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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男女

作者:蓮靜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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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婚姻如水

第二十四章 婚姻如水

許卓妍真的火了,抓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的扣在林啟凡的頭上:「你死去吧!」
剛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會心痛錢的,就像在包房裡,客戶點了一瓶XO,他最開始是不捨得喝,讓客戶喝,這樣至少可以省點錢。
許卓妍的臉立即垮了下來。
而她哭聲頓止,憤憤地說了一句:「我一直以為這種事應該是浪漫的,甜美的,是順其自然的,而不是像你這樣,粗暴、強迫、肆意的摧殘和蹂躪!」
許卓妍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躲得遠遠的,一推門進了衛生間,片刻之間裏面就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哼!」林啟凡輕哼了一聲,翁聲翁氣地說了一句:「你心中的那個王子,跟他的公主,也是這樣,沒有什麼不同!」
他仔細的觀察過前妻,每一次他回到家,她都小心翼翼的打扮過,並且體貼地為他放好洗澡水,換好床單,並特意在床頭放一盒紙巾。
初時是沒有絲毫的反抗,彷彿要將他所有的慾望都痛苦吸收進體內。然而當他的喘息開始變的沉重,欲|火愈加鷙烈的時候,她還是拒絕了,她伸出手,拚命地掙扎、反抗,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酒精的作用讓她有心無力,而這一次,她彷彿要拼盡全力一般,狠狠地推著他,打著他,甚至是掐著他。
他笑的很詭秘,許卓妍隨口說了句:「無聊,有什麼可笑的?」
浪漫的婚禮之後,在山中的小木屋裡,許卓妍終於放下芥蒂,彷彿認命般的,接受了林啟凡。
他靠在床頭,從床頭柜上拿起煙,點燃以後狠狠吸了一口,看著那個蜷和-圖-書縮在被子里的人說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一次都搞的像是在強|奸,你真的不願意嗎,明明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有了衝動,卻還在拒絕,你是不是需要看一下醫生!」。
這是一種暗示,林啟凡知道,但是更多的時候,他沒有給她。
林啟凡一把拉過她,對上她的眼:「你說,咱們是一日一天呢?還是一天一日呢?」
「你以後少在床上抽煙!」許卓然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
當許卓妍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林啟凡正坐在床上抽煙,他的襯衫隨意的敞著,許卓妍這才發現,他胸口上的幾塊疤痕,彷彿是燙上去的,大小都差不多,而每一個都是圓圓的,暗紅色的突兀的鑲嵌在原本就不白的黑黃的皮膚上。
不知是被原始的慾望和衝動驅使,還是心中那種征服的刺|激與懲罰的念頭在作怪,他抓住她的手,將它牢牢的按在床頭,然後冷冷地說了一句:「你記住,你現在是我的老婆!」隨即開始了猛烈的掠奪與襲擊。
過了好久,他伸手把她拉到懷裡:「好了,過兩天我父母和弟弟一家人過來,說是看看咱們,你要表現得好一點兒,知道嗎?」拿著煙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她轉過身去,坐在沙發上用一塊大毛巾仔細地擦著頭髮。嘴裏說了一句:「我討厭有人在床上抽煙!」
「是,不過,我剛才做,跟我現在做,這也沒有必然的因果遞進關係,也沒有規定,說一天之內只許一次!」
終於,激|情退卻,而她居然再一次和_圖_書流下眼淚,轉過身將自己埋在被子中,輕聲的抽泣。
而他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喃喃低語:「看著我,妍,看著我!」
「你幹嘛?」許卓妍大喊了一聲。
這讓林啟凡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前妻,兩個人除了新婚的那幾個月,後來就很少同房。也許是因為忙,也許是因為本來就愛的不深,缺少吸引。
自己最初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業上了,筋疲力盡,本來就沒有什麼興緻。更何況大多數的時候,晚上還不得不陪客戶去喝酒,去應酬,到了夜店,又不可能不找小姐,而找了,如果自己只在外面等著,看著,那麼客戶會覺得你做作,或者交情淺、不是同路人。
他明顯變得不悅了,剛開始的反抗被他看著是女人的小遊戲,然而她緊閉的雙眼,痛苦的表情,和拼頭蓋臉打在自己身上的巴掌,讓他明白了,原來,她還在為自己或者說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堅守。
「給你講個笑話!」林啟凡精力充沛,心情也很好,他衝著那個背影說:「有一個青年志願者到一個貧窮的小山村支教,不僅教孩子,還教當地閑著無事的老人,從小學課本開始講,第一天學了天、地、人、日,幾個字,有個老漢問老師,天與日有什麼區別?老師答:『如果作為名詞,是有區別的,一個指的是天空,一個指的是太陽,而用來表示時間,那就沒有區別了,老師特意舉了一個例子:一天一日,一日一天!』老漢聽了以後,搖了搖手中的蒲扇說:『不行了,現在老了,一天一日還行,一日一天hetubook.com.com,不行了!』」
然而現在,面對許卓妍,他居然會遏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他覺得欣喜,也覺得重新煥發了青春,只是好笑的很,那個丫頭顯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過兩年,自己真的不行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像自己的前妻那樣紅杏出牆,念頭一起,隨即又很快否定了自己,不是,前妻那個不算,她是為了自己才違心做出那樣的事。
她會小心的掩藏起自己的失望,靜靜地坐在床頭,看著他入睡,林啟凡後來才知道這種欲要不能的所謂的無性婚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何其的殘酷。
林啟凡在她身後嘿嘿一笑:「不抽煙、不睡覺、你說,還能幹嘛?」他一把掀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擠了過去,從後面緊緊擁住她,彷彿又要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
許卓妍很討厭他的眼神兒,那種眼神兒讓她不舒服,彷彿在他面前自己是裸|露的,一|絲|不|掛的。
許卓妍立即轉過身,一張眼睛狠狠地盯著他:「你說什麼?」
而林啟凡也不躲也不掙扎,過了半天,沒有動靜,反而讓許卓妍有些不安,她把枕頭輕輕移開,林啟凡瞪著一雙大眼睛恨恨說了句:「你就這麼想當寡婦?」
「重複剛才的事情!」林啟凡不懷好意地笑了兩聲。
他深深的自責,所以,對於女人,他絕緣了,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覺得自己不行了。
林啟凡看著她:「費什麼勁呀?一會兒還得脫。」
「好了,寶貝兒,高興點,你要是表現得好,『十一』我跟你回家,或者把你父母接過來,怎麼樣?」林啟凡的和-圖-書耐心似乎來得快,去得也快,前一刻還狂風暴雨,后一分鐘已然和顏悅色。
她不知是緊張,還是在心底的抗拒,她始終蹙著雙眉,緊緊閉著眼睛。
但是隨著他的事業越做越大,錢越來越多,他開始不平衡了,憑什麼你在那兒喝著XO,摟著小姐,開著房爽,我在邊上看著,所以他也開始隨眾。
林啟凡聽坐台的小姐說過,結過婚的女人,經歷過男人,就會像染上毒癮一樣,如果隔得太久了,沒有做,就會很想要。
「不行!你剛剛不是做過了嗎?」許卓妍帶著哭腔問。
許卓妍說:「第一,我接待你父母,和你去見我父母,這是兩件事,沒有因果遞進關係,我用不著好好表現,來求著你去我們家,你以為你是誰,康熙還是乾隆,私訪還是省親?是不是還得讓我們家黃土鋪地,凈水潑街,鋪上紅地毯接駕呀?」
就在她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看著她,透過徐徐的煙霧,他看到神情有些慵懶的她,戴著一頭沒有擦乾的長發從浴室走出來,浴后的清香弄得滿屋都是。她顯然是不解風情的,別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大多都半遮半掩,酥胸白頸外露,像一株剛出水的芙蓉。而她呢,一件長長的棉布白睡袍將她從頭到腳捂了個嚴嚴實實。
「哎?」林啟凡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沒完了?」
最後,發生了變故,妻子離開了他,最終病死。
沒有得到意料中的回擊,她很意外,回頭看了一眼,林啟凡就站在她的身後,從身後彎下腰,一把將她抱起:「好,不抽!」
說到這兒,林啟凡自己先不可抑制和*圖*書地笑了起來。
許卓妍還在絮叨:「第三!」
許卓妍似乎很生氣:「第二,你少叫我寶貝兒,聽著噁心,你以為你在夜店呢?」
前兩年還是固定的每個月一次,而到了後來,好像幾個月,甚至更久。
於是自然會冷落妻子,而到後來,就是夫妻間的情分漸漸淡了,那點事也像應付差事,索然無味。
他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扳過她的臉:「你給我聽好,別在我父母和家人面前耍性子,他們一直盼著我能再成個家,所以這次會大費周張的過來,我已經很替你著想了,婚禮如此簡單,沒有請眾多的親朋,就是怕你嫌煩,所以這次,你一定要給我好好表現!」
林啟凡看著氣鼓鼓的許卓妍,心中忽然覺得很好笑,自己娶這樣一個新新人類回家,還指望她能賢良淑德,在家踏踏實實的侍奉公婆嗎?
他哼了一聲,自顧抽著煙,不再說話。
許卓妍推開他的手:「我沒應付過這種場面,我怕有什麼做的不到位的,我要回公寓住!」
許卓妍不再說話了,不論是言語還是體力,她都抵不過他,所以,她只有認了。
算算年紀,四十二三,雖然還不至於,但是他們這樣的男人,事業大,壓力也同樣很大,所以大家私下聊天的時候,都會有大不如從前的感嘆,甚至有的人還互相推薦那些補腎的藥品。
許卓妍丟開枕頭,從床頭伸手拿起睡袍套在身上。
緊接著就把她摔進了床上,沒有像上一次的粗暴,這一次他似乎刻意讓自己變得溫柔一些。他粗糙厚實的大手緩緩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肢體,她無言地沉默著,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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