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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很難。」趙漫雄說，「我們可以自己灌水。」

「那一分錢算我的。」趙漫雄說。

「當然不是說熊視頻，是各大視頻網站的通用標準。」趙漫雄有些狼狽的說，「你看看各大網站，兩千萬點擊很常見，三千萬就很少了。鄉村教師很有潛力，不沖三千萬太可惜了。」

「去你的，誰會記恨賣花生油的。」老闆說，「總之這一次的損失，全部記載你頭上，要麼你給我想法子拉到盈利，讓我把熊視頻賣掉。要麼你就自己辭職吧，我就不開除你了。」

「什麼預測不了，上一部為什麼大家喜歡啊？是因為影射。上一級影射了房地產熱潮，這一集呢，影射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大家當然不喜歡看啊。」

「還能賺錢啊。」邵成龍一聽就有興趣。

「還有這個說法？」邵成龍問。

「影射通信公司？」老闆問，「這怎麼聯繫上的？」

「我哪知道，你自己去挖掘啊。」老闆說。

「啊？」趙漫雄心中叫苦，他辭職了，可找不到這麼好撈的職位。再說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行業裏面都會傳，那就是把名聲敗掉，誰還敢找他。

「我那個，其實我們也算是盈利了。」趙漫雄想要辯解，「要是不算人工開支的話……其實我們也就是差了幾百萬……一個有兩千萬會員的視頻網站居然只有幾百萬虧損，這成績簡直難以置信。」

「是啊，但如果一家有兩千https://www.hetubook.com.com萬會員的視頻網站居然盈利了，是不是更好呢？」老闆說，「大家都知道我們熊視頻全靠邵成龍的兩部電影，現在邵成龍電影口碑垮了，人家會怎麼看？沒有下一部了，就算有，也不知道能不能受歡迎！我賺錢的唯一機會，就是趁著鄉村教師熱播的時候，把網站做成盈利，然後找下家賣掉。就因為你，熱度差了一點，收入差了一點，價錢差了一點，我一猶豫，就沒賣掉。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壞事就壞在你身上！」

「大運大廈裏面有幾家賣手機的。」趙漫雄說。

「自己灌水？怎麼灌水？」邵成龍問。

「要不還是影射房地產？」趙漫雄問，「這個幕後黑手由一整棟大廈呢，那肯定也是房地產大亨啊。」

「上個是房地產，這個也是房地產？」老闆問。

「那……那到底影射了什麼呢？」趙漫雄問。

「那我們立即找人挖掘一下？」趙漫雄問。

算了，邵成龍傻了和趙漫雄沒關係。只要拿到這五千萬，熊視頻就扭虧為盈了！熊視頻老闆就可以找下家了！趙漫雄也就完成使命，可以拿著一大筆分紅帶著良好的履歷去投奔別的網站。

「這幾天數據怎麼樣？」趙漫雄問。

要說起來，上一部更加莫名其妙呢，忽然間就跑出來什麼盜墓集團，忽然間就和野豬互相理解。這一部好歹還介紹多了點呢。

「和-圖-書有啊。」趙漫雄硬著頭皮說，「可能你沒聽說過，其實我們行業內內部都是這麼分的。兩千萬點擊，普通貨色。三千萬點擊，大受歡迎。」

趙漫雄自從決定打壓鄉村教師以後，就等著邵成龍跟他聯絡。可是等了足足一個星期，邵成龍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到時讓趙漫雄很是忐忑不安，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廢話，還讓我來提醒你！」老闆說。

「龍哥。」趙漫雄說，「恭喜恭喜，鄉村教師的點擊已經超過兩千萬了！」

「就是自己註冊幾百萬賬戶來點擊啊。」趙漫雄說。

「不是房地產啊？那，那就是影射了通信公司！」趙漫雄說。

「但是有花生油賣啊。」趙漫雄說。

「可惜就是後勁不足。」趙漫雄說，「現在一天只有幾萬人觀看，按照這麼看，很難達到三千萬的點擊數啊。」

「下降很多，斷崖式下跌。」運營說，「現在每天只有幾萬人註冊了，看電影的也跌得厲害。」

「這花錢也太多了。」邵成龍說。

「我，這個……只是一點預測上的問題。」趙漫雄說。

這下子可怎麼辦呢？要吸引觀眾，那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弄個視頻唯一的收入來源就是會員VIP充值。其他功能要開發也來不及，趙漫雄沒法子，只能主動給邵成龍電話。

「啊什麼啊，你給我好好想個法子，一定要把網站拉到盈利，要是不能盈利，我就開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老闆說。

「雖然是有些困難，可是兩千萬和三千萬，那是完全不同的。」趙漫雄說，「兩千萬隻是普通點擊比較多的電影，三千萬就是現象級電影！」

「除了我的電影，熊視頻還有哪個電影上千萬點擊了？」邵成龍覺得有些奇怪，這都是哪裡的標準。

「老……老闆。」趙漫雄哭喪著臉，「我這隻是一點估計失誤。鄉村教師雖然表演不好，劇情混亂，可以前第一部就是這樣的啊，邵成龍他們壓根就不是專業演員。上一部大家都很喜歡看，這一部大家就不喜歡了。觀眾的口味變化太快，誰也預測不了。」

「大運大廈裏面沒有加油站啊。」老闆說。

「好啊，馬上傳。」趙漫雄心裏不以為然，臉上卻一副歡欣鼓舞的樣子，也不管邵成龍其實根本看不見，「有了新版，看的人肯定更多，說不定能直衝四千萬呢。」

熊視頻的老闆是個煤老闆，滿身的暴發戶氣息，帶著幾百萬的名表，幾十萬的西裝，幾萬塊的皮鞋，臉上手上的皮膚卻是粗糙的要死。高高的肚子頂起來，把西裝弄得毫無氣質。

「你不是先看過片子的嗎。」忽然有人說。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打壓鄉村教師。」廣告說，「不打壓的話，說不定還能多幾百萬會員。現在消息泄露出去，沒人來看了。」

「我給你三百萬個賬戶。」趙漫雄說，「每個賬戶只要十塊錢，都能正m•ｈｅtｕｂｏoｋ•ｃom•com常使用，絕對優惠的價格。龍哥你拿了這批賬戶，轉手20塊錢賣出去，還能賺十塊呢。」

「不是通訊啊？那就是油！」趙漫雄說。

「簡直就是亂來！」老闆說。

「是啊，你這電影一個點擊只收兩塊錢，我都過意不去。」趙漫雄說，「您先買三百萬賬戶，把錢給我，後面有誰來註冊，都算是龍哥的，每個註冊用戶我返還給你十塊錢。」

「我看到了。」邵成龍說。

「好啊。」邵成龍說，「也不要買三百萬了，直接買五百萬。」

「不是九塊九毛九嗎？」邵成龍說，其實熊視頻的註冊費用是十九塊九毛九，邵成龍十塊錢買過來，十九塊九毛九賣出去，一個賺的不夠十塊錢。

沒想到計劃這麼順利，趙漫雄很是驚喜。這個邵成龍是傻了吧，還五百萬個賬戶，鄉村教師拍成這樣，五十萬個都賣不出去。就算加宣傳也就是七八十萬。

「電影口碑不行啊。」技術說，「拍的太難看了，除了洗澡那段和結尾大戰，其他都不好看，邏輯太混亂，人物沒頭沒尾。其實結尾也打得不夠，太短，兩三下就打完了，全靠炸樓撐場面。」

「有了這幾百萬個賬戶，以後龍哥有什麼要操作的也方便啊。」趙漫雄說，「發其他的電影啊，捧人砸人啊。」其實什麼都是虛的，錢是真的。有了這幾千萬，熊視頻就能贏利。趙漫雄就算是完成了老闆的囑託。

「現在鄉村教師的會員點擊才兩千萬出和圖書頭啊。」邵成龍說，「剩下的一天幾萬，根本湊不到三千萬吧。」

「三千萬？」邵成龍都嚇了一跳，「這個比較困難吧。」

「幾千萬啊？」邵成龍現在的確是有點錢，可也不能這麼亂花。

「本來我們網站是可以盈利的。」老闆說，「頭一個盈利的視頻網站啊，這是多大的噱頭。本來有好幾個大公司都找我，想要把熊視頻買了，你這小子給我弄出這麼大的問題來！」

「我們這兒有註冊機，很容易的，生成一萬個賬戶只要一秒鐘，幾百萬個賬戶一天就搞定了。」趙漫雄說，「但是有這麼多賬戶，必須要在財務裏面體現出來。一個賬戶20塊錢，那就是幾千萬。這點小錢龍哥當然不放在眼裡。」

「幾百萬？」邵成龍嚇了一跳，「你說註冊幾萬個賬戶，那也就算了，幾百萬個？」

「好，這更好，龍哥果然豪氣！」趙漫雄說，「我看很快這五百萬就能賣出去，一個賺十塊，可就是五千萬啊。」

「對了，我重新拍了個導演剪輯版，也一起上傳吧，說不定可以吸引更多的用戶啊。」邵成龍說。

「誰知道邵成龍這麼不爭氣！」趙漫雄發火。

「你既然已經看過，就應該知道這電影什麼水平啊！」老闆說，「知道什麼水平，你就應該知道大家看了以後會不滿意，數據會斷崖下跌，那你為什麼還要打壓？」

「我是看過又怎麼樣！」趙漫雄瞪了過去，看清楚是誰，馬上縮了回去，「老闆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