子了。
張蜻蜓白了一眼,「別這麼丟臉,跟餓牢里放出去似的,好歹也顧忌點形象。走,下車。」
下人們笑著應下,就在下面坐了兩桌。都是大戶人家裡見過世面的,一人點上一個愛吃的菜,也就十分齊整了。
那祝心遠給噎得面紅耳赤,蔣孝才左右瞧瞧,出來打了個圓場,「今兒大過年的,大伙兒有什麼話私下裡談,就不要在謝府門口鬧事了。」
見她都無所畏懼,張蜻蜓想想也行,在章泰安保證在她家絕不鬧事,絕不惹是生非之後,便決定把他也帶回去了。
呃?張蜻蜓不解,可是謝素馨挑一挑眉,又恢復了端莊秀麗的大家閨秀,走了。
遇到熟人了?眾人抬眼看去,張蜻蜓不認得,卻見車內的胡惜容聽著那聲音,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因通身著綠色騎馬裝,那姑娘便只用紅色首飾來裝飾。無論是耳上蕩漾著的兩顆紅果寶石,還是胸前佩著的紅珊瑚項鏈,還有頭上如男子般高高束起髮髻上的紅簪,都如綠樹上綻放的紅色花朵一般,不多,但極是明媚鮮艷。這是張蜻蜓所見過,把大紅大綠配得最有氣質也穿得最漂亮的姑娘了。
不能和媳婦同鞍共馬,起碼也要並駕齊驅吧?否則這讓小豹子如何安心?
那現在就送謝素馨回家,然後再各回各家。
不對勁!聰明的張大姑娘立即想到,他跟那姑娘肯定有問題。
就是他了。
呂姑娘聳了聳肩,見好就收的也出來了,卻見這男子真誠地對她道:「姑娘,你的才智口齒在下均是十分佩服,只是在這京城,可不比別處,別說有理了,就是沒理,有些客人也敢無事生非的。你可知,就憑你方才的那番話,有可能連這個店也保不住了?」
聽這夥計報著菜名,章泰安饞得直咽口水,「三姐,就這兒吧,就這兒吧。」
張蜻蜓送謝素馨下車進去,那丫頭走前告訴她一句話,「二表嫂,你趕緊回去吧。記住,若果真是那丫頭,對付她最好的法子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車廂里,胡惜容也看到那名女子了,頓時神色有些緊張起來,喃喃自語,「怎麼會是她?難道她也回來了么?」
祝心遠頓了一頓,才望著幾人笑道:「我也去軍中報了名,年後應該和諸位一起進新兵營。雖今兒不是什麼好日子,但因人已到京城,所以不敢怠慢,還是先到謝府給恩師行了個禮。」
待那人行得近了,張蜻蜓猛然發現,原來那團馬上綠影,竟然是一個女子,只不過她穿的是胡人的騎馬裝,所以遠看不太分明,近看便知了。
董少泉不解,「容容,這是怎麼了?你認得她?」
張蜻蜓覺得自己又落後了,「弟啊弟,我真該跟你多學學才是!」
呂姑娘聽得不悅,「這可是天子腳下,難道就這麼沒hetubook.com•com有王法么?」
「不認得!」胡惜容當即否認,卻有些心虛地垂下眼去。
這家館子雖是新的,但果真如夥計介紹,菜做得很是地道,許是餓了的緣故,人人都比平常吃得更加香甜。
噗哧,眾人很不給面子的全都笑了出來,郎世明陰陽怪氣地道:「聽到沒?三哥,有病就要早點去治,可別拖成大病,那就悔之晚矣了!」
廢話,張蜻蜓帶著弟妹直接就往外走,「走,我帶你們先去見見我家大嫂子,給她行個禮,記得要有禮貌,知道么?」
「你住嘴!」胡浩然厲聲喝止,分明已經遊走在暴怒邊緣,「祝心遠,這輩子我可以見你,但絕不許你們再去打擾我妹妹,再說,我們也不住在侯府了,你不用白費力氣了!」
「這馬好,人騎得也好!」謝素馨可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高下來了,心生敬佩。
呂姑娘展顏一笑,「謝夫人照拂,只是既然這位公子點了茶,我們若不上來,倒顯得我們沒有誠意了。」
車上青年男子被問得很有些尷尬,卻依然態度從容地從車中起身還禮,長身玉立,英武不凡,「是郎世孫吧?都長這麼大了。今歲國中有難,陛下有旨,凡朝中文武百官子孫皆應為國效力,故此父親讓我們也回了京。」
「咱們快些進城去吧,肚子都餓了。」
「借你吉言。」蔣孝才嘻嘻一笑,他剛剛坐定,卻似如胡惜容所言一般,就見道上遠處,飛來一匹快馬。那馬迅速極快,鑾鈴清脆,老遠就引人注目。
這樣也好,潘雲豹踩著馬蹬站了起來,看這附近哪有酒樓。
暫且按捺下心中的疑問,張蜻蜓隨眾人一起進了城,到了皇城這外,因人多車多,他們還是換了過來,該騎馬的騎馬,該坐車的坐車。就算謝素馨馬術不錯,到底是個千金小姐,還是老老實實回到了車裡,悄悄跟張蜻蜓咬著耳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姐,咱就隨便找個地方停下來得了,能先給我一碗牛肉麵也行啊!」章泰安揉著肚子,哎唷哎唷直嘆氣。
胡惜容給逗得開懷一笑,「蔣哥哥你不要著急,等會兒有行俠仗義的美人經過,必然是能救得了你的。」
張蜻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長得比自己更像狐狸精的丫頭,瞧這姑娘舉止大方,很有些派頭,當下十分好奇,「你是這兒的老闆娘?」
好咧,章泰安早就蓄勢待發了,聽她一聲令下,立即往車下跳去。一時樂極生悲,磕著腦門了,疼得呲牙咧嘴,逗得章清瑩等人無不掩嘴而笑。
他看向潘雲豹,眼神之中頗有幾分尷尬,「妹子也到了京師,現在……可能去了潘府,一會兒你若看見她,麻煩跟她說一聲,我已經回去了,讓她也早些回家。晚上還有不少事情,不可耽擱。小妹依舊是那個脾氣,如有唐突之處,還請勿怪。」
張蜻蜓才不怕呢,反而好奇地打量起那位飛馬之人和-圖-書,就見馬是黃色,上頭那人卻是一襲明艷的綠衣,在這萬物凋零的冬日,顯得分外耀眼奪目。
眉如青山不描而黛,唇若櫻桃不點而朱,一雙丹鳳眼微微向上挑起,十分的嫵媚勾人。即使在厚重的冬裝之下,也隱約顯出身材的玲瓏有致。若不是目光中的清澈與明凈之意,真是十成十的——狐媚子。
張蜻蜓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啞謎,當那綠衣女子行過之後,潘雲豹他們幾人竟是不約而同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時,才又活泛開來。
張大姑娘倒給說得好奇了,要趕回去看看,是什麼丫頭在等著她。
而日中早過,小孩子經不得餓,蔣明淑和章泰安都是嬌生慣養慣了的,早嚷嚷起來,催著要停下來吃飯。
車還未至謝府門口,有輛馬車剛好出來,忽然車中有人撩開車簾,很是驚喜,「這不是浩然、雲豹和十一么?好多年不見了!」
那姑娘背著光,張蜻蜓從外頭進屋,眼睛還有些不適應,先只瞧見一團有些幽暗的黑影,可是等那姑娘轉過身來的時候,立即就變得不一樣了。那簡直就是湖中那一抹最濃艷的碧水,春日枝頭上最清新的綠葉。
胡惜容感激的一笑,董少泉冰雪聰明,卻是立即想到了從前聽說過的某些事情。當下心中一沉,蹙起眉頭。
潘雲豹當即就紅了臉,支支吾吾不敢看張蜻蜓,「那個……她,她是方才那個祝……的妹妹。」
她曼步走到蔣孝才面前,「請問這位公子,您泡這蓮子茶,要什麼水呢?」
而方才那飛馳而過的綠衣女子在跑出一段之後,似乎也想起什麼,回頭瞧了一眼,卻恰好被一叢松柏擋住視線,略感失望地轉頭離去。
挑開門帘,盧月荷面對著外面,先瞧見了,微笑著站起身來,「你們回來了,祝小姐已經等半天了。」
章泰安幾人還是挺老實的,都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這些禮貌還是有的。
不過潘雲豹看那女子風馳電掣地過去,卻是輕咦了一聲,心生疑惑。轉頭看向胡浩然,卻見他的臉上也浮現起詫異之色,還有一層隱怒。
那姑娘露齒一笑,「我爹是這兒的東家,我至多算是未來的老闆娘。小妹姓呂,見過諸位貴客。初來乍到,還請各位貴人多多照應。」
「哪有這麼嚴重?」呂悅容嘟囔著,卻是跟她爹回後頭賬房去了。心下卻在惦記著方才那個年輕人,唔……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啦。
章清瑩姐弟倆想在張蜻蜓家住兩日,一來可以說說心裡話,二來也想趁便去跟沈家人聯繫聯繫。這是跟章府已經說好的,他們出門時已經收拾了幾件行李。章泰安卻沒準備,但他在路上聽說了潘雲豹自吹自擂,以為他神勇非凡,武力超強,也想跟著去玩玩。這就給張蜻蜓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該不該帶這小胖子一起去呢?
眾人紛紛避讓,小豹子擔心媳婦,撥馬到她身邊護著,「媳婦你別怕,等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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