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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這是國際航班，影響不好，國際影響！」很快，洪濤的手就被齊睿抱在了懷裡，手感是不錯，可惜洪濤不喜歡讓別人主動，尤其是女孩子。因為她們一主動，自己就會覺得吃虧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不成，我不讓你去，哪兒也不許去，就在家待著。那個破皮皮蝦公司咱不要了，錢也不要了，就當送給齊睿，讓她自己折騰去吧！」

「差不多吧，研究生畢業，是個肯幹事兒的人，我們撿了個大便宜。」洪濤就是隨口一說，哪兒來的博士啊，碩士都沒有。

「家有梧桐樹才能引來金鳳凰，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我們要做的是大事兒，以後每年從你手裡進出的錢都是海量，別老琢磨這點小錢了。咱倆一個退役流氓、一個會跳舞的官小姐，不花錢雇別人，除了能養出孩子之外，我覺得也創造不出什麼奇迹來是吧？」知道省錢是好事兒，下一步洪濤還得讓齊睿明白什麼錢該省、什麼錢不能省。

「看，說實話了吧！不成，我不讓你去！」自己的心事被洪濤直接捅破了，張媛媛沒有一點尷尬，還藉機又把洪濤的衣服從箱子里拿了出來，真不打算讓洪www.hetubook.com.com濤去了。

「哦，合算我就是你的振動棒，還不用充電！」這下洪濤明白了，然後就怒了。從來還沒有女人敢這麼對待自己，這也太欺負人了。

「你怎麼又突然想開了？」聽了齊睿的話，洪濤還是不太放心。她雖然不習慣說謊，可冷不丁的說一次更容易迷惑人。

關心則亂，張媛媛這麼聰明的腦瓜子也被洪濤忽悠得暈頭轉向了。她確實沒少和洪濤看那種片子，這也是一種調節氣氛的手段，現在一琢磨，可不真是這麼回事兒嘛。

洪濤現在是坐著說話不腰疼，他一上飛機就把齊睿轟到靠窗戶的座位上去了，美其名曰女士優先享受風景，然後自己坐在了過道邊上。

「嘶……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個女流氓了，我身上的閃光點你怎麼一點都沒學走呢？」很快，洪濤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趕緊伸手把窗帘拉了下來，又把頭頂的閱讀燈關上。

「你就快別折騰它們了，我一共就這麼幾件能穿出去見人的衣服，你來回倒騰幾遍我就只能光著屁股去和小日本開會了。你光知道防備著齊睿，我告訴你，小日本那邊遍地ｈetｕｂｏok.cｏｍ.ｃｏｍ都是妓院，大街上隨便找個女的聊幾句，轉眼就去開房了。小日本的片子你又沒少看，裏面是不是都這麼演的？」洪濤還嫌張媛媛不夠難受，又編造了一個理由接著嚇唬她。

「他真的是博士？」齊睿探頭看了看曲小川，有點懷疑。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好幾百萬，就送給齊睿啦？本來我們倆是沒什麼事兒，你這麼一弄，她就真得以為我有什麼想法呢，說不定半夜就鑽我房間里去了。」

「用不了幾年咱們的錢就數不過來了，到時候你想買什麼買什麼、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哪個商店貴咱就買哪個。我推著三輪車跟在你後面，不把車裝滿都不帶走的。也別收拾了，明天早上再弄，我先把你餵飽，省的你老絮叨！」看到張媛媛真急了，洪濤就不逗了，改成了安撫，一邊安撫還一邊把她往床上拽。

「以後出差都要坐經濟艙嗎？」上了飛機，齊睿的小姐病又犯了，嫌棄座位太不舒服。

「可他的工資一點都不便宜，年底還要給股份。」齊睿自打當上總經理之後，也開始知道錢是好東西了。因為她每天簽的最多的就是各種ｈetuｂoｏｋ.ｃｏｍ.cｏm支出憑證，只出不進，看著公司賬戶上日益消瘦的數字，她是真著急。

齊睿訂的是早班飛機，天不亮洪濤就爬了起來，沒有驚動折騰了半宿正在酣睡的張媛媛，一邊洗漱一邊看著保羅像做賊一樣偷偷溜回來，然後提著自己的箱子出了屋門，成心讓保羅在東屋門口看到自己。不為別的，就是成心噁心噁心他。有了這件事兒，三個小時的航班上自己都不會太鬱悶，會一路笑著抵達東京的。

「……討厭……男人有錢就變壞！我不想讓你太有錢。」張媛媛對洪濤說的那些情景不太感冒，與男人的變化相比，她寧願一輩子都沒什麼錢。

「還不是都怪你！我們倆的事兒我媽肯定和張姨說過了，然後凡凡也就知道了。她說我要是扔下她和你好，她就跳到后海里自殺。我仔細衡量了衡量，還是凡凡比你可愛，她不會騙我，會永遠對我好。你整天都在騙我，哼！」這次齊睿沒撩開薄毯，這是把嘴騰了出來，回答了洪濤的問題。

「您老上任以來寸功未立，好意思花費公款坐商務艙嗎？等把這兩筆買賣談下來，只要談成一個，我就自己掏錢給你買頭等艙機票，和圖書現在還是湊合點吧。你看人家曲博士，學歷這麼高，也沒嚷嚷著座位不舒服啊。」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是逗你玩呢，齊睿也不會鑽我房間，日本街上也沒那麼多一叫就走的女人。我這次去真是談正事兒的，這件事兒要是談下來，以後你就不用當杜十娘了。」

「非得跟著一起去嗎？你又不懂日語，去了能幫上什麼忙？」公司的業務要有眉目了，本是件應該高興的事兒。可是自打張媛媛聽說洪濤也要跟著一起去日本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臨走之前幫洪濤收拾行李時還念叨呢。

「你除了在這方面還算合格之外，哪兒有什麼閃光點？別老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糊弄，我又沒要求你娶我，僅僅是喜歡一下有這麼難嗎？」薄毯被撩開了一條縫，齊睿露出半張臉，壓低了嗓門說了一句，然後又把毛毯重新蓋好，繼續忙她的去了。

「……」這回齊睿都懶得說話了，只是重重點了點頭，還故意用牙齒咬了一下。

「我去了能藉機把齊睿泡到手啊，在家裡你整天盯著我我不好下手，到了國外不就沒人管著我了嘛！」洪濤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反對自己出國去談正事兒，她不是反對自和_圖_書己去，而是反對自己和齊睿一起去。

「呸！鬼才和你養孩子！」可惜洪濤忘了一件事兒，齊睿不能這麼逗，不逗她還老想入非非呢，現在她的一雙笑眼又開始彎了。

「這句話就是謬論，你看我，沒錢的時候也這麼壞，欺男霸女的事兒一件都不少干！」洪濤也不等張媛媛解開睡衣帶子了，連人帶睡衣一起抱起來往炕上一扔，怪叫一聲就撲了上去。

這裡能伸開腿，別說三個小時，六個小時也沒關係。而曲小川更慘，他在中間的三人座，被一男一女兩個大胖子夾著。不過他還真不太在乎座位問題，正拿著一沓子文件使勁兒看呢。

現在不用擔心保羅了，他此時估計正在孫麗麗屋裡乾著同樣的事兒呢。每次張媛媛待在自己屋裡晚上九點還不走，他就貼著牆邊往外溜，天蒙蒙亮再溜回來，還以為洪濤不知道。

「怕什麼，我都不怕你個大男人還怕？你不老說你是流氓嗎，現在當流氓的機會來了。」齊睿根本就停不下來，她把椅背上的薄毯拿了出來，往洪濤腿上一躺，然後用毯子一蓋。也真虧了她是練舞蹈的，肢體很是柔軟，能在兩張座位上打個對摺，但凡換個別人，都玩不了這麼高難度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