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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驚華

作者:溫柔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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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房間內飄散的芳香

第144章 房間內飄散的芳香

「當年,先皇與太子妃相親相愛,可是自從坐在龍椅上以後,皇上便開始春心蕩漾,多次寵幸其他的女人,雖然太子妃十分的心痛,不過她知道,這就是身為皇上的女人所必須經歷的。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周旋在其他的妃子中間。」
李劍揚突然的擁抱讓季晨曦全身不自在,雖然已經和他有過多次的親密關係,雖然已經認定,他會是自己終生的伴侶,可是……可是這樣的親密還是讓季晨曦面頰紅暈,尤其是李劍揚身上那股獨有的氣息,瞬間縈入季晨曦的鼻間,彷彿帶著一種蠱惑,讓她無處躲藏。
「小姐,我只是一個奴婢,怎麼可能會與您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相識呢?您一定是認錯了。」
說到這裏,女人稍微有些停頓,那雙狹長的鳳目閃爍著血的光芒。
「我說過,曦兒有半點的傷害,我會讓所有魔月宮的人,跟著一起陪葬。」
季晨曦絲毫沒有將女人眼底的殺氣放在心上,她在意的,反而是女人的身份。
「我和曦兒會不會在一起,完全取決於你,原本我已經放棄了,可是現在我決定,我要守護曦兒,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曦兒,要不然曦兒此時也不會被人帶走。」
李劍揚寒眸冷冷的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他不相信自己的女人會這樣無聲息的被人帶走。
李劍揚牽著季晨曦的手,來到了女人的房間。不過在走進女人房間之前,李劍揚帶上了一個輕薄的面具,瞬間變成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帥氣男人。
一直站在外面的管家,趕緊帶人將女人拖出了大廳,大廳又恢復了平靜,李劍揚依舊神情慵懶的喝著茶水。
「大哥,要不要殺了他?他已經認出了我們的長相,主子曾經說過,凡是見過我們長相的人,全部該死。」
「太子妃是怎麼死的?」
季晨曦冷目微眯,帶有兩成內力的一掌,直接擊在李周氏的胸口。
李劍揚的眼神兒如冰刺骨,狠狠的瞪在鬼月的身上。
輕撫李劍揚依舊帥氣的俊臉,季晨曦柔聲的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李劍揚才緩緩的啟動薄唇。「因為我要保護你。」
李劍揚妖孽般的俊臉上揚起了一抹蠱惑人心的笑容,在燈光的照射下,更是散發著一種肆意邪魅的霸氣。
「你並不是無意的流落到這裏,你是因為知道揚的師傅之子被季厲晨所擒,你料定揚一定會回到國都,所以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你知道以你的身份絕對會讓揚將你帶回李府,而你就會找機會殺了揚,對不對?」
李劍揚冷哼一聲,雙腳一個輕輕的旋轉,靈活的躍起,迅速的避開了幾個男人的攻擊,等幾個男人反應過來,想要開始新一輪的攻擊時,已經來不及了,李劍揚指間的幾枚銀針,分別射入他們的手腕,突然的劇痛讓他們狼狽的丟掉了手中的兵器。
「放心,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說完,李劍揚推門走進了女人的房間。洗漱過後的女人,臉色恢復了很多,尤其是那雙閃亮的大眼睛,讓人有一種情不自禁會陶醉其中的感覺。
「小姐,你可不可以收留我,賞我一口飯吃?」女人將目光落在季晨曦的臉上。「現在我沒有一個親人,如果小姐不收留我,我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季晨曦依晰的記得,那座寢宮內,飄散著一股濃重的臭氣以及草藥的味道,雖然過去了很多年,可是那股草藥的味道卻一直存在,這也是季晨曦一直奇怪,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李劍揚的唇邊掛著玩兒味的笑容。
「聽說你懲罰了蕭蕭他們母女?」李劍揚坐在季晨曦的身邊,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
季晨曦害羞的表情讓李劍揚墨玉般的雙眸,流轉著異樣的熱情。
「曦兒姑娘她……」管家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讓李劍揚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
丫環趕緊將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季晨曦。
「為什麼要封住我的穴道?」季晨曦快速的坐起身,神情冰冷的像一朵雪地里綻放的冬梅。
「鬼月,你就不要在刺|激劍揚了。」不忍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如此的痛苦,西門寒不由的警告著鬼月。
「曦兒,娘親已經懲罰過蕭蕭了,你能不能原諒她,不要讓她嫁到賈家,賈家的老爺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且身邊還有十八個侍妾,蕭蕭嫁過去,無疑是在守活寡啊?」說到這裏的李周氏,更是傷心的抹了抹根本就沒有流下的眼淚。
一夜未睡的她,眼神兒里卻依舊閃亮無比,充滿了對李劍揚的不滿。
知道李周氏不會寫字,所以季晨曦只來到了李蕭蕭的面前,修長的玉指直接落在她的手腕上。
「刀法不錯。」李劍揚寵愛的將季晨曦摟在懷裡,絲毫沒有理會因為疼痛而痛苦慘叫的男人。
「你認為一個將親生兒子拋棄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嗎?」李劍揚的聲音聽和*圖*書不出半點的波動,平靜的讓季晨曦有些意外。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會把曦兒救回來。」鬼月薄唇再次開啟,清朗如風的嗓音好似千山的雪蓮,不容人忽視。
看著女人離去的方向,李劍揚微眯寒瞳……
「看在死去的李老爺子的份兒,我今天放過你,不過……」就在李蕭蕭與李周氏長鬆一口氣的時候,季晨曦紅唇再次開啟。
「所以你就一直在尋找報仇的機會,當日我陰差陽錯走入那個寢宮,你在得知我是他的娘子之後,便對我產生了殺機,是不是?」
「是……是前太子告訴我的。」面臨死亡威脅的李蕭蕭脫口而出。
西門寒撿起地上的玉鐲,來到了李劍揚的面前,他清楚的知道,血玉只要帶在手腕上,輕易是不會摘下來的,即使是季晨曦自己,也沒有能力。
「遊戲我會慢慢的玩兒,因為我會讓你的女人,親手死在你的手裡。」說完這句話,女人足尖點地,迅速的消失在夜空當中。
李劍揚語氣冰冷的問道。
季晨曦頓時明白,女人當時看著自己的眼神兒,為什麼會那麼的兇殘,彷彿要將息置於死地般。
冷聲的吩咐著身邊的丫環,季晨曦才飄然離去。
肩膀上的一絲刺痛,讓季晨曦恢復了神智。
直到夜色黑沉,季晨曦才看到李劍揚的歸來,回到房間的李劍揚,第一件事情就是脫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沒錯,就是我。」
「這是怎麼回事?」剛走進前廳,便看到李蕭蕭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而她的身邊則站著一向寵愛她的李周氏,讓季晨曦更加意外的是,李周氏的手中居然拿著一根帶刺的藤條,而藤條正無情的抽打在李蕭蕭的身上。
「你……你是……」看到了李劍揚摘掉臉上輕薄的人皮面具,徹底的看清他的長相,受傷的男人嚇的倒吸一口涼氣。
季晨曦紅唇傾動,嫵媚誘人的看著李劍揚。
女人的身份讓季晨曦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難道……難道那個廢棄的寢宮,以前曾經住過前朝的太子妃,可是……可是前朝的太子妃,怎麼會居住在那裡?
「我曾經見過你,難道你忘記了?」季晨曦不緊不慢的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直接扔在女人的腳下。
「你們幾個還不下去?」悅耳猶如黃鶯般的嗓音剛剛傳到眾人的耳邊,一道身穿白紗裙的女人便已飄落在李劍揚的面前,樣式簡單的宮裙,卻讓她有著其他女人沒有的嬌媚與妖嬈。
修長的食指輕點在季晨曦的雪背之上。
「不過我不會讓任何一個有機會傷害揚的人,一生無憂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說完這句話,季晨曦快速的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藥丸,不由分說的送到李蕭蕭和李周氏的口中。
小丫環的話,讓季晨曦的唇邊勾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蕭蕭小姐,你好像叫錯了,我已經不是李家的人了。」
微微一笑,李劍揚手腕一番,快速的解開了季晨曦的穴道。
「她是被當今皇太后毒死的。」
不愧是我季晨曦的男人,即使身著素衣,可是身上依舊散發著一股凌厲的帝王霸氣。
「今天早上,賈家老爺子派人上門提親,要迎娶蕭蕭小姐做他的十九姨太,少爺他……他已經應允了。」
「如果曦兒有半點的傷害,我便毀天破地,讓這個世間從此永無寧日。」李劍揚冰冷刺骨的嗓音讓西門寒和鬼月嚇了一跳,李劍揚身上的冷意,彷彿讓他們瞬間墜入萬年冰窖之中,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冷顫……
季晨曦再一次輕嘆了一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死難道真的是你唯一可以選擇的路?
西門寒快速的來到倒在地上的丫環面前,將手輕搭在她的手腕上。
微微俯下身的李劍揚,性感的薄唇直接吻住季晨曦微微開啟的櫻桃小口,熾熱的氣息毫無保留的輸入到她的口中,激起了季晨曦心底一層層的漣漪。
「原本過的很平靜,太子妃也接受了這樣的生活,一心期待皇上冊封她為皇后,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蕭慎兒那個江湖女進入了皇宮,她在短短的時間內將皇上迷惑,而且她殘忍的掃清了身邊所有會妨礙她的妃子,而太子妃也就是那個時候被她投毒致死。甚至死後皇上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害的她死不瞑目,含恨而亡。」
「不要看她的眼睛,記住。」
女人開始了瘋狂的大笑,聲音尖銳而凄涼。
「是一顆讓你們在半個時辰以後,變成啞巴的東西。」季晨曦直接將手鬆開,任由李蕭蕭痛苦的倒在地上。
「這是血玉。」
「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們跟著一起陪葬。」女人快速的撿起地上的匕首,直接向李劍揚的方向刺去。
依偎在心愛男人的懷裡,季晨曦的腦海當中,卻劃過無數個疑問……
女人的身上有著一和*圖*書股季晨曦不曾聞過的花香,這味道芬芳氣馥,讓人會情不自禁的陶醉其中。
女人別有用意的提到了季晨曦,和她預想的一樣,李劍揚的臉色瞬間大變,那股陰森森的冷意,即使自己與他有一段距離,依舊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啪……」李劍揚的大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那雙比夜空星辰還要閃亮的黑瞳里,布滿了嗜血的腥紅。
帶頭男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手下,又看了一眼李劍揚,狹長的三角眼內,凝聚著一層陰戾的殘忍。
「陪我睡會兒。」
一抹同情的嘆息從季晨曦的唇邊劃過。
「走。」
「季晨曦,這裏沒有外人,你又何必要說謊?現在出現在李府的大哥,就是我以前的大哥,而坐在皇位上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和我大哥一模一樣的男人,不是嗎?」
「針上有毒。」
「我不會殺你,可是我卻可以動你的女人,那個叫季晨曦的女人,很合我的味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沒有想到李劍揚會突然說出這樣露骨的字眼兒,季晨曦差點兒從房頂上跌落下去。
「曦兒,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李劍揚微微一笑。
「少爺呢?」季晨曦輕聲的問著身邊的丫環,沒有李劍揚的存在,她也沒有興趣去看這一出鬧劇。
口不能言的季晨曦,心底早已將李劍揚咒罵個千百次。
「不愧是魔月宮的人,果然膽量不小。」
當季晨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李劍揚的身影,看著空空如也的身側,季晨曦頓時有一種很空虛的感覺。
看到幾個男人匆匆忙忙的從房間里出來,季晨曦趕緊轉移了話題。
「你……」季晨曦明顯的敷衍讓李蕭蕭的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
季晨曦雖然同情女人的遭遇,可是她卻不會留下任何一個想要傷害自己男人的女人在身邊。
「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季晨曦輕聲的問著身邊一臉神色自若的李劍揚。
得到李劍揚的允許,死士快速的推門走進了房間,直接將一個小瓷瓶放在了李劍揚與西門寒的面前。
李劍揚的唇邊扯出一抹鬼魅致極的笑容,臉色一如既往的淡定,身上有著好似天地間唯我獨尊般的氣勢。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短短的一句話,帶著一股別樣的誘惑,瞬間化解了季晨曦心底的那股憤怒之火。
「我是你的女人,我希望我可以為我的男人做任何事情,而不是一味的被他保護在溫室當中,李劍揚,如果你要這樣的女人,那麼很抱歉,我做不到。」
「一個已經斷了經脈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殺了他呢?他之所以帶你回李府,無非是想清楚你的身份而已,不過現在你的身份已經很清楚了,你以為你還會有機會留在李府嗎?」
「你們……全部該死。」李劍揚低沉的嗓音猶如從地獄深處發出,帶著讓幾個男人感到害怕的殘忍。
季晨曦輕聲的問著身邊的丫環。
無數個念頭在李劍揚的眼前閃過,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一抹暗光快速的從他的眼底劃過。
冷冽如冰的水目更是在瞬間散發著幽暗嗜血的光芒。
「拜託,你也好歹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請不要露出這樣噁心的表情,好不好?」
「沒錯,我讓他們在半個時辰以內,變成了啞巴,我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這句話的意義。」
「那就讓他們傷上加傷。」說完這句話的季晨曦,玉手一抖,一把匕首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直接射向最前面的那個男人。
看著半敞開的丫環的房門,李劍揚的心底湧現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的母后真的這麼殘忍嗎?」季晨曦秀眉微挑,若有所思的問著身邊的李劍揚。
「她會告訴你的。」
「他們受傷了。」李劍揚的薄唇再次開啟,猶如夏日里微風吹拂般的嗓音,卻帶著幾分冷意。
季厲晨,你的死期到了。
「沒錯,我是要殺了他,我不但要殺了他,我還要殺了那個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人,我要讓蕭慎兒那個賤人知道,殺去親人的下場。」
「是……」女人將季晨曦扶在身上,衝著其他的幾個死士擺了擺手,幾人如來時一樣,瞬間消失。
「能夠自由出入皇宮內院的你,怎麼可能是一個奴婢這樣的簡單?」季晨曦淡淡的說道,如花瓣的嘴角,升起了一抹猶如日月同輝般燦爛的笑容。
「季厲晨?」提到這個名字,季晨曦的唇邊扯出了一抹毫無溫度的殘笑。
「好像是翠花樓的方向。」
「少爺他出府了,不過他臨走時交代,讓您先用早膳,不需要看一些自己不喜歡看到的畫面。」
明知道這是李周氏母女接近自己的計劃,季晨曦卻耐著性子的轉過身,臉上依舊掛著那抹猶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季晨曦的水目中泛著一抹清冷的暗和_圖_書芒。
「蕭蕭,我已經不是你大哥的女人了,所以你大哥的命令,我無權干涉,況且你也知道,你以前的那個大哥已經成為了皇上,所以就算是要求情,你也應該去找當今的皇上,不是嗎?」
不過她那精緻粉|嫩的小臉兒上,卻掛著一抹為難的表情。
季晨曦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明白李劍揚心底的那份苦,被自己的親人拋棄,是世間最痛苦的事情。
「和你想的一樣,那座廢棄的寢宮,就是太子妃生前所居住的地方。而她死後,我便一直留在那裡。」
雖然不知道李劍揚為什麼會這麼說,不過季晨曦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在看向女人的時候,她刻意將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臉上,並不與她的水目對視。
李劍揚坦然的承認倒讓幾個黑衣人有些意外,不知道是誰迅速點燃了燭火,頓時小院燈光通明。
女人的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的顫抖,那雙眼睛里也是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即使被他們發現,他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抹壞笑在李劍揚的唇邊劃過。
他快步的走進房間,空氣中瀰漫的那股下三濫的葯香味道,讓李劍揚全身上下,都是爆怒的戾氣。
季晨曦清澈迷人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好奇。
季晨曦不著痕迹的避開了李劍揚的大手,這個舉動讓李劍揚心知肚明。
季晨曦的憤怒讓李劍揚第一次品嘗到獨守空房的滋味兒。
「殺。」
這個稱呼為什麼從李蕭蕭的口中出來,是那麼的奇怪?
「沒錯,是我。」
李劍揚輕輕躍下,直接落在幾個黑衣人的中間,即使被凶神惡煞的幾個黑衣人包圍,李劍揚的俊臉上也依舊沒有半點的恐懼,反而淡定的讓幾個男人感到了懼意。
每次李劍揚露出這樣的壞笑,季晨曦的身體便會酸痛到天明。
看著痛苦倒在地上的女人,季晨曦搖了搖頭。
腳下的匕首讓女人的身體微微戰慄了一下,雖然她掩飾的很快,可是季晨曦還是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一閃而過的不安。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女人好像十分害怕觸及李劍揚那雙深邃的黑瞳,一直低著頭,當李劍揚話音落下之後,她便撲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已經證實,您師傅的子嗣被季厲晨關在天牢里,現在九死一生,這個小瓷瓶里,裝的是……」
她知道,自己的舉動狠毒,可是為了心愛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變的更加的狠毒,尤其是面對傷害心愛男人的人,她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
「少爺,不好了。」管家慌張跑進了房間,直接跪在李劍揚的面前。
聰慧的季晨曦,不消片刻便猜到了一切。
李劍揚眼底腥紅的殺氣,讓鬼月選擇見好就收。
「曦兒啊,娘親知道以前咱們之間發生了很多的誤會,尤其是蕭蕭,更是說過許多讓你生氣的事情,今天娘親就當著你的面兒,好好的懲罰她,娘親要讓她知道,自己的過錯。」
「我不希望自己成為你的負擔,所以我會慢慢的讓自己變的強大,因為我和你是一體的。」
溫室兩個字讓李劍揚一頭霧水,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就是自己的女人十分的生氣,那張嫵媚艷麗的小臉兒上布滿了憤怒了火焰。
「怎麼回事?」
「你要做什麼?」
帶頭男人身邊的一個手下輕聲的說道,語氣帶著無盡的殺氣。
該死的李劍揚,我要殺了你。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取下這枚玉鐲的,除了李劍揚之外,還有就是……
「是不是曦兒出事了?」就在李劍揚與西門寒轉身準備離開房間之時,鬼月的身影飄然落在他們的面前。
可是真的可以告訴她嗎?不行,絕對不可以。
鬼月一臉認真的表情,讓李劍揚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明明知道現在不是吃醋生氣的時候,可是他還是憤怒的抓住鬼月的衣領。
說完,李劍揚直接閉上了那雙深邃,閃爍著精睿之芒的黑瞳。
「曦兒姑娘,沒有主子的命令,我不能解開你的穴道,而且主子親自封住的穴道,我也沒有辦法解開。」
女人緩緩的走下床榻,直接來到李劍揚和季晨曦的面前,像是玉珠落盤般動聽的嗓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李劍揚饒有興趣的看著女人,眼神兒里充滿了狠厲與兇殘。
帶頭的男人率先發現了這個事實,不由分說的用另一隻手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大刀,無情的砍掉了自己的手臂。
即使砍掉了手臂,幾個男人依舊面不改色,這樣的鎮定反倒讓李劍揚想要認識訓練他們的那個人。
李周氏一臉諂媚的將季晨曦拉到自己的身邊,為了表現自己的決定,她咬了咬牙,高高的揮起手中的藤條,無情的落在李蕭蕭的身上。
李劍揚摟著季晨曦,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神情慵懶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什麼?」
「沒錯,我沒有想到蕭慎和*圖*書兒居然會再一次回宮,而且皇上對她所生的孩子充滿了愧疚,我知道,皇位早晚會屬於她的兒子,所以我找尋各種各樣的機會想要剷除她,可是卻一次又一次失敗,現在居然被她身邊的一個男人打斷所有的經脈,我也是僥倖的逃出了皇宮,流落到此。」
看著院子里四處在尋找自己的幾個黑衣人,李劍揚唇邊掛著一抹冷魅的笑容。
「你說呢?」
西門寒快速的打開瓶子,當他看到裏面被藥水浸泡的腫大的手指時,不由的臉色大變。
女人的眼底一抹刻骨銘心恨意的光芒劃過。
「我好像警告過你,不要對我的女人再抱有任何的貪念。」
看到幾個黑衣人分別進入了一間毫不起眼兒房間,李劍揚深邃的眼瞳里,劃過一抹冷漠邪魅的寒意。
看到李劍揚委屈的表情,西門寒差點兒噁心的吐出來。
「好,用早膳。」季晨曦連看都沒有看李蕭蕭母女,直接向餐廳走去。
李周氏揚起手中的藤條,狠狠的向季晨曦的方向抽去。
直到天明,李劍揚才神情氣爽的走進了房間,看到李劍揚,女人如釋重負,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你怎麼知道曦兒會出事?」李劍揚冷冷的問著應該在十萬八千里之外的鬼月。
「傻丫頭,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會讓我想現在就要了你。」李劍揚低沉邪魅的嗓音,帶著讓季晨曦無法避開的熾熱氣息,緩緩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扶著季晨曦回來的女人,一臉抱歉的看著季晨曦。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簡單的梳洗過後便來到了前廳。
季晨曦的聲音異常的冰冷,晶亮如星斗的水目,充滿殘忍的怒視在李蕭蕭的身上。
女人說的十分的悲傷,滿是凄涼迷離,如殘秋去冬日,可是季晨曦卻在她的眼底找不到半點悲傷的東西。
李蕭蕭只感覺到手腕上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緊接著一股鮮血滴落在地上。
「因為……」鬼月別有用意的看了一眼李劍揚。「因為我和她有心電感應,是她告訴我,她出事了。」
「看著你死,是我唯一活在世界上的動力。」女人微啟紅唇,清脆的嗓音中渲染著濃厚的殺意。
得到信息的西門寒,一臉壞笑的來到李劍揚的面前,眼神兒里明顯的帶著一絲調侃。
即使刀子已經朝自己胸口而來,李劍揚依舊面不改色的品著手裡的香茗,直到刀尖即將劃破他的衣衫,他才冷目微眯,一縷指風直接射入女人的手腕。
死士有些欲止又止。
女人突然從地上站起身,一臉戒備的看著季晨曦,狹長的鳳目中帶著少有的陰戾和寒意。
「你好像一點兒都不懷疑她說的話?」依偎在李劍揚的懷裡,季晨曦柔聲的問道。她那雙迷人的眼睛里閃爍著聰慧的光芒。
「你……」
「你果然還是出現了。」李劍揚薄唇開啟,那雙彷彿天下間最精美的寶石一般的黑瞳,帶著複雜的神情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李劍揚黑曜石般的鷹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季晨曦,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收回目光,吹出了聯繫死士的暗號。
「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以前,你這輩子就要帶著這張人皮面具生活了,不過很慶幸,西門寒在製作面具的功夫上,還是有一定的手藝的。」
「我在這兒。」
李劍揚,快點兒解開我的穴道。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送她走吧,不要再讓她踏入李府半步。」
「滾……」女人衝著幾個男人冷冷的喝道,男人不敢有任何的抗拒,快速的離開了院子,雖然女人的身上帶著淡雅的香氣,可是依舊無法衝散空氣中飄浮的那股濃重的血腥味道。
「在那個女人被陷害,被皇上趕出皇宮之時,我以為太子妃的事情終於可以大白天下,可是我卻沒有想到,皇上居然下令,處死所有和太子妃有關的人,老天待我不薄,居然讓我逃過了死劫,自知難逃一死的我,乾脆就躲在太子妃生前所住的寢宮。」
李劍揚冷冷的說道,為了曦兒,我也會讓自己長命百歲,陪曦兒到白頭。
「她的眼睛很美,很漂亮,而且很亮。」看著女人那雙淡如香菊的眼神兒,季晨曦下意識的說道。
「多謝你們救了我。」
聽到這個稱呼,季晨曦突然很想大笑,尤其當她看到李蕭蕭臉上明顯的驚嚇時,更是心裏一陣痛快。
「他們出來了。」
「你會寫字。」
「我……我剛才怎麼了?」季晨曦有些不解的問著身邊臉色凝重的李劍揚。
如果眼神兒可以殺人的話,此時的李劍揚知道,自己已經死過百次,千次了。
從鬼月有些急促的呼吸,西門寒可以確定,他來的十分的匆忙。
「少主。」死士在門外的聲音讓兩人斂去了笑容。
李蕭蕭的一句話,讓季晨曦的美目迸射出懾人的幽暗光芒,全身更是在瞬間散發著逼人的寒意。
「不要看她的眼睛。」察覺到季晨曦眼裡的迷茫,李劍揚趕https://m.hetubook.com.com緊在她的肩膀上輕按了一下。
瞬間過後,幾名死士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面前,雖然被封住了穴道,可是季晨曦卻在這幾個死士當中,發現了一個女人。
「你不希望?」已經忍了一天的季晨曦,突然情緒激動。站起身的她,手指直接指向李劍揚的臉。
「大嫂,你要救我啊?」身後突然響起了李蕭蕭痛苦的聲音,這讓季晨曦揚起了那雙好看的秀眉。
「進來。」
說完這句話,季晨曦飄然離開了前廳,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一次停下了腳步。
「她寧願選擇和丫環睡在一起,也不和我靠近。」李劍揚一臉的委屈,眼神兒直接飄向那個丫環睡的下人房。
看到季晨曦那雙被憤怒染紅的鳳目,女人也知道她此時的暴怒,無奈的守在她的身邊。
聽到老大的命令,幾個男人一窩峰的衝到李劍揚的面前,手中的兵器分別朝著李劍揚的幾個要害之處刺去。
「已經死了。」西門寒臉色凝重的說道。
明明只是一枚小小的銀針,可是被刺中的幾個男人,卻感覺到了鑽心刺骨的疼痛,尤其是這股疼痛在短時間之內,便迅速的蔓延到他們的整個身體,尤其是被射中的那條手臂,已經漸漸的變的膝黑一片。
「我是前朝太子妃身邊的丫環。」
十九姨太?
「你……你能不能離我遠一些,要被他們發現了。」
當管家順完氣,想要說話的時候,眼前已經不見了李劍揚與西門寒。
「沒錯。就是我,腳下的匕首就是證據,不是嗎?」
「你……」突然被點住穴道,季晨曦一臉的震驚,臉上的紅暈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她想要開口詢問之時,李劍揚又快速的封住了她的啞穴。
大嫂?
雖然被死士扶回了房間,躺在了床上,可是穴道被封的季晨曦,卻無法作出任何的動作,這讓她那張仿若天仙般美麗的小臉兒上,布滿了慍怒。
女人咬牙切齒髮出的字眼兒,讓季晨曦震驚的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
季晨曦以閃電般的速度扣住她的脖子,強行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床角的玉鐲上時,不由的危險的眯起了寒瞳。
「你……」直到這個時候,女人才抬起頭,彷彿在認真的打量著季晨曦,淡雅如梅的季晨曦,雖然臉上不施任何的粉黛,可是卻依舊有著清麗脫俗之氣。尤其是那雙閃爍著精芒的鳳目,更是讓人無法忽略。
「即使只是可能,我也要斷送你們所有的後路。」季晨曦冷冷的說道,心愛的男人現在是以另外一個身份生活,一旦被人知道,自己與他平靜的生活便會失去。
「大嫂,我求求你,你說服大哥,讓他收回這個命令,好不好?」李蕭蕭跪著爬到季晨曦的面前,一臉哀求的望著她。
李劍揚神情慵懶的斜靠在床上,順著將一夜未睡的季晨曦摟在懷裡。
「啪……」李劍揚的熱吻讓季晨曦無從躲藏,漸漸的沉迷其中,看著懷裡雙眸迷離的季晨曦,李劍揚深邃的望不見底的黑潭,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看著他們,半個時辰以內不許讓他們離開前廳。」
心愛的女人露出這樣的目光,李劍揚怎麼可能會不理解?他的大手輕輕的摟住季晨曦的柳腰,輕輕一躍便跳上了屋頂,保持距離的跟在幾個身影的後面,直到他們落到翠花樓的內院。
「我無權評論她的任何事情。」李劍揚淡淡的說道,俊美的猶如妖孽般的臉頰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她真的這麼生氣?真的讓你一個人睡在房間?」
「可是……」季晨曦剛想再說什麼,敏感的察覺到外面有人,兩人相視對看了一眼,快速的走出門口,果然看到有幾個黑影從屋頂飛過。
「什麼事?」
「你的命很長,不過戲演的卻很假。」
「你……你給我們母女吃了什麼?」口中腥甜的味道讓李蕭蕭臉上布滿了驚恐。
面對西門寒的調侃,李劍揚不由的輕笑。
「是你傷了我們的大哥?」其中的一個男人壯著膽子衝著李劍揚大喊,從他刻意拔高的聲調,李劍揚也可以確定,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鬼月的話,猶如一把刀子,無情的扎在李劍揚心底最痛的地方,沒錯,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自己的無能,心愛的女人怎麼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
饒是季晨曦再聰明,她也一時無法理清這混亂的關係。
「送曦兒回房間,記住,不許讓曦兒受到任何的傷害,明白嗎?」李劍揚將季晨曦交給死士中間的那個女人,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卻讓人不容質疑。
「你……你是那個射傷我的人?」
提到自己的主子,女人臉上布滿了悲傷,季晨曦可以確定,她的這份悲傷是發自內心,而不是在做戲。
「她還是出手了。」李劍揚接過玉鐲,上面清晰的一滴血跡,讓李劍揚深邃冷峻的眼眸里閃爍著野獸般兇殘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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