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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凱瑟琳，加個Facebook？很高興認識你。」

「嗯哼。」

「也許我需要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林海文，《罵人聖經》的作者，《千手觀音》舞蹈的創作人。」詹姆斯趕緊抬出林海文的身份來，相比所有其它的身份，這兩個在美國最為重磅。

「有兩輛摩托車相撞了，造成了車上50人死傷，在印度，哈哈哈。」

印度裔男子的眼睛瞪大了。

「噢，好吧，我們換個地方。」

「你知道你的親生父親么？我是說如果你知道你的母親的話。」

四個人裡頭，兩個看不出族裔的白人，一個應該是印度裔的男人，最後一個是西班牙美女。

這位印度裔的似乎是個小頭頭。

「我沒有去過西班牙，當然我確實是西班牙裔，你沒有看錯。」

林海文聳了一下肩膀：「我還以為我們是一邊兒的，真的，我去過西班牙好多次，馬德里，塞維利亞，我都很熟悉。」

這支紀錄片以《千手觀音》和《飛天》兩個節目的文化背景、殘疾人舞者hetubook.com.com排練背後的故事，以及舞台展現效果，加上在全球範圍內受到的歡迎為一整條主線來製作。洛城石窟，殘藝團、敦煌、《千手觀音》的第一次演出現場、大舞劇，另外林海文的《不語觀音》也都在紀錄片中亮相，非常全面地介紹了這兩個來自華國的，有濃郁宗教和民族風情的舞蹈節目。

瘋了。

CBS其實有挺多的關於華國的東西，比如紀錄片、圖片等等。

「印度裔美國人，好了，我不知道你在等誰，但現在我們需要使用這間會議室，所以你現在出去等，你可以站在外面等，別堵住廁所的門就行了。」

他們的對話發生在路上，今天詹姆斯帶林海文去CBS紐約總部參觀一下，晚上演出團隊就要陸續抵達紐約了，林海文也將進入音樂會模式。

在賈拉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詹姆斯進來了，一頭霧水，捧著電腦和一沓紙。

上帝，千萬別在CBS重演。

「你有問題，賈拉，如果你還沒有孩子和*圖*書的話，應該去看看醫生，畢竟你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也許有遺傳問題。」林海文點點頭。

「一個印度女孩在起始站上了公交車，等她在終點站下車的時候，她居然已經是10個孩子的媽媽了，哈哈哈。我猜其中的一個，可能來了美國，因此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哈哈哈。」

但凱瑟琳也足夠火爆：「如果你堅持，那麼好吧，再見。」

「這不是壞事，你可以擁有一種西班牙人沒有的新眼光，去看待西班牙，說不定會有更多收穫。」

「詹姆斯，來來來，剛才我等你的時候，在網上看到了好些老套的笑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先生，你可以繼續等待。」顯然，對尖牙利齒的林海文，凱瑟琳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林海文對西班牙美女凱瑟琳非常看好，這小火爆脾氣，簡直就像他，什麼同事，什麼一國人，做得不對就直接轟，牛炸天，漂亮極了。

「呃？」

凱瑟琳當然沒給他。

詹姆斯跟賈拉顯然不是一個部門的，因和圖書為他們倆居然互不認識。

「那太遺憾了，馬德里的普拉多美術館，簡直是藝術的殿堂，戈雅、委拉斯貴支，都是藝術史上的巨匠，當然，還有畢加索。他們都讓人驚嘆，你真應該回去看看，那是一個美麗的國家。」

他渾身一抖，想到了當初那個女人，似乎是叫黛西，被林海文罵的知名視頻。

惡人值+500，來自紐約賈拉·辛迪。

賈拉一股氣準備噴出來的時候，聽到詹姆斯這句話，又硬生生被吞了回去。

「我覺得為了一個會議室跟人爭吵，才可笑。」凱瑟琳皺緊眉頭：「他先來的，不是么？他總不會從華國到紐約來，就為了佔著我們的會議室玩。」

「哦不，別誤會，我的意思是，看上去你不像是有爹媽教導過的樣子，所以，我稍微關心一下你。」

「你，你是誰？你為什麼在這裏？」

賈拉的後背幾乎沁出汗來。

「但願。」

「是的，是你的問題，賈拉。」

「凱瑟琳！」

賈拉顯然感覺受到了傷害。

凱瑟琳對這樣的誇獎，不ｈttｐs://m•hｅｔuｂｏｏｋ•coｍ.ｃｏｍ得不領情了：「我會的，我的曾祖父母從歐洲到美國來，在那邊我們已經沒有親人了，就一直沒有回去。」

「嗨，親愛的林，恭喜你被這麼多人罵了。」

這語氣有點不好聽啊。

「我在等人，你們要開會是么？」林海文打算去找找詹姆斯，或者就在他的工位上看看算了。不過很快，他改變了想法。

「所以你覺得是我的問題？」

「你們要開會么？可以去隔壁，剛才我過來沒看到有人。」

巨頭的地方自然是極有排場的，林海文跟中河台比較熟悉，兩個比一比的話，他想著把這群老外換成華國人，似乎也差不太多。很多時候，有一堆歪果仁就顯得高端，所以外國的東西就都高端起來了，這當然是非常可笑的。

兩個人聊了起來。

詹姆斯走了沒多一會兒，就有四個人，捧著電腦，掛著CBS的工作證進來。

「華國人？」

懂了，詹姆斯現在懂了，應該是這個印度裔的僱員惹到了林海文。

那真是恐怖的記憶。

「不，就在這兒，為什麼要換和-圖-書？因為他么，太可笑了。」賈拉拉不下面子了，他堅持要在這裏。

林海文一臉可惜地坐下來。

跟幾年前相比，林海文的變化還是比較大，而且在美國人眼裡，有時候不太能夠分得清楚華國人的長相，所以他們沒有認出林海文來。但作為媒體工作者，當初那個視頻，他們當然都看過。

賈拉氣炸了。

「上帝。」西班牙美女試圖平息事態：「賈拉，我們換一個地方。」

CBS，美國五大有線電視新聞網之一，巨頭。

「為什麼？四個美國人，CBS僱員，在CBS向一個華國人認輸？凱瑟琳，你不覺得這很可笑么？」

林海文眯了眯眼睛。

「詹米，謝謝，你今天看上去精神多了，尿頻是不是緩解了？」

參觀其實只花了一點時間，詹姆斯讓他在一個會議室坐了會，他去拿一些CBS關於華國的案子讓林海文看看，其中關於《帝王出行圖》和《千手觀音和飛天》的兩部，前者林海文早就看過了，後者還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版，主要CBS也是剛剛製作完成。

「印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