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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可能心理變態。」李思文說。

「要不見歐陽嵐之前跟他們說，進去歐陽嵐辦公室之前。」阿紫說，「說完就和歐陽嵐見面，這樣他們就不能怪我們了。」

「那這個視頻不就沒用了。」阿紫說。

「萬一他已經投降了怎麼辦。」方芳說，「我看還是先把視頻發出去，掀起輿論，讓他們沒法子掩蓋事件，然後再找歐陽嵐談判。要是我們直接去找人，說不定就被扣了下來。」

「管他呢，反正我們現在有證據了。」樂瑤說，「這是原始文件嗎？」

「就算符嘉平能信，符正直也絕對不能。」烏子真說，「他在官場打滾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會感情用事，他會仔細的衡量得失，只要出賣我們的損失比抱住我們的損失小，他就會出賣我們。」

「歐陽烈並沒有親眼見過屍體。」樂瑤說。

「我答應不殺他的。」邵成龍說，「只要他老實交代，他也的確老實交代了。」還把歐陽烈給供出來了，要不然邵成龍也沒法子順藤摸瓜，找到這麼多證據。

這還真有見識，港幣有一千塊一張的，比同價值毛爺爺輕多了，邵成龍說：「我一時間哪裡弄這麼多港幣給你，要是你能去香港我倒是能給你。」

「找到了又有什麼用？」劉雲問，「原來歐陽瑾就是殺了人的啊，警察那裡有完整的證據。」

留了電話和聯繫方式，邵成龍正要離開。

「失蹤？」樂瑤問。

「歐陽瑾真是該wｗｗ•ｈetｕboｏｋ•com.ｃoｍ死！」劉雲惡狠狠的說。

「見完歐陽嵐再跟他們說吧。」方芳說。

拿到了硬碟，接下來就可以和歐陽家談判了，要談判當然直接找歐陽嵐最好，可是邵成龍並不認識歐陽嵐，連他在哪裡辦公都不知道。符家當然是有門路直接找到歐陽嵐，可現在通過符家的渠道還安全嗎？會不會被直接拿下送去歐陽家當禮物。可是不依靠符家，邵成龍自己拿著牌也不知道怎麼用。總不能把視頻往網上一發就當作是舉報了。歐陽嵐到了那種地位，要全網刪除很容易。這視頻裏面歐陽瑾出現就幾秒，不是原始記錄人家可以說那是特效，其實根本不是歐陽瑾。想來想去，邵成龍還是決定不下，還是和大家商量一下。

「歐陽嵐應該不是管政法的吧。」阿紫說。

「歐陽瑾居然還親手殺人。」方芳說，「明明有手下在。」

「這不是對不對得起的問題，擺明了符家就想著要和歐陽家妥協。要是歐陽嵐真的陞官了，符正直絕對不會和他硬抗。如果歐陽家要對付我們，符家很有可能會出賣我們。」

「不是。」邵成龍搖搖頭，「不過我也可以用上。」

「那個強森不是在我們手裡嗎。」劉雲說，「先把強森殺了吧。」

「是啊，明明沒必要的。」阿紫說，「殺警察那時候也是。」

「這裡是一百萬。」邵成龍拿出現金來，「東西我就拿走了，hetubook.com.com等你們安頓好再聯繫，最好快一點。」

「我想是不是能換港幣給我。」中年婦女說。

「可符正直是啊。」方芳說，「他要是投降了……」

「沒編輯過就行，最好是能找到這個攝像頭。」樂瑤說，「這個攝像頭上存儲的視頻才是最原始的文件。」

「不知道在哪裡。」邵成龍說。

「他們這些做官的，從來都不會忌諱出賣夥伴。」烏子真說。

「利滾利誰知道已經滾到多少了，不論我有多少錢進去，他們肯定全部吃掉。」中年婦女說，「能不能給我現金啊？」

「隨便。」邵成龍說，「只是時間太久的話，可能會有變故。」

「謝謝！謝謝！」中年婦女連連點頭。

「有用，那一刀下去，不死也是重傷。」樂瑤說，「而且這是確鑿無意的證據，我們把視頻發上網，廣為傳播，這就是社會影響惡劣，除非是專門管政法的，其他人掩蓋不了。」

「歐陽嵐究竟是不是要陞官啊？」李思文說。

「這樣吧。」邵成龍說，「我先給你們一百萬現金，你們拿著幹什麼都好，去香港也好，出國也好，去別的城市也好。安頓下來以後給我發一條信息，我會按照你們的要求給你們匯款。一次一百萬，分十次給你們。」一千萬現金可不少，邵成龍得籌措才行。

「還沒消息呢。」邵成龍說。

「那……一個星期行嗎？」中年婦女問。

「我只是答應不殺他而m.hetubook.com.com已。」邵成龍笑了笑說。

「就好像日本襲擊珍珠港那樣？襲擊之前一個小時跟美國宣戰，就不算偷襲了。」樂瑤說，「可惜美國根本不認啊。」

「可惜我們沒法子殺了他給小婻姐姐報仇。」阿紫說。

可惜邵成龍現在自身難保，要不然的話他就親自安排這兩人逃跑了。龍婻受傷昏迷，符嘉平又信不過。方芳倒是有門路，肯定在符嘉平的監視之下。所以邵成龍只好讓她們自己跑。

「那一千萬……」中年婦女也看著邵成龍。

「那當然是越快越好。」邵成龍說。

「你有銀行帳號嗎？」邵成龍問。

「首先，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樂瑤說，「只殺了一個人，可以說這是激|情殺人，偶然現象，社會危害不大，基本死不了。如果能弄個過失致死，說不定只要判幾年。可是殺兩個人，這就是慣犯了，沒有特殊原因，比如和受害者有深仇大恨，一般都要判死刑的，死緩或者立即執行。就算有從輕的條件，至少也是無期。」

「要去找歐陽嵐應該不難。」烏子真說，「我們直接去京城，打聽一下他的辦公室在哪裡，然後託人上門，只要肯給錢，要見人並不難。歐陽嵐聽到我們的名字，肯定會見的。」

「真不殺啊？」劉雲問，「太便宜他了吧。」

「還在昏迷。」邵成龍說，「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我可以開賬戶啊。」小女孩說。

「如m.hｅｔuｂooｋ.ｃｏｍ.ｃom果歐陽烈的說法沒錯，應該是把屍體扔到公海了。」邵成龍說，「這麼久了，沒人知道屍體在哪裡。」

「小婻姐姐怎麼樣了？」劉雲問。

「那符家怎麼辦？」烏子真問，「真的不跟他們說嗎？」

「報答？用不著了。」邵成龍說，「我們這是公平交易，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記住，千萬要躲好一點，不要被人發現，不要聯絡以前的親戚朋友，不要用自己原來的名字，不要用原來的銀行卡，最好出國去。」

「我們有證人啊。」阿紫說。

這就是邵成龍需要的東西，他立即把視頻上傳到數十個不同的地方，國內國外都有，歐美南美澳大利亞紐西蘭俄羅斯等等等等，國內在怎麼刪也刪不幹凈。

「要是他沒陞官那就好了。」阿紫說。

「其實不一定是殺人了，我們只看到他插了一刀受害者，後面就沒了，人死沒死也不知道。」樂瑤說，「受害者是誰？」

「哥哥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以後等我長大了，會報答你的。」小女孩說。

「以後我們還會見面嗎？」小女孩忽然問。

「我覺得符家也沒有對不起我們，是不是不要瞞著？」樂瑤說。

「那就是根本不能確定這一刀有沒有殺人。」樂瑤說，「一般情況下，必須要有屍體才能當凶殺案，沒有屍體只能當失蹤。」

「現金？一張人民幣是1.15克，一萬塊就是115克，一百萬就是11.5公斤，以前玩時115公斤，230和_圖_書斤，你能拿著到處跑？」邵成龍說，「帶這麼多錢也不安全啊。」

「有，不過……那些帳號都被監控著，要是有錢。第一時間就會被拿去還錢。」中年婦女說。

「我儘快！」中年婦女說。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方芳說。

「我們改名換姓，絕對不會被人發現。」中年婦女說。

邵成龍已經調查過了：「房國興，是個商人，失蹤好多年了。」

「一千萬應該足夠了吧。」邵成龍說。

「應該不會了吧。」邵成龍說，「和我打交道很危險的，能不見還是不要見了。」他要對付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歐陽瑾，「你們拿了錢，要躲好一點，千萬不要泄露了消息，否則的話肯定會有人找你們麻煩，說不定還會殺了你們滅口。」

「應該是，我不會看。」邵成龍說。

「這是你要的東西嗎？」小姑娘滿懷著希望看著邵成龍。

「而且歐陽瑾殺警察只有他手下看見，他們可能會改口供。」方芳說，「手上的火藥也可以有別的解釋，比如說他開了槍但不是射人，是別人開槍打死警察。只要能串供，洗脫罪名很容易。可是這個視頻就不一樣了，明明白白的可以顯示歐陽瑾殺人。」

「要多快？」中年婦女問。

回到石頭村，邵成龍馬上把所有人都叫了進房間，把視頻放給她們看，大家看了都覺得很奇怪。

「那我們應該通知他吧？」烏子真說。

「也許不會呢。」樂瑤說。

「那還能怎麼樣。」李思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