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召喚而來
憤怒的中年人又開始攻擊空間，結果還是無效。
「不，四維空間和四維時空不同……」寧勻解釋了一些。
寧勻聳聳肩：「很多事我也奇怪，很多無法解釋。」
寧勻點頭：「因為我們無法觀察到四維，不具備那種能力。就像我們可以將二維看通透，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都看清，看畫的任何時候。而我們看三維就只能看到一個面。那些二維的存在，只能看到不同長短的線。如果二維里也有人，我們可以不通過他的皮膚，直接取走他的內臟。而四維的人，對我們也一樣。」
聽到這裏，寧勻懷疑中年人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不說首相的知名度，自己的知名度也不會讓中年人認定自己就是安倍晉三。
中年人詳細檢查了空間，但沒發現藏在衣服里不停移動的手機。
「比如圖騰，比如夢中人無法感覺的一些物理規律異常？」瑪爾問。
水晶放射出千萬道紫色光芒，掃射著照亮了空間中每一個角落。
帥氣的中年人看到瑪爾和寧勻，驚訝了一下：「奇怪，怎麼多出一個。」
雙方僵持著，過了好幾個小時，突然中年人掏出個拳頭大小的紫色水晶，滿臉肉痛的雙手高舉。
寧勻抬頭對瑪爾道：「你的世界也有筆記本，我不確定介面和通訊協議是不是一樣，但你可以做出一個試試。」
咬了咬牙，花費大量點數，中年人選擇了退出空間。
剛好一個月後，寧勻和瑪爾正在嘗試很多不同的東西。
看來這是直接轉換語言了。
和空間壁不同，子彈被夾住了。
沒有暴怒，中年人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閉上眼睛，靜靜浮在空中，任憑少年的呼喚也不理睬。
「怎麼回事？」瑪爾死死抓住寧勻的手臂大聲問道。
中年人笑了：「你雖然是個小配角，但那畢竟是泰坦尼克啊，看的人很多，收貨的也多，可惜羅絲喜歡的人太少，但傑克喜歡的多啊。唔，你也不錯，讓我想想，那個誰最喜歡收集，可以買個好價錢。」
扣動扳機，子彈猛烈射出，連續不絕，卻沒有彈殼拋出。
那個不知名的協議自動從地上飛起，落入中年人手裡。
還有很多電影，兩人一直看了好幾天，然後又是創造和改造。
聊天進行了很久，隨著話題的進行，瑪爾偶有情緒激動的時候，但都被寧勻安撫了下來。
這他媽的是X戰警的閃爍啊！
另寧勻驚訝的是，明明之前感覺自己hetubook.com.com聽到的都是英文，但輸入法里顯示的卻是中文。
槍口發射的子彈，飛出短暫的幾米后，立刻撞擊到空間壁上，沒有撞擊的聲音，也沒有反彈。
寧勻大笑：「人們常常說最誇張的還是真實世界，果然沒錯啊。」
但寧勻不準備糊塗，一切都嚴格而精確。
中年人戲謔的看著瑪爾，並不著急，直看的瑪爾越來越緊張，才轉頭問寧勻：「你怎麼回事兒？」
這麼棒棒的身材，這麼誘人的曲線，這麼殺瑪特的風格，滿腦袋的紫毛兒，這是范爺啊！
瑪爾怎麼也無法相信現實世界有這樣的建築，更無法相信有人會願意在這樣的建築里工作而不羞恥。
中年人甩手扔出一張紙：「把這個簽了！」
介面相同，通訊協議相同，文件系統也能識別，但視頻格式不能識別，無法播放。
子彈飛到中年人身前半米的時候，彷彿激起層層漣漪，再前進幾厘米就停住不動。
其中一個十六七歲，還是少年。
中年人神色冷靜：「不要慌，別動。」
中年人內心焦急，但表面仍然維持冷靜。
寧勻大吃一驚！
剩下的就是無窮無盡的孤寂，只要想不衰老就可以不衰老，但孤獨卻能把人逼瘋。
看來今天是留不住兩人了！
瑪爾皺皺眉：「我不懂你說什麼。」
然後是魔法攻擊，火焰，冰凍，強酸，沒有一樣有用。
中年人在失重狀態下無法穩定自己，在射擊的后坐力作用下，後背貼在空間壁上。
寧勻立刻道：「這確實不公平，不過好的方面，你也得到了長久的生命，這不比什麼都重要。我其實挺奇怪你們世界的人不利用夢中夢搞科學研究，不用迷失域，普通的第二層夢境就讓人垂涎了，幾百倍的時間差啊。相當於生命延長了百倍。或者多人夢境的網路遊戲，唔，這是新的經濟增長點了。不，這樣的生命延長，可能在現實中你就看不到人了，大家都去做夢了。誰不貪戀千年萬年的壽命呢。」
瑪爾點頭，然而做出來的筆記本不行，只有一個介面，系統不匹配，無法啟動。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在迷失域建造的城市裡東遊西盪。
一個苗條的身影走了出來！
中年人收斂笑容，搖搖頭：「每次都這樣，每個都不願意，最後還不是要求我。」
「真想看看你說的那部電影。」瑪爾嚮往道。
其實可以通過送入燃燒物消耗空間和*圖*書內的氧氣，但寧勻覺得還要多探探底。
瑪爾沉默不語，身體卻繃緊了。
寧勻想了想：「也許有更有趣的，比如莫比烏斯環，比如克萊因瓶。也許其他世界的人，一眼看到就會說，這不可能，這不是真實世界！」
好像射入什麼柔軟的物質，在空間壁的邊緣，突然失去動能，就飄在那裡。
寧勻慎重的搖頭：「我不知道，也不建議你嘗試。畢竟你現在的存在很特別。」
即使這個建築屬於寧勻的世界，也覺得太奇怪太誇張了。
一邊說著，中年人手中突然出現光亮，照亮了黑暗的空間。
一定要早做準備！
他們的語音會轉換成文字，讓寧勻看到。
瑪爾不自覺的往寧勻身邊靠了靠。
那個透明的防護罩也越來越脆弱。
兩個人出現了，兩個男人。
中年人摸了摸下巴：「你怎麼來的？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是安倍晉三吧，不在泰坦尼克上等著淹死怎麼跑這裏來了？」
一個圓環出現，圓環的周圍好像有紫色的雲霧翻滾……
「有什麼感想？也許我也是呢，只不過沒看到那部電影。」寧勻試圖把自己立場變成和瑪爾一樣，「或者我乾脆是世界的背景板，還不如你。」
寧勻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檢查衣服花了太多時間，中年人有幾分不耐煩道：「XXX，那小子騙了我，這裡是他的空間，不知道是兌換的還是物品空間，不過沒關係，試試就知道了。」
理所當然引的瑪爾狂笑。
「那麼我呢，如果我進入你的空間中，是向上一層醒來，還是需要我的上一層改變？」瑪爾興趣濃厚，很想嘗試下。
另一個是中年人，風度翩翩，身姿挺拔，臉上掛著笑。
兩個人開心的一起看電影。
三十秒后，槍口仍在噴吐火焰，射擊的子彈數目，早就超過三十發、五十發彈夾的數量上限。
瑪爾的問題在於，孤獨了太久，太缺少一個能說話的人。
不過兩個筆記本都損壞的挺嚴重，無法換配件組成一個。
「通過時間上的維度？」瑪爾問。
寧勻無法建造任何東西，瑪爾就認真傾聽寧勻的描述，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建造異想天開的組合。
當然也不能放兩人出來，所以時間有很多。
雖然這樣的槍，設計上就很有問題，容易出危險。
閃爍瞪著黑黑綠綠的大眼睛，克服失重，兇猛的撲到中年人懷裡，大叫一聲：「青哥哥，
m.hetubook.com.com我可找到你了！」寧勻回想自己的經歷：「如此說來，我來到迷失域，看起來也有某種聯繫，比如隨身空間中的失重。而重力改變則是深層夢境中向上一層喚醒的辦法。也許是兩次重力改變，我就到了這裏。」
距離足夠了，中年人和少年從迷失域消失，轉而出現在寧勻的空間中。
……
瑪爾回憶道：「生活在二維世界里的人否定三維，生活在三維世界里的人否定四維？」
中年人幾次要求和談，寧勻都不理會。
寧勻安撫了幾分鐘：「先試試他們的能力，我可以觀察空間中的他們。你具現些炸藥，可以定時引爆的，然後把炸藥送入空間。」
「等等，我有個辦法。」寧勻又拿出損壞的筆記本，「你做幾個拆機的工具出來，螺絲刀之類的。」
寧勻很頭痛，看這意思是其他穿越者啊，還是有組織的那種。
寧勻任由紙張飄落在地。
瑪爾努力製造彈藥，寧勻觀察空間中的兩人。
「這些可以。」
寧勻聳聳肩：「你看，它有時候充滿惡意，有時候善良同情。不同世界的人看法不一樣，《殭屍世界大戰》中我們看來簡單的事情，那個世界的人看起來就很難，類似的例子很多。也許我們的世界同樣有怎麼也搞不懂的事情，別的世界的人看來一眼就看透，甚至他們還能用這樣的方式否定世界的真實。」
寧勻有點搞不懂柯布和瑪爾在迷失域里為什麼沒有準確時間，也許是醒來之後遺忘太多。
簽名是一個哆啦A夢的卡通畫像。
拆開兩個筆記本，其中一個硬碟損壞，另一個至少表面看起來完好。
水晶炸碎！
一分鐘后，中年人停下了無用的嘗試。
寧勻送入空間，控制幾隻手槍砰砰砰的射擊。
固態硬碟耐衝擊性很不錯，表面完好，損壞的幾率就不大。
但無論什麼危險，都由裏面的人承擔了。
空間里除了衣服，其他物品早在第一時間被寧勻轉移出空間。
「主人，你在嗎，發生了什麼，這是哪裡？我看不到。」少年人慌亂的呼喚。
瑪爾還是忍不住笑容：「你是指電影世界？明明簡單的問題變複雜，明明有直通的路卻偏要走歪？比如你在最後一個電影世界用唱歌戰勝殭屍？」
中年人笑容更盛：「別害怕，過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以後要聽話哦。」
「那我要怎麼辦？」瑪爾很無助。
「我猜測可能是其他穿越者，他和*圖*書們對你的目的可能是……」寧勻盡量保持平靜的敘述。
然而空間里的衣服很多，都是瑪爾閑暇時給寧勻具現出來的。
又做出幾個台式機出來，終於有一個能用的，掛載從盤，接上之後，成功啟動。
「什麼意思？」
看著彩燈、蕾絲版的東方之門，寧勻笑眯眯道：「如果所有的建築都是誇張科幻搞笑版，想認為這裏不是夢都不行。」
從原硬碟中找出解碼協議，分離出來。
但科幻的建築更有趣，比如央視大樓的放大彩色圓潤曲線版。
中年人手掌帶著協議，猛然拍向寧勻。
中年人突然臉色猙獰，對瑪爾大吼一聲：「你在幹什麼？」
壞了，出大事了！
哆啦A夢也曾經說過自己的世界只有自己。
「子彈呢，槍支？」
突然一桿步槍出現在中年人手中。
突然一個閃爍，中年人衝到寧勻身邊，抓住寧勻的衣領：「混蛋，你睡了她！你他媽的睡了她！瑪麗昂歌蒂婭是我的，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痛苦！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空間中的空氣有限，不能保證裏面的兩個人一直有氧氣。
首先是增大口徑，然後改變彈頭材質，用更堅硬的金屬，最後改變發射葯裝藥量。
太可怕了！
瑪爾微笑道：「不用轉移話題，看過這部電影之後，聽到你說的那些之後。柯布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我不會讓運動規律決定命運，也不會讓編劇導演決定命運。我現在是我自己，任何人也不能控制我！」
寧勻很欣慰，這樣已經足夠好了，如果從底層就不同，那就徹底沒戲了。
……
「我竟然真是電影里的人物！」看完《盜夢空間》的瑪爾不敢置通道。
……
瑪爾具現好了槍支子彈，可惜只有手槍沒有步槍。
唇紅齒白，看起來有幾分羞澀，穿上女裝就是動人少女。
能夠聽到他們說話，因為有一個包含語音輸入法的手機，在角落裡開機。
而瑪爾也是對方培養等待收穫的……
仔細教導瑪爾具現威力更大的槍支。
寧勻感覺道自己的空間中突然多出個物品，是個紙條。
看過《殭屍世界大戰》后，瑪爾要看《盜夢空間》。
只有極偶爾，後面的子彈撞擊了前面的子彈，才會造成亂飛，但只要衝擊到空間壁，就自動停下。
「我不會，我從未見過炸藥。」
再從瑪爾具現出來的電腦里仔細查找，終於找到個開源的播放器，稍微改一改，再載入進去，終於能成功播放了。
剛剛hetubook.com.com看完，紙條就湮滅不見。
說不定他們還要出來打自己！
中年人的力氣巨大，寧勻似乎腿發軟站立不穩，身子一偏，繞了半個圈，驚慌的後腿，拉近了和少年的距離。
「你是誰？」瑪爾向後退了一步，緊張道。
「我需要你所在區域一年的時間才能準確定位你，把你拉回來。但你所在的區域可能有危險，儘可能不要再次進入你的空間，否則我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次找到你。」
勉強還來得及解釋！
寧勻點頭：「是啊，我怎麼也想不通那個世界的人怎麼也想不通這些簡單的道理，更想不通軍隊和政府怎麼那麼廢。」
中年人睜開眼睛冷笑道：「別試探了，你騙不了我，你和我一樣。開放通道讓我返回，否則我把你的整個空間毀滅！」
有了計算機，就可以嚴格記錄時間和日期。
不斷加強威力的武器，讓中年人越來越窘迫。
……
取出來觀看，上面寫道：「你在哪？答案寫在這張紙上。」
瑪爾失笑：「在我們所認為的真實世界里，那些看到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也能接受的人，反而變成了比其他人更理性的表現，更理性的人！」
「你這樣的說法，總讓我認為你所在的現實世界那麼不現實呢！」和寧勻呆了幾天，瑪爾也學會了吐槽。
紙條放入空間后，隔了一整天才消失，然後又一個月過去，紙條再次出現了。
瑪爾搖搖頭：「由編劇導演決定的命運可真不怎麼樣。不過這接受起來不難，像你說的，也許是我的生活投影到其他世界導演的思想里。但是，看過整部電影后，柯布的命運讓我很不滿意，他殺了我，這是謀殺，竟然還能回到美國，和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寧勻遵循規則，絕不建造任何記憶中的東西，以免時間久了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嘭！
「盡量多些。」
寧勻有點搞不清楚這個少年究竟是男是女了，外部特徵根本無法判斷，有很多不太對勁兒的地方……
那光亮有人形大小，幾秒鐘后，清晰起來。
本來能夠投影其他人的能力，卻不知道為什麼某一天突然失去。
寧勻根本不知道什麼通道，更不可能開放。
終於找到了，寧勻嘆了口氣，用小字在紙條後面寫上：「《盜夢空間》，迷失域，和瑪爾一起，時間線不明，大概在劇情之後。」
而與此同時，兩團盈盈的光亮出現在寧勻和瑪爾眼前。
然而點數消失了，卻沒有退出，還在空間里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