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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超人鬆了一口氣。

「……」蝙蝠俠不太清楚，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來對待這種事情。

「哈？」

「……」

沒等他重新爬起來，又是一腳踢了上去。

他現在權財值已經達到了106萬。

那詭異的綠色瞳孔看著白夜。

「我英俊的下巴，該死的蝙蝠腦袋，我要你賠錢！」

那個時候，畫面不要太美。

以前因為升級都需要權財值的關係，白夜更多的表現像是一個吝嗇的守財奴。

「哦。」

在白夜喊完大概30秒之後，一陣狂風席捲而來。

「是的。」白夜說道。

「死啊死啊！哥譚市只能有一個小丑。」

至於勝利的原因，應該就是「因為我是蝙蝠俠」吧。

眼下的場面，顯而易見。

白夜的計劃成功，拯救蝙蝠俠小隊取得了勝利。

「讓他上來。」白夜伸手在懷裡的「哈莉奎茵貓」腦袋上輕輕抓動著。

一切一切，都將蝙蝠俠內心的黑暗面放大。

「哦，不愧是去東方歷練過的男人，心魔這個詞用的很好。」白夜說道，走向了戈登。

他被蝙蝠俠隨意地打開了手掌，然後提了起來。

這話無疑讓蝙蝠俠更加惱火。

白夜笑著說道。

下半句是白夜大喊的聲音。

突然間，白夜臉上的表情冷淡了下來，失望地看著蝙蝠俠，「你不是蝙蝠俠。」

雙面人加入到「拯救蝙蝠俠小隊」的是拋硬幣的結果。

一輪之後，白夜掙脫開來，狼狽無比地後撤求饒。

「哦。」

「權財值，也該用起來了。」白夜在心裏暗道。

「嗯？」蝙蝠俠愣了一下說道，「說說。」

蝙蝠俠沒好氣地看了超人m.hetubook.com.com一眼：「你在想什麼呢，我已經恢復了，怎麼可能會想到殺他們？找機會把他們這部分記憶修改一下吧。」

樓下傳來了利維坦的聲音。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

「我欠你一個人情。」蝙蝠俠說道，但是那冷峻的表情和語氣，聽上去好像是白夜欠他一個人情一樣。

他猛地抬頭，看著白夜：「我，永遠，不會，成為，小丑！」

他被耍了，被一群人聯合起來耍了。

「恢復了，恢復了。」白夜開口說道，不再是小丑的聲音。

「雙面人他們也知道了？」蝙蝠俠看向白夜。

這種經歷，絕無僅有。

他上前，一把抓起了白夜，一拳砸了過去。

這裏要說明一下，白夜是一種坐在地上，雙腳亂蹬，一隻手擋在眼前，一隻手支撐身子後撤的姿態。

他感覺，蝙蝠俠似乎還要對白夜動手的樣子。

突然間，幾乎已經不動，任由白夜施為的蝙蝠俠伸手，抓住了白夜的手腕。

連身上的疼痛都可以不在乎了。

雙眼的瞳孔中，那綠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是啊，是啊，我們是迫不得已，哈哈哈。」白夜說道。

「看上去恢復得不錯啊。」白夜對著布魯斯說道。

他伸手抓住了蝙蝠俠的「蝙蝠角」，開始拉扯了起來。

原本的癲狂之意也迅速消失，恢復成為了原來那一身正義的蝙蝠俠。

事實也是如此。

「來，來。」

「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白夜給出了建議，「好了，有任何疑問你都可以問你的好基友，我要回去睡覺了，忙了一個晚上，https://m.hetubook.com.com真累啊。」

「好說，好說。」

他站了起來，悠悠哉哉地整理著衣服，拍打著身上沾染的灰塵。

白夜終於不用在斤斤計較權財值的得失。

白天的蝙蝠俠，自然是布魯斯的打扮。

他沒有按下通知超人事情失敗的裝置按鈕，他只是用最為原始的「通訊基本靠吼」的方式叫來了超人。

「等等，我錯了，蝙蝠俠，我錯了！」

白夜笑著說道，「這個人情，馬上就可以還了。」

「你們怎麼會跟白夜混在一起？」蝙蝠俠問道。

「我們是迫不得已。」戈登走到蝙蝠俠面前說道。

「不用擔心，大家都知道蝙蝠俠的身份。」

拉了一會兒發現似乎有些拉不動，他乾脆把腳踩在了蝙蝠俠的肩膀上，好像拔蘿蔔一樣拔著。

蝙蝠俠幹掉了心中的小丑，恢復了原狀。

「那我也先走了，蝙蝠俠。」戈登說道。

原本已經進入到谷底狀態的蝙蝠俠，不知為何，再度擁有了力量，將白夜完全提在了半空中。

「對。」白夜依然是小丑的模樣，挨揍並沒有打破神奇女俠的神奇化妝術。

不著調的話語當中夾雜著詭異的笑聲，給人一種強烈的「不要攔著我，老子今天就是要揍死他」的衝動。

「哈哈哈，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蝙蝠腦袋。」白夜一個漂亮的翻身動作，接著走到了被自己踹翻在地的蝙蝠俠面前。

蝙蝠俠沒有說話，事實上，在這個時候，他臉上已經露出了小丑式的誇張笑容。

在確定蝙蝠俠複原前，超人很難真的放鬆下來。

「哥譚市，只能有一個小丑，不過，那個是和*圖*書你，不是我——」

「切，真是無趣的傢伙。」白夜嘟囔了一句，鬆手的同時也掙開了蝙蝠俠的手。

所以，他很快就趕到了。

蝙蝠俠將這種衝動化作了現實。

蝙蝠俠抓住白夜的脖子開始逐漸用力。

蝙蝠俠好像滾筒一樣翻滾了起來。

超人吃了一驚說道：「冷靜一點。」

蝙蝠俠臉上嚴肅的表情頓時消失。

蝙蝠俠沒有理會白夜的求饒，上前去，再度抓住了白夜的衣領。

其中將近6萬點的權財值，都是這一次交易的收穫。

白夜笑著坐在了地上。

以超人的聽力，如果一直關注著白夜動向的話，是很容易就能夠聽到白夜的「呼救聲」。

「布魯斯——」超人看著蝙蝠俠，有些失言地說出了蝙蝠俠真實身份，意識到失誤的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雙面人他們笑得極為開心，能夠戲弄蝙蝠俠，是一件多麼讓人愉悅的事情了。

「小丑的樣子，是黛安娜的化妝術。」超人繼續說道，「話說還真是神奇呢……」

說話的同時，白夜拋開了哈莉奎茵，一臉正義地說道。

眼下，他越來越接近於小丑。

「現在是感嘆化妝術的時候嗎！」蝙蝠俠咆哮道。

從他雙手動作的幅度來看，直接拔掉蝙蝠俠腦袋的幾率要比脫掉他頭盔的幾率要大上太多。

「等等！」

「他讓阿福找到了我，然後白夜說你要變身了。」超人如實回答。

翌日。

白夜的嘴巴張大，笑容沒有漸漸消失，反而在擴大。

極少去動用這些權財值。

被升龍拳（下勾拳）擊中的白夜，躺在地上愉快地打起了滾。

左輪裏面只有一發是真的子彈。

「你和_圖_書們……」蝙蝠俠開口，帶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氛。

「哦，太好了。」戈登一下子爬了起來。

「……」

一句簡單的話被白夜哼成了調子。

當然，該賺的權財值，一分都不能少。

一個有著蝙蝠俠的體力，頭腦，資源，情報和小丑的無下限、怪誕、瘋狂、行事手段的怪物。

臉上那驚悚的笑容也越來越明顯。

「脫下來，脫下來，你去當小丑，我來當蝙蝠俠。你去當小丑，我是蝙蝠俠。」

「白夜？」蝙蝠俠看著白夜問道。

掙扎了一會兒，白夜突然又鬆懈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好像一個破破爛爛的玩偶。

權財值就好像是「錢財」一樣，光儲存起來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花出去的錢才叫做錢。

一道紅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蝙蝠俠甚至都可以想象到，那群惡棍們躲在陰暗的角落當中，狂笑的模樣。

「你在說什麼？」蝙蝠俠愣了一下。

「有什麼不滿的話，跟你的好基友說吧。」白夜說道，「超人，超人，是我啊白夜，快來，快來，有大事了，聽得到我講話嗎？」

戈登自然也不是真的被子彈給擊中了。

「哦——好吧。」

戈登的慘狀也不是完全虛假的，至少在那個瞬間，戈登的反應都是真實的。

「……所以，這是一場為了讓我戰勝心魔的戲？」蝙蝠俠問道。

不過這是無聲的笑。

就算看不到蝙蝠俠的臉，這下子也可以感覺到，蝙蝠俠面具下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

只要邁過了眼前這道門檻，那麼，蝙蝠俠就不復存在了。

跟其他人因為可能出現的「狂笑之蝠」太危險，所以要扼殺在搖籃中的「自保」和圖書原因不同。

說話間，蝙蝠俠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脖子。

雙面人對於自己拋硬幣的結果還是相當滿意的。

兩個人極不負責地把善後工作丟給了超人。

「老闆，布魯斯來找你。」

雖然硬幣拋了好幾次，但是總歸還是靠硬幣來決定的，才不是因為雙面人害怕。

白夜反手，抓住了蝙蝠俠的——脖子，開始拚命搖晃了起來：「混蛋！該死的混蛋！哥譚市，只能有一個小丑，那就是我！你給我滾蛋！」

用一種類似於踢踏舞一樣的步伐來到了趴在地上的蝙蝠俠面前。

既然蝙蝠俠都恢復了，那就不用偽裝了。

取代而知的，會是小丑蝙蝠，又或者，狂笑之蝠。

突然，他身子蜷縮，雙腳踹在了蝙蝠俠的胸膛上。

白夜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檢視著自己的權財值。

晚上的奔波、勞累，小丑的出現，戈登的死亡。

蝙蝠俠有一種現在就莊園柔軟的床上躺下的衝動。

「真快啊。」白夜由衷地讚歎道。

接下來，就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暴打。

「我想要加入正義聯盟。教練！我想成為超級英雄！」

「我不能被那些人知道身份。」蝙蝠俠對著超人說道。

之所以看上去那麼逼真，連蝙蝠俠都沒有看出破綻——恐懼毒氣的致幻效果可不是干吃飯的。

饒是這個時候，白夜依然挑釁著蝙蝠俠，「殺了我，你就是哥譚市唯一的小丑！哥譚市的黑暗之王！殺了我，你就可以為戈登報仇！」

「嗨！」

這一幕讓蝙蝠俠看起來好像是在欺凌弱小一樣。

有錢、有房子、有貓，人生真是圓滿呢。

白夜死命掐著蝙蝠俠的脖子，但是效果一點都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