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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些不方便。」邵成龍拒絕了。

「這個也不一定是真的把。」馬千竹習慣性的否認，但是一想人家既然能拿到一份視頻，當然可以拿到第二份，趙漫雄這傢伙大大咧咧，以為自己遠在他方就不把邵成龍放在眼裡，做事都不懂遮掩，被人抓住了也是活該。

「對，」邵成龍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那這次我們影射什麼？」好像還真有些棘手呢，大BOSS是盜墓集團幕後黑手，能夠掛靠到什麼行業去？

「馬老闆真會開玩笑，這個熊視頻估值已經到幾十億了吧，要是能賣出去，馬上就成百億富翁了。」邵成龍說，「拍電影才能賺幾個錢真是。」

「好好，沒關係。」邵成龍說，「我這幾天還不急用。不過下個月的話，可能就要用錢了。」

「是我要謝謝邵老闆。」馬千竹心裏膩歪，可是又沒法子，「上個月的票房一共是三千六百萬，這兩天就能給你打過去。那每個用戶二十塊錢的VIP註冊費，要這個月月底才能給。」

「確實的證據？」馬千竹吃了一驚。

「我覺得吧……說不定能行。」芒果之王猴說，「應該能行！不，絕對能行，我們這就幹起來，我連夜寫文。一聽到這個主意，我的靈感就好像煙花一樣啪啪啪閃不停啊！」

邵成龍的電影在熊視頻最受歡迎，要是連邵成龍的電影都被剋扣點擊，可想而知其他人的電影會怎麼樣。就算是買斷，人家也會https://m.hetubook.com.com想當然認為肯定有各種貓膩。名聲壞了，和自己的主要內容提供商鬧翻，熊視頻想要賣出去，價格也會大受影響。

「真不想給你，人家馬上就把熊視頻賣了。」樂瑤說。

趙漫雄下令要泄露鄉村教師，馬千竹當然是知道的，熊視頻裏面他的親信到處都是。投資這麼好幾億，馬千竹當然不能讓趙漫雄一個人獨掌大權。

「邵老闆又要做大生意了？」馬千竹哈哈一笑，「有沒有能照顧小弟的？邵老闆要帶著小弟一起玩啊。是不是要拍第三部電影？」

「我就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給他們一億。」劉雲說。

「是龍哥你想出來的。」芒果之王猴說。

「啊？什麼傳言？」馬千竹故作吃驚。

「我有確實的證據。」邵成龍說。

因為大運大廈就是一個商業大廈，要布置成醫院太費功夫。要是真布置成醫院，那就是當面指責，也算不上影射。忽然邵成龍靈機一動，已經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們重拍又花了一千多萬啊，光靠點擊哪裡賺得回來。」邵成龍說，60%重置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花了一千多萬已經算很不錯了，「只要吸引的新用戶夠多，我們還能賺錢呢。」

「賺錢的事情都是這樣，我們又不是二代，想要賺錢還不先得掏本錢嗎。現在看來，我們的策略很成功，已經吸引了差不多兩百萬新用戶，這些可是十塊錢一個的，差和圖書不多能賺兩千萬，就快回本了。再說我們還有個大招沒放呢！」邵成龍說。

馬千竹說得沒錯，只要放上了網，沒什麼東西是絕對安全的。尤其是視頻網站的電影，本來就要在人家電腦上播放，人家把緩存的數據提取出來，就可以湊成整部電影。再不行，直接全屏然後錄屏，也可以盜版出來。

「我想出來的？」邵成龍問。

「他們本來就不敢。」樂瑤說。

關上電話，邵成龍鬆了一口氣，說：「這五百萬沒白花啊。」

「賣家又不傻，肯定會來和我們聯絡的。」邵成龍說。

邵成龍回到電腦跟前，點開通訊軟體，找到以前炒作狩獵吃人野豬一戰成名得網紅芒果之王猴，問：「猴總，這次的炒作準備好了嗎？」

「怎麼……」馬千竹遲疑了一下，「只有錄音，可能是假的。」

「這……能行嗎？」芒果之王猴驚呆了。

「結果為了吸引更多的新用戶，找水軍又花了好幾百萬。」李思文抱怨，「都不知道能不能收回成本，還賺錢呢。」

「我聽說熊視頻裏面，有人故意泄露鄉村教師給盜版網站。」邵成龍說。

「萬一找的是外國資本呢。」方芳說。

「我還聽說趙漫雄找了水軍來黑我的電影來著。」邵成龍說。

馬千竹點開，裏面正是趙漫雄在說話：「對，我們主動流點盜版出去。」趙漫雄說，「先流個模糊版的，那些人反正也就是看個故事情節，能夠免費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誰會花錢呢對不對。」

「我還沒想到這次要映射什麼嗎！」芒果之王猴發了個愁眉苦臉的表情來，「我說你這電影已經夠紅了，還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再炒一把，很困難啊。」

問題是為什麼沒有人這麼干呢，因為這樣弄出來的清晰度不高，太麻煩，又賣不了錢。但如果有人可以直接從網站那兒拿到原始文件就不一樣，直接就可以放上去。

「我有視頻。」邵成龍說。

「是啊，那誰沒看過電影就讓我推薦一下，說是講業主的電影，我太忙沒空看電影就推薦了，鬧出好大的事來。後來是龍哥你想出來說是影射，野豬就是業主。」芒果之王猴說。

「禿了就強了。」邵成龍說。

「能不能給我看看？」馬千竹問。

「只是一段偷|拍的視頻就要了五百萬。」樂瑤覺得有些肉痛。

「大招？什麼大招？」李思文問。

「什麼百億富翁啊，能有十億我就退休了。」馬千竹苦笑，「好了不打攪邵老闆了，要是有什麼能關照的，邵老闆可一定要帶我一起玩啊！」

「這倒也不用著急。」邵成龍說，「其他事情還是要趙漫雄管著，也不要緊。只是我這電影，既然趙漫雄心懷不軌，那就不要讓趙漫雄插手了。這傢伙以前剋扣了我不少會員點擊，我也不計較了，以後可是一點都不能少。」

「確實的證據。」邵成龍給馬千竹發了一段音頻。

「要不還是影射房地產吧和圖書。」芒果之王猴說，「幕後黑手不是有一棟大樓嗎，有這麼一棟大樓，不是開發商也是炒房客，最好讓他說幾句文洲話什麼的……」

「你看這樣行不行。」邵成龍把想法說了出來。

「那還能怎麼辦，我是想不到。除了房地產，還有哪一個行業是大家都討厭的。要不醫療？那什麼普天系治死人很出名呢，可是這幕後黑手又不幹醫療。」芒果之王猴說，「當時為什麼要設定那棟大廈是商業大廈呢，要設定是個醫院多好。」

當時趙漫雄的判斷，馬千竹是很贊成的。鄉村教師可以火，但不能太火，不能顯得大家都是衝著鄉村教師來的，熊視頻其他的視頻電影電視都是浪費錢。反正邵成龍也沒有真評實據，就算邵成龍發現了什麼，推一兩個底層工作人員出去頂罪就行。但現在邵成龍居然說有確實的證據。

「額……不一定是熊視頻泄露的吧。現在科學這麼發達，黑客這麼多，很可能是用技術手段破解的。」馬千竹說，「要是有內奸的話，肯定泄露高清晰版，可實際上泄漏的版本清晰度很低啊。」

「物有所值。」邵成龍說，「有了這段視頻，熊視頻絕對不敢拖欠我們的錢，簽好的合同也不敢反悔。」

「強個頭啊，想不出就是想不出。」芒果之王猴說，「龍哥你說要影射什麼？」

「肯定給交代，絕對給。」馬千竹心裏大罵，這哪裡是什麼麥導演要交代，麥導演拿工資的，片子賺了還是虧了和麥導演和-圖-書一點關係都沒有。可這事真的爆出來，網站的名聲就毀了。

「真想不出來，我想得頭髮一把一把的掉！」芒果之王猴說。

「不過趙漫雄這傢伙喪心病狂，干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奇怪，也不知道他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想明白以後馬千竹馬上改口，「我這就去查清楚真相，然後把趙漫雄炒魷魚！」

這是當然的，只有聲音，當時辦公室所有人都有嫌疑。但如果有視頻的話，馬上就能看出來究竟是誰錄的。馬千竹沒法子，只好和趙漫雄劃清界限，「沒想到趙漫雄居然是這樣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不是邵老闆提醒了我，我還以為他一直盡心儘力幹活呢，看來這人不能留。」

「至少我們現在多了一重保障。」邵成龍說。

馬千竹知道邵成龍在他們公司有內應，哪裡敢不答應，說：「絕不會剋扣，一個點擊都不會少，邵老闆你放心。」

「新版的不能少，舊版的也不能少。要是少了的話……我是沒什麼關係，可麥導演很生氣，他說要是不能給他一個交代，就要把事情爆出來，這樣大家都難辦。」

「我哪知道要映射什麼，上次說野豬映射業主不是你想出來的。」邵成龍說。

「用第二次就不新鮮了吧。」邵成龍說，「而且這都不能算影射了，簡直就是明說。」

「狩獵吃人野豬當年是怎麼紅的。」邵成龍說。

「幫幫忙啊。」邵成龍說。

「謝謝馬老闆這麼照顧。」邵成龍說。

「你怎麼看？」邵成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