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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嬌且傲且深愛

作者:黑心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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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他們都是蛇精病 第八十四章 主權

第一卷 他們都是蛇精病

第八十四章 主權

傅傾流坐上車后就問他,付一旬只是道:「那時候預約不到,你跟著去也沒用,還不如在家再睡一覺。」
「那就好……話說,」池非壓低了聲音,悄聲問道:「你和Simon先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他那裡?你們不會是……和好了吧?」
傅傾流雖然困惑,但是基於對付一旬的信任,還是乖乖的去坐下,任由老人家扶著她的腦袋左看右看,然後又對著她的臉左看右看,嘖嘖的道:「下手的人可真狠,不過為了活下去倒是可以理解的。」
傅傾流眼眸微動,看了廖錦溪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拍拍身邊的位置,「怎麼說?」
大概是被那個二堂主打了好幾下腦袋的後遺症,傅傾流才彎腰把狗糧倒進騎士的碗里,剛剛直起身,眼前一黑,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太陽穴隱隱作痛。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傅傾流被刺耳的新手機鈴聲吵醒,她摸過來接起,「喂?」
廖康把廖錦溪的電話號碼報給傅傾流后,看著已經開始對外宣示主權眼裡滿是傲慢的愉悅的付一旬,心下暗嘆,結果他們拐了一小圈,又拐到了一起去?
「你真把付一旬那個世界級大師、世界級鑽石單身漢給那個啥了?」
老人家摸著山羊胡神神秘秘的念了念,忽的睜開眼,「傅傾流……哪個『qing』?是不是傾城的傾?」
傅傾流看了付一旬一眼,「傅傾流。」
廖康下車進去了m.hetubook.com.com一會兒出來后,付一旬才帶著傅傾流下去,傅傾流在一樓看到一個穿著紅棉襖的小姑娘,小姑娘朝她笑了笑,指了指樓上。
廖錦溪接到傅傾流電話后火速的趕了過來,還沒忘記傅傾流拜託她的事,結果一進門就看到傅傾流穿著付一旬的衣服還有那臉上的傷,頓時驚呆了,手上拎著的幾個服裝袋也掉到了地上。
「我想請老先生幫她檢查一下身體,特別是大腦。」
「對。」
「打你電話打不通,你又出什麼狀況了?」池非抱怨,對近段時間傅傾流一次接一次的大小事件心有餘悸。
「呵呵我說你這小子怎麼會到我這裏來呢,原來如此,過來這邊坐吧。」
車子開進一個人並不多的青石小路,地面的雪被掃的乾乾淨淨,然後停在一個不大的二層樓古樸小樓前。
傅傾流垂下眸沉思,白帝國她是知道的,她還知道白帝國的BOSS叫白莫離,但是白帝國的BOSS有個妹妹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如果白慕琳他們真的有跟白帝國扯上關係,那麼白慕琳敢做和能做到的事可就太多了,包括之前抄襲事件里企圖將她悶棍打死的那隻黑手,再加上這次的綁架……
「哦,是我。怎麼了?」
直到傅傾流換好衣服出來,她才又黏上去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那些該死的綁架犯打的嗎?會不會毀容啊天啊!還有你和付一和_圖_書旬到底怎麼回事?昨天你出事後我看他的態度就不對勁,你們兩個該不會……」
廖錦溪壓低了聲音,怕被空氣里的塵埃聽到似的,緊張的看著她,「付一旬是白慕琳看上的男人,你敢跟她搶,她分分鐘弄死你!我跟你講,你和付一旬的關係如果是之前就已經有苗頭的話,我都懷疑你昨天被綁架是她搞的鬼了!」
「你在哪?」付一旬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高興。
「我帶你去做檢查。」
傅傾流又一次覺得這老人家神秘不簡單,「是。」
「幹嘛?」
傅傾流上了三樓,三樓有付一旬的書房和一個空房間。傅傾流推開書房的門,依舊是整潔的地板都倒映著人影,整體是黑白色的,看起來冷硬又矜貴,很大一個書架佔據了一整面的牆,只是因為付一旬今年才在這個別墅里住的比較久,書架上的書並不多。
「等著。」
廖錦溪把傅傾流送去重新買了手機補了卡后,把人送回她的公寓,跟著傅傾流去她公寓里轉了一圈見沒什麼好玩的不一會兒就走人了,比起宅在家裡啥的,她還是更喜歡去商場,就算是什麼都不買的坐在那裡她也喜歡。
「那個啥是什麼東西?」傅傾流站起身走了兩步,覺得這新鞋子挺合腳也挺漂亮的,廖錦溪眼光還是不錯的。
「然後呢?」
傅傾流看到了他傷了腿住院時看的那本原文書,伸手拿了下來,走到書桌後面,目光一掃,看和*圖*書到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邊上,放著一個看起來挺有趣的筆筒。
「她哥啊,她哥娶的老婆是白帝國集團BOSS的親妹妹!據說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跟他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憑他們家那小暴發戶誰會這麼推崇她啊。」廖錦溪那點裝腔作勢的毛病又犯了,輕蔑了白慕琳一下下,然後又膽小的道:「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這是我告訴你的啊,我就是想告訴你,白慕琳很危險,我哥都不讓我跟她靠太近,說怕我被賣了還幫她數錢,我哪有那麼笨啊。」
她一路結結巴巴的跟著傅傾流進了一樓廁所,直到傅傾流脫掉了身上的付一旬的衣服,露出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她才捂著臉有點不好意思的退出去,閉上嘴。
「就是……就是泡到手了啊!」廖錦溪跟屁蟲似的的跟在她身後。
傅傾流只好戴上帽子墨鏡圍巾,把自己裹成個球的下樓等付一旬來接,她有點搞不懂既然要帶她去檢查幹嘛不他早上去醫院的時候帶她一起去?分成兩趟啥意思?
一臉的傷去畫廊不大合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某個男人給家暴了,太難看了,連濃妝都遮不住,但是池非又因為池鳶的事請假了,傅傾流一時有點糾結,想到家裡還有騎士沒喂,便讓廖錦溪送她回去。
傅傾流挑了挑眉梢,不知道什麼醫院付一旬竟然預約不到?只是對於很快就能知道的問題,她也懶得多問。
hetubook•com•com傾流怔了下,便聽到那邊傳來池非的聲音,「傾流?」
池非表情有些糾結的把手機遞給廖康,目光掃過邊上看起來依舊跟個古老貴族一樣的付一旬,僵硬的跟廖康打聲招呼就抱著池鳶去打針了。
「喲,這不是付家那小子嘛,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一個頭髮須白卻健步如飛看起來十分健碩的老人家從內堂里走出來,看到付一旬有些意外,看到傅傾流和他牽著傅傾流的手,驚訝之色顯于表,「這是……」
傅傾流考慮了兩秒,伸手拿起話筒。
傅傾流看啊看,忽然覺得這個筆筒有點眼熟,只是還沒想起在哪看到過呢,隱約就被邊上突然響起的電話給嚇了一跳。
傅傾流以為廖錦溪會驚呼她真是走了天大的口口運才釣到付一旬這種級別的金龜婿,卻不料她驟然緊張兮兮的來了句:「你不要命啦!」
「我公寓。」
付一旬的聲音傳過來:「有人找你。等一下。」
「對啊。」傅傾流走到沙發上穿鞋襪,頭也不回的應聲。
筆筒被均勻的塗成了綠色,前後凹凸,凸出來的部分用紅色和黑色的顏料塗成七星瓢蟲的模樣,乍一看過去,還以為真的有隻紅色的大瓢蟲趴在上面。這玩意兒有趣是有趣,但是怎麼看都不像該屬於這個房子的,更應該擺在活潑天真一點的人的房間里,付一旬怎麼能忍受這樣不符合他格調的東西在他的書房裡?
「對。」傅傾流坦然,「對了,你電話別掛和圖書,我有事問廖先生。」
「不過姑娘也算好運,雖然被重重打了幾下,不過都沒有打到致命處,好好休息幾天,切記不要多想和做劇烈運動。」完了他直起身,笑眯眯的看向付一旬,「你小子,我給你的一次插隊權就用在這上面了?多大點事。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廖錦溪走到傅傾流身邊坐下,對傅傾流緊張又誇張的道:「你不知道,白慕琳她家,不對,應該說她哥哥娶的老婆有多厲害!你知道美國有個白帝國集團嗎?據說那是歐美最大的軍火商,黑白兩道上的人都退避三舍不敢招惹他們!」
傅傾流心下一驚,這老人……
「喂?」
傅傾流扶著牆走回卧室躺下,好一會兒漸漸的睡了過去。
「沒什麼狀況,就是掉了,你找我什麼事?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傅傾流淡定的撿起來往回走,廖錦溪遲緩的回神,磕磕碰碰一臉難以置信的追上來,「你你你你你……他他他他……你們你們你們……」
傅傾流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付一旬牽著上了二樓,二樓布置的像一個早些年電影里常看到的藥鋪大堂,幾把太師椅,一個針灸床。
「嗯,行吧,你好好照顧小鳶,梨安辛的展我來處理。」
傅傾流驚訝的看著她。
「我在醫院跟Simon先生遇到的,小鳶發高燒了我帶她來醫院看看,早上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打不通,這兩天我恐怕得請假了,就是梨先生的展我有點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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