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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驚華

作者:溫柔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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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戲耍想要掠奪自己的皇上

第145章 戲耍想要掠奪自己的皇上

「他是李府的遠房親戚。」季晨曦淡淡的說道,平靜的語氣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他是鳳蝶宮宮主的兒子鳳翎。他要救的人,正是他的母親。」
「鳳蝶宮?鳳翎?」季晨曦輕輕的說著這幾個字,腦海當中搜索著屬於以前那個季晨曦的記憶。
季厲傾來到李劍揚的面前,冷聲的問道,只要李劍揚一天不死,他便一日不得安寧。
李劍揚點了點頭。
李劍揚的全身瞬間散發出冷冽如刀的氣息。
「我愛你。」李劍揚岺冷的薄唇帶著火辣辣的熾熱氣息,在季晨曦的唇邊響起,猶如紅酒般醇厚的嗓音,有著驚動一室的氤氳溫情。
看著傳達聖旨的周公公,季晨曦有些意外,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劍揚。
「只要你願意,朕可以不顧及你原來的身份,立刻讓你進宮,冊封你為貴妃,如若他日你能為朕生下一兒半女,朕會立刻讓封你為國都的皇后,與朕平起平坐。」
「不,不可能的,揚兒武功高深莫測,怎麼可能會死?季晨曦,你應該知道詛咒他的下場。」
「你這是在抗拒朕?」
季厲傾陰險的衝著旁邊的季厲晨使了個眼色。
很快的,兩個下人模樣的男人,抬著一隻大木桶走進房間,倒好了熱水才雙雙離開。
「你知道什麼了?」看到心愛|女|人提到其他男人時,臉上那抹毫不掩飾的驚喜,李劍揚有些不太高興,俊美的臉頰上,掛著淡淡的惆悵。
「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因為我要與你一起白頭老到。」
一向喜歡乾淨清雅的季晨曦,將季厲傾特意派人送來的大紅宮裙扔在一邊。
就在季晨曦面露殺機,想要給季厲傾一些顏色瞧瞧之時,一個侍衛慌張的跑進了大殿。
「小姐,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少主親自封的經脈,不會有人有能力解開的。」一個小丫環走進房間,看到季晨曦正費力的動用內力,不由的走到她的面前,輕聲的說道。
「揚兒怎麼了?他出事了?」
「好,就這樣,揚喜歡藍色的。」
窗外吹拂的一縷清風,讓季晨曦感到了陣陣的冷意,小紅急忙的脫下身上的斗篷,體貼的披在季晨曦的身上。
一番溫存過後,李劍揚依舊緊摟著季晨曦,緩緩的閉上了那雙飽含著深情的黑瞳。
「我當然會害怕,而能讓我產生害怕情緒的,只有你。」李劍揚輕握季晨曦纖細的小手,一臉深情的望著她。
剛剛說出一個字,季厲晨便感覺到被季晨曦握住的地方,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疼痛。
「準備好了?」
李劍揚點了點頭,對於西門寒的分析,他不曾有任何的異議。
「本宮確實對不起揚兒。」蕭慎兒的語氣中有著無盡的愧疚與自責。
小紅一邊說著,一邊推開房門。
知道李劍揚十分在意,季晨曦不好意思的微垂眼帘,長長的睫毛猶如羽翼般的眨來眨去,令人心底盪起漣漪。
原本冰冷如雲的粉頰,因為李劍揚這樣充滿霸道的字眼兒而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淺笑,如冬日里的暖流,划入到李劍揚的心底。
「你不怕我逃走?」看到小紅鎮定自若的給自己添飯,季晨曦不由的有些佩服她的淡定。
「怎麼樣?有消息嗎?」李劍揚的神情突然變的十分的嚴肅。
「他是李府的遠房親戚,今天一定要與我一同進宮,如若不然,我寧願選擇抗旨。」
「你……」
男人勾起性感的薄唇,緩緩溢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除了手臂有些疼痛以外,我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對於鬼月的關心,季晨曦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卻是感動。
「放心,只要他聽話,說出一切,朕是絕對不會為難他的,至於你……」
季厲傾,我已將皇位讓於你,你居然還如此貪婪的想要將李府踩在腳下,真是膽大妄為,不自量力。
「曦兒已非清白之身,怎能有臉面入宮做您的貴妃娘娘?皇上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
「給曦兒看座。」
感覺到陣陣的殺氣,小紅立刻抽出腰間的軟劍,當她認出李劍揚的身份時,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你們家少主到底是什麼人?」
她怎麼會忘記,季厲晨曾經對自己做過太多讓自己受到傷害的事情。
就在侍衛準備將季晨曦與李劍揚押走之時,季厲傾突然改變了主意。
「放心,他不屬於我的記憶。」季晨曦輕聲的說道,她明明知道李劍揚不會明白這句話的深層含義,可是她還是脫口而出。
對於那個有著溫暖笑容的男人,季晨曦充滿了好奇,而且讓她更好奇的是,那個男人采走自己的血,到底要救的是誰。
「沒錯,在下是借用了季姑娘的一點兒鮮血。」
「曦兒一向喜歡雲遊四海,承蒙您的照顧,將李府賞賜與曦兒,讓曦兒有一個安身之處。」
「拿走了我身上的東西?」小紅的話讓季晨曦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確定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除了那枚血玉。
李劍揚輕輕的扶起季晨曦粉|嫩的小臉兒。
「皇和-圖-書上,他想要非禮曦兒,為了自保,曦兒只好出此下策。」季晨曦無情的將季厲晨扔在地上,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瞳,緊鎖在季厲傾的身上。
「季姑娘就在裏面,她很安全。」
「出什麼事了?」
「你又是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人,季晨曦冷聲的問道。
季厲晨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口不能言,他依舊用筆將命令傳達給了自己帶過來的大內高手。
「是……是您的寢宮著火了,而且火勢很旺。」
他吩咐死士四處的查看一下,和他想像的一樣,那些人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就連屋子裡的東西,也在瞬間被搬走,李劍揚知道,這個院子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的簡單,勢必會有密室。
季晨曦點了點頭,放心的閉上了眼睛。只有依偎在心愛男人的懷裡,她才會感到心安……
「他已經死了,現在整個國家,都是朕說的算。」季厲傾絲毫沒有將蕭慎兒投來的警告眼神兒放在心上,反而直接起身來到季晨曦的面前,大手毫無顧及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沒錯。」季晨曦淡淡的開啟薄唇,猶如玫瑰一樣嬌艷的紅唇,劃過一抹清冷的笑容。
鳳翎的身影,慢慢的跟腦海當中的那抹身影重疊,這讓季晨曦不禁脫口而出。
「皇兄,你這是怎麼了?」
看著季厲傾有些生氣的臉,蕭慎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說需要我的血去救人。」
「準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你又是誰?」一個接一個陌生的人,讓季晨曦粉|嫩的小臉兒上升起了一絲慍怒。
面對季晨曦毫不掩飾的嘲諷,男人只是微微一笑。
「將這個女人,一同押入天牢。」
看到李劍揚俊臉上那明顯的妒嫉,鬼月臉上充滿了得意。
「既然知道李劍揚會來,為什麼要將我擄到這裏來?」
季晨曦微微垂眸,看著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雙狼爪,她的眼底閃爍著凜冽的寒芒。
「只要你喜歡,可以盡情的玩兒。」李劍揚一臉的寵愛,對於自己女人做的事情,他從不干涉。
小紅明白的轉身離開,盡職的守在季晨曦的房外。
季晨曦嬌嗔的問著李劍揚,可是語氣卻有著讓李劍揚無法迴避的霸氣。
「你……留下。」
「啊……」季厲晨那彷彿殺豬一樣的哀嚎,瞬間充斥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那凄慘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曦兒,醒醒。」
坐在上面的季厲傾,也是一臉的意外,有些不解的看著季厲晨。
「他是什麼?皇兄,你到是說話啊?」
直到西門寒走進前廳,季晨曦才緩緩的將目光從醫術上收回。
「沒錯,雖然我與曦兒無緣做夫妻,不過我相信,我們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奴家什麼都不知道,曦兒姑娘請放心。」彷彿察覺到季晨曦心底的那份擔憂,周公公淡淡的說道。
「周公公是一個聰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一直留在先皇的身邊,不過他不會揭穿這個騙局的,而我現在只是李府的一個遠房親戚。」
「曦兒姑娘,你終於來了。」看到季晨曦,季厲傾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興奮,更是不顧身份的走下龍椅,來到季晨曦的面前。
「下月十五他還會出現的。」西門寒的臉上也是變的十分的凝重。
「曦兒,你沒事吧?」鬼月來到季晨曦的面前,一臉擔心的問道。
「要吃些東西嗎?」擦完臉,小紅柔聲的問著季晨曦,面對這樣一個熱心照顧自己的人,季晨曦沒辦法發半點的脾氣。
李劍揚快速的帶好人皮面具,拉著季晨曦,和西門寒走出了前廳。由於鬼月乃江湖人士,不屑與皇宮的人有任何的接觸,所以他一直留在前廳。
由於季晨曦剛才一直背對著自己,所以季厲傾也無法看清剛才發生的事情。
自從坐上皇上的位置,這是季厲傾第一次被女人拒絕,這讓他的臉上立刻陰雲一片。
不知道為什麼,當洗完澡被小紅扶到床上以後,季晨曦便感覺到了陣陣的睡意,她費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小紅的身影還是在她的眼前越來越模糊……
兩人相視一對,紛紛足尖頂點,快速的躍起,飛離了院子。
「季姑娘放心,血玉少主並沒有拿走,只是放在了那個小丫環的房間里。」看到季晨曦的目光落在手腕上,小紅輕聲的說道。
「這是那個男人送給你的。」李劍揚將醫書交給季晨曦,看到季晨曦眼底閃亮的光芒時,不由的狠狠瞪了鬼月一眼。
雖然不打算原諒李劍揚,可是季晨曦也不希望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她快速的翻身下床,披著小紅留下的斗篷,離開了房間。
季晨曦掀開衣袖,看到了一個類似針孔的傷口,這讓她那雙清澈的杏眸,頓時迸發出冷冽的寒芒。
突如其來的公公的嗓音,讓幾個人相視看了一眼。
「已經確定在太子府的天牢里,不過周圍被季厲晨下了重兵把守,想要救出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他還是一個深受和-圖-書重傷的人。」
「遠方親戚?」季厲晨冷哼一聲,直接來到李劍揚的面前,仔細的打量著。
李劍揚真的害怕心愛的女人會一輩子不理會自己,趕緊將鳳翎的身份告訴了他。
李劍揚柔聲的在季晨曦的耳邊呼喚道,性感的薄唇更是在她的粉頰上落下了熾熱的印跡。
「少主,季姑娘已經睡下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小紅站在門外,畢恭畢敬的問道。
「他……」
「將這個男的押走,這個女人直接送到朕的寢宮。」
「我……」
季晨曦試探性的問著小紅,可是小紅只是溫柔一笑,沒有說出半點的信息。這讓季晨曦一臉的失望。
鬼月不怕死的對著李劍揚說道。
「好。」
一直坐在上坐的蕭慎兒,看到季晨曦痛苦的表情,不由的著急的問道。
李劍揚點了點頭,跟在季晨曦的身後,走出了房間。
李劍揚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俊美的臉頰上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
哈哈哈,沒錯,不給你們的生活增添一點兒色彩,我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我知道了。」
「季晨曦,我們又見面了。」季厲晨一雙邪氣十足的黑瞳,自從走進大殿,便落在季晨曦的身上。
「鬼月,連你也被一個小丫環迷惑了心竅?」雖然西門寒沒有明說,可是從他閃躲自己的眼神兒,李劍揚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不過對於鬼月也同樣被迷惑,李劍揚真是充滿了意外。
季晨曦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李劍揚投去了一記絕美的笑容。即使只是一個輕輕的淺笑,也有在瞬間奪人呼吸的魅惑。
想到蕭慎兒對李劍揚的冷漠無情,季晨曦不由的替自己的男人感到不平。
「皇上,他只是李府的一個遠房親戚,並不曾做過傷害皇上的事情,您怎麼可以將他關入天牢呢?您不公啊?」
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音,讓季晨曦確定,有人來了,而且從腳聲的輕重,她可以斷定,來人是個男人。
西門寒和鬼月相互看了一眼,對於眼前的一幕,他們有些不解。
「少主想要季姑娘身上的一樣東西,現在這樣東西已經被他拿走了,所以他也沒有傷害姑娘的必要。」
「傻丫頭,你知道不知道,你嚇死我了。」李劍揚用力的將季晨曦摟在懷裡,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季晨曦對自己的重要性。
看到季厲傾眼底的那抹掠奪光芒,蕭慎兒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我送給曦兒的,用過早膳以後,我便會離開。」
「要不要玩兒一玩兒?」
「聖旨到。」
季晨曦牢牢的扣住季厲晨高高抬起的,想要抽打李劍揚耳光的手臂,嫵媚柔情的小臉兒上,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侍衛的話,讓季厲傾臉色頓時大變。
看到季晨曦睜著一雙水靈靈迷人的大眼睛,來人顯然有些意外,畢竟自己下的迷魂傘,足可以讓一個人昏睡一整夜,而此時,才過去僅僅一個時辰。
「曦兒,你一定要用美這個字來形容自己的夫君嗎?」
一門心思在想如何的將季晨曦壓在身下的季厲晨,完全沒有想過,在皇上的大殿會有人襲擊自己,被刺中小腿骨的他,突然狼狽的趴在地上。
季晨曦冷哼一聲,對於李劍揚在某些事情上的刻意隱瞞,她並沒有打算輕易的原諒他。
看到心愛的女人,李劍揚妖孽般的俊臉上立刻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找死,季晨曦微眯鳳目,眼底寒光凜凜。
「我不知道。」李劍揚淡淡的說道,閃爍著精睿光芒的黑瞳,毫無畏懼的落在季厲傾的身上。
男人再一次來到季晨曦的面前,那張如玉般的臉頰,在燭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第二天,看到李劍揚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鬼月也可以猜到,他與季晨曦已經重歸於好。
蕭慎兒在宮女的攙扶下,直接來到了季晨曦的面前,不由分說的拉起她便離開了大殿。
站在季晨曦身後的李劍揚,有些意外蕭慎兒的舉動,不過他依舊面無情,帶著人皮面具的俊臉上,沒有半點的波瀾。
季厲傾的一句話,猶如一枚炸彈,瞬間的大殿炸開,就連季晨曦自己也沒有想到,季厲傾會說出這些話。
「他抽了我的血,是不是?」
只說了一個字,季晨曦便面露痛苦之色。
「他……他死了。」
「他知道現在服侍的人,並不是當初服侍的皇上,可是他卻聰明的選擇封口。」季晨曦將聖旨交給管家,對著李劍揚說道。
「就算是有生命的危險,我也不會就此離開,他是師傅的命|根|子,我一定要將他救出來。」
李劍揚猶如大海一樣深不見底的黑瞳,釋放出邪魅的味道。坐在季晨曦身邊的他,輕輕的讓季晨曦靠在自己的肩膀。
看著季晨曦沒有任何波瀾,清透優雅的小臉兒,男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曦兒,隨本宮回寢宮,本宮有東西要送給你。」
「放心,少主說過不會傷害你,就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小紅輕輕的解開季晨曦一頭漆黑的秀髮和*圖*書,溫柔的服侍著。
李劍揚剛剛掀開轎簾,便被兩個大內侍衛攔住,語氣雖然畢恭畢敬,不過卻充滿了冰冷。
「你……」
李劍揚輕推房門,一臉寵愛的走進房間。
「我不希望你對我有任何的隱瞞。」
一雙閃爍著惡毒光芒的黑瞳,四處的掃視著,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季晨曦身後的李劍揚身上。
周公公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帶著人皮面具的李劍揚,然後才轉身離開。
「睡吧。」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男人半蹲在季晨曦的面前,眼底閃爍的是毫無殺氣的光芒。
季厲傾的問題,讓李劍揚的眼底迅速的劃過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
季晨曦如此明目張胆的拒絕,讓季厲傾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看著身邊的李劍揚,季晨曦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迷人的水目更是盈盈閃動著璀璨的流光異彩。
對皇宮再熟悉不過的季晨曦與李劍揚,直接來到了大殿。
季厲傾的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奕殘忍的光芒。
沒有看到小紅,只看到鬼月和西門寒兩人優閑的坐在院子的石椅上,李劍揚的眼底劃過一抹精芒。
終於不用再獨守空房,李劍揚的俊臉上升起了一抹熾熱的笑容。
季晨曦點了點頭,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四下沒有任何人,才快速的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將裏面所有的東西,全部的倒在季厲傾喝的茶杯里……
「等一下。」
手指微微揚起,一根細不可近的銀針,直接射入季厲晨的小腿骨處。
周公公很快的宣讀了聖旨,聖旨的內容有些出乎季晨曦的意料,不過她還是接過了聖旨。
「我……」
小紅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說道,這讓季晨曦不禁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更大的好奇。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采我的血?」季晨曦美若傾城的花顏,布滿了憤怒的火焰。
「皇上,這個男人十分的可疑,說不定他就是……」李劍揚這三個字,季厲晨還沒有說出口,便已經清楚的感受到,手指骨被活生生掰斷的滋味兒。
李劍揚心知肚明,並沒有刻意的去點破。
「我想要你,可以嗎?」輕聲的詢問卻惹的季晨曦小臉兒上,瞬間瀰漫著一層嬌羞的紅雲。
「皇上還有事?」
「真是掃興。」
「鬼月,也許我真的應該讓你品嘗一下,做鬼的滋味兒。」李劍揚冷冷的說道,雖然話語十分的殘忍,不過他的周身卻沒有任何的殺氣。
脫口而出的讚美,卻讓李劍揚的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尷尬。
「快給皇兄賜坐。」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季厲晨偷偷的將銀針從小腿骨處拔|出|來,那已經沾有血珠的銀針,讓他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西門寒打開手中的一個畫皮紙,上面清楚的畫著太子府內部的情況。
「皇上,不知您今天突然召見曦兒,到底所謂何事啊?」季晨曦柔美的猶如黃鶯般的嗓音,拉回了季厲傾的注意力。
雖然李劍揚的臉上帶著面具,可是季厲晨依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季晨曦漂亮迷人閃亮的鳳目,劃過一抹狡黠與調皮的光芒。
「走了。」西門寒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告訴李劍揚,是因為自己和鬼月被小紅臉上的清純所迷惑,在一時不察的情況下,被她灑了一團白霧,等白霧退散以後,早就失去了小紅的身影。
他那恨不得想要徹底將季晨曦佔有的眼神兒,讓身後的李劍揚,幽暗深邃的冰眸頓時危險的眯在一起。
小紅聳了聳肩膀。
「曦兒,你原諒我了,是不是?」看著李劍揚不顧自己的形象,一臉驚喜的拉著季晨曦的手,鬼月和西門寒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以霸道冰冷,無情著稱的李劍揚嗎?
男人將懷裡的一個盒子交給小紅,然後在她的耳邊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房間。
三天的時間過的很快,第三天季晨曦剛剛用過早膳,季厲傾派來的軟轎便已經停在了李府門外。
「不會傷害我?」季晨曦嘲諷的撇了撇嘴巴。「不會傷害我,會這樣將我綁在椅子上?會在我的房間用那些下三濫的東西迷昏我?不會傷害我,會殺了和我同屋的丫環?」
「小紅給少主請安。」
「除了那件事情我在以後告訴你,其他的事情,我不會再對你有半點的隱瞞,相信我,絕對不會。」
本以為會有一場硬仗要打的他們,卻沒有想到,面對是這樣一個沒有半點殺氣,而且溫柔似水的女人。
「曦兒,你很長時間沒有進宮看望本宮了,是不是還在怪本宮?」一直坐在季厲傾身邊的蕭慎兒,一臉認真的看著季晨曦。
「好好照顧季姑娘,本少主不希望看到她受到半點的傷害,明白嗎?」男人冷聲的吩咐著小紅,那雙深邃如潭的冰瞳,卻一直緊鎖在季晨曦的身上。
「需要曦兒的血去救人的,除了他以外,不會有其他的人。」雖然沒有看到季晨曦手臂上的針孔,可是鬼月卻可以從她的話里斷定擄走她的人的身份。
季晨曦輕輕的依偎在李劍揚的懷裡,柔和-圖-書聲的說道。
站在他們身後的季晨曦,優雅的向他們走來。
男人低沉的猶如千年美酒般的嗓音,在季晨曦的耳邊響起。
季厲傾冷聲的問道,眼底的寒芒好似凌厲的兵刃。
面對李劍揚那雙閃爍著熾熱火焰的黑瞳,季晨曦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已經和他有過多次的親密關係,可是每一次面對他那充滿佔有慾的掠奪光芒時,季晨曦還是十分的緊張。
季厲晨話說到一半,這讓季厲傾著急的問道,無奈被刺中銀針的季厲晨,此時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那枚只要沾血便會融化的銀針,徹底的封住了他的啞穴。
「如果你想死,可以直說,說不定我會親自送你上路。」季晨曦充滿殺氣的字眼兒,在季厲晨的耳邊響起。
季晨曦回答的不卑不亢,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知道男人無意此時將自己放開,季晨曦不再說話,輕微水目。
季晨猶如清晨雨露般的水目,跳躍著瀲灧動人的波光。
季厲傾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一抹貪婪之色。
已經坐在軟轎上的季晨曦,作勢便要下駕。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有過一些了解,不知道皇上想要問什麼?」
在丫環的幫助下,季晨曦很快的換好了衣服,她又特意將李劍揚送給自己的鳳釵插在秀髮之中。
「快去救火。」看著快速離開大殿的季厲傾,季晨曦和李劍揚的臉上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尤其是季晨曦那雙顧盼間熠熠生輝的大眼睛,更是讓季厲傾情不自禁的陶醉其中。
「這位公子,皇上只邀請曦兒姑娘一個人入宮,您不可以跟著一起前去。」
季厲傾的話音剛落,兩個小太監已經給季晨曦搬來了椅子,季晨曦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一雙明眸掃視著四周。
明明知道兩個男人的目光已經在空中打鬥在一起,可是季晨曦卻沒有任何的理會,她的注意力完全被手中的醫書所吸引。
過了好一會兒,季晨曦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看到李劍揚時,不由的有些意外。
「你的笑容很美。」
因為皇上的命令,大殿里所有的人都紛紛跑了出去,他們完全忘記了季晨曦與李劍揚的存在。
「你會害怕?」季晨曦冷言相對,她並沒有忘記府里那個對李劍揚虎視眈眈的女人。
「傾兒,你已是皇上,不要貪得無厭。」蕭慎兒也沒有想到季厲傾會有這樣的想法,這讓她的臉上立刻布滿了憤怒之色。
看著已經熟睡的季晨曦,小紅放心的走出了房間,直接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那個女人呢?」
李劍揚不滿季晨曦的話語,感受到身後之人有些不悅的氣息,季晨曦蒙在絲帕下的小臉兒,劃過一抹調皮狡黠的笑容。
「不管你以前的記憶是不是有他,我要的是你以後的記憶里,只能有我一個人。」李劍揚薄唇開啟,霸道而又有氣勢的字眼兒,一字一頓的從他的唇邊劃出。
季厲傾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貪婪之色。
「好好照顧她,天亮以前如果李劍揚沒有出現的話,就立刻送她回李府。」
「曦兒給皇上請安。」雖然畢恭畢敬,不過季晨曦卻只是盈盈一拂,並沒有行禮。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季晨曦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她試著想要動用內力迫使自己解開被封的經脈,無奈沒有半點的辦法。
季晨曦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一個小小的草民,居然也敢欺瞞朕,看來要將你關入天牢加了審訊才是。」
「請公公回去告訴皇上,三日後曦兒會出現的。」
「好好睡一會兒,到了我會叫你的。」
「有事我們回去再說。」
「李公子,你終於來了。」
小紅謹慎的將房門鎖好,然後輕鬆的將雙腿沒有任何支撐能力的季晨曦扶到了木桶里。
身邊的丫環快速的從衣櫃里找出一件樣式簡單,可是卻透著高雅大方的藍色宮裙。
季厲晨狼狽的從地上站起身,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要看我,要不然等我恢復自由,我便親手挖掉你的眼睛。」季晨曦說的十分的狠毒,如水般清澈的眼眸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冰冷。
「朕要你將李府所有的帳本全部的交出來,將李府所有的金銀珠寶拿出來,擴充國庫。」
「來人,送太后回寢宮休息。」
季厲傾滿臉的不悅。
李劍揚幾大劍步衝進房間,直接來到床前,當他確定季晨曦沒有受到半點的傷害,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的放鬆下來。
「李劍揚在哪兒?為什麼沒有和你一同出現?」季厲傾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冰冷。
李劍揚順勢接住了醫術。
「李府的金銀珠寶在哪兒?」
李劍揚冰冷的嗓音帶著天生王者的氣魄和威懾力。
季晨曦一臉不滿的躍到季厲傾的面前。做戲就要做全套,她深知這個道理。
「既然你是李府的遠方親戚,想必對李府的情況瞭若指掌吧?」
「太后,您好像忘記了,當您選擇讓這個人取代揚的位置時,您就應該猜到,揚會有這樣的下場。」
「啊……」手背上的一陣刺痛和-圖-書,讓季厲傾發出了一聲痛呼,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他強忍著疼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大約一柱香的功夫,季厲晨走進了大殿,看著已經恢復了以往瀟洒帥氣的季厲晨,季晨曦如花瓣的嘴角,劃過一抹不屑的笑容。
季晨曦冷哼一聲。
季晨曦痛苦的說道,死?女人,你就這麼詛咒我?
「給我挑一件素氣淡雅的衣服,我不喜歡大紅大綠。」
蕭慎兒氣的全身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看來你真的很照顧曦兒,居然將這本江湖已經失傳的醫書送給她。」李劍揚的唇齒間迸射出幾個冰冷的字眼兒。
「季厲晨,你要做什麼?」
「這點血對於季姑娘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傷害,可是對於在下來說,卻是救命之物。」
李劍揚充滿保證的話語,讓季晨曦微微點了點頭,一縷冷風襲來,讓她更緊密的依偎在李劍揚的懷裡。
對於自己從高高在上的皇上,瞬間轉換成一個李府的遠房親戚,李劍揚並沒有任何的失落,因為他在意的,只是身邊的女人季晨曦。
「是誰?」
回到李府的李劍揚,依舊緊張的將季晨曦摟在懷裡,即使季晨曦已經再三的保證,只是一個小小的針孔,不會給自己帶來半點的傷害,可是李劍揚依舊將價值連城的藥膏塗抹在她的雪肌上。
她害怕一直服侍李劍揚的周公公,會認出他的身份。
「我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他到底是誰?要救的人又是誰?李劍揚,如果你再隱瞞我,這輩子我都不會再理你。」
看到男人,小紅畢恭畢敬的盈盈一拜,眼底充滿了崇拜之情。
「母后,您要記住,現在您只有朕一個皇兒。」
「季晨曦接旨。」
「小姐不必驚慌,我是負責照顧您的,我叫小紅。」
兩人很快的來到了皇宮,看著金碧輝煌的大殿,兩人卻一臉的厭惡。
「季厲傾突然宣你入宮,一定是在搞什麼陰謀手段。」
「你們已經不小了,確定要一直這樣的鬥嘴?不怕別人笑話?」
李劍揚微眯寒瞳,再一次揚起右手,只是這一次射向季厲傾的,不是一枚銀針,而是一縷指風。
站在窗邊的男人,微眯的黑瞳里,閃過一抹柔光。
「這裏就是天牢,周圍大約有一百個大內侍衛在把守,而且暗中勢必還會有人。所以營救對於我們來說,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提到那個與自己一乃同胞的兄弟,李劍揚的臉上沒有半點的波動,不過眼底卻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臣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會摔倒。」
來人推門的動作很輕,輕的讓季晨曦充滿了懷疑。
目的達成,李劍揚的俊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醒了?」
午夜,李劍揚和西門寒,鬼月便飄然落在院子中間。
水裡的一絲清香,讓季晨曦確定,有人在水裡加了一些可以緩解疲憊的藥材。
「時間不早了,小紅,給季姑娘沐浴更衣。」
「手臂疼痛?難道他傷害了你?」李劍揚慌張的拉起季晨曦的小手,背對著西門寒與鬼月,掀起了季晨曦的衣袖。
「他是誰?」
明知道我的女人對醫術十分的感興趣,你卻偏偏的送一本醫術,鬼月,你這是明顯的在討打啊?
功夫不大,小紅端了幾樣小菜,再一次來到了房間,這一次她解開了季晨曦身上的繩子。
「我……我只是不小心著了那個女人的道。」鬼月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尷尬。
「皇兒,不要忘記了,他是你皇兄的女人。」
季晨曦真的不知道,是該說自己的運氣不好,還是說自己的磁場與古代不合,明明擁有江湖人士羡慕的內力修為,可是一點點的迷魂傘,便讓自己成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就像是一塊放在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這樣的感覺讓季晨曦十分的不爽。
「放心,明日清晨,你被封的經脈便會解開,到時候你的自由隨你決定。」男人輕描淡寫的說道,氣勢凜冽,令人不敢小覷。
「啊……」
小紅一邊說著,一邊將巾帕打濕,輕輕擦洗著季晨曦粉|嫩的小臉兒。
鬼月將一本有些泛黃的醫術,隨意的向李劍揚的方向丟去。
就在李劍揚轉身想要跟著一同離開時,季厲傾突然開啟薄唇,聲音冰冷的喝住了他。
「皇上,臣……臣沒有,臣真的懷疑他是……」季厲晨的話,再一次被打斷,只是這一次是一枚入肌即化的,季晨曦特別改造的銀針。
「少主說過,在天亮之前,你的雙腿是沒有任何力氣的,所以即使我解開了你的繩子,你也沒有辦法離開這個房間。」
「放心,李劍揚李公子很快就會找到這裏,到時候你就可以和他一同離開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
「這……」兩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不再對李劍揚有任何的阻攔。
「這……」
唇邊微微勾起的害羞,如春日里枝頭綻放的桃花。
讓季厲傾更加生氣的是,這個侍衛的臉上面目全非,布滿了類似煙塵之類的東西。看到男人臉上的狼狽,季晨曦與李劍揚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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