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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能殺掉？」李思文說。

「事情又有變化了。」符正直說，「本來應該過幾天才去的，歐陽嵐忽然覺得馬上就走。現在已經出發了，明天就到。所以你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有什麼趕緊處理掉。」

「歐陽嵐過來幹什麼？」邵成龍問。

「到底怎麼回事？」邵成龍問，「歐陽嵐確定要升職了嗎？」

「滅什麼口啊，放著不就行了。」李思文說，「我們藏得很好啊，不會被發現吧？那地方我們知道在哪裡都要走半天，還懷疑是不是走錯了。不知道的人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他們談了什麼？」邵成龍問。

難怪烏子真不願意提，邵成龍也不問了，不過還是不能答應，說：「這裏也需要人，大家一股腦全去了京城，這邊沒人看著，讓人逃出來了怎麼辦。」

「你還沒有確實的消息？」邵成龍問。

「說不定他來我們這裏一看我們萬眾一心，就不敢亂來了。」劉雲說，「他雖然是中央領導，可是要對付我們也不一定很容易。頂多先出國躲幾年，他又不能永遠當官，等退休了誰還把他當回事。」

畢竟龍婻也沒死，所以對等之下，強森也不會死，只是會受一點傷害而已。要是邵成龍沒事的話，還會讓他錦衣玉食呢。可惜現在醫學還不夠發達，要不然的話，把強森直接弄成植物人就好了。現在只能給他做個手術，割掉他的前額腦葉，讓他變成個傻子。

「和圖書在。」邵成龍說，「我就在家裡。」

「平哥剛跟我說了。」邵成龍說。

「要是來不及解決，那就先掩蓋住。」符正直說。

「這麼短時間怎麼處理？」烏子真說。

「這要是死了可就要出大事。」方芳說。

「又不是拍電影，那可是中央領導，感冒發燒都要叫專家會診的。」方芳說，「要是出了事，不知道有多少專家來檢查，哪有這麼容易能瞞過去。」

「那我也去，我在京城認識很多人呢。」烏子真說。

「這個以後再說，先辦正事要緊，我們去京城。」方芳說。

「我也去。」樂瑤說。

「那我們準備一下馬上走吧，看看是飛機快還是高鐵快。」方芳拿出手機來查詢。

「出國了這一一大灘事業不就全沒了嗎。」方芳說。

「不能再錯的意思是會掉所有證據，絕不能讓警察發現！」樂瑤說，「你看房國興，被人殺了，屍體扔下公海，現在就算想追究責任都沒法子追究。」

「我可以提供法律諮詢。」樂瑤說。

「馬上就去嗎？」邵成龍問。

「是啊。」邵成龍說。

「偽裝成交通意外嘛。」阿紫說。

「你在哪裡？在村裡嗎？」符正直問。

「歐陽嵐要來？」阿紫問。

「符老？」邵成龍問，「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

歐陽嵐要來的話，要把他們處理掉，難道直接殺了埋到深山老林裏面嗎，邵成龍的手下基本都是村裡人，他和圖書們能聽邵成龍的把強森歐陽烈藏起來，因為強森和歐陽烈都是確鑿無疑的罪犯，臨時扣押一下不算什麼，可要殺人就完全不同了。

「桑子琪就是京城下來的啊，那一段時間我跟著他四處跑，認識了好多人呢，我連符玉蓉都認識。」烏子真說。

「那我們找個有精神病的，靠近了一槍打死他！」阿紫說。

「別動這種腦筋了！」方芳說，「越說越不像話。」

「好吧，我留下來。」烏子真說。

「沒有。」符嘉平說。

所謂礙眼的東西，說的當然不是垃圾，而是各種不能見人的秘密。原來邵成龍是沒有的，石頭村裡面乾淨的很。可是現在不同，強森和歐陽烈都在呢。

「怎麼樣？」劉雲還沒明白。

「這誰知道。」符嘉平說，「我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了，你趕緊安排一下。我這裏也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呢。」

「那好吧。」邵成龍說。

「他，他怎麼忽然要到石頭村？」邵成龍問。

「不能再錯就要把他們交給警察吧？」烏子真說。

「哦，還可以這樣啊。」阿紫說。

「那我也不去了吧。」樂瑤說。

「你去了也沒用啊。」方芳說。

「喂喂，人家可是中央來的領導！」邵成龍說。

「瑤瑤你呢？」方芳問。

「歐陽嵐要陞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邵成龍趕緊問最後一個問題。

不殺的話，歐陽嵐身為一個級別比符正直還高的領導，到和-圖-書石頭村視察，肯定會有很多人來石頭村檢查。萬一被發現，那可就糟了。把這兩人白白放走當然不行，交給警察也不好。可到底怎麼辦？

「不如先下手為強，找人在路上……」阿紫又在胡思亂想。

「會有人檢查的，上次直升飛機來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從空中檢查，你躲得在嚴密也沒用，有人生活就會留下痕迹。」方芳說，「萬一有人泄密了怎麼辦。」

這時候邵成龍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符嘉平打來的。

「都不知道他來幹什麼。」烏子真說，「說不定是好消息呢。」

「那就在他身上淋一桶豬血。」阿紫說。

「隨便殺人也不好，這兩人可能還有用呢。」樂瑤說。

「能有什麼好消息？」阿紫問。

「我們也把他們扔下海嗎？」烏子真問，「這不太好吧？」

「一晚上？」邵成龍說，這殺人滅口都不夠時間。

「這麼好的機會總不能什麼都不幹啊。」阿紫說。

「當然越快越好。」方芳說，「我陪你一起去，其他人留在金牛山，把強森和歐陽烈看好了。我們手下並沒有多少絕對信得過的人，只能速戰速決。」

「那強森和歐陽烈怎麼辦？」方方問，「殺了滅口？」

「應該是真的把，要不他有閑心跑這邊來。」符嘉平說。

「還是先見見歐陽嵐把。」邵成龍說。

「平哥？」邵成龍頓時有些心虛，不會是被發現了吧？難道出了內奸？還是被人裝了竊聽器和_圖_書？說起來李思文其實並沒有非要跟著邵成龍的理由阿，她並沒有和邵成龍上過床，也不像劉雲那樣死了父親無親無故只能跟著邵成龍，李老闆還好著呢。李思文只是邵成龍的設計師而已。

「交給警察，可能反而會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樂瑤說，「綁架，恐嚇，勒索等等。我們做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不合法的，一錯不能再錯……」

「那就好！」符嘉平說，「立即做好準備！」

「對啊。」符嘉平苦笑，「除了他還有哪一個歐陽嵐。」

「不管他們，見完歐陽嵐再通知。我們是符家的合作夥伴，不是他們的下屬，沒道理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託付給符家。以我為主，最多以後給符家補償。」方芳說。

「符家到底怎麼辦？」阿紫問。

「那就好。」符正直鬆了一口氣，「趕緊把你家裡打掃乾淨，歐陽嵐要去石頭村視察。」

符嘉平切斷了電話，邵成龍想來想去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什麼叫做大家都要付出犧牲啊，到底要犧牲什麼，不會是別人出錢我出命那種犧牲吧。還有大家是誰啊，除了符家和邵成龍，還有其他人嗎？龍家也包括在內？邵成龍想了半天，最後下了決定，「把他們交給警察！」

「以前沒聽你說過啊。」邵成龍很驚訝。

「我哪知道。」符嘉平說，「我父親去了京城，聯絡了一些老朋友，還沒見幾個人呢，歐陽嵐忽然就主動約我父親了。他們談了好hｅｔｕｂooｋ.cｏｍ•ｃoｍ久，談完歐陽嵐就說要來石頭村。」

「萬一他游泳技術很高怎麼辦？」劉雲說。

「也可以說是確定了。」符正直說，「不過具體情況有些複雜，現在說不清楚，總之這一次不算最壞那種情況，當然也算不上好，大家都要付出犧牲……見面再說吧。」

「可以出國遙控。」烏子真說，「現在很多人都這樣的，賺了一大筆錢，自己移民出國，讓老婆孩子在國內看著生意。賺少一點，比較安全。」

「歐陽嵐要過去！」符嘉平說。

「在村子里。」邵成龍打了個馬虎眼。

「做好準備？什麼準備？」邵成龍問。

邵成龍也很難決定，可這又不能猶豫，必須早日下決斷，有時候壞決定也比沒決定好。他正想要說話的時候，手機又響了，一看是符正直打來的。

「還不知道，等我見到父親才詳談。」符嘉平說，「這種事不能用電話，總之你準備好。把村子里打掃乾淨，有什麼礙眼的東西都清理乾淨，絕對絕對不能被看到。」

「比如說把他放到海中央讓他自己游回去啊。」阿紫其實誤會了。

「交給警察吧。」烏子真說。

「我沒說一定要扔下海啊。」樂瑤說，「我是說處理完成之前，絕對不能有任何的證據泄露出去。要不然的話，都不用別人來對付我們，光靠這兩人的口供，就能把阿龍抓了。」

「歐陽嵐？」邵成龍下了一大跳，「歐陽家的歐陽嵐？」

「你在哪裡？」符嘉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