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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不好惹

作者:黑心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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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守護伊始 第九十三章 發病

第一卷 守護伊始

第九十三章 發病

慕容羽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等價交換一向是我的原則。但是不代表我會把這個原則放在任何人身上,這一點是絕對的。還有,我不是神,我也沒有超能力,我救莫比瑞克是因為我有能力有把握而且我願意。」
而已?休斯淡定的表情下,在心裏掀桌,這叫而已嗎?雖然說他們這些人都不把人命當回事,但是埃爾文是家人,他們如此緊張,慕容羽冰卻這麼簡單輕鬆的判埃爾文死刑,這任誰都無法冷靜。
「喲呵……小羽冰,要不要我帶你?」埃爾文漂移到慕容羽冰面前。
「墨沙珂和埃爾文的關係這麼好,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回到房間,慕容羽冰嚼著塞巴斯蒂安遞上來的茶碗蒸,淡淡的道,其實對於墨沙珂方才的遷怒她沒多大感覺,因為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也算是人之常情,任何人在自己重視的人受傷的時候,總是容易遷怒到其他人,墨沙珂說來說去,也只是一個在乎弟弟的哥哥而已。
當然,知道的估計也只有墨沙珂和慕容羽冰和琳娜三人知道就是了,只是看其他人興緻缺缺,懶得打理的模樣,慕容羽冰真覺得其實所有人中臉皮最厚的,不是她慕容羽冰,也不是塞巴斯蒂安和埃爾文,而是琳娜埃菲爾,也虧她堅持得下來。
慕容羽冰冷汗的站起身,吃飽了運動一下也好,塞巴斯蒂安給她準備的滑雪服保暖性很好,戴上帽子、護目鏡,穿上鞋子和手套,也算全副武裝了。
「不用。」
「你坐下吧。」慕容羽冰忽的出聲對站在她身後的塞巴斯蒂安道,亞修也是執事,沒道理亞修都坐下了,塞巴斯蒂安還要站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慕容羽冰的執事比別人低上一等呢。怎麼說塞巴斯蒂安目前是她的人,她很護短的。
「沒事了?」見他在那裡糾結,慕容羽冰也不主動提起,因為就算提起了也只會讓對方不高興而已,雖然他們高不高興都不關她的事。
他們敢給,她就敢看。慕容羽冰執起那張紙,看著上面列出的將近二十多種的藥材,眉頭跳了跳,好名貴的藥材,但是就是因為這麼多的名貴藥材放在一起,一瞬間降低了不少檔次。
「唔……怎麼說呢?他這葯還是有點作用的,只是每一味藥材到最後都可能成為埃爾文的致命物而已。」慕容羽冰又開始嚼豬肉乾了。
「哇!埃爾文魂淡!你想獨佔鳳嗎?休想!」撲,抱住慕容羽冰的大腿。
那語氣懶洋洋的顯得漫不經心,但是塞巴斯蒂安在慕容羽冰身邊呆了幾個月,自然知道凡是她說過第二遍的話就是認真的,身為一個合格的執事,怎麼可以讓主人煩心呢?所以,塞巴斯蒂安沒在說什麼,聽話的坐到慕容羽冰的對面。
亞修話中有話,塞巴斯蒂安自然聽得出來,這玫瑰雖然做的唯妙唯俏,但是仔細看還是很容易就能看出這不是真正的玫瑰的,只是他們從來都是站在對立的兩邊,「很抱歉亞修,我似乎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懷念?塞巴斯蒂安動作不停,卻把這個詞給聽進去了,懷念?資料上,她貌似從來沒有離開過中國G市一次吧?G市是靠近熱帶的南方城市,不會下雪也沒有滑雪場,懷念?這個詞真讓人忍不住胡思亂想吶。
接過芳香四溢的茶,慕容羽冰享受的眯起眼,原來還有這一段,難怪墨沙珂對埃爾文那麼重視,如果沒有埃爾文,就沒有今天的帝王墨沙珂。
「每一顆葯似乎都放了少量的嗎啡。他的病本來就是神經疾病,雖然嗎啡對中樞神經只是起到鎮靜的作用,但是對於他這種病,只會使得他對疼痛感越來越麻痹,這是什麼意思呢?意思就是,不出三年,他的每一條神經都會漸漸的失去作用,身軀會因為得不到神經中樞傳出的信息而開始變得不協調不平衡,然後癱瘓。」
「你可以問問看。」和墨沙珂不相上下的男人呵。
「墨沙珂不是故意的,希望慕容小姐別生氣,他對弟弟重視的心情,希望你可以理解。」休斯的聲音很悅耳,和塞巴斯蒂安優雅得彷彿在念詩不同,他還要高上一些。
慕容羽冰這才收回眼神,往靠窗的一個矮桌走去。
「應該是受到刺|激了才會這樣。」琳娜慢慢的滑到邊上憂心忡忡的道:「埃爾文的病本來就是不能受刺|激的,是葯三分毒,這葯一天吃一次就好了,本來就是只能算在試驗階段的葯,吃多了不好哦。」
當然https://m.hetubook.com.com不合理,傻子都看得出是有人特意為之的,本來就是滑雪場,就算天不下雪,這裏的造雪機也會把整個山都覆上厚厚的白雪,這個斜坡也是這個滑雪場的賣點之一,怎麼可能放著這個斷崖沒有處理呢?
「埃爾文的病,以現在的醫學水平,可以拖多久?」
「主人,雖然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一味挨打不是您的性格。」塞巴斯蒂安優雅的嗓音這樣道,輕柔的執起慕容羽冰被凍得發紅的手,把剛剛她為了方便拉住埃爾文而摘下手套為她戴上,「看到主人被欺負,身為您的執事,我會心疼的。」
餐廳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親子多人,一部分的情侶單人,而也許在場的人都比較習慣自己一個人待著,所以選擇的是情侶單人這邊,每一個矮桌都很小,最多坐兩人,榻榻米也只安排了兩個。
慕容羽冰挑眉,看向塞巴斯蒂安,「我還要吃茶碗蒸。」
慕容羽冰眯著眼,沒有出聲,看著幾人把埃爾文帶上去,看著琳娜那眼角特意對她閃過的得意。
滑雪場地里都沒有人,估計都進旅館去了,慕容羽冰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慶幸下自己比較冷血,不會讓別人輕易的走進自己的內心,要不然豈不是要傷心死,那隻小白兔一天到晚鳳鳳鳳的叫著,真正有事的時候還不是把她丟到一邊,好在她也一樣。
「哇吼吼吼吼吼……」邊上艾克撐著雪仗踩著滑雪板滑出了雪地,在空中一個帥氣的360度旋轉,興奮地吼叫著,「鳳,我帥不帥?」
慕容羽冰移開目光,再外面鬼叫的不正是艾克和埃爾文嗎?玩得那麼嗨,哪裡還會想到她?
艾克和埃爾文被慕容羽冰踹到一邊,她可不想連享受早餐的時間都要被攪得烏煙瘴氣。
「是的,我的主人。」慕容羽冰的意思很明顯,塞巴斯蒂安低聲應道,順便幫兩人拉上門。
伴隨著艾克綿長的呼喚,慕容羽冰終於拉開了門,陰沉著臉瞪著眼前兩個牛皮糖,「吃飽了撐著了?」
「嘛嘛……算了,反正又不關我的事。」亞修聳聳肩,這個女人很囂張,連米勒這麼危險的傢伙都敢屢次拒絕他的幫助的留在身邊,慕容羽冰這個女人也該說不愧是唯一一個敢和他們摩爾赫本家族叫板的女人。
休斯推了推眼鏡,「我能進去嗎?有些話想跟慕容小姐說。」
「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在慕容羽冰後面輕聲喚道,她已經站在這裏夠久了。
塞巴斯蒂安安分的跟著後面,背挺如松,左胸口妖冶美麗的紅寶石玫瑰華麗非常,嘴角笑容依舊,只是不知為何似乎冷了些,狹長幽深的眸中幽光閃爍,意味不明。
戴著綠色頭巾的女傭端著幾份早餐走了過來,慕容羽冰接過精緻的筷子,懶懶的出聲,「亞修是在嫌棄墨沙珂?還是嫌棄摩爾赫本家族?別人的事,管太多,你不怕內分泌失調嗎?」
「我並沒有見過埃菲爾家族為埃爾文製造的葯是怎麼樣的。」這一點是真的,不過相信就算有,估計也沒什麼多大用處。
「嗤……」慕容羽冰終於在埃爾文滾下斷崖前截住了他,因為衝擊力兩人險些一起掉下去,好在沒有。
慕容羽冰看了看時間,「我晚上要出去一趟。」言外之意,車子神馬的,都給她準備好。
慕容羽冰嚼著豬肉乾讓塞巴斯蒂安去開門。
「真的?」
「早上好,早上好各位。」慕容羽冰朝亞修點點頭,看了看餐廳里,墨沙珂和休斯等人都在了,只是明顯還沒有動,是在等她?
「那本來的家主不是應該是埃爾文嗎?怎麼就成了墨沙珂了?」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病?早上的葯沒有讓埃爾文吃下去嗎?」墨沙珂看向亞修,緊繃的肌肉線條足以看出他有多憤怒。
「哦?還有這一段?」慕容羽冰有些驚訝,歷練啊,就跟上一世她被爺爺扔進島上一樣啊,難怪埃爾文身上有著無論怎麼掩藏都無法藏好的煞氣,那是在地獄走過的,怎麼也無法泯滅的在心靈上留下的暗傷。
「嗯哼,輸了別哭。」
慕容羽冰摘下護目鏡,目光轉向高高站在斜坡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琳娜埃菲爾,眼眸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
空蕩蕩的餐廳里,琳娜桌上的餐點只吃了幾口,微微斂下的眼瞼中沒有人看得到裏面隱藏著什麼,好一會兒,她鬆開緊攥的手,拿起筷子安安靜靜的吃起來www•hetubook.com.com
「親愛的小羽冰,莫非是賴床了?嗯?啊啊啊啊,真是太可愛了!小羽冰,等我,我陪你一起賴床!」
「如果是關於埃爾文的病的事,你知道答案的。」慕容羽冰淡淡的道。
依舊是和式的餐廳,米黃色的裝潢讓人有種淡雅溫暖的味道,特別是其中榻榻米散發出的草香幽雅。
「埃爾文!埃爾文,沒事的,沒事的……」墨沙珂抱起埃爾文,碧潭般的眸中一片混亂的焦急擔憂,亞修動作很快的拿出葯和一瓶礦泉水。
「小羽冰!」埃爾文一驚,立馬跟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慕容羽冰會不會滑雪,這會兒看到慕容羽冰一開始就往斜坡滑去,不由得心臟一縮,生怕她出個什麼意外,因為坡下是個斷崖,雖然不高,但是技術不好會摔的。
慕容羽冰側頭看著跟在她邊上的埃爾文,那臉上真實的擔憂讓慕容羽冰怔了怔,然後亮出一口貝齒,「怎麼?小看我?」
女人,太牛掰不是罪,但是這麼牛掰卻不願意伸出援手幫幫別人,會遭天譴的,會……吧?
慕容羽冰險些沒忍住笑出來,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是……」
慕容羽冰挑眉,塞巴斯蒂安竟然已經學會調侃他的主人了?
「是,慕容小姐說的不會出手醫治,那麼是不是代表,有關於此病的一些問題,慕容小姐還是願意為我們解答的?」休斯聲音沒有起伏的說著,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麼表情。
「不,謝謝。」剛剛還有些擔心墨沙珂的遷怒會不會讓她生氣,如今看來,好像也沒什麼事。
「哦?」慕容羽冰有些感興趣,她對家人的看重,是因為她從小在家族的和睦團結下熏陶下形成的,雖然爺爺懲罰人從來不手下留情,但是慕容羽冰依舊深深愛著她兇巴巴卻也是最疼她的爺爺。
「咚咚!」敲門聲。
「沒有沒有,人家還沒有吃早餐的,我們在等鳳一起。」艾克撲過去抱著慕容羽冰一支胳膊,蹭蹭,真溫暖,味道好好聞!
「信不信由你。」慕容羽冰毫無壓力的聳聳肩。
「是的,埃爾文先生的病也是因此落下的。」
「舉一反三,學得不錯。」慕容羽冰淡定的嚼豬肉乾,對於休斯那話里的激將法直接無視。
「喂喂,什麼啊,不過要是哭了有小羽冰的安慰,人家願意喲。」埃爾文笑得眉眼彎彎,沒有戴護目鏡也沒有戴帽子,長長柔順的烏髮被風帶起飄揚,襯得本來就只有巴掌大的妖孽臉龐越發的邪魅勾人。
慕容羽冰的動作雖然一開始有些生澀,但是很快就熟稔了起來,埃爾文鬆了口氣,見慕容羽冰第一次對他笑,臉上也不由得跟著笑起來,「要不要比一比?」
「很抱歉,但是我記得我有把藥物加進他的早餐里的。」亞修抱歉的彎了彎腰。
塞巴斯蒂安淡然的微笑微微加深了些,眸中難得的有些無奈,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親愛的主人這麼無賴可愛的一面,雖然被她這樣盯著會有罪惡感,但是身為一個合格的執事,提醒主人,幫助主人完成該做的事,這是必須的。
「這不合理。」塞巴斯蒂安看著下面的場景,出聲。
慕容羽冰整個人懶洋洋的縮在被窩裡,眼睛睜開一條縫盯著眼前拿著一堆滑雪裝備的塞巴斯蒂安,她好想冬眠……
「你胡說!」艾克被那新歡舊愛給刺|激到了,漲紅著脖子撲過去和邁克爾糾纏在一起,兩隻小動物對掐了。
亞修揪著銀白頭髮的手僵了僵,嘴角抽搐,這個女人真是……
也許是慕容羽冰的視線太過炙熱了,墨沙珂端著咖啡的手頓時一僵,脖子像裝了生鏽的轉輪一般咔咔的轉向慕容羽冰,碧潭對上黑曜石般的黑眸,嘴角僵硬的點頭。
「所以,你不願意出手救埃爾文,是因為你沒有能力沒有把握並且不願意,是嗎?」
亞修的表情僵了僵,瞪著艾克,你耳朵到底是怎麼長的?還有,彼得,他記住你了!
慕容羽冰揉揉被埃爾文撞得有些疼的小腿,抬頭看了看上面,墨沙珂等人已經跟過來了。
本來是挺帥的,但是一出聲,那軟濡的小動物一樣的聲音就大打折扣了,乃這輩子註定只能和可愛牽扯不清,帥那東西,註定不是你能染指的。
塞巴斯蒂安怔了怔,隨後才應道,「不用,我的主人。」身為執事,早就習慣了站在主人後側,為其鞍前馬後了。
銀裝素裹的天地,由上而下的俯瞰,四十度的斜坡讓hetubook.com.com人深深呼吸了口氣,想要挑戰還得有足夠的勇氣。
「不送。」慕容羽冰在後面淡淡的道。
「膽兒變大了?」任由塞巴斯蒂安給她戴上手套,其實忽視這傢伙接近她的目的性,這個執事她真覺得滿意。只屬於她的執事,即使所有人都轉身離開,唯獨他依舊會靜靜的站在她身後,為她打理一切她忽視的小事物。
休斯的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用埃菲爾家族的葯呢?」其實剛剛那個問題是最無關緊要的,他們不敢讓埃爾文知道自己有病,否則也不會把藥物偷偷放在他食用的餐點里,就怕埃爾文知道了後果會不堪設想。
「是。」塞巴斯蒂安應聲,帶著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往後退了幾步。
好一會兒,等慕容羽冰把胸腔涌動的火壓下去后,下意識的轉身看了看斷崖下,看到那崖下的場景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有件事想請慕容小姐幫忙。」
「聽說當時墨沙珂先生為了埃爾文已經在暗中奪權了,只是埃爾文對摩爾赫本家族沒有興趣,所以才由墨沙珂先生當家主。」見慕容羽冰對著吃完的碗嘟嘴,塞巴斯蒂安有些失笑的把一邊的魷魚乾、肉乾類的健康營養小零嘴遞過去。
「唉……」慕容羽冰突然嘆了口氣,「要是不用防著你會在背後捅我一刀,不知道該多好。」自己送上門的東西啊,總是讓人沒有安全感,偏偏塞巴斯蒂安就是自己送上門的,而且對她別有用心還那麼明顯,唉……
「嗚嗚……終於可以吃了嗎?我快要餓死了……」邁克爾內流滿面,這位大神終於起來了,他都快餓扁了。
埃爾文伸手把艾克像拎小白兔一樣的拎到一邊,笑得邪魅風騷,「小羽冰,餓了吧,走,吃早餐去。」拖走。
慕容羽冰和塞巴斯蒂安這一走,艾克和埃爾文兩個牛皮糖自然跟上,唯一的同類跑了,邁克爾也跟上,而身為小動物飼養員的休斯和墨沙珂自然不會放任他們自生自滅,也跟上,墨沙珂走了,亞修自然不用說了,站起身拍拍雪白色的燕尾服,笑眯眯的看了眼餐廳里僅剩的琳娜。
摩爾赫本家族的那幾個人眸中皆是晦澀不明,埃爾文眸中隱隱的黑色在沉浮著。
亞修整個人也不跪坐了,懶洋洋的伸直著雙腿,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把玩著從他左胸口取下的白玫瑰,眯著眼睛看著塞巴斯蒂安,更準確的說,是盯著塞巴斯蒂安左胸口的紅玫瑰。
「那,如果去掉嗎啡,這葯有用嗎?」休斯喝了杯茶,定了定被嚇到的心神。
慕容羽冰挑了挑眉,對這歡脫的兩人無視,目光轉向墨沙珂,今天一如既往的穿著黑色系的全套休閑裝,不是沉重的西裝,多出了幾分閑散的優雅,純金色微微捲曲的發,深邃俊美的五官……依舊如同帝王一般,絲毫看不出昨天那在情趣溫泉狼狽的人是他。
「噗……哈哈哈……香客斯內分泌失調了?彼得上次說你會來大姨媽,我還不相信呢,哈哈……」艾克小盆友臉上粘著飯,手上還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梅子小飯糰,笑得在地上打滾。
慕容羽冰那閑散輕鬆的模樣,簡直就和他們這一群為了埃爾文忙碌著的人形成鮮明對比,真讓人嫉妒。
「嘿,不介意我加入吧?」琳娜埃菲爾笑容燦爛的道。
「你終於有這種覺悟了,我很欣慰。」那語氣,就像兒子終於有出息了,她這個當媽的很欣慰一般。這個男人太多事了,而且一次次綿里藏針的當著她的面,找她的執事的茬,這不擺明了不把她放在眼裡嗎?欠抽,特別是昨天知道設計這個旅館的二貨就是亞修的時候,慕容羽冰更確定這人是天生欠抽欠SM的體質了。
「吶,米勒,不對,塞巴斯蒂安,昨天我就一直很想問,你左胸口的紅玫瑰,是真的還是假的?」白色的花瓣上渲染出了几絲枯萎的暗黃,就像白玉中間有了醜陋的裂縫。白玫瑰被嫌棄的扔進一邊的垃圾桶里。
慕容羽冰瞪了他一眼,手上雪杖正想一撐加速,目光忽的被突然插|進來,滑到埃爾文身邊的人吸引了過去。
埃爾文眉頭皺了皺,正想說什麼,忽的臉色一變,整個人失去平衡,身子往雪地里栽去,更由於慣性,整個人往下滾。
「哇吼吼吼吼吼……」滑雪板在雪白的雪上留下兩道長長的曲線,在空中旋轉出360度的圓,興奮的吼聲蕩漾在皚皚白雪天地之間。
「我不是神,我也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和*圖*書,我怎麼知道現在的醫學水平有多高呢?」慕容羽冰拿起一杯茶喝著,這個男人很厲害,一句話里就套了很多個陷阱,就能從她這裏套出好幾個信息,只是她慕容羽冰也不是好對付的。
彷彿早就料到塞巴斯蒂安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亞修趴在桌上眯著眼睛看著慕容羽冰,「真好啊,有個這麼好的主人……」拉長的尾音顯得意味不明起來。
至於埃爾文,慕容羽冰扶額……其實她真不喜歡這朵桃花。
慕容羽冰整個人忍不住抽了抽,好想抽死這兩丫的。
「坐。」慕容羽冰沒回頭也知道從四面八方看過來的目光。
「埃菲爾小姐,請慢用。」優雅的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塞巴斯蒂安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只是其中一小味看起來並不起眼的藥劑就讓慕容羽冰說出這麼嚴重的後果,休斯生生的震驚了。
「其實還是挺讓人懷念的運動的。」慕容羽冰伸手讓塞巴斯蒂安幫她戴上手套,看了看令人興奮的斜坡,笑容微微加大了些,吐出的氣息都冷凝成白色的霧氣。
「有什麼問題嗎?」
「喲……早上好,小公主終於起來了。」亞修跪坐在一塊榻榻米上,身前的矮桌上放著幾份精緻的日式餐點。
只見那本該被厚厚的白雪覆蓋的崖下,一塊塊凸起的黑色石頭,薄薄的一層雪根本連石頭的顏色都沒覆蓋住,七、八米高的距離,說高不高,說短不短,如果有厚厚的白雪覆蓋,就算摔下去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如果方才她沒有截住埃爾文,埃爾文沒有因為他的病而死亡,也會摔死的。
「太失禮了。」休斯一巴掌拍在邁克爾的後腦勺,扶了扶沒有下滑的金絲框眼鏡,「很抱歉,請無視他。」
「是。」
想要侵入慕容羽冰的內心,什麼潛移默化的,漸漸的從生活中融入,還是其它的方法都是不可能的,她從很早之前就已經能夠輕易的掌握自己內心大門的開關了,除非她自己的打開大門讓你走進去,否則你就是和她一起生活個十年都不可能讓她對你有惻隱之心,最多保你個全屍,別說不可能,慕容羽冰就是這麼冷血無情的人。
「我知道了。」休斯站起身,依舊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
慕容羽冰聳聳肩沒說話,瞥了眼凹凸著石頭的崖下,接過塞巴斯蒂安遞過來的雪杖,往坡上走去,典型的往下滑過癮,往上爬要命。
「不,我的身體已經過了生長期了,我的主人。」言外之意,他的膽子一向如此之大。塞巴斯蒂安依舊淡然溫雅,雷打不動。
然而彷彿要映證塞巴斯蒂安的話,慕容羽冰的窗戶被敲了兩下,艾克小白兔很歡脫的軟濡嗓音傳了進來,「鳳!鳳你起來沒有?快點出來玩!」
「嗚嗚……老大,好疼的!」邁克爾一把拍開休斯按著他腦袋的手,太過分了,怎麼可以拍他的腦袋,什麼叫無視他,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已經被無視很久了好吧,再無視下去,他都成隱形人了。
「有事?」這豬肉很高級,嚼勁十足。
雪杖一撐慕容羽冰整個人朝著那40度的斜坡衝去,速度很快,快得讓人吃了一驚。
「你可以自己去玩。」慕容羽冰邊說邊戴上護目鏡,她也被邊上這兩隻搞得興奮起來了。
慕容羽冰收回自己的零嘴,坐直了身子,周身的氣息隱隱的發生了改變,「那麼,請說正事吧。」
「真讓人火大。」慕容羽冰喃喃的出聲,不知道說的是誰。
「我的主人,還有十分鐘,您再不起來,埃爾文先生和艾克先生就會闖進來的。」
想起方才琳娜那抹得意,慕容羽冰不由得冷笑出聲,不愧是炮灰女之首,又是連環計?要是她沒截下埃爾文,埃爾文摔死了她就有更大的理由讓墨沙珂和她反目成仇?真是好心機,連她會在這個斜坡滑雪、埃爾文會跟上都算計好了,只是……埃爾文的發病她也能算計到?
「吃飯。」墨沙珂發話了,立刻亞修坐直身子,所有人都閉上嘴乖乖的吃飯,碧潭般的眸子瞥過懶洋洋的吃著早餐的慕容羽冰,眸中不明顯的盪出一波波柔軟蕩漾的漣漪。
琳娜一句話,很明顯把一切過錯都推到了慕容羽冰身上,在場的人誰不知道埃爾文對慕容羽冰的那點心思,是剛剛慕容羽冰突然衝下來讓埃爾文太過擔心,所以刺|激到了才會這樣嗎?不管是不是,埃爾文發病了,這是事實,太過擔心家人的人總是很容易遷怒的。
「艾克,你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www.hetubook.com.com了!」昨天被艾克倒了一褲襠奶茶的邁克爾萬分苦逼的出聲。
慕容羽冰立刻從床上彈起來,咬牙切齒的扯過塞巴斯蒂安手中的滑雪服,直接就脫衣換衣,塞巴斯蒂安腳步頓了頓,終還是盡責的出去守在門口,省得一會兒埃爾文和艾克真的闖進屋裡。
慕容羽冰點點頭,「沒關係,我理解。」雖然慕容羽冰很小氣,但也沒小氣到那種程度。
「喂!埃爾文等等我!」窸窸窣窣的幾個聲音,窗外沒動靜了。
「可以了。」塞巴斯蒂安把滑雪板給慕容羽冰綁好,站起身遞給她雪杖。
琳娜的出現,看起來彷彿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每個人的吃飯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鳳,我們去滑雪吧,去吧去吧。」艾克摸摸圓滾滾的肚子,然後撲到慕容羽冰腿邊,水汪汪大大的眼睛期待的看著她。
「這是原材料。」一張紙出現在慕容羽冰面前。
故事聽完,慕容羽冰一點兒想法也沒有,每個人都有他的經歷,不管是自己選擇的還是迫不得已的,這就是人生。慕容羽冰對別人的人生沒什麼興趣,聽聽就過了,別妄想她會被感動,然後去給別人干白工,這是哈姆雷特撞擊地球了都不可能的事。
「是了,塞巴斯蒂安,本來你也可以成為摩爾赫本家族的一員的吧?」塞巴斯蒂安是和莫比瑞克、香客斯(亞修)一起從英國皇家執事學院里出來的S級金牌執事,沒理由莫比瑞克和香客斯成為摩爾赫本家族的人,他被排除在外面吧?
「在墨沙珂先生上位成為摩爾赫本家族的家主前,摩爾赫本家族並沒有如今的成就,只能算是站在金字塔中間而已。而摩爾赫本家族人丁稀少,對繼承人要求很高,也不允許弱點存在,墨沙珂先生小時候身體不好,本來應該被捨棄的,但是埃爾文先生為了讓墨沙珂先生能留下,八歲的時候自願接受了家族的歷練任務,經歷了九死一生才回到了家族裡。」
是戴著金絲邊框眼鏡沒什麼表情的休斯,一身簡單的淺卡其色休閑裝,卻也絲毫不減其淡雅如菊般的風華,「慕容小姐。」
這樣啊,慕容羽冰點頭,抱著塞巴斯蒂安給的小零嘴啃著,以埃爾文那懶洋洋的性子,估計寧願當殺手也不會願意當那什麼家主,累人,要不是不允許,她也想找個地方自由自在的隱居去,唉……
休斯剛出去,塞巴斯蒂安就進來,手中拿著兩個茶碗蒸。
「欸欸?大家都在了啊,怎麼都沒有人來叫我?好過分。」安靜不過幾分鐘就被琳娜埃菲爾給打破了,話是這麼說著,腳下的步伐卻不慢的走到墨沙珂邊上一張空桌前坐下,笑容一如以往的明媚,彷彿昨天那一幕並不存在。
「希望慕容小姐以後做事的時候,經過腦子好好想想。」墨沙珂握著埃爾文冰冷的手,俊美的臉色肌肉綳得緊緊的,顯然真的被嚇到了。
「鳳!」
「吃嗎?」休斯坐在慕容羽冰對面,慕容羽冰很大方的把懷裡那一籃干嚼類食品貢獻出來。
塞巴斯蒂安的手頓了頓,眸中閃過一抹暗芒,「我的主人,身為您的專屬執事,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這個主人,還真是誠實得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休斯抬手推了推眼鏡,慕容羽冰回答得太乾脆了,乾脆到讓他覺得有些詭異,讓他都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本來一堆的話全都堵在出口。
「我有看著埃爾文吃下去那個有葯的早點。」艾克難得的一本正經的道。
「埃爾文先生和墨沙珂先生是親生兄弟,而且兒時的經歷也讓他們關係和常人比較不同。」塞巴斯蒂安跪坐在慕容羽冰對面的榻榻米上,幫慕容羽冰泡著茶。他的主人是半個吃貨,沒事幹的時候嘴巴停不下來,他是知道的。
「為什麼可以救莫比,卻不能救一救埃爾文呢?如同你覺得要等價交換的話,請放心,我們會用最大的可能性去達到你要的要求。」休斯頓了頓,道。
慕容羽冰眯了眯眼,她該說不愧是休斯。墨卡嗎?TEH組織的頭頭,墨卡莊園的主人?
「埃爾文!」眼見著下面就是斷崖,慕容羽冰不由得皺起眉頭,加快速度想要在埃爾文掉下去之前截住他,雖然那下面是雪地,但是埃爾文發病了,不能拖。至於已經停下跑掉的琳娜,慕容羽冰也暫時沒空去管她了。
墨沙珂笑了。休斯拿著咖啡杯的手頓了頓,下一秒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咖啡,金色邊框的眼鏡閃過一抹詭異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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