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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沒辦法。」符正直說。

「動員一千人去搜！」歐陽德說，「一千人不夠，就上一萬人，一萬人不夠，就上兩萬！把邵凱搜出來，嚴刑拷打，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切下來，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事！」

「你的人又不是刑偵專業，問了有什麼用。」符正直說。

「沒有，不過可能重傷了。」手下說。

「你說得對。」歐陽德說，「到底是誰要殺我弟弟，這不應該啊，就算有人想打擊我大哥歐陽嵐，所以對歐陽瑾下手，那也應該是把他活捉查底底細才對。和我弟弟有私仇要他死的……有很多，不過能請得起這麼厲害殺手又在荷城的，只有邵成龍一個。」

「不，不是苟才升！」邵凱說，「不要再踩我了。」

「只是為了錢？」歐陽德問。

「加派人手，把邵成龍的底子給我查出來，尤其是這一段時間他幹了什麼，一定要查個清清楚楚。那個什麼邵凱，還有苟才升，統統給我找出來，不惜一切代價！」歐陽德說。

「當然是歐陽嵐。」歐陽德說。

「不知道，都是最普通的貨色，很難追查來源。上面沒有指紋，什麼都沒有。」符正直說，「只要知道頻率就可以追蹤。」

「原來官大了輩分也能跟著漲。」符正直說。

看了好一會兒歐陽德摸了摸腦袋，喝了一口濃茶。

「怎麼樣？」歐陽德踢了踢邵凱，「你肯說了嗎？」

「那個……」手下吞吞吐吐的說。hetubook.com.com

「到底怎麼了！」歐陽德問。

「不是苟才升是誰？」歐陽德問。

「當然是因為殺歐陽瑾更重要，所以派出的是精英殺手。邵成龍只是個普通目標，所以派了些普通殺手。」歐陽德說，「邵成龍的錢我們都監視著呢，他名下根本沒有大額錢款流動。殺我弟弟的那個殺手，沒有千把萬美金怎麼請得到。只有龍家才有渠道和金錢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請到這麼厲害的殺手！肯定是龍崖做的。」

「這不是廢話嗎！」歐陽德一點都不以為恥。

「你沒聽見嗎，不惜代價！」歐陽德冷笑著說，「這時候死幾個人也沒關係。」

旁邊有警察再勸，勸多幾句，村民發火了，圍著警察大罵。警察只得灰溜溜的走開了。

「你還想騙我？」歐陽德一腳踩在邵凱受了傷的手上，踩得卡擦卡擦作響，骨頭都碎了。

「我們去了公安局，沒有見到人。」手下說。

「不是他是誰！」歐陽德說。

「好，那你現在就跟我說究竟是什麼情況。」歐陽德說。

「什麼？」歐陽德問，「怎麼回事？」

「我……我也想發財。」邵凱說。

到了晚上，手下過來稟報：「查到一點東西……不過重傷了幾個，已經送去醫院了。警察跟我們啰嗦，應該怎麼辦？」

「你的人不過是靠打，打出來的證供有個屁用。」符正直說，「這事盯著的人太多，必須照規矩辦和圖書。一點錯都不能出，你們要看審訊記錄可以，但是不能接觸證人。」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在醫院監視著邵成龍的手下打來的，立即接了電話：「喂？有什麼新情況嗎？」

「這些我已經知道了，還有呢？」歐陽德問。

「啊？不是說他嫌疑不大？」手下不解。

「邵凱在牛角峰，具體哪裡不知道。」手下說，「牛角峰範圍很大。」

「大爺我們該怎麼辦？」身邊的手下問。

「要是邵成龍死了……龍崖為什麼非要在這時候殺邵成龍？都已經這麼多人盯著了，邵成龍身上還有什麼秘密呢？」歐陽德自言自語。

「至於邵成龍，我們根本不用擔心，他跑不到哪裡去。這傢伙現在還不能動，太多人盯著。」歐陽德說，「等最後查明真相沒人管了，順手把他殺了就行。」

「還不知道。」符正直說，「不過殺手和槍都是從南邊來的。」

「南邊大著呢，龍崖又不能一手遮天。」符正直說。

「你為什麼要開槍打邵成龍？」歐陽德問。

「南邊……」歐陽德說，「是龍崖！」

「大爺的見識真是比我們不知道高哪裡去了。」手下拍馬屁。

「那邊就很不職業，帶了衝鋒槍和手榴彈，火力兇猛，還被人打死了兩個，留下無數證據，一下子就追查到來源。」符正直說。

「苟才升什麼人你不知道？」歐陽德說，「你開槍打邵成龍，苟才升能幫你擺平？你騙ｗｗｗ•hｅｔubook.coｍ.ｃom鬼呢？」

「真不一定是他，」符正直說，「就算邵成龍那邊是龍崖的手下，殺歐陽瑾的也不一定是他。他根本沒道理殺你弟弟，而且兩邊下手的風格根本不一樣，很有可能是兩批人馬分頭行動。」

切斷了電話，歐陽德吩咐說：「龍崖那邊，派多一倍人去監視！」

「你們有沒有腦子，嫌疑最大的就是他！」歐陽德說。

「是！」手下齊聲答應。

「這個……可能一天半天查不出來的啊。」手下說。

「那你們趕快去查啊！他媽的邵成龍不會被炸死了把？」歐陽德大罵，「這警察真他媽沒用，怎麼會讓人混進去裝炸彈的？」

歐陽德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前，桌子上堆滿了各種攤開的文件、記錄、圖標和照片，電腦被扔到一邊——在這種情況下電腦比不上桌子，可以一下子打開無數的頁面同時瀏覽比較。

「要是我叔叔來了你也不給面子？」歐陽德威脅說。

「查到立即給我打電話。」歐陽德說。

「我是受害者家屬！」歐陽德說。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歐陽德覺得還不夠，「我們去石頭村！也許這一次的真相，就在石頭村！」

「是誰？」歐陽德說。

「是，是，我們立即去查！」醫院的手下說。

「不是，我們一輩輩排下來，發現原來歐陽嵐比我大一輩，我要叫他叔叔。」歐陽德說。

「要不然還能為什麼。」邵凱哈哈笑了出來，「人生在世和*圖*書，誰不想錦衣玉食，有花不完的錢。」

「他媽的！符家這點面子都不給？」歐陽德一拍桌子。

「看來對方是早有謀划啊。」歐陽德說，「邵成龍那邊呢？」

「歐陽瑾什麼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逼著龍崖和符家決裂，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唄。而且龍婻還是他殺的，這女人能代表龍家主持兩百億的項目，背後豈會沒有勢力。」歐陽德說，「龍家是最大的嫌疑！」

「我沒有，我沒有騙你啊！我是，我是要錢！要錢啊！」邵凱哭著大喊，「放開我，快放開我！別踩了，不要踩。」

「睡個頭，我怎麼睡得著。」歐陽德說，「歐陽瑾那幾個手下交代出什麼新情況沒有？」

「有一個是我裝的，還有其他四個是誰？」歐陽德問。

「為什麼龍崖要殺二爺？這沒道理的啊。龍崖剛剛和我們家達成了合作協議啊。為此還徹底把符家給得罪了。」手下說。

「全部散出去調查，不惜代價。」歐陽德說。

「沒死嗎？」歐陽德問。

「老大，先去睡一會兒吧，你都兩天沒睡了。」手下說。

「要我說，說什麼？」邵凱問。

「我正在查，已經找到邵凱和苟才升的蹤跡了，應該很快就能抓住他們。」符正直說。

「還沒結論呢。」符正直說，「基本情況就那樣，歐陽瑾的小巴車上高速前被撞停，撞之前沒人看到車子，撞擊之後兇手用鎚子敲開車門，打死了歐陽瑾，行動迅速，一個多和*圖*書餘的動作都沒有，什麼證據都沒留下，顯然是個職業殺手。」

第二天歐陽德就見到了邵凱，他被打得血肉模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喘著氣奄奄一息。

他帶著一大群人來到石頭村，這裏比平時更加熱鬧，無數遊客上躥下跳，尤其是邵成龍院子哪裡，比村子其他旅遊景點加起來還要熱門，裏面聚集了十幾個村民，插著大牌子：「石頭村村委會主任慘遭開發商強拆放火身受重傷」，還拿著資料派發。

「兩撥人特徵不一樣呢？」手下問。

「醫院發生了爆炸！」醫院的手下大叫。

「沒死你廢話什麼？隨便交個人給他們頂罪就行。查到什麼了？」歐陽德不耐煩的問。

「我們在歐陽瑾的車上找到了五個追蹤器。」符正直說。

「當然有用！」歐陽德說，「我的人很有經驗。」

「不知道，邵成龍住的房子發生了爆炸。」手下說。

「是！」手下心中一凜。

「有一百八十多。」手下算了一下說。

「我們在石頭村有多少人？」歐陽德問。

「你叔叔？」符正直問。

「中央領導來視察，當然想看什麼看什麼。但是我想你叔叔應該沒空下來把。」符正直說，「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的，你不要著急，我們一定會查出真相，找到兇手。」

「歐陽嵐不是你同一輩的嗎？」符正直很好奇。

手下不敢說話，歐陽德直接把電話打給符正直：「我說老符，你想幹什麼？我的人去問問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