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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小明，不對，白天明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兩個字，為什麼他一開始就能夠說出白夜的名字，當然是因為他知道，或者說「認識」白夜。

「小明」當然是相當憤怒的，眼前的這個人，果然應該在那什麼神經病院呆到死。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不允許——」旁邊一個男性熊孩子打算把手指戳到白夜的眼前去。

「來，小明，這支矮子樂，十萬就賣給你了！」白夜把矮子樂放在了收銀台上面說道。

「小明」是一個高二的學生，男生，但是在身高方面，有著一定的不足和缺陷，跟企鵝人差不多。

顯然，小明和他的小夥伴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不是那什麼二代，就是那什麼二代。

沉重的收銀台被踢了兩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發財第一步，就從這小明開始。

「輸——」小明剛好怒罵，卻突然停了下來，好像一條上岸的魚——因為缺氧死亡不動了一樣。

後面的小夥伴阻止不及，小明就喝完了矮子樂，繼續怒視著白夜。

賣泰坦三型·增益嗎？似乎也不太合適。

至於小明的小夥伴，哪裡看見過這樣的大場面，一個個嚇得六神無主，在旁邊束手無策。

白夜也堂而皇之地從隨身空間取出了少量的泰坦三型·矮子樂擺在了「第一閣」的貨柜上面，標上了高達十萬的價格，十足的黑心商人。

「信不信我們讓你這家店分分鐘關門！」

「嘖，現在的小孩子真麻煩。」白夜語和圖書氣有些無奈。

手上的那張卡也是白錦城給他開通的附屬卡。

「喂，你就是白夜？」四個人走到了貨架面前挑選自己想要喝的飲料或者水，最後一個人卻來到了白夜的面前說道。

「那就買唄。」白夜說道。

只不過不過兩秒鐘之後，小明的怒容就化作了痛苦的神色，臉上赤紅一片，沒有半點猶豫，就摔在了地上開始打滾。

「誰說我沒有錢！」小明吼道。

突然起來的動作，站起來后十足的壓迫感讓這位一點都不高的高中生嚇了一跳。

眼前的一群不懂事的熊孩子而已。

只是看其他人身高也是正常，矮子樂對他們沒有吸引力。

小明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有憤怒、有驚喜，還有愕然，完全凝固著，獃獃地輸入了密碼。

果然是幹掉了黑面具這種拿著X番道具到處招搖的紳士，上天給予的回報嗎？

白夜當然不會覺得對方剛好也叫做白錦城，跟他叔叔的同名。

「你會不會做生意了？」

因為他感覺到了恐懼。

而且這十萬還是初始價格，等名氣打出去之後，白夜還會把價格提高，至於提高几倍還是幾十倍，就看白夜的心情了。

「小明啊，我剛才沒有說清楚。現在我說得清楚一點——」白夜拍了兩下手掌，「十萬，這支矮子樂就賣給你使用了，這場交易，不允許你拒絕。」

「……我連密碼都輸了。」白天明有一句「去你媽隔壁」如鯁在喉，實在不敢m•ｈeｔuｂoｏｋ.coｍ•coｍ吐不出來。

但是白夜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蝙蝠俠、拉爾斯、貝恩、企鵝人知道嗎？都是哥譚市大佬級別的人物，還有世界級恐怖分子，白夜照樣跟他們談笑風生。

黑心商人，就是這麼地隨性。

白夜雙眼一亮，原本以為只是一筆單純的生意，沒想到是一群肥羊。

憑條打出，白夜撕了下來就要讓小明簽名，卻又停了下來。

說著，在身後小夥伴驚訝的眼神中，拿起矮子樂打開，一口喝了下去。

「噗——哈哈哈哈。」

這邊的情況當然是驚動了另外一邊「單純」的高中生，因為很「單純」的關係，這個時候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白夜刷了一下卡，對著還在地上滾的小明說道：「起來輸密碼了。」

「是精神病，最煩你們這些連精神病和神經病都搞不清楚的人了。」白夜糾正道，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說道，「對了，你不會沒有十萬吧，沒有的話就算了。」

「什——」剛才那倨傲的語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夜擺出來的矮子樂雖然也是裝在類似於試管的容器裏面，但是都是口服的。

當然，也只是奇異而已，沒有做出其它舉動，只是走到了貨架旁邊，拿了一些水。

注射了完美泰坦藥劑之後，抗熱和抗寒能力，白夜都提升了不少，在主世界也很少出去，基本都窩在這一方小天地，頗有點不知寒暑的感覺——當然，空調房內，想讓自己大汗淋漓也和-圖-書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白夜盯著白天明：「這髮際線不像啊，這卡不會是你偷得吧？」

語氣透著一種高高在上和對白夜的無盡鄙視。

白夜無視了小明的叫喊聲，長高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

不過沒等他做出這個動作，小明就從褲兜裏面甩出了一張卡，用一種異常賭氣地語氣說道：「我他媽倒要看看，你這破矮子樂有什麼作用！沒用的話，小爺我就砸了你的店！」

因此，當白夜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矮子樂的購買者來了！

雖然從生理年齡上，他的確只比眼前這群小孩子大上幾歲而已。

權財之杖把白夜丟在哥譚市，而不是其他地方恐怕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看其中一個人臉上帶著的些許汗漬，白夜轉頭看了看外面，時間原來已經進入到了盛夏。

相對專業一些的注射型號，還丟在隨身空間裏面，沒有擺出來。

這次交易，白夜獲得了10點權財值，聊勝於無。

不過沒等他說完什麼話，白夜走到了貨架那邊，拿過了一支泰坦三型·矮子樂。

「你是白天明？」白夜看著眼前的小明問道，他知道白錦城有著一兒一女，兒子白天明，女兒白慕筠。

「我不叫小明，你神經病啊！」憤怒的小明這樣說道，不對，是吼道，眼裡泛起了晶瑩的淚花，這他媽太欺負人了！

「起來。」白夜重複了前兩個字。

這段時間過去，他的權財值已經達到了5000點，證明著白恩https://m.hetubook.com.com貝醫藥正在健康良性地發展著。

不過在權財之杖的力量之下，中年男子的效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幾天之後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至於小明就沒有這樣經歷了，自然是痛的滿地打滾。

「小明啊，有錢就買吧，不然你會後悔的。」白夜一邊想著一邊對著小明「諄諄善誘」，還是先搞定了小明再說。

這天，白夜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再去一次哥譚市了。

好在白夜的第一交易閣也不算小，有著足夠的面積讓小明打滾。

當然，姜安兒除外。

躺下去之前，他的個子還不足一米六，現在站起來的時候，卻超過了一米七，直奔一米八而去，跟剛才判若兩人。

別說蝙蝠俠他們了，哥譚市的小混混都不知道比這些熊孩子高明多少。

走在最前面，正是白夜黑面具的第一個「實驗品」——姜安兒，身後還有著幾個少男少女，加上姜安兒一共五個人，兩女三男。

就算是還在成長發育階段，也明確表現出了一股悲傷的氣息。

「有錢我也不會買這——這破玩意！」小明指著收銀台上面的矮子樂。

正出神，店門的橡膠透明帘子被人掀開，幾個人走了進來。

「我再說一遍，我不叫小明！還有，我有錢也不會買——」

當時企鵝人也痛過，不過長期被蝙蝠俠暴打，企鵝人已經練出來了，表示矮子樂的痛苦簡直就是小意思。

哥譚市的那個世界，的確還有大量的交易機會在，hｔtps://m•ｈｅｔｕbｏok.ｃoｍ.ｃom但是對於現在的白夜來說，算不上一個非常合適的地方。

「呵呵。」白夜輕笑了兩聲。

白夜看了這個人一眼，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其他人，臉上那半死不活的懶散神色一掃而空，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掌拍在了收銀台上，看著這個一點都不高的男高中生說道：「就決定是你了！」

「去你嗎的小孩，你又比我大多少？」小明怒氣沖沖，跟發怒的公牛似的，就差沒有一對角去頂白夜了。

而且正直「揮斥方遒」的年紀，才會這樣飛揚跳脫，一副天老大他們老二的模樣。

眼前這個，原本打算過來將其嘲笑一番，告誡他不能有什麼不該有念頭的堂哥，剛才的種種作為，渾身上下連同這家店鋪，還有什麼矮子樂，都流露出一種詭異恐怖的氣息。

儘管是「單純」的笑聲，但依然讓這位被白夜擅自叫做小明的倒霉孩子漲紅了臉。

要知道，矮子樂的生產成本，在哥譚市所在世界，也就幾十美元而已。

姜安兒先是看了坐在那裡的白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當時的邪異面具還有白夜那似乎讓人沉醉、沉淪的話語，臉色有些奇異。

小明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引起了一聲聲驚呼。

其他的小夥伴們也反應了過來，現在不是笑的時候，紛紛收斂了笑容，停止了笑聲，怒視著白夜。

上次用黑面具控制的影響力還沒有完全消失，因此她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糾結。

上面持卡人的名字拼音赫然是「BAIJINC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